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倒也是。”孫建軍想了想,的確如此,不過變態不是像他這種常人能夠理解的,還是不能掉以輕心。他用一種警惕的目光盯住陳紀衡:“那你想幹什麽?”    “當你們公司的顧問,管理方麵的顧問。”陳紀衡豎起一根手指,阻住了孫建軍的反駁,“當然,我知道,你在管理上有你自己的辦法,但是多個人想事情總不是壞事。而且我不要錢,也不要任何權力,隻是為你提出合理化建議,如何?”    說實話,管理不管理的,孫建軍不太放在心上。什麽叫管理?我給你發工資,你給我好好幹活,別遲到別早退,也就那樣。但陳紀衡還是有兩句話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不要錢?白幹活?”    陳紀衡點點頭:“而且絕對不幹涉你的公司運作,至於采納不采納我的意見,也全在於你。”    孫建軍眼珠轉了轉,有點動心了。其實陳紀衡的能力他還是很佩服的,可以說從上學那陣子就佩服,隱隱的似乎還有點嫉妒。他受他爹耳濡目染時間久了,對學習好的人從骨子裏就服氣,盡管自己學得不咋地,稀裏糊塗地有了點錢,但他對學識的崇拜始終不改。    再說孫建軍挺煩管理的,他也不大能管得明白,他最擅長的就是吃吃喝喝,拉關係找後門,弄些銷售渠道,至於管理,那不是有吳稚呢嘛。但是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有人主動提出要幫忙,還不計報酬,這種好事哪找去?    孫建軍斜睨著他,還有點懷疑:“你這麽好心?”    陳紀衡目光懇切,語氣誠摯:“建軍,其實這幾天我很感激你。可以這麽說,要是沒有你,我和我妹妹、我媽媽的關係,也不會恢複到這種地步。”    孫建軍樂了,當仁不讓:“嗯,這倒是。要我說你家那個老太太也夠頑固的,幸好有倆娃,要不然還指不定會怎麽樣呢。”    陳紀衡笑著把話題扯回來:“而且,昨晚孫叔叔對我那樣推心置腹,拿我當新兒子一樣,我想報答他。所以,我總覺得該為你做點事。”他站起身,一手插在褲袋裏,慢吞吞踱到孫建軍身邊,“我是實心實意想幫你。按道理你有羅哥的關係,門路也不少,怎麽公司規模還是這麽小?資金周轉還是會出現問題?肯定是內部管理不善,什麽叫領導?領導就是一家之主,做決斷的指方向的,總之四個字:抓大放小……”    “行行行。”孫建軍擺出個暫停的手勢,“我知道你厲害,用不著在我麵前顯擺。你說你一天到晚那麽忙,我也不好意思啊,心領了心領了。”    陳紀衡道:“沒關係,你公司那點事,每天抽出一個小時也就弄明白了。再說,隻要步入正軌,實現良性運轉,以後的事,我就不用管了。”    孫建軍仰頭想了想,掂量來掂量去,對自己的確毫無壞處。正摸著下巴尋思,陳紀衡繼續加油添醋:“再說,孫叔叔那裏……”    “哎,好了好了,我懂,咱這就去,這就去啊。”孫建軍算是看明白了,敢情陳紀衡已經和他爹成了一條心,倆人這是都不放心自己的能力水平啊。        第65章 期限到了!        這一個月孫建軍的小日子過得太滋潤了,連一入冬就一場接一場地下了一個星期的雪,也沒澆熄他心頭火熱熱的情懷。陳紀衡倒格外忙碌起來,不隻在公司處理事務,還要時不時地到孫建軍那裏考察一番,一個人幹倆人的活,所以孫建軍徹底無所事事,樂得自在逍遙。