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媚人顯露真身的時候很少,加上玲瓏門的地位又尊貴,她還從來沒被人如此肆無忌憚的打量。她玉麵微紅,深吸口氣,說道:“大王,一切事情皆由我策劃謀算的,和我的丫鬟無關,希望大王能網開一麵,放她離開。”


    “小姐……”


    我看看蕭媚人,再瞧瞧站於一旁的白衣女子,含笑說道:“放她離開,當然可以,不過,我有一個條件。”


    蕭媚人說道:“大王有什麽條件?”


    我眯縫起眼睛,幽幽說道:“給我千機變的修煉方法。”


    聽聞這話,蕭媚人和白衣女子臉色同是一變,千機變一直都是玲瓏門一脈單傳,當初連聖山都對此絕學垂涎三尺,想盡辦法企圖得到而未能成功,現在我又向她索要千機變的修煉方法,蕭媚人哪能應允?


    她幾乎連想都未想,一口回絕道:“不可能。”


    我先是一愣,接著肩膀聳動,仰麵而笑。我站起身形,緩步走到白衣女子近前。


    本能的預感到我圖謀不軌,白衣女子下意識的後退,不過現在她的勁氣已被封住,哪裏還能快得過我。我一伸手,輕易的把她抓住,然後向回一帶,將其攬入自己的懷中,我的手指一邊纏繞著白衣女子的秀發,一邊笑嗬嗬地說道:“武道絕學本就是讓天下人共學的,媚人小姐又何必藏私呢?隻有你肯交出千機變的修煉方法,不僅你這個小丫鬟沒有性命之憂,連你我也可以一並放掉,這個交易很公平,對我們大家都有好處,不是嗎?”


    白衣女子用力的扭動身軀,想掙脫開我的控製,可是無論她怎麽用力,我仍把她摟得緊緊的,不知是因為用力過猛還是出於羞澀,白衣女子臉色漲紅如血,她咬牙切齒地說道:“王文超,你別做夢了,就算殺了我,小姐也不會把千機變給你的!”


    “是嗎?”我低頭瞅瞅懷中像小刺蝟一樣的白衣女子,陰笑道:“像你這麽漂亮的姑娘如果殺了豈不可惜?我軍中還有很多沒碰過女人的兄弟,把你獎賞給他們不是更好?”


    “無恥!”白衣女子又羞又氣又恨,掙脫不開我,猛然低下頭,對準我攬住她的手臂,用力咬了下去。令她意外的是,我好像不知道疼痛似的,非但未吭一聲,連摟著她的胳膊都未顫動一下。見狀,白衣女子更是連吃奶的力氣都使出來了,很快,她的口中就品嚐到一股腥甜的味道,那是我的血。


    我任憑白衣女子在自己的胳膊上啃咬,目光依舊落在蕭媚人身上,笑問道:“媚人小姐,你也不想看到這樣的事情發生吧?交出千機變,你二人便可回你們的九黎族去!”


    蕭媚人垂目看著桌麵,緩緩搖了搖頭,輕聲說道:“我不能把千機變傳給你們白苗人,那樣會害更多的九黎人喪命。”


    真是頑固啊!我無奈地歎口氣,說道:“看來,媚人小姐非要逼本王用強硬的手段了。”說著話,我放開懷中的白衣女子,跨前一步,來到蕭媚人近前,彎下腰身,貼進她的麵龐,獰聲說道:“暗劍有很多酷刑,尤其是對付女人的酷刑,即便你是鐵嘴鋼牙,暗劍也能把它翹開!反正你終究是要交出千機變的,現在交出來,既可以活命,又能免受皮肉之苦,何樂而不為呢?”


    蕭媚人沒有露出一絲的膽怯,反而問道:“大王是想成就大業對嗎?”


    不明白她這麽問是什麽意思,我點頭應道:“沒錯。”


    “不過在大王的身上,我實在看不出任何能成就大業的威武之氣,因為大王的威武都用在毫無反抗能力的女人身上了。”蕭媚人針鋒相對又慢條斯理地說道。


    我聽後,老臉頓是一紅,怒火也直衝腦門,狠不得伸手把蕭媚人的嘴巴撕攔,不過很快我又冷靜下來,兩眼閃爍著幽光,抬手輕輕撫摩著蕭媚人白皙的脖頸,嘿嘿冷笑一聲,說道:“媚人小姐想激怒本王,最好是讓本王能失手殺了你對嗎?既然如此,本王就成全你好了!”說著話,我五指突然回縮,死死扣住蕭媚人纖細的粉頸,接著向上一提,將其高舉到半空中。


    我很欣賞蕭媚人的頭腦和能力,並不想殺她,不過她的態度太強硬了,留下她對自己已無任何的幫助。


    蕭媚人非但沒有害怕,反而還挑起嘴角笑了。她的笑容讓我覺得異常刺眼,手臂向外一揮,將蕭媚人重重甩到床上,然後沉聲問道:“你笑什麽?”


