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慮好了麽?”蕭然:“……”這一次,蕭然不是用沉默表示拒絕,他真的被嚇到了,可惜,這次林晰卻沒給他那麽多時間回神,直接上去把人扛起來。他記得,樓上小偏廳裏有張從伊朗運回來的手工繡麵的的貴妃椅來著……自打那東西被送來,林晰就扔在了抽屜裏,再沒想起來過,隻是剛剛蕭然油鹽不進的樣子,真讓林晰覺得心裏窩火,就隨口嚇唬蕭然一下子,結果讓他忽然想起來抽屜還有這麽個可利用的小玩具,一想到那副情景,林晰承認,他瞬間就墮落了。把人帶到小偏廳,放在貴妃椅上的時候,林晰就手一把把蕭然的腰帶拉斷了,衣服的扣子也崩開幾個。一隻手把蕭然的掙紮擺平,林晰把盒子拆開了。幾樣東西。一隻通體金色、帶華麗凸起花蔓紋的按摩 棒,一隻金色蔓藤花紋圍成的三疊環,還有一隻鬱金香造型的‘釵’,它們中間連的是細金鏈和一串非常精致的金鈴,每隻隻有米粒大小,但哪怕稍稍一動也會引起一串清響。還有乳環,但林晰暫時沒有在蕭然身上打亂七八糟的洞的計劃。東西看著古韻十足,據說是按著波斯王宮裏流傳出來的古圖紙打造,相當有名,屬於什麽‘二十四絕品’之一。林晰愛男色比較出名,送禮的人自然會投其所好。當初林晰收到穆罕穆德這份贈禮的時候都忍不住感歎:波斯後宮果然名不虛傳,阿拉伯人可真會享受……-------------------我是河蟹爬過,不得不大段刪文的分界線------------------這東西才剛剛戴上,蕭然就被折騰得臉頰潮紅,神色迷離,讓林晰險些把持不住。林晰扭了扭那根按摩 棒,不意外的看到蕭然呼吸變奏,渾身輕顫,抬起蕭然的下巴痛痛快快的親了一把。“想好了決定,去書房叫我,親自。”林晰逗弄了一下那粉紅色的小東西,笑得特別邪惡——書房在二樓,現在他們在三樓的小偏廳。林晰用內線電話叫人拿一套厚天鵝絨晨褸過來。不假人手的給蕭然披上,說了一句,“別著涼。”然後就出去了,隻留下蕭然一個人渾身發燙的靠在貴妃椅上,別說讓他從三樓走到二樓,從這裏走到門口,蕭然都會腳軟。林晰下樓去書房,繼續辦正事,他當然不能指望蕭然真的到書房開口求饒。這個信托基金,是自從蕭然離家出走那天開始,林晰下決定一定要辦的事,他第二天就找了自己的商業律師,然後那些天龍蝦一直在核查林莫間夫婦給蕭然留下的財產,所有的,甚至林莫間老家裏的幾畝地都被翻出來了。林晰這些天一直在等蕭然憋不住跟自己提要上學的事。這份文件在他抽屜裏躺了半個月,如今終於可以拿出來做談判的籌碼。可蕭然實在太嫩了,談判、談判,有談才有判,蕭然卻連條件也不知道提,一眼看完文件,就一口拒絕,絲毫沒有轉圜的餘地。林晰當然不是想貪蕭然的財產,話說回來,如果蕭然能發誓以後永遠在他身邊,林晰甚至願意給他兩倍的家產。可蕭然能麽?不會!如果有機會可以擺脫掉自己,林晰肯定,蕭然一準跑得比兔子都快。所以林晰必須把這些東西從蕭然手裏拿走。錢雖然是身外之物,但是不得不承認,它是不可缺少的身外之物。就好比這次蕭然離家出走,如果蕭然是那種很精明的孩子,在辦完休學手續之後就立刻背包去機場、直飛歐洲,恐怕林晰再想找人就得看運氣了。蕭然有錢、有身份,歐洲十幾個國家任他橫行,到時候他轉路去非洲、去美洲,那林晰一輩子找不到人也很正常。並且林晰還知道,蕭然的語言關也不錯。幸好蕭然沒那麽精明,如今依然被他抓在手心裏。雖說護照現在被林晰收去了,可那又怎麽樣?護照、簽證都可以補辦,現在的蕭然還太稚嫩,沒經曆過那麽多事,等他有一天真正明白有錢能使鬼推磨的時候,除非林晰能把人鎖在腰帶上,不然他看不住他——林晰看上的這尾小魚可金貴著呢,貨真價實的龍吐珠,要徹底斷了蕭然的後路,林晰就不能允許讓蕭然背後靠著這麽大一座金山。所以,一如既往,林晰習慣在萌芽階段入手。