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瑞雪心中冷笑,還想留滕燕賜在姚府休息,難不成還想爬滕王爺的床了?別說滕燕賜心裏有白月光,就算沒有白月光,自己這個嫡夫人好歹還在呢,這麽明目張膽的勾引別人夫婿,不好好整她,豈不是太給她臉麵了麽!


    羅瑞雪剛要開口,滕燕賜卻突然上前,將她打橫抱起來,羅瑞雪沒有準備,「啊」的輕呼了一聲,下意識的伸手勾住滕燕賜的脖頸,滕燕賜似乎對她這個反應很滿意。


    隻聽滕燕賜對姚采兒說道:「不必了,本王帶瑞雪回去。」


    姚采兒看著羅瑞雪橫躺在滕王爺懷裏,兩隻手還勾著滕王爺的脖頸,後槽牙磨得咯咯直響,整個人氣的都要燒起來,再說不出話來,眼睜睜盯著滕王爺將羅瑞雪抱著走了出去。


    她們一出了廳門,姚采兒就氣急敗壞的將桌上的杯盞全都砸在地上,喊道:「羅瑞雪!我跟你沒完!羅瑞雪你這個賤人!」


    姚夫人上前去,說道:「女兒,你的眼光當真是極好的,這個滕燕賜真是與眾不同!」


    姚采兒看見母親一臉懷春的表情,更是生氣,方才她都不知道幫著自己,不禁吼道:「還有你!你也是蕩婦!看著你女兒的男人眼睛都直了!小心我告訴爹爹!」


    姚夫人臉色「噌」就白了,說道:「你!你說什麽!我是你母親!你有這麽說母親的嗎!」


    姚采兒砸著東西,吼道:「你剛才盯著你女兒的男人,恨不得撲上去獻身的時候,怎麽沒有想到你是我母親!啊?!」


    姚夫人被戳了痛處,氣的揚起手,「啪」的一聲狠狠打了姚采兒一個耳光,說道:「你!你太沒大沒小了!」


    姚采兒捂著臉,「啪」的回敬了一巴掌,吼道:「我沒大沒小?!也沒有你倒貼你女兒的男人犯賤的好!」


    姚夫人不甘示弱,「啪」的又抽回去,說道:「呸!什麽我女兒的男人,人家滕王爺跟你有半點兒關係嗎!那是羅瑞雪的男人!」


    隨後又是「啪」、「啪」、「啪」清脆悅耳、不絕於耳的抽嘴巴聲音,姚夫人和姚采兒互抽的五六下,又開始發狂的拽頭發抓臉,丫頭婆子們趕緊上前勸架,兩個人打得正熱火朝天,連丫鬟婆子一起也打了,一時間大廳裏熱鬧非凡……


    滕燕賜抱著羅瑞雪出來,因著雙手都沒辦法抽開,竟然低下頭去,輕輕咬了羅瑞雪的鼻尖兒一下,說道:「淘氣。」


    羅瑞雪渾身一個激靈,隻覺得鼻尖被輕輕的刮蹭了一下,一點兒也不疼,卻麻嗖嗖癢癢的,簡直嚇得她魂兒都沒了,方才兩個人貼得那麽近,呼吸一霎那都交纏在一起,羅瑞雪的心跳幾乎漏了兩拍。


    羅瑞雪趕緊說道:「王爺,放妾身下來走罷,妾身沒事兒了,自個兒能走。」


    滕燕賜卻不說話,也不回答,照舊抱著她往前走。


    倆人剛要到姚府門口的時候,就看見好幾個花枝招展的女人圍在大門前,隱隱還有爭吵的聲音,似乎還有哭聲。


    一個女子氣憤的揚著手,說道:「你這個野丫頭!方才羅瑞雪護著你,現在看看誰還護著你!看我不打死你!打得你娘都不認得你!你這個野丫頭,你知道我這鐲子多少銀錢嗎,你竟然把果子湯滴上去!你是不是找死!」


    眾人圍著一個小姑娘,小姑娘害怕的瞪著大眼睛,兩隻眼睛紅彤彤的,好像在哭,臉上竟然還有一個巴掌印!巴掌印在白皙的小臉格外明顯。


    小姑娘正是當朝長公主燕雲初!


    隻不過圍著她一邊喊野種,一邊打的太太夫人們可不知道。


    旁邊有婆子狗仗人勢的說道:「大奶奶,您別打,仔細手疼,老奴來就是了!這些老奴最拿手了!」


    說著揚手就又要打!


    羅瑞雪看在眼裏,心裏著急,小姑娘半邊臉都腫起來,但是她被滕燕賜抱著,又沒辦法動彈,隻好拽了拽滕燕賜的衣襟,明知故問裝作看不見的說道:「王爺,前麵兒是什麽聲音?」


    滕燕賜隻是聲音淡淡的說道:「叫夫君。」


    羅瑞雪恨不得將舌頭咬下來,硬著頭皮說道:「夫君,前麵兒是什麽聲音?」


    滕燕賜仍然沒有回答她的話,隻是說道:「又管別人的閑事,嗯?」


    羅瑞雪一下被他噎住了,隻不過滕燕賜下一刻卻說道:「郎纓。」


    他的話音方落,隻見一個黑影從大門一下欺近,正是一直留在府外麵的郎纓,郎纓動作極快,一個起落,衣襟翻飛,突然就攔在了那婆子麵前,手中劍一轉,和著劍鞘挽了一個劍花,「啪」的一聲就將婆子打過來的手隔開。


    「哎呦喂!」


    婆子別打的手心直發木,疼的不行,眼見一個侍衛跟變戲法兒似的,就出現在了自己麵前,登時害怕了。


    眾人都聽見一個男子的聲音,紛紛回頭,就見到滕王爺抱著羅瑞雪從裏麵走出來,他麵上雖然冷淡,但仿佛抱著一件絕世珍寶,動作小心仔細,步子也十分平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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