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為一個都市女孩,還是一個漂亮的小明星,於詩文做菜很好吃,全不是故事裏那種所謂女主角,一做飯不是摔碗就是燒廚房,連智商都沒有了。


    吃飯時,龍小樂讚不絕口,說不錯說真棒說好吃。


    張怕很好奇:“你是收廣告費了麽?”


    “廣告你個腦袋。”龍小樂說:“我爹來電話了,說國慶節能拿鑰匙,問你想裝修成什麽樣的。”


    張怕說:“就一百萬,連裝修都管?”


    龍小樂說:“我爹說這叫用人之術,讓你欠著我的,以後成名了也不好意思跑。”


    張怕笑道:“你爹還真瞧得起我。”


    龍小樂說:“他不是瞧得起你,是瞧得起你每天都在寫字。”停了下又說:“他有個理論,一個人不論才華多少,如果能天長地久隻做一件事,哪怕是個狗屁,未來也會大不同。”


    張怕點點頭:“你爸是在賭。”


    “是啊,反正也沒幾個錢,賭中了,大好;賭不中,也沒損失幾個。”龍小樂說:“你要相信商人的頭腦,無論如何不肯做賠本買賣。”


    張怕笑笑:“聽你說這話是真不適應啊。”


    龍小樂說:“管你適不適應。”跟著又說:“老師不做了,回去幹點正事吧。”


    “什麽正事?”張怕問。


    “攝影棚,你是不是忘了?”龍小樂問道。


    張怕想起來了:“白不黑出錢那個?”


    龍小樂說:“他是這樣的,聽他意思好象還想投資什麽玩意,反正肯定有攝影棚,我想了想,公司應該出些錢,到時候具體工作……”


    張怕打斷道:“別找我。”


    龍小樂特別無奈的看他一眼:“好吧,不找你。”跟著說:“本來也沒想找你,你又不是學建築的。”跟著說:“你的任務是沒事去溜達溜達,爭取早日竣工,反正距離幸福裏沒多遠。”


    張怕說:“幸福裏都沒了。”


    龍小樂說:“那麽髒亂差的地方,沒就沒了吧。”再說道:“你等著跟白不黑聯係一下,趕緊把地方定下來,早點開工。”


    張怕有點鬱悶:“還沒選好址就讓我去溜達,你是病了吧?”


    龍小樂說:“我在給你分派任務,免得你每天就知道玩。”


    張怕說:“還沒咋地,你就給我分派了三個半的劇本任務,哪有時間玩?”


    “對啊,你還寫劇本。”龍小樂笑道:“我一直以為你什麽都不幹呢。”


    人多吃飯熱鬧,四個人吃吃說說,挺快樂的。飯後,劉小美去車站買票。


    盡管可以網上買票,也盡管可以賓館訂票,可劉小美還是跑了趟火車站。


    張怕不用說,肯定陪同。於詩文跟著一起,龍小樂覺得有意思,做司機送他們過去。


    在車上,劉小美說小時候上學,每年假期都要去火車站買票,幾個同學一起,一大早出發去火車站排隊,買了票又要數日子等回家的那一天。她說:“有了等待,才有回家的歡樂。”


    張怕想了下說:“可你爸你媽在看大熊貓。”


    劉小美說:“我就是想去排個隊。”


    龍小樂說:“你們學藝術的啊,都是神經病。”


    什麽是巧合?巧合是說曹操、曹操到。


    龍小樂說學藝術的是神經病,張怕接話說:“我們再神經病也不會像某個人一樣,跟電視劇學貧窮貴公子的遊戲。”


    於詩文問為什麽貧窮貴公子?


    張怕說:“龍大少爺裝窮泡妞,那叫一個精彩。”


    龍小樂反駁道:“我說的是學藝術的,關你屁事?你學藝術了?”


    龍少爺開車,前麵遇到紅燈,停車後回頭跟劉小美說:“依著我,把休了吧,那家夥就沒正常過。”說完話往回轉身,可剛轉回去就愣了一下,跟著又轉過來往窗外看。


    張怕坐副駕駛,問龍小樂:“看我幹嘛?”


    龍小樂的視線從他眼前穿過,看向邊上一輛車。


    張怕順著看過去,跟著就笑了:“你這算是有緣啊。”車上司機位坐著豐樂。


    龍小樂收回目光,盯著紅燈看。等一變燈,馬上加速開出去。


    張怕問:“你就不想了解了解她最近過的咋樣?”


    “都開上車了,你說咋樣?”龍小樂隨口回上句話。


    張怕說:“你就真的不問一下?”


    龍小樂說:“你有病。”


    張怕哈哈笑上一聲,不說話了。


    後半段路,龍小樂明顯不在狀態,等到了火車站,張怕認真說:“我們還要逛街,你自己回去吧。”


    龍小樂說聲滾蛋,關了車門睡覺。


    張怕提醒道:“小心別睡著了?在車上開空調睡覺不安全。”


    龍小樂不說話了。


    於詩文笑著跟張怕說:“是要進去排隊麽?”


