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臻俯下身,咬月亦徽腿根的嫩肉,留下一個個粉紅的濕潤的牙印,那處實在敏感,月亦徽隻是被這樣咬了幾口,就感覺在小腹撞擊的熱流更急遽了,前段顫巍地溢出透明的液體。如果不是月亦徽雙手被縛,他大概已經忍不住套弄自己脹痛的前端了,前兩次慕容臻會照顧他胯間的東西,今天卻是碰都沒碰。月亦徽就算再想,也不好意思把自己想法說出來,但慕容臻很善解人意,見他前麵被折磨得差不多了,伸出舌頭在哪肉柱上舔了下,打趣道:「真是對不住它,一直忽略它,都把它急哭了呢。」那麽敏感的部位突然被濕熱的舌頭一舔,月亦徽顫抖著急促呼吸。慕容臻不是第一天伺候月亦徽的欲望,知道它喜歡被怎麽對待,又吸又親的,還騰出一隻手玩著根部沉沉的囊袋,沒多久就把月亦徽的精華逼出來,用月亦徽自己的液體為他緊致幹澀的後穴做潤滑。慕容臻在性事上很體貼,盡管自己前麵忍得快爆炸似的,還是煎熬到那要承受自己的入口被開拓得鬆軟為止。可堅挺的同性欲望像烙鐵一樣衝破阻隔頂進去的時候,月亦徽還是疼得身子一僵,漆黑的眸子含著委屈瞪了眼慕容臻。這一眼像是帶著媚色的撒嬌,不但沒能使慕容臻反思自己的動作太孟浪,反而把他最後那點自製勾走了,挺著腰在高溫的甬道裏來回鞭撻抽送,撞得月亦徽跟海浪裏的小舟似的,在床上來回擺動。要說前列腺真是個奇異的東西,被那粗糙不平的巨物摩擦欺淩,還產生一股股酥麻快意的感覺,招惹得前麵釋放過的器官再次硬挺,月亦徽負氣地閉起眼。仰起頭,不看慕容臻這霸道野蠻的家夥和自己這沒出息的器官了。慕容臻卻不肯饒了他,在他耳邊悄聲問:「舒服嗎?」下身連在一塊,仿佛劍鞘和劍身似地契合,那一下下有力的肉體撞擊聲混合著肉杵摩擦水潤內壁的聲音,還有那麽一點水漬聲,實在煽情到極致。兩人全身每個細胞都叫囂著激爽。月亦徽不理睬他,慕容臻嘴角勾起一抹滿足的笑,吻住眼前紅潤飽滿的嘴唇。濕熱靈活的舌頭交纏,竟不比下身的緊密結合來得遜色,糾纏在一起的兩具白皙身體渲染出一屋子無邊春色。不知被慕容臻貫穿了多少次,月亦徽低喘著再次釋放了。根據上一回的經驗,這家夥還要很久才會完事,月亦徽雖然覺得後麵被磨得夠狠了,卻死命地和他較勁不肯求饒。他不開口說話,眼睛裏卻溢出兩滴清淚,可憐兮兮的模樣。慕容臻又憐又愛,吻著他濕潤的眼睫,低低啞啞地說:「寶貝,再忍忍,我等會就出來了。」這「等會」還真瞪了好一會,一直到月亦徽覺得自己幾乎要忍不住時慕容臻才激射在他體內,被同性的精液澆灌,可憐月亦徽還又跟著射了一次,舒服地連腳趾都卷起,眼前似乎有大片的鮮花迅速綻放,有豔麗的彩虹劃過長空。慕容臻壓在他身上,間歇地射了近三分鍾時間。滾燙的精液噴在內壁上,讓月亦徽顫抖不已,更讓他覺得戰栗的是那股精液似乎自己有生命力一般,他感覺到一股細細的熱流在向身體更深處遊曳。第八章慕容臻把月亦微手上綁著的領帶解開,抱住猶在高潮餘韻中顫抖的愛人。手腕被綁得太久,有一圈深深的勒痕。慕容臻撫著那兩道紅痕,自責起來。過了好一會,月亦微回過神來,抬起左手,猛地扇了慕容臻一耳光,慕容臻俊臉上立即浮現一道清晰的掌印,月亦微冷冷地說:「這巴掌打你不顧我的傷勢綁住我。」說完又是一記響亮的耳光:「這巴掌打你趁人之危強暴我,別以為自己可以為所欲為。」慕容臻既不還手也不躲,生生承受了兩巴掌。以月亦微的性情,自然不可能在時候馴服的靠在他懷裏享受他的溫柔,也不可能安安靜靜的走掉,扇耳光算是輕的了。「你打我不要緊,別把自己手打疼了。」慕容臻扣住他的手,竟然還有臉對月亦微莞爾一笑。月亦微更是氣不打一處來,用受傷的右手掐慕容臻胳膊:「誰要你貓哭耗子?放開我,我要回去。」慕容臻這無恥之徒露出寵溺的笑容說:「你看時間不早了,我等會也要回去,我送你吧。」月亦微打罵都沒用,覺得自己卯足力氣揮出的拳頭跟打進棉花裏似的,對方以柔克剛一一化解了。這真不想自己認識的慕容臻,看來這三年,這個人改變了很多。從前那麽冷淡高傲的人,話都不會跟人多說一句,哪會好聲好氣的哄人?「不必。」爺爺起床要穿衣服,哪知慕容臻又丟了炸彈,「你那裏都沒清理,一會流出來把褲子弄髒被人看到,都知道我們做了什麽。」月亦微剛拿起的衣服丟在慕容臻臉上,撲過去壓住慕容臻又掐又捶,直打到自己手軟,他見慕容臻有臉剛才被自己扇腫了,有些後悔,所以這次慕容臻身上被他打得青青紫紫,麵上卻看不出來。不管再怎麽丟臉,月亦微也不得不承認慕容臻說的是事實,雖然千萬個不願意,還是讓這流氓幫自己身上清理幹淨了。