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瑞雪見她不說話,笑道:「薑嬪娘娘不想說,看來是想喝了?」


    薑雪怡頓時大驚,嚷道:「我……我說,我放了……我放了助興的藥……不不,不是我,都是我身邊的宮女出的主意,我也不想的,是那個宮女巧言令色的糊弄我,我……我也隻是一時糊塗……羅瑞雪,你放了我罷!放了我罷!」


    她一說完,隻有燕雲初還不懂什麽是助興的藥,郎纓則是一臉震驚,沒想到後宮的嬪妃如此齷齪,而費常明則是喝高了,一臉猥瑣的笑意,聽著助興就哈哈大笑起來。


    薑雪怡哭訴道:「我都已經說了,你還要我怎麽樣!放了我罷!放了我罷!」


    羅瑞雪笑道:「放了你,這可不行。」


    「羅瑞雪!」


    薑雪怡突然尖叫著罵道:「羅瑞雪!別以為我給你臉了!你竟然給臉不要臉!你這個賤人!我都已經說了,你還不放了我!你怎麽如此惡毒肮髒!羅瑞雪!你搶了我的燕賜!還要怎麽樣!你如此惡毒!你不得好死!」


    羅瑞雪不氣反笑,天下竟有如此顛倒是非黑白的人,羅瑞雪也算是長見識了。


    羅瑞雪說道:「看來我還是心善了,郎大人,麻煩你把薑嬪娘娘反著綁過來,讓娘娘能和她找過來的醉漢麵對麵交談。」


    費常明醉的不輕,一聽竟然高高興興的點頭說道:「好啊好啊!快快,讓我親親這個浪美人兒!」


    郎纓當下沒有說話,動作很利索,薑雪怡淒厲的大叫著:「你們敢!你們敢!放開我,你們這群賤民!羅瑞雪,你這個賤女人!下賤的女人!別以為你搶走了我的燕賜,你就能一輩子得到燕賜的寵愛!你不過是個嫁了兩次,毫無貞潔可言的瞎子!早晚有一天燕賜會膩歪你!會膩歪你!你看到了沒有,王府上的歌姬就是開端!天下比你美的女人數不勝數!羅瑞雪,你以為燕賜會一輩子寶貝你嗎!他一輩子忘不掉的人隻有我!隻有我!」


    薑雪怡跟瘋了一樣,看得眾人直皺眉,燕雲初害怕的躲在了郎纓身後。


    等郎纓綁好了,薑雪怡和費常明手腳雖然都不能動,但是麵對麵綁著,費常明就一個勁兒的探頭過去又親又舔,薑雪怡剛開始還罵罵咧咧的抗拒,時間一長,竟然嬌喘上了。


    羅瑞雪冷笑一聲,薑雪怡總是這樣,口口聲聲說著自己多麽惦念滕燕賜,卻有各種各樣的理由和別的男人好。


    羅瑞雪說道:「走罷,讓薑嬪娘娘好好兒呆著。」


    他們出了酒樓,將被灌醉的春禾和碧盞也帶上,就回王府去了。


    燕雲初起初被薑雪怡嚇怕了,但是因著有郎纓陪著,很快又忘得一幹二淨,高高興興的纏著郎纓去了。


    春禾和碧盞醒過來,聽羅瑞雪說了事情,都嚇得臉色蒼白,碧盞罵道:「沒想到那個薑嬪這麽惡毒!真是什麽手段都用的出來!」


    春禾連連說道:「幸好少奶奶洞察先機!不然後果不堪設想,這件事兒一定要告訴王爺才行,讓王爺心中有個數兒。」


    羅瑞雪穩當當的坐在繡墩兒之上,端起茶碗來呷了口熱茶,說道:「放心罷,郎纓可是王爺的左膀右臂,出了這麽大的事兒,怎麽會不向王爺稟報呢?」


    碧盞說道:「王爺可不能便宜了薑嬪!」


    春禾皺眉說道:「這怕這件事兒,無憑無據的,小心被薑嬪反咬一口。」


    羅瑞雪幽幽的笑道:「薑嬪動不得,薑家還動不了麽?」


    春禾和碧盞聽了都是一愣,笑眯眯的對視一眼。


    滕燕賜剛進府門,郎纓就上前來稟報了,不出羅瑞雪的所料,滕燕賜聽到今日發生的事情,頓時臉色就沉下來了,說道:「少奶奶如何了?」


    郎纓說道:「少奶奶無事,多虧了少奶奶發現得早。」


    滕燕賜聽了麵色稍微好轉,卻仍舊沉著臉,沒有停留,連官袍都沒有退下,就徑直去了羅瑞雪的院子。


    一進院子,就見正房的門關著,丫頭們都守在外麵兒,坐在台階上,一見到滕王爺立馬站起來,規規矩矩的行禮。


    滕燕賜說道:「少奶奶呢?」


    春禾麵色遲疑,輕聲說道:「少奶奶今日外出受了驚嚇,回來有些精神不濟,草草用了晚膳,已經歇下了。」


    滕燕賜稍微好轉的麵色又沉了下來,揮退了丫頭們,這才輕輕推門走了進去。


    羅瑞雪其實根本沒有受到任何驚嚇,隻不過想裝裝柔弱而已,畢竟總是太「彪悍」的話,滕王爺肯定會芥蒂自己的。


    羅瑞雪此時已經卸了妝容,躺在床榻上,把錦被蓋的瓷瓷實實,好像真的已經睡著了似的,還不忘了緊鎖眉頭,讓人看了就是一副睡覺也不踏實的憔悴模樣。


    她其實根本沒睡著,滕燕賜一走進來,她就聽見了,卻閉緊眼睛,裝作熟睡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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