    張怕說是,於詩文就往售票大廳走。


    在人多的地方,人來人往的,還真沒多少人注意你是誰,於詩文一直走進大廳也沒個認出她的。包括劉小美也是,很多男人覺得這倆女孩真漂亮,卻是沒想過別的。


    然後就是排隊買票,浪費些時間體驗下從前的感覺。


    張怕一定要送她回去,同樣買上張票。


    於詩文說:“你們真有意思,送回去再回來,然後再回去。”


    這一天還好,沒什麽事情,除去跑了趟火車站,一切安好。


    於詩文陪著來買票,再陪著回去別墅,呆到晚上才離開。第二天早上又過來,為未來的電視劇角色做準備。


    隻衝這一點,就能看出於詩文有多認真。張怕便是覺得娛樂圈的水真混。


    這天出門趕了個飯局,劉悅的父母請吃飯。


    劉正揚特別高興,看見張怕就一杯接一杯的敬酒。那家夥喝的是白酒,沒一會兒就幹進去一瓶,張怕趕忙討饒:“知道的是你高興,不知道的以為你在灌我呢。”


    劉正揚笑著說一樣。


    反正就是喝,劉悅的媽媽也陪上幾杯,然後跟劉小美說話,反正都是很熱情,也很高興。


    如此又過一天,張怕送劉小美回省城,他在網上訂了機票,下車後把劉小美送回家,馬上打車去機場再飛回來。


    盡管很多人都認為是多餘,可張怕高興,那就沒辦法。


    回到京城,坐機場大巴進城,再打車去別墅,來回好一通折騰,張怕卻是精神抖擻,一到家就開始打字幹活。


    在這兩天裏麵,還是很多人打電話找他。十八班學生、以及學生家長就不說了,無非是那點錢的事情。再有秦校長等幾個老師打來電話。


    此外還一件事,胖子出院了。這倒黴孩子經常挨刀,出院時給張怕打電話,知道沒在家,就是罵上好幾句出氣。


    在張怕心裏,是真沒把胖子的外傷當回事,養養就好了。他一直擔心的是喬光輝,癌這個玩意,沾上就甩不掉。末期基本就是沒救了。


    可張怕是有任務,也是有壓力的。做為影視公司老板之一,公司需要他寫劇本,他就必須要努力去寫,這是做人的根本。


    再一個,孩子們的獎金……每當想起這件事,張怕一直努力回想當時吹牛皮的狀態,他是怎麽吹的牛皮,輕鬆吹出去幾百萬?


    當然,如果要深究,張怕吹的牛皮其實不算啥。可以這麽說,在所有正常人和所有老師的眼光裏,十八班那幫混蛋能有十個考過重點線都算是福星臨門。這個重點線是所有重點高中的最低錄取分數線,不是五十七中高的離譜的錄取線。


    遇到這樣一群學生,當是激勵也好,當時畫個大餅也好,很多人都會去吹這種牛皮,反正沒有學生能拿到。


    可天開眼了,按照秦校長所所,六十八人全部被五十七中錄取……張怕真是一點都高興不起來。


    好好的吹什麽牛皮?好好的瞎承諾什麽?這就是吹牛皮的代價!


    幸虧張老師能折騰,有小偷幫他準備好資金,才不至於食言。


    說起小偷,那個石三還打過一個電話,上周末打電話說走了,有緣再聚。


    張怕說沒緣。


    反正石三是走了,可不知道為什麽,張怕總感覺能隧道那個家夥。不但是能遇到,而且是隨時能遇到。


    真是個不可思議的感覺,張怕認為自己病了,沒事兒就會瞎想亂想。


    回來別墅,安心做了兩天宅男,不出門,除去看電視、上膃肭感、就是幹活。


    於詩文真有恒心,好象上班打卡一樣來大別墅報到。至於龍小樂,忽然對喬安安爆發出極大熱情,白天去吃飯看電影,晚上去歌房夜店,當然,主旋律是賓館,這幾天就沒回過家。


    時間一晃到下周一,按照原定計劃,張怕要趕去股票交易所。


    從哪買?在哪賣!張怕安排好的執著,被意外情況中斷。這個意外情況是龍小樂沒去交易所。


    龍小樂前一天晚上玩的太嗨,也是喝太多酒,直睡到周一下午兩點才醒。


    張怕都無奈了,打電話不接,又找不到人,最後隻得離開交易所。


    這是他的另一個固執,一定要和龍小樂一起把買到的股票一起賣掉。


    龍小樂是下午兩點多給他打電話,說喝多了什麽什麽的,又問張怕在哪,現在去交易所。


    張怕說不去了,改明天吧。


    這個時間的張怕在家幹活。有意思的是,從上午到現在,於詩文一直陪在身邊,為了能有一個好的角色,她還真是夠拚。(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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