不過應酬還是有的,每天晚上出去喝酒,陳紀衡也不攔著,隻要別回來太晚就好。    孫父以為兒子終究穩定下來,雖然和傳統觀念有點不大適合,但畢竟是穩定下來了,按孫父的意思,這比成天出去不知跟哪些個破爛玩意玩強多了。    可孫建軍心裏是明白的,他覺得陳紀衡心裏也是明白的,眼瞅著三個月的期限一天比一天近了。孫建軍現在被陳紀衡嚇住,不敢胡作非為,他學乖了,暗地裏再蠢蠢欲動,表麵也裝得若無其事,他也不再提那個默默念叨了無數遍的時間節點。他發現跟陳紀衡最重要的就在於個心照不宣,到時間了我就走我的,你繼續過你的,咱倆這段日子互幫互助有情有義,再見麵拉拉手,還是好朋友。    奇怪的是,陳紀衡居然也沒有表現出任何不同來。那天早上,下了多日雪的天總算放晴了,萬裏無雲,長空當碧。白茫茫的陽光從大落地窗透進來,讓人一看便心情舒暢,異常溫暖。孫建軍小心翼翼地撕下牆上掛曆的前一張,露出鮮紅的一個數字符號,今天還是個周末,多麽完美。    陳紀衡摘下黑紅方格子的圍裙,從廚房裏走出來,見到孫建軍眉峰一動:“起來這麽早?”    孫建軍竭力抑製著雀躍的心情,嘿嘿笑兩聲,道:“昨晚睡早了。”    陳紀衡不由自主回想一下前半夜孫建軍被做了兩回哭爹喊娘耍賴求饒的德性,眼風掃過掛在牆上無聲無息換了新麵孔的掛曆,不動聲色地道:“那好,過來吃飯吧。”    早餐依舊很豐盛,紫薯燕麥粥、豆漿、雞蛋餅、胡蘿卜絲餅,外加糖醋藕片、脆皮黃瓜、熗拌甘藍幾樣小菜。陳紀衡深受其母親的影響,在飲食方麵不遺餘力,尤其看重早餐的重要性,從不在外麵吃。反正他五點半就起床,鍛煉一個小時仍剩大把的時間在廚房裏鼓搗。    孫建軍夾起一塊雞蛋餅塞進嘴裏,嗯,香而不膩、鮮鹹事宜,腦子裏忽然冒上一個念頭,這麽美味的早餐,隻怕以後都吃不到了,竟些微地有那麽一點點遺憾。    隻是這遺憾比一口大氣粗不了多少,不一會就拋到腦後,抬起眼皮見對麵陳紀衡一口菜一口飯吃得四平八穩,毫無要和自己告別的跡象。孫建軍不禁直犯嘀咕,他這是壓根不把這件事放在心上呢,還是忘了呢?    再一想,以自己對陳紀衡的了解,這小子記性比手機都好使,忘掉的可能性幾乎為零,那就隻有一種可能,人家對自己離開不離開根本不在乎。孫建軍忽地又有些傷感,畢竟也是好過一場呢,畢竟也是曾經近得不能再近呢,就算你冷漠不近人情吧,也不至於如此吧。    陳紀衡把碗筷放下,用餐巾稍稍擦拭唇角,問雙眼發怔的孫建軍:“幹什麽呢?不合胃口麽?”    孫建軍激靈一下警醒過來,胡亂應道:“挺好吃,挺好吃的。”低頭吸溜吸溜地喝粥。偷眼見陳紀衡攤開報紙,眉心微皺,看得專心致誌。    靠,孫建軍肚子裏暗罵自己,犯賤哪,矯情什麽矯情?甭廢話,吃完飯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老子我要大戰四方,哈哈哈哈。    孫建軍幻想起晚上如何招來四五個小美人胡天胡帝,頓時胃口大開,一連喝了兩碗粥,把兩種餅吃個一幹二淨,拍拍肚子,心滿意足。    陳紀衡早已起身穿外套,道:“今天我上午有個很重要的客戶要見麵,估計不能去你那裏了。上次嘉和方麵的事我和吳稚打過招呼,你記得督促一下他們的進展。這筆生意能談下來很不容易,你多上點心。”    “知道知道。”