蕭頤恩不屑的嗤了一聲,隨即被柳佩佩在桌下踢了一腳。蕭頤恩捂著腳哀嚎半晌,在東方祭不耐煩的眼神之下噤了聲。“述卿昨晚在與我上街時被少將軍帶走了!”喻儲溪想到這件事情就頭疼,要知道自己還沒出門的時候杜蘅就已經出門去人家府上要人去了,現在也不知道鬧成什麽樣子了!“是嗎?被小正經帶走了,我早就說過小正經對小妖精的感情不一般了吧!”柳佩佩聽到喻子清被祁珩帶走的消息笑得花枝亂顫,她早在見到二人縮在角落裏喝茶的時候便感覺這二人一臉的夫妻相。就像東方祭和喻儲溪一樣。就連身份,都有著相似的痕跡。“述卿那孩子,命也苦,有少將軍護著,倒也算是幸運了!”蕭頤恩放下碗筷,終於說出了一句人話。喻子清的味道,祁珩知道!感謝看到這章地小可愛!除了我自己,看到這章的一定是真愛!mua祁珩都睡過喻子清了,咱就不開車了! 第48章 chapter48喻儲溪又在東方祭那裏多逗留了一會才借不放心杜蘅去了祁珩那要人便離開了明月閣,東方祭目送自己手中的軟玉溫香就這樣為了喻子清而把自己拋下了。“喻子清啊喻子清,我真是該把你捆在祁珩身邊,你這小叔才肯好好待在我身邊!”聽到東方祭的低語,柳佩佩鄙夷的看了他一眼,覺得這沉醉在愛情裏的男人真是可怕。正想不通喻子清為何會突然發火的祁珩又對上了前來向他要人的喻儲溪。奶珩很耐心的跟喻儲溪解釋杜蘅已經帶著喻子清回了王府,在喻儲溪的驚訝之下,麵不改色的回了房間。被留在院裏的喻儲溪不禁替杜蘅感到擔心。看祁珩這樣子,是注定要和杜蘅一直過不去了!除非杜蘅那小子看得懂別人的眼色!是時候讓宋允教教他怎麽看懂別人的眼色了!“王爺,既然少將軍說小王爺已經回去了,我們也回去吧!”容楚見喻儲溪還站在別人的院裏不走,開口催促道。喻儲溪一聽到容楚的聲音,對宋允有些失望,他還是不寄希望於宋允了。宋允對喻儲溪的表情心領神會,他踢了一腳容楚把他先趕回了王府。祁墨在訓了祁珩一頓之後回了自己的房間,又聽到有人找上門,便跑了出來,見是喻儲溪,隨即人就跑上前去了。“王爺,我跟您說個事,還請您幫個忙!”祁墨踮起腳尖使勁夠著喻儲溪的耳朵,無奈腿太短夠不著,喻儲溪很溫柔的蹲下,示意她說便是。祁墨早就看自己畏首畏尾的老哥不順眼了,現在好不容易把人給帶回來了,又讓他給氣走了,便求喻儲溪想想法子,帶喻子清去瀲灩湖畫舫中小聚,到時自己也求祁珩帶自己去,好給二人製造點機會。喻儲溪聞言連連點頭,自己也正有此意,隻是苦於沒人幫自己罷了!東方祭現在都沒把自己騙上床,更不可能會去幫祁珩把述卿騙回家,若是要他來幫忙,恐怕得把自己雙手奉上。他還不想這麽早的就被東方祭吃得死死的。偶爾拉拉小手,親親小嘴,也就夠了,其他的,等所有事情都穩定下來再說。二人回到王府便看到雞飛狗跳的一幕。杜蘅死活要容楚去城外大河抓兩條活魚還給自己,容楚則是一邊躲一邊喊一會就去,兩人在院子裏鬧得風生水起,喻儲溪腦袋不由得疼了疼。“你們別鬧了,一會述卿該被你們煩死了!”喻儲溪拉住還要去追容楚的杜蘅,他把丟給了宋允,宋允把人拉住隻後就勒令容楚趕緊滾去摸魚!被師哥吼了的容楚耷拉著腦袋,摸上杜蘅帶回來的魚叉,慢悠悠的往門挪去!臨出門之際幽幽的丟下一句話給杜蘅,“說好的一直都是你的容楚哥哥呢?怎麽現在心裏全是小王爺,我恨!”夜漸漸深了,空氣中彌漫著如同腐屍的氣息,枯黃的樹枝張牙舞爪的在風中搖晃著身姿,城樓上的沙漏片刻不停,已到三更。濃重的夜色之下 ,隱約有一抹紅色。仔細一看,原是位貌美的紅衣女子,徘徊在城樓下。天際一彎新月,點點疏星。四周寂靜無聲,隻有在暗處傳來細微的聲響,那是老鼠在燈下,尋找食物。女子愁眉不展,還帶點驚悸之色,她喃喃自語道:他定是被什麽事情耽擱了吧!說好三更時分在這碰麵,他應該會來!幾句話音回蕩,接著,是更加絕望的安靜。等了這麽久,沒有人來,隻有幾次微風吹響護花鈴,獨自等待的孤獨身影,徒增悲戚,顯得更加淒涼恐怖。女子不知道的是,她所等的人,在夢中,悄無聲息的命喪黃泉了。“你聽說了嗎?昨兒個夜裏,城西的袁家讓人給一鍋端了,連那個剛出生幾天的小孩都沒放過呢!”酒館裏客人絡繹不絕,坐下來又走,卻都在談論同一件事情。“聽說了,我方才還特意繞道去看了一眼呢,那叫一個慘啊,從門縫裏望進去都能看到滿地的血啊!”那個客人惋惜的搖搖頭,對袁家遭遇的不幸感到惋惜。“也不知道這袁家是招惹誰了,惹上如此大禍……”話還沒說完,就被同行的友人捂住了嘴,“別亂說話,小心引火燒身!”客人會意的點點頭,轉而將話題引向了別處,不再提起昨晚袁家之事。皇宮,禦書房。喻儲辛看著跪在麵前的女子有些怒不可遏,好端端的生了變故,他不得不懷疑女子是東方祭他們那頭的。兩年來東方祭的動作越來越大,從開始的暗中調兵遣將已經發展到了一夜之間血洗自己心腹的地步,喻儲辛明白二人決一死戰的一天不遠了。“昨晚究竟怎麽回事?”喻儲辛沉聲問道,趙括見他臉色陰沉,便退了出去,獨留女子一人。女子將自己與袁家少爺約好在城樓下見麵,從他手中拿過各大當鋪的銀票憑據之後便離宮去往廣陵臨汾候府,怎知等到黎明也不見人來,隨後便聽到百姓都在傳袁家一夜之間被人血洗,這才進宮。喻儲辛現在已經有些草木皆兵,他覺得女子就是在誆騙他,臨汾候溫闕巴不得自己和東方祭死鬥,自己好來坐收漁利,怎會真心實意的幫助自己除去東方祭。溫闕的確是想坐收漁利,不過一個外姓皇親貴族,是無法名正言順的將皇位收入囊中的,除非起兵造反,但嵩寧王朝兵權散落在各大將軍手中,東方祭一直與自己不對付,祁玨與東方祭交好,兩大兵權在握之人都站在自己對立麵,若是直接起兵,難度太大。他想到的是穩住喻儲辛,再一步一步的把所有權利都攬到自己手中,喻儲辛膝下雖已有子嗣,但自己若是能借他手除掉東方祭,那麽喻儲辛那些個不成器的孩子又有何懼!溫闕不僅自己想做皇帝,還想讓自己兒子入主東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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