兩人衣冠楚楚地出去,慕容臻還好意思問月亦微餓不餓。月亦微黑著臉,對他愛理不理。慕容臻笑了笑:「別生氣了。做了那麽久的運動,你真的不餓嗎?我們去你以前喜歡的那家燒烤店吃燒烤怎麽樣?」月亦微藐視地看了他一眼:「你也說那是我以前喜歡的,我現在已經不喜歡了。」他和慕容臻談了一會,做了那麽久壞事,司機等了他一下午,見少爺終於來了,趕緊把車開過來,載少爺回去。慕容臻是什麽人司機是知道的,大小姐冷酷傲慢的男朋友,從前對大小姐就不冷不熱的,大小姐出車禍那麽大的事,他都沒去看過,真沒人性!莫怪老爺不喜歡慕容家的人呢!少爺真是的,遇到這種男人就該避而遠之,怎麽還主動來找他呢?回去得跟夫人說說,少爺太年少了,興許是沒看清慕容臻的真麵目,還惦念著過去那一點點情分。慕容臻見月亦微的車絕塵而去,忍不住揚起一抹欣喜的笑容。他剛才抱的人是月亦微,不要說月亦微隻是傷了右手,就算他兩個手都廢了,真的打心裏抗拒自己的話,自己也別想得逞。倒不是說月亦微心口不一欲迎還拒,隻是當壓住他的人是慕容臻時,他根本舍不得動真格的拚命抗拒,他的心一直屬於慕容臻,就連身體也是記住慕容臻的。從理智上說,月亦微知道自己不能接近慕容臻,從感情上,他卻不能完全忘記慕容臻,他也知道今天自己應該全力反抗慕容臻那惡霸,但是想起自己先前下藥抽血已經傷害了人家,今天麵對勢在必得的慕容臻,他就有那麽一點心虛,能夠使出的招式都保留著沒動。在知道這人當初並沒有背棄自己後,月亦微沒有了初時的狠絕勁,再也不見、再無瓜葛這些想法跟遇到朝陽的露水般突然蒸發了。他反而覺得自己有些對不住慕容臻,恨了他三年,過去那三年,慕容臻不是沒聯絡過自己,但凡是慕容臻的電話,他都立即掛掉,短信刪除,郵件不看,也許慕容臻不是沒想過鼓起勇氣跟自己坦白身世,隻是那點勇氣在月亦微的冰冷態度麵前,還沒鼓足,就消退了。月亦微捂住自己發疼的腦袋,慕容臻沒有對不起他,可是他們一起傷害了夢圓,害她變成植物人,他們相愛,但是誰都不願看到他們在一起。月亦微覺得自己從來沒這麽進退兩難難以取舍,他倒情願自己不要知道真相,也不必這麽糾結了。可如果不知道真相,自己豈不是一直要誤會慕容臻,繼續冷言冷語麵孔地傷害他?回到家後,月夫人一見到他就麵色凝重地問:「兒子,你讓我化驗的血液,是不是屬於襲擊你的野獸的?你從哪弄來它的血?為什麽它的血液裏有迷藥的成分?」月亦微也是心頭一沉,慕容臻是獸人的事,絕不能讓更多的人知道,猶豫了兩秒,說:「嗯,我之前不是打瞎了一隻狐狸嗎?那隻狐狸找我報複,被我打了一槍麻醉藥,抽了一針血,不過它太狡猾了,最後還是讓它跑了。」「真不可思議,我們的世界,怎麽會有比我們進化得更早的獸人,難道--」月夫人秀氣的眉皺起來,「兒子,你怕是惹禍上身了,這仇越結越大。要不,還是讓你爸爸來處理吧,我們的世界裏有另一個特殊種族的存在,我覺得國家首腦們首先要知道。我想你也清楚,他們有二十四基因,就絕對不可能是我們這個世界的人。我有理由懷疑,這是外星人或者異世界的種族入侵。」月亦微苦笑,掌控軍權的慕容上將早就知道了啊,如果由政府出麵秘密計劃研究獸人或者驅逐獸人,想必慕容上將第一個不答應。「媽媽,我們並沒有十足的證據,我一個人的口供算什麽呢?隨時能被人推翻的。」月亦微勸阻她,「還是多收集一些證據再說吧。我覺得目前野獸襲擊我並不是最主要的麻煩,我最大的麻煩,是天水園二十二棟被炸的事,那個人太狠了。」月夫人歎息,擔憂地看著兒子:「之前有個女孩被不知是什麽的猛獸吃了;有個狐狸襲擊女孩被你救了;你在停車場被老虎抓傷;你提供的血液不是人類的,他有二十四對染色體。這些證據還不足嗎?不過既然你堅持這不重要,媽媽就聽你的。親愛的,為什麽這短短半個月來,你身上發生這麽多事麽?就算媽媽是唯物主義科學論者都想帶你去拜拜神了。」++++天水園二十二棟的炸毀事件警方的調查有了進一步發展,他們找到了那個送快遞的,他當然不是什麽快遞員,是一家速食店的外送員,他說是有人拿錢收買他那麽做,他並不知道那包裹裏裝的是定時炸彈。警方對他的身家背景查了一番,確定這個人沒在撒謊,也沒那種高級犯罪的本領和智商,製作那樣一枚定時炸彈,需要一定科學技術。這個學曆不高的男人看起來沒那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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