孫建軍巴不得他趕緊走好收拾東西,一個勁地點頭應允。    陳紀衡穿上鞋子打開門,又想起一件事來,回頭道:“我媽他們下午四點鍾的飛機,你有時間麽?”    孫建軍本想說沒有,可一抬頭,正對上陳紀衡深深的目光,話到嘴邊又改成:“行,我去送送。”說完就後悔了,一轉念,算啦,送佛送到西天,再說這幾日也沒少打擾陳母,鄰裏鄰居,送一送也是應該的。    “那好。”陳紀衡想一想,再無其他的事,便關上房門走了。    孫建軍長個了心眼,站在客廳裏等了好長一段時間,又趴在房門那裏偷聽了一會,扒著貓眼往外模模糊糊地瞧一瞧,確定陳紀衡果真是去上班了,這才大大地鬆了一口氣,頓時眉開眼笑,振臂高呼:“呦嗬——”快步跑到臥室裏,翻開自己來時帶的大旅行包,雙手飛快地往裏塞東西。    買的衣服、用品,這些還可以繼續用,帶回去也無所謂;拉開抽屜明晃晃地一排情趣內褲,大象鼻子的、前端可束縛的、後麵帶拉鏈的、漁網的、蕾絲的、還有帶兔子尾巴的、酒紅色丁字的……當然以前這都是穿在他身上的。孫建軍伸出兩根手指拈起一條,嫌棄地甩到一邊。眼珠一轉驀地湧上個念頭,這些也可以給自己的伴兒們嘛。一想到他們穿上自己用過的這些個東西,一股異樣的感覺襲遍全身,猥褻地獰笑了兩聲。    至於洗漱用具等等當然是不用再要了。他拉好旅行包,到浴室裏洗了個澡;仔仔細細地刮胡子,抹須後水、潤膚露;把三個月不見天日的香水重新拿出來,對著頸後和手腕內側噴了兩下,似有若無似無還有;對著鏡子擺弄頭發,再換上昨天新買的一身行頭,果然光鮮亮麗英俊逼人。    孫建軍拎著旅行包走到玄關,穿好鞋子,回頭衝著空蕩蕩的房間抬手一個飛吻:“撒有那拉,哈哈哈哈。”躊躇滿誌地大步下樓。    公司裏電話鈴聲此起彼伏,每個人都忙得團團轉,生意一筆接著一筆,吳稚緊跟在孫總的身後,有些興奮又有些為難地道:“孫哥,人手不太夠啊,不如弄個招聘啟事,咱們擴大一下規模吧。”    孫建軍大手一揮:“你斟酌著辦,弄個計劃書來我看。”    “好的。”吳稚又道,“還有嘉禾那個合同,就差最後一步了,陳哥說得抓緊時間,免得出現變故。”    “對,按他說的做,你督促一下,盡快處理。”    “好的,好的。”秘書抱著文件走進來,孫建軍一邊簽字一邊聽吳稚繼續匯報幾個問題,其實心思一點都不在生意上,最後一拍桌子,“行了你全權處理吧,實在解決不了的你再找我。”    吳稚默默,隻好先退下,對這個老板隻在其位不謀其政的做派都已適應了。當初陳紀衡剛來他們公司考察的時候還說管理鬆懈不幹事的人太多。吳稚真是欲哭無淚,老總都這樣吊兒郎當,他能有什麽辦法?上既行之,下必效之,關鍵孫建軍不在乎,他沒有野心,沒有魄力,沒有賺錢的欲望,心腸又軟又好說話,沒有適宜當老總的一切必要條件,他唯一的嗜好就是美色。幸好這位不是個皇帝,若是,肯定跟明朝那位愛做木工活的沒啥大區別。    孫建軍才不理會吳稚的心理活動,等他一走開,馬上鑽進辦公室,拉下窗簾開始翻看手機,挨個打電話:“丁總啊,哈哈忙什麽呢?晚上一起出去喝兩杯?哈哈,你上次帶的那個…啊?甩啦?哦換人了,那就也帶來,哈哈……”“小米,晚上有空嗎?哥有點寂寞了……”“嘟嘟,最近怎麽樣?學業繁重嗎?需要幫忙嗎?對了你生日是下個月吧?……”“小菜菜,來啵一個!我是誰?我你孫哥!草,不知道是誰你就啵啊?