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之後的溫柔細語,讓他亢奮得不可自拔。他骨子裏是如此的矛盾,他總是要對對抗蘇言,然後挑釁之後被嚴厲地鎮壓住,他渴望和蘇言求饒,渴望蘇言懲罰他再把他摟在懷裏親昵。“蘇言,我想要,”夏庭晚幾乎是抽泣著在蘇言耳邊哀求道:“下麵,硬得好難受,嗚……”蘇言低低地笑了一聲。他把夏庭晚仰躺著放在床上,然後伏下身,把頭埋在夏庭晚張開的雙腿間。蘇言親著夏庭晚的大腿外側。那裏被夏仲予用敲碎的啤酒瓶紮過,玻璃碎片曾經深深嵌進皮肉裏再拔出來,所以破壞了原本平整的肌理。蘇言吻得很慢很輕,似乎那處傷疤也值得他這樣仿佛流連。夏庭晚仰起頭看著天花板,大口大口地喘息著。蘇言把夏庭晚的右腿高高抬了起來,架在自己的肩膀上。那個姿勢讓夏庭晚不得不向上把屁股翹起來,腿間隱秘的部位也完全暴露在蘇言麵前。他羞恥地從喉嚨裏嗚咽了一聲,可是身體卻因為興奮而顫栗著。“這麽濕了嗎?”蘇言輕佻地曲起指節重重彈了一下夏庭晚已經硬挺濡濕的下身。飽漲的部位根本經不起這樣的刺激,夏庭晚身子猛地彈了起來,他眼中帶著點惱瞪向蘇言。“我的小公孔雀又發情了。”蘇言趴伏在他腿間抬起頭看著夏庭晚,慢條斯理地說:“《動物世界》不是說,成年藍孔雀的發情期都在6-8月間,那我家的小寶貝是怎麽回事,到秋天了還這麽浪?”他說話時字正腔圓的,那麽正經,可是手指卻若有似無地、一下一下地撩撥著硬挺的柱身。夏庭晚被他逗弄得都要哭了:“蘇言,你……”“嗯?”蘇言低低的鼻音在這個時候顯得格外性感,他眯著眼睛,仍舊不肯放過夏庭晚:“怎麽回事?你究竟是什麽品種的小孔雀?”“我,嗚,我不是……”夏庭晚雙手擰緊床單,這樣的問法讓他羞恥得眼角發紅。欲望得不到紓解的委屈讓他恨不得咬一口蘇言,可是他所有敏感部位都在蘇言的掌控之下,根本無法反抗,甚至雙腿都隻能綿軟地掛在蘇言的肩膀上。“不是什麽?”“我不是藍孔雀。”夏庭晚淚汪汪地搖頭。他熱得無法思考,也不知道自己在講什麽,下意識地哽咽道:“我是你的——是你的小孔雀,我的品種、我的品種是先生的孔雀。”“真乖。”蘇言笑了。他把夏庭晚挺立的部位含進了口中。“嗯啊……”夏庭晚長長軟軟地呻吟了一聲,尾音在空氣中顫抖著拉長。強烈的快感讓他身體中仿佛有一顆毛茸茸的炸彈,又癢又麻的滿足從心口又蔓延到四肢。蘇言實在太懂得如何取悅他。舌頭熟稔地繞著他的前端打轉,然後再把那個部位含進溫熱的口腔裏。夏庭晚被刺激得淚珠一個勁兒往下掉,胸口劇烈地起伏著。他忍不住伸手重重按了一下蘇言的後頸,想要得更多,更多,想徹底地包裹。這個時候的他是如此的貪婪。蘇言被嗆得悶悶哼了一聲。但是並沒生氣,而是低頭把夏庭晚吞咽得更深,讓夏庭晚的下身深深地埋進他的喉嚨裏。“蘇言,啊,唔……”夏庭晚胡亂地抓著蘇言的發絲,一聲聲地喚著。在極致的情欲傾蓋下,所有感官都因為快樂而顫栗著。他不再是他自己。他是濕潤的雲朵,是盛放的玫瑰。就在快要釋放的時候,蘇言卻忽然狠心地停下來,把夏庭晚那根東西又吐了出來。突如其來的空虛讓夏庭晚幾乎無法承受。他難過地扭動起腰身磨蹭著蘇言,見蘇言還是不為所動,終於克製不住脆弱地小聲道:“嗚,不要,不要這樣……蘇言,我想要,求你了……蘇言。”“別急。”蘇言抬起頭,因為口了許久,他的聲音有些沙啞。“嗚……我好難受,蘇言,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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