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淺淡淡的美好。……到了深夜裏,蘇言派司機送了陸相南和紀展回去,然後自己去書房處理一點工作上的瑣事。夏庭晚回房洗了個澡之後,把發絲也吹得軟軟的,把主臥的燈調得很暗,然後自己隻罩了一件睡袍就躺在被窩裏等蘇言。他當然是在企圖不軌。其實哪怕陸相南不和他說那些話,不為了《尋》的那出戲,他也真的很想蘇言。隻是兩人之間因為上次的事,還是有些怯懦地遲疑著。可是今晚的氛圍和感覺,都實在是太美好了。喝酒淺醉的感覺,讓他感覺很輕。他像一朵雲飄在半空中,渾身都是濕濕的情欲,等待讓他燥熱得想要下雨。蘇言沒有忙太久,很快就回來了。他剛一掀開被子躺進來,夏庭晚就很靈活地一下子就側身鑽了過去,把臉蛋貼在了蘇言寬敞的胸口。“還醒著?”蘇言摸了摸他的頭,溫柔地問:“剛看你都醉了,以為你很快就會睡著了。”“等你呢。”夏庭晚聲音軟軟的,眼神也濕漉漉地望著蘇言。感情到了他們這種熟稔的程度,對對方釋放的每一個微小的信號都是了如指掌的。蘇言顯然也察覺到了。他遲疑了一下,可過了幾秒後還是抱住了夏庭晚:“怎麽了?”夏庭晚的手慢慢下移環住蘇言的腰,小聲說:“今天給師兄看我準備的《尋》,結果他不滿意。顧非本來是很撩人的,可是那出戲,我演得很沒勁。他說我演不出肉欲——那方麵木了,鈍了。”他雖然的確是有意圖,可是提起陸相南和他說的話,也是真的委屈。戲也就不說了,還想到自己半年都沒性生活,講著講著,連鼻尖忍不住抽動了一下,像是隻可憐的小鹿。“你木了?怎麽可能。”蘇言聽著似乎是笑了,他的聲線很低沉,伸手把夏庭晚的下巴挑了起來:“你不是天生的小司機嗎?”夏庭晚的臉一下子紅了:“我是嗎?”蘇言摟著夏庭晚身體的力道不由加重了些:“嗯。你是我見過的最色的小家夥。”夏庭晚不知道為什麽覺得很開心,他忍不住問:“就因為那時候我找你看gv嗎?”“你不記得你還幹嘛了?”蘇言低聲說。“我記得。”夏庭晚傻乎乎地笑了,他用牙尖咬了一口蘇言的耳垂:“我還纏著你要看你下麵多大。”蘇言深吸了一口氣,忽然沒再開口說什麽。夏庭晚的胸口微微起伏著,他仰起臉看著蘇言,男人的眸色變得深沉而且危險。他有些緊張,卻又奇異地感到刺激。手指顫抖地解開了睡袍,他裏麵什麽也沒穿,全部袒露在蘇言麵前。他感到自己的臉很燙,酒精在他的大腦裏進行著神奇的催化。他的理智變得遲鈍,可是另一部分的感官卻異常的敏感。主臥的燈光很昏暗,他也看不到自己的模樣。不知過了多久了,夏庭晚再一次奇異地感到無比自戀。飽滿的愛欲像是一麵虛空中的鏡子,那裏麵的自己或許是從對方炙熱的目光折射而來,出奇的迷離動人。蘇言眼中的他,或許有著濕潤多情的桃花眼,光裸的胸口上淺粉的乳首可恥又誠實地挺了起來。蘇言會想要摸他嗎?他勾引著蘇言,更是在蘇言的反應中確認著被愛。夏庭晚呻吟一般喃喃開口道:“蘇言,摸摸我的屁股好不好,我想你,好想你。”他是一朵雲,在潮濕的天空中癱軟開來。第二十七章 蘇言把夏庭晚的身體一把摟過來,捧起夏庭晚的臉蛋吻了上去夏庭晚閉上了眼睛,他已經太久沒和蘇言接吻。一碰到蘇言的嘴唇時,竟然眼眶一陣酸楚,睫毛都顫抖起來。此時的蘇言與平時相比凶狠得多,他的牙尖重重地在夏庭晚的唇瓣上啃咬著。夏庭晚悶悶地哼了一聲,可是隨即卻更迫切地張開嘴唇。蘇言忽然側過來騎在他身上,按住他的頭更深地吻了他。兩個人的舌頭濕熱地糾纏,蘇言蠻橫地侵入他的喉嚨,然後用舌尖抵著他的牙齦慢慢地掃,就像是長了細密倒刺的貓舌,滑過他敏感的口腔黏膜時,夏庭晚的背脊都幾乎要痙攣起來。他本能地想要去咬蘇言,可是卻被蘇言用手指用力地摁住下巴,隻能嗚嗚地發出呻吟。他幾乎無法呼吸,直到被蘇言放開時,才大口大口地喘息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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