……”    孫建軍劈裏啪啦打了一圈電話,順便也給羅赫去一個,他們也經常聯係,隻是羅赫似乎心情極為不好,隻隨意應兩下敷衍了事,約他出來總說沒有時間。這次仍是那樣,聲音很低沉,聊不了兩句便說要開會,匆匆掛斷電話。    孫建軍隱隱覺得羅赫不大對勁,想想最近隻顧著忙他和陳紀衡那點破事,過兩天應該找個時間大家出來一起喝幾杯。男人嘛,酒過三巡,愁事往外倒一倒,再弄倆會玩的來一炮,就啥毛病都沒有了。    電話薄再往下劃拉,“田草”兩個字躍入眼簾,孫建軍的大拇指猶豫著,沒往下按。按了之後說什麽呢?他已經結婚了吧?算了,從此以後就是兩條平行線,估計再沒交往可言了。    孫建軍又打幾個,以前的那些伴兒走的走、婉拒的婉拒,沒剩下幾個。也可以理解,一開始是有閻炎,後來又有陳紀衡,近半年不聯係,生疏理所當然。現在的社會都是速食文化,這玩意也是速食的,你不找自然有人找,還能指望跟王寶釧似的,苦守寒窯十八載嗎?    孫建軍也無所謂,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別說還有倆答應晚上赴約的,就算一個都沒有,憑他的魅力,照樣一抓一大把。    中午時孫建軍在公司裏吃了個工作餐,吳稚終於逮到機會把公事繼續匯報完畢,聽不聽得進去就是孫建軍的事了。    吃完飯睡個午覺,起來重新捯飭捯飭,開車去陳家接陳母和陳馨。陳紀衡正幫忙往車上放行李,看見孫建軍一招手:“打開後備箱,把這兩樣放你那裏。”    “哎。”孫建軍在外人麵前極能裝,張張羅羅地跟著忙活。陳母淡淡笑道:“上班時間還讓你過來,真是太麻煩了。”    “應該的應該的。”孫建軍知道那些老人家的觀念,白天請假就跟不遵紀守法似的。    小安妮在爸爸懷裏張著小手衝陳母嚷嚷:“啊,姥,姥。”這一個月下來,她跟陳母感情特好,摟住脖子一連親了好幾口。陳馨和丈夫微笑地看著。陳馨懷孕的月份越來越大,怕再住下去不能坐飛機,隻好離開。陳母見他倆拉扯兩個孩子,女兒又要月子,嘴上不說其實還是不放心,便提出一起去。何極當然極為讚成,陳紀衡也無意義,德國那邊環境優雅,很適合老年人居住,隻是怕溝通有障礙,幸好陳母以前進修過英語,以她認真嚴謹的個性,想來應該沒問題。    好不容易把一家五口人送上飛機,正好四點整,陳紀衡看看表,對孫建軍道:“我這邊還有點急事,需要趕過去處理一。不如一起回去,順便吃個晚飯?”    孫建軍忙道:“算了吧算了吧,你那麽忙,而且我和丁總約好了,一起出去喝酒。”    “嗯。”陳紀衡點點頭,道,“別玩得太晚。”    孫建軍愣了一下,這話什麽意思,難道隻出於關心?他剛要開口,那邊陳紀衡一腳油門,早去得遠了。    陳紀衡這小子歪歪繞太多,從以往的經驗看來,他每一句話都有極為深刻的含義。孫建軍坐在駕駛座上把今天的事情前前後後想了一遍,難道、難道他不讓自己離開?不能,絕對不能。倆人之間是有約定的,孫建軍一想到這裏,底氣足了起來,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你陳紀衡再厲害再變態,也得遵守約定不是?不管怎樣,反正我是自由了!    孫建軍不再回s城內,反而從高速公路上改了方向,直奔熊嶽。丁總在電話裏說了,那裏新建個溫暖度假村,是他的,條件超好,關鍵是還有很多額外的娛樂項目,隻對svip開放。    