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青想到什麽,要去開車窗,卻發現車窗打不開,正要拿出槍用槍托砸開車窗,就聞到一陣的甜香,他在昏迷前側頭去看了一眼鄒沫沫,發現鄒沫沫也正焦急地看著他,然後,他就陷入了昏迷。司機知道自己已經得逞,但是卻並沒有放鬆神經,而是加快了車速往碼頭開去,但是,剛轉過一個彎,前麵就有車違規開過來堵住了他的車,他反應過來自己已經暴露,就飛車要越過那輛車,但是又有車過來堵住了,而且車上的人還拿出槍來對準他的車胎,司機車技極佳,車漂移後又一個急轉彎,往回走,但是這邊也堵了車過來。雖然鄒盛這邊的保鏢拿了槍出來對準車胎,但是卻不敢真正開槍,擔心對方的車出問題,同樣在車裏的鄒沫沫會受傷。想要綁架鄒沫沫的司機發現自己的車被堵死,沒有辦法,隻好棄車滾出車外想要逃跑。這時候,這段路因為剛才的這一連串事情,發生了大堵車,到處喇叭亂按,還有人的驚叫聲。司機以為自己可以趁亂逃掉,但是滾出車外,就被擊中了大腿,然後正想開槍還擊,手臂也被子彈打中。對方分明是沒有要他命的意思,這位司機一想,也就丟開槍舉起手投了降,心想,就不該接下這次的單子,隻怕這次不搭進命去,也不會好過了。司機被抓了起來,另外的人衝過去將鄒沫沫和元青從密閉的車裏救了出來。元青皮粗肉燥,中了迷藥又被剛才車亂甩撞在車壁上,他也並沒有什麽事,隻是給打一針藥解了迷藥就行。但鄒沫沫就不妙了,他被剛才的車甩得從椅子上撞在了車裏輪椅上,把額頭磕傷了在流血不說,其他此時看不到的傷也難免會有。這位受命於鄒盛的保鏢隊長厲詰非常小心翼翼地將鄒沫沫從車裏抱出來,然後一邊上另一輛車,一邊對手下喊,讓開道,馬上送人去最近的醫院。厲詰把鄒沫沫小心地抱著,讓手下用布巾給他按住頭上的傷口,又給他按摩心髒,不敢再多動,馬上向鄒盛報告這裏的情況。鄒盛聽說鄒沫沫雖然救出來了,但是卻中了迷藥而昏迷不醒,還撞傷了額頭在流血,且不知道有沒有其他傷,便份外擔心著急,一邊說讓厲詰趕緊送人去醫院,自己也讓車馬上趕往醫院去。這裏這一場車禍現場,市民分明看到還有槍戰,其過程驚險,還以為是拍電影,之後警察聞訊而來,才知道不是拍電影。隻是,當警察到來的時候,這裏的一切都已經恢複了,看不到剛才的痕跡。第68章 醫院鄒盛擔心無比心急火燎地趕到醫院,鄒沫沫已經被送進了急救室。其實鄒沫沫隻是撞傷了額頭,而且被迷藥迷暈而已,醫生說根本不嚴重,本來還不願意給急救,隻讓去給額頭縫針,是被厲詰的厲喝鎮住,才急急忙忙地讓推人去急救。鄒盛很快趕過來,馬上聯係了醫院上層,於是,那名剛才還不想好好治鄒沫沫的醫生,隻恨不得剛才怎麽沒有把病人當祖宗一樣地供起來,得罪這種有錢人,真不是一件簡單就能夠了了的事。鄒沫沫額頭上的傷很快就縫好了,然後醫院又給他做各項檢查,最後確定的確是沒有其他的傷,而且迷藥也對身體並無什麽大的影響。這樣,鄒盛才鬆了口氣。鄒沫沫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在回家的車上,是鄒盛抱著他,怕他碰到額頭上的傷口,還小心翼翼扶著鄒沫沫的頭。鄒沫沫因為迷藥剛過,頭還是暈乎乎的,半睜開眼,看到是行進的車裏,車窗外的燈光一閃一閃地往後退,他愣了一下,然後突然想到什麽,身體一掙。鄒盛看到他醒了,就輕柔地摸了摸他的臉頰,柔聲道,“醒過來了,頭疼不疼,身體還有哪裏不舒服?”鄒沫沫抬頭看到是鄒盛,他驚疑了一下,道,“司機,司機有問題。”鄒盛在他臉頰上安撫地親了親,道,“那司機已經給抓住了,你沒事了。”