    “大王可以殺了我,也可以從我這裏得到千機變的修煉方法,但同樣的,九黎軍也會得到,玲瓏門裏並非隻我一人會千機變,得知我是死在大王的手下,玲瓏門為了替我報仇,會將千機變的修煉方法傳給九黎軍,到時九黎軍會更難對付,潛伏到大王身邊的刺客將會更多!”蕭媚人半臥在床上,一邊喘著粗氣一邊說道。


    “該死的女人!”我這時候真的氣急了,正要向床前走,發覺自己的胳膊異常沉重,似乎被人拉住了,低頭一瞧,原來那白衣女子還在咬著自己的手臂不肯鬆口,而且被她咬的地方已經浸紅好大一塊。


    “你是屬狗的嗎?!”我另隻手一揮,手刀不偏不正,擊中白衣女子的脖根,後者連聲都未吭一下,當場昏迷過去。不知道我這一擊用的力道有多大,白衣女子是生還是死,床上的蕭媚人驚叫道:“小玉——”


    說著話,她從床上跌跌撞撞的跑下來,向白衣女子撲去,可還沒等她到近前,我已搶先將她的腰身扣住,隨即稍微用力一甩,又將她扔回到床上,邪笑道:“我倒要看看,你的千機變在床上是不是也能隨機萬變!”說話之間,我一步步地向床前逼去。


    蕭媚人當然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麽事,下意識地抓住自己的衣領,衝著我低吼道:“畜生!”


    “是嗎?”我哈哈大笑,看著床上已害怕到極點還硬裝鎮靜的蕭媚人,笑嘻嘻地說道:“媚人小姐可還要陪本王一起做畜生之事呢!”說話之間,我已走到床前,一把將坐在床上的蕭媚人推倒,然後順勢跨坐到她身上。


    蕭媚人奮力抵抗,對我又推又拽,可惜她已服下散氣丸,勁氣無法凝聚,隻憑自身的力氣,又哪能敵得過我。我像是一座大山壓在她的身上,不管她如何用力,我都是紋絲不動。


    我伸手抓住蕭媚人的衣領,隻聽嘶的一聲,露出裏麵白色的中衣……


    我咧嘴笑了,不理蕭媚人的拚命反抗,繼續去撕扯她的中衣,很快,蕭媚人的中衣也被撤出數條大大小小的口子。


    可能是耗光了身體裏的全部力氣,也可能是放棄了無謂的抵抗,蕭媚人漸漸停止掙紮,躺在床上,一動不動,隻是屈辱的眼淚簌簌流淌在床褥上。


    我見狀,停止了手上的動作,邪笑道:“怎麽?媚人小姐這麽快就沒有力氣了?”


    蕭媚人閉上眼睛,一句話也沒說,倒是眼淚流的更多了。


    我看罷,頓覺得興趣缺缺,囫圇不清地嘟囔一聲,翻身從蕭媚人的身上下來。我對蕭媚人隻有興趣,但並無性趣,對她用強,更像是貓對老鼠的戲弄,或者說是單純的報複,現在蕭媚人放棄了抵抗,我的興致也沒了。


    我站在床邊,一拉床尾的被褥,將蕭媚人的身子蓋住,然後像得勝的小孩子似的得意洋洋道:“這可是你自取其辱,怪不得我!”我雖然把蕭媚人抓住了,對方的生死掌握在自己的手裏,但對話時蕭媚人總是能占據上風,有把我逼瘋的本事,這讓我既鬱悶也氣不過,現在蕭媚人躺在床上哭的像淚人似的,我的心情豁然開朗,覺得舒坦了許多。


    關鍵時刻,我竟然能收手,若無其事地站在一旁說著風涼話,這讓蕭媚人十分意外,她緩緩睜開眼睛,看著笑的得意的我,心中也說不出來是個什麽滋味。


    正在這時,房門連響,有人在外麵急促的敲門。


    我回頭一瞧,原本在房內的程山銘不知什麽時候已退了出去,大開的房門也被關死了。我雙手向身後一背,沉聲道:“進來!”


    房門打開,程山銘從外麵走了進來,緊跟著又進來一位,牟讓。


    看到我衣杉整齊的站在床前,而蕭媚人淚流滿麵的縮在被子下,程山銘的眼中露出一絲錯愕之色。


    我看的清楚,立刻意識到程山銘想歪了,用力清了清喉嚨,老神在在地說道:“我和她沒做什麽,我也沒那麽快。”


    “咳、咳……”程山銘一口唾沫沒咽下去,全部卡到嗓子眼,他麵紅耳赤地連續咳嗽著。


    牟讓不知道怎麽回事,茫然地看看我,再瞧瞧垂首而站的程山銘,然後輕聲說道:“大王……”


    “牟讓,你不在漳河大營,跑到青遠做什麽?”我疑問道。


    “啊?是這樣的!大王,出大事了!”牟讓回神,想起正事,大步流星走到我近前急聲說道。


    我一愣,問道:“出什麽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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