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盛看他動,就配合他重新將他抱好,還問鄒沫沫,“還要看嗎?”鄒沫沫抱著學習的態度,帶著認真地點了點頭。不過,他還是對這個很有疑問的,於是問鄒盛道,“他不是因為失戀才來這海邊散心的嗎?怎麽才剛到就和陌生人在樹林裏做愛?”鄒盛心想這本來就是一部gv,要表現的就是這些,要是大段篇幅來講談戀愛估計都沒有顧客會買了。而且,即使不是為了片子需要,那麽多人隨意在路上勾搭一個人就去一夜情的也多了,男人總是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鄒盛倒沒這麽對鄒沫沫解釋,而是說道,“他應該是想用這種方式來忘記之前的戀情的吧。”鄒沫沫隻好接受了他的這個解釋。片子裏兩人野戰完了之後,各自穿好,又坐著舌吻了一陣,然後就各自離開了這裏,連姓名也沒有互通。鄒沫沫挺感概的,皺眉不讚同裏麵主人公的做法,道,“即使是我,寧願傷心死,也不要和別人發生這種關係。”鄒盛摟著他在他唇上親了親,道,“怎麽想到自己身上來了。”而且心裏想著即使鄒沫沫會想和別人試試,他也不會允許的,除非那個人不想活了。鄒沫沫道,“就是感歎一下而已,我一點也不讚同他的做法,怎麽能夠因為失戀就隨意和人做愛呢,都沒有感情的嘛,而且,這種自暴自棄的方式絕對不行。”鄒盛道,“嗯,的確是這樣。”鄒沫沫想到什麽,又仰頭看著鄒盛,問道,“盛叔,要是我和你什麽時候吵架了,你生我氣了,你會出門找別的人發泄心裏的不舒服嗎?”鄒盛的手指在他的額頭上輕彈了一下,道,“總在胡思亂想,我是會這麽做的人?”鄒沫沫笑起來,道,“我想你也不會。”片子裏的男主人公已經回到了賓館,在公共浴池去洗溫泉浴的時候,又遇到一個年輕的肌肉漂亮的小夥子,他看著人家心裏就開始有想法,於是果斷去勾搭了人。當又發生水中大戰的時候,鄒沫沫已經無語了,震驚地批判裏麵沉迷於色欲的男主人公道,“他怎麽這樣,不是才剛在樹林裏和人做過了,現在怎麽又和人亂來呢?”鄒盛笑而不語,隻是摟著鄒沫沫輕輕撫摸他的背。鄒沫沫對裏麵的男主人公有些氣鼓鼓的,不過,當聽到裏麵的男主人公讚歎那個肌肉小夥子說他的家夥很大,而且愛不釋手地不斷撫摸,甚至是眼神迷離地看著,且為那個肌肉小夥子做口活時,鄒沫沫的驚訝達到了新的高度。他疑惑了一下,然後從鄒盛身上撐起了身子,鄒盛不知道他要做什麽,還低頭問他怎麽了。鄒沫沫臉頰微紅的看了鄒盛一眼,然後居然做出了讓鄒盛很瞠目的事情來。鄒沫沫將鄒盛身上穿的睡褲褲帶給拉開了,低頭去看他裏麵的東西,鄒沫沫的眼睛水水的,他有點害羞地往裏麵看。鄒盛將心愛的人抱在懷裏,並且在看這種片子,沒有一點反應是不可能的,他下麵早就半硬了,不過是忍著而已。現在被鄒沫沫這麽一看,下麵反應更厲害,又大了不少。鄒沫沫還把鄒盛裏麵的內褲撐開了,看到裏麵那壯觀的器官,不由得臉頰更紅,帶著疑惑地小聲對鄒盛呢喃道,“為什麽電影裏麵他要說他的這個比較大呢,還沒有你的大啊,而且,這個很大,他為什麽就那麽高興。”鄒盛為鄒沫沫這種發自內心的誤打誤撞的讚揚而受用不已,不過,下麵也更大更硬就是了,他甚至喘了口粗氣,將想用手再去摸一摸的鄒沫沫抱緊了,聲音都有點沉啞,道,“別亂來了。”鄒沫沫把也有些發燙的身子縮進鄒盛懷裏,不敢再亂動。