這“額外”倆字說道就多了,令人遐想無邊。孫建軍一邊開車一邊漫無邊際地yy,渾身血液沸騰得直冒泡。他心浮氣躁地拉下車窗,竟覺得連冷風都是甜的。        第66章 再次捉奸        真不愧是新建的度假村,隻有你想不到,沒有它不具備,從門童到前台服務員再到按摩師,個頂個二十五歲以下。皮膚也不知道是不是公司組織集中保養,白嫩嫩得一把能掐出水來,一口一個“孫總”“孫哥”,聲音甜美軟糯,把孫建軍叫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差點控製不住,先來一發再說。    就是不一樣啊,孫建軍一邊摸著身邊小“服務員”細瓷一般的肌膚,一邊半眯著眼睛享受溫泉略燙的溫度。就是不一樣啊,他心中感慨,陳紀衡那一身皮糙肉厚根本沒法比好嗎?歲月這玩意公平著呢,對女人殘忍,對男人一樣殘忍。騎在老氣橫秋的老馬身上,和騎在活蹦亂跳的小馬駒身上,那感覺當然不同了。呃,好吧,他是被別人騎,那感覺更不同啦。    這是一件足有70平米的溫泉房,當中一處池子,泡著孫建軍、丁總還有個趙總,一共仨老板,全都光溜溜的,隻穿一條內褲。每個老總身邊都有兩個“服務生”,個個唇紅齒白明眸善睞,又透著一股子青澀嬌羞的勁兒,看得人心裏直癢癢。他們當然是不穿衣服的,比水池裏圈養的金魚都幹淨,別看年輕,手上的活計不是吹的,按摩捶打樣樣來,力道不重不輕恰到好處,把孫建軍伺候得從鼻子裏直哼哼:“嗯……舒服……好……再捶捶。”    “怎麽樣?哈哈,不錯吧。”丁總被熱氣熏得滿頭滿臉的汗,愜意地靠在池邊人工鑿成的挖槽裏,兩條腿平伸在水下的石床上。一左一右兩個少年服侍著,輕輕推過來水麵飄著的木質餐盤,拈起酒杯湊到丁總嘴邊,喂下去一杯。丁總棒槌似的手指頭在少年滑膩的臀瓣處捏玩,惹得兩人吃吃而笑。    孫建軍渾身舒暢簡直難以言說,抹一把臉上的水,痛快地罵道:“他媽的,好久沒這麽爽了,老丁,還是你夠意思。”    “甭客氣,咱倆誰跟誰?”    趙總嘻嘻笑道:“我說孫哥,這你就滿意啦?那可不行啊,丁哥這裏還有好多節目呢,你可不能這麽快就繳了械。”    “繳械?”孫建軍瞪起眼睛,“拉倒吧,我都憋了好幾個月了,今天我非得把這幾個都幹趴下不可!”說著,伸出手指頭在六張年輕的臉上劃了一圈。    “哈哈哈,豪言壯語啊。”趙總笑道,“孫哥你幹嗎憋好幾個月?去哪了?山上出家嗎?”    孫建軍被噎了一下,連忙轉移話題:“痛快點,還有啥貓膩,趕緊麻溜地亮出來。”    丁總一拍手,三人身邊的服務員竟然悄沒聲地退下去了。孫建軍伸手一拉沒拉住,擰起眉毛:“我草老丁你要幹什麽?”    “看把你急的,至於嗎這麽饑渴,我真相信你去上山當合上去了。”趙總打趣他,眼睛卻隻盯著對麵台階上。    不大會功夫,那裏影影綽綽出現幾個人影,拖曳著長長的裙擺。房間裏霧氣蒸騰,孫建軍看不大清楚,疑惑地問道:“啥玩意?女人嗎?”    丁總嗤之以鼻:“怎麽可能?”他們仨之所以能玩到一起去,就是因為臭味相投,都好那一口。    孫建軍想想也不大可能,隻好身子前傾努力看清楚,隻見那幾個人微低著頭,邁著小碎步,身上的衣服花花綠綠,顏色極為鮮豔。等再離近了,孫建軍笑罵道:“草,小日本!”    果然,那幾個人穿得全是日本和服,一個大紅襯白牡丹,一個墨綠襯黃牡丹,一個純黑襯紅牡丹,隻是穿著的人全是男的。    