鄒沫沫這才反應過來,四處看了看車裏,發現是鄒盛那一輛他非常熟悉的車,於是鬆了口氣,問道,“元青哥哥呢?”鄒盛道,“他沒事,早醒過來了。”鄒沫沫“哦”一聲,想動一下腦袋,這才感受到額頭上有一點刺痛,他想伸手去摸頭,被鄒盛製止住了,鄒盛道,“你額頭在車上裝傷了,縫了針,是不是痛?”鄒沫沫驚訝道,“撞傷了?我記得聞到甜香,然後就暈過去了,後麵都不記得。額頭上有點痛,怪怪的。”鄒盛把他抱著,道,“你現在傷成這樣,就回去好好休息吧,先不要去你爺爺那裏了。”鄒沫沫經他一提醒,這才想起這事來,擔憂地問道,“爺爺到底是出了什麽事,現在怎麽樣了?又是什麽人要來抓我,我知道那司機一定不是我哥哥的司機。”鄒盛道,“老爺子還在醫院做手術,情況怎麽樣,等一陣就知道。那司機的事情,要等審問出來了才知道是誰要帶走你,不過,的確可以肯定不是柳宣要這樣做,他派的司機是在你被接走後才到,柳宣得知你被劫,也在著急,你被救出來,我就讓人給他打電話讓他放心了。”鄒沫沫歎了口氣,靠在鄒盛身上皺眉輕聲道,“沒想到出這麽多事?”鄒沫沫中的迷藥充當了他手術的麻藥作用,他頭昏得厲害,鄒盛甚至懷疑他是不是被撞得腦震蕩,說讓他睡一晚,第二天送他去醫院裏再檢查一遍。鄒沫沫因為頭受傷,便沒有洗澡,隻鄒盛拎了帕子給他擦了身,又給他小心輕柔地擦了臉,在他鼻尖親了親,道,“你好好睡吧,別的事情,都有我。你爺爺那邊的事情,我也去關注著,你別擔心。”鄒沫沫覺得異常困倦,就睡過去了,鄒盛又在他的床邊坐了一陣才離開,看著鄒沫沫恬靜的睡顏,他才真正確定,他的寶貝是真實地回到他的身邊了,之前知道有人要劫走鄒沫沫。而且還害他受傷,鄒盛當時擔心到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想到要是他出了問題,就第一次生出那種強烈的茫然無措感。出得鄒沫沫的房來,鄒盛就過問起審問那劫持鄒沫沫的司機的結果來,厲詰在電話中回答,說對方死不開口,隻說是接了單子,但是並不知道主顧是誰,而且單子的內容是把鄒沫沫送到碼頭,其他他就不知道了。鄒盛讓他們繼續調查,就掛了電話。然後又過問柳老爺子那邊的情況,那邊說柳老爺子還在手術室裏沒出來。鄒盛了解到情況後,便吩咐準備車,他要去柳老爺子所在的醫院。這時候,不早不晚,柳家的人以及親戚好些都知道了柳老爺子出的事情,都往醫院去探望。鄒盛這時候去,也不會顯得突兀,而且,鄒沫沫出的事情,柳家那邊該也都知道了,他把鄒沫沫安排好才過去,也是理所應當。柳家人太多,手術室外麵的走廊上守著不少人,大家的神情都是沉重沉痛的,但是各自心裏在想些什麽,就不是那麽清楚了。鄒盛到來,大家都過來打了招呼,又說一陣柳老爺子是從兩階台階上摔下去,最後結果如何,隻能一直等。就連罪魁禍首柳瑛也守在這裏,她沉著臉,不知道在想些什麽。大家都傳是她把柳老爺子推下去的,但是實際情況卻並不是那樣,是她和柳老爺子爭吵,情緒激動,有做出過激的行為,但是卻並沒有碰到柳老爺子,是柳老爺子自己用拐杖打女兒,然後後退兩步才摔下去的。不過,當時並沒有幾個人在,有一個人說是柳瑛推了柳老爺子,於是,大家就開始這樣傳。整個等待的過程中,柳瑛也並不辯解,隻說一切等柳老爺子救治過來再說,她現在依然是家中的權力人物,在柳老爺子在手術室裏的時候,沒有人敢說將柳瑛怎麽樣,甚至連哭成個淚人的四太太也隻是哭,並不說話指責她。柳文天看到鄒盛到來,還過來和他說了幾句,他神色哀戚,言語不多,鄒盛勸了他兩句,便又對他說了鄒沫沫在路上被人劫持的事情,說他受了重傷,所以沒有辦法趕到這裏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