房間裏的環繞立體聲效果驚人,電影裏的場麵動情而激烈,水聲伴隨著做愛的各種聲音從四麵八方向鄒沫沫包圍過來,剛才鄒沫沫還沒有什麽特別的感覺,當看了鄒盛的那個大家夥之後,他此時也麵紅耳赤起來,甚至有點不想繼續看電影了。鄒盛同樣也不再看得進電影,他低頭注視著鄒沫沫,在鄒沫沫的額頭上親了親,手伸進他的睡衣裏撫摸他的腰,並且不動聲色地解了鄒沫沫的睡衣扣子,鄒沫沫被他摸得也有了些感覺,抬起水光瀲灩的眼睛看他。四目相對,鄒盛吻上了鄒沫沫的唇,鄒沫沫張開嘴動情地回應他,濕滑的靈活舌頭互相追逐著,鄒盛一邊親吻著鄒沫沫,一邊已經抱著他站起了身來,往床邊走去。當躺在床上時,被鄒盛剛才親吻地有些迷迷糊糊的鄒沫沫才神智清醒了些,濕漉漉的眼睛看著鄒盛,輕聲道,“時間還很早。”鄒盛俯下身在他的頰邊下巴處親吻,手指靈活地解開了鄒沫沫睡衣上的所有衣扣,親吻沿著下巴向下,開始一寸寸地吮吻舔弄他的肩膀鎖骨等處。鄒沫沫喘了兩口氣,眼神些微迷離,當感受到鄒盛的親吻越來越低的時候,他掙了掙,鄒盛的手已經脫掉了他身上的褲子,手指輕柔地靈活地揉摸上他下麵的嫩芽,手掌極大,又包裹住他的臀部輕輕揉捏。耳邊是電影裏激烈的做愛聲,鄒沫沫有些不適應地對鄒盛道,“嗯……,盛……盛叔,你把……電影關了。”鄒盛卻沒滿足他的這個要求,繼續親吻上他的唇,柔聲道,“沒關係,我們恩愛我們自己的。”第96章 番外之遺產之爭鄒沫沫和鄒盛秘密結婚四年後,在世界旅行途中,柳家老爺子突然腦溢血在加拿大過世。這對柳老爺子來說,也許是他自己早就料到的結局,並且他自己接受這個結局,他於死前沒有任何遺憾,但是要求把柳江的墳墓搬到他的旁邊。關於老爺子的世界旅行,他最開始隻是和四太太一起出門的,半途又回k城來,把他大兒子柳江的骨灰帶上了,說是要帶著他一起去看世界各地的美麗風景和風土人情。他是柳家的大家長,當然沒有人敢直接反對。隻是,柳宣認為柳老爺子的做法打擾了父親的清靜而不太高興,而鄒沫沫認為他這樣做分開了自己的父母,所以並不認同。但柳老爺子一意孤行,後輩們自然都拿他沒辦法,隻好任由他這麽做了。現在柳老爺子過世,喪事自然隆重,而且埋在一塊背山麵水,風景極好又風水極好的地方,然後又按照他的遺囑把柳江埋在了他的旁邊,但是,按照鄒沫沫的要求,最後把他媽媽的墳墓也搬到了這裏,而且和柳江合葬了。因為種種原因,現在在k城,已然是柳宣說了算,所以,柳家無人敢反對讓將鄒沫沫母親也葬到這裏的要求。柳老爺子的葬禮完了之後,才是柳家的腥風血雨的開始。鄒沫沫以前一直認為自己哥哥是一個非常溫柔而無爭的人,到現在才知道那些似乎都是假象。柳宣和鄒沫沫兩人一共繼承了柳家一半的產業,他們的小叔叔柳文天也繼承了一半。柳老爺子過世,柳宣就要求分割。於是差點還付諸法律,後來為了家族聲譽,才沒有到法庭上去打官司。柳文天和柳宣徹底決裂了,柳宣因為手上還拿著鄒沫沫的股份,而且他這些年的經營,已然對柳家在k城和大陸的公司全盤掌控,最後,柳文天隻好放棄了所有柳家在k城和大陸的產業,手裏隻有他這些年在美洲經營的那部分產業,不過,其實這也足夠龐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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