丁先生再按下按鈕,溫泉池當中升起一條長長的平台,略低於水麵,橫貫東西,正架在他們仨眼前。幾個和服美人魚貫而行,脫去木屐,穿著白色棉布襪直接踏入水中,走在平台之上。仍是細碎的步子,顯得端莊而秀美。和服下擺浸入水中,洇濕了一片。    孫建軍傻乎乎地張大嘴巴仰著頭,直勾勾地看著那位穿墨綠和服的“小日本”走到眼前的平台上,一隻手撫平膝下的和服,跪在水裏。    這時孫建軍才發現,他們全是男人,不過穿著這身衣裳,溫婉纖細得如同女子。低低的領口露出雪白纖細的脖頸,手指秀美而白皙。    孫建軍張口結舌好半天,才磕磕巴巴地道:“這……這是……”    丁總和趙總對視一眼,哈哈大笑。丁總道:“讓你大吃一驚吧?”趙總道:“今天你算是見世麵了。”    孫建軍畢竟久經風月,失態片刻便即恢複過來,笑道:“好好好,老丁你真他媽太有才了!”衝丁總一豎大拇指。丁總洋洋得意,睒睒眼道:“不瞞二位,這是看那啥得到的靈感。”三人心照不宣,撫掌大笑。    跪在平台上的和服美人,兩隻手扯住長長的領口,分別向兩邊慢慢拉下,圓潤的肩頭和精致的鎖骨頓時果露出來。小日本的東西怎麽看怎麽天生帶有一種淫邪的質感,即使穿得莊重典雅,也總給人一種想直接扒了的衝動。    孫建軍看得五內俱焚,一個勁地警告自己:要鎮定,要鎮定,千萬別在那兩位麵前丟臉。隻是水底下的小弟弟不大聽話,早顫巍巍地立了起來。    和服美人仍不罷休,跪著轉個身,趴在平台之上,雙腿向下放進水裏,雪白的絲襪在水波中一蕩一蕩,好像蕩到孫建軍的心頭。他們一手撐住身子,一手扯下腰帶扔入水中,和服一下子散開,寬大的衣擺像朵盛開的牡丹花,鋪在水麵上。    丁總一笑道:“愣著幹什麽?和服裏麵是不許穿內衣的,不知道嗎?”    孫建軍先是一怔,隨即立刻醒悟過來,三個人嘿嘿笑著摸上三位和服美人。水下的兩條長腿果然光滑無比。孫建軍毫不猶豫,直接按上美人的臀部。美人因為俯趴在平台上,兩腿下垂,顯得臀部格外挺翹,被溫泉水一浸潤,手感奇好。孫建軍忍不住使勁捏了好幾把,捏得美人星眸半合,“嗯嗯啊啊”地求饒:“哥你慢點,啊,哥輕點啊,哥我受不了……”    真他媽的!孫建軍的小弟弟早已按捺不住,連前奏都省了,直接刺進去前後動了起來。溫泉水熱氣升騰,熏得每個人情欲旺盛,呻吟聲和拍打聲在水麵上蕩漾,孫建軍隻覺從無這般痛快淋漓,頂得小美人啊啊連叫,一句整話都說不出來。    孫建軍仗著年輕氣盛,外加天天鍛煉身體好,到底憋著氣比另兩個後繳械。三人靠在石壁上休息,三個小美人衣衫不整,順勢滑落水中,麵色酡紅,慵懶迷人。    丁總指著孫建軍笑道:“你贏啦,這個地方讓給你,我們去別處快活。”他摟住身邊那個邁出溫泉池,對黑衣美人道:“你可得好好服侍孫總,一定讓他滿意。”    “好的,丁總。”小美人拖著濃濃的鼻音,甜甜膩膩,仿佛棉花糖,撲到孫建軍身上,“哥,讓我給你舔舔,給你舔舔。”    “哈哈,好好。”孫建軍見丁總和趙總都走了,諾大個溫泉池,隻剩下他們二位,索性閉上眼睛,享受美人的精心服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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