剛剛給蕭然戴上那些玩意隻不過是林晰一時興起,逗逗他的小寶貝罷了,辦正事怎麽能依靠床笫間的情趣手段?林晰拿起電話撥了串號碼——他既然已經決定的事,就不會辦不到——蕭然今天會簽字,他背後的金山必須搬走,蕭然的背後隻能站著他!金剛,托美國大片的福,這名字可真夠響亮的。但是對於華國娛樂圈來說,金剛,早在很多年前,就已經名聲響亮了。被他看中的人,哪怕你現在就是一街邊路人甲,金剛把金手指一開,你明天就能成為一代國際巨星——沒錯,金剛是個經紀人,圈裏的王牌經紀人。這個王牌經紀人跟林莫間是同一個時代崛起的風雲人物,他與林莫間說不上是誰成就了誰,反正,當林莫間崛起的時候,大家就知道他身邊有這個經紀人。林莫間每次的事業高峰都有金剛的影子,每次的公關危機都是金剛出麵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倆人既是事業夥伴,私交也不錯。哪怕現在林莫間都去世一年了,金剛還在打理林莫間在娛樂圈裏的某些相關產業,並隔三差五的跟蕭然通通電話。林莫間闖蕩多年能被人稱音樂教父,金剛如今在娛樂圈裏當然也是跺一腳抖三抖的大人物,林晰聯係的就是他。金剛能成為王牌經紀人,人脈廣泛,八麵玲瓏這些都是必要特質,現在他接到林晰的電話,並且太子爺親自開口邀請他到家裏來做客,你說金剛會怎麽回答?他敢說不麽?娛樂圈雖然不是全黑,那也是半黑,跟道上的勢力有千絲萬縷的關係,複雜著呢。金剛混在這裏多少年了,各類關係門兒清。太子爺,對他來說是傳說中的人物,黑暗帝國裏最頂層的那一級,而金剛平時接觸到最多限於堂口級的大佬,相差太遠。可好好地,傳說中的太子爺怎麽會召見他?隔著電話,金剛順著太子爺的意思小心應對著,很快,八麵玲瓏的王牌經紀人就聞弦歌而知雅意,從善如流的答應今天下午就去太子府上喝下午茶。而林晰很高興的表示歡迎,並且他會親自派人在金剛上班的地方接人。掛上電話,金剛吩咐助手取消今天所有活動,然後立刻下樓,果然,門口已經有車子在等了。被畢恭畢敬的請上車,金剛坐在車子裏一路上心裏轉了一個又一個想法,最後定位到:太子爺不是看上自己手頭上的某個明星想拉了做小寵,就是可能想捧個身邊的小寵做明星——雖然這種事根本不用太子爺親自出麵,他手下的堂口級大佬就已經是娛樂圈的老板人物了,可金剛實在想不出太子找他還能有別的什麽事。結果,金剛被接到依山公館,林晰開門見山的就把手中的‘林蕭然信托基金’的法律文件遞給他,並說,“我給蕭然準備的文件,需要他在上麵簽字。”金剛驚得差點沒跳起來——那個他臆想中可能存在的‘小寵’竟然是蕭然!17、龍吐珠的身價 ... 如果金剛再年輕三十歲,他今天就敢卷起袖子跟林晰拚個你死我活,可他畢竟沒有年輕三十歲,他今年也五十有九了,經曆了太多的人和事,看到了太多的無奈和酸痛。金剛知道眼前這個人,就算豁出他全部身家和老命,也不是自己能惹得起的。所以,額上的青筋挑了一次又一次,最後還是被壓下去了。金剛拿起文件看了一遍,他不是蕭然,對於信托基金他心裏有點譜。通篇仔細看了內容,金剛手腳冰涼,蕭然怎麽會惹上這個人,不是上上周還打電話說想出國留學麽?“太子爺,這事兒……您看這樣可不可以,”金剛的語氣很緩和,甚至麵帶微笑。“……蕭然那孩子吧,他從小被慣得不像樣,脾氣又倔又急躁,不小心得罪了您,向您賠罪是應該的,不過那孩子對父母是真孝順,我知道林莫間這點家當您還看不上眼,那些音樂版權和南城那個老宅子其實都沒什麽用,隻是好歹對家人來說,也算留個念想,您看……” “你沒明白。”林晰倒了兩杯88年的白蘭地,遞給金剛一杯,“我對你的要求是:說服蕭然簽署這份文件,當然,這是初稿,律師就在府上,可以隨時進行修改。你可以提附加條件,以確保終於他會接受上麵的條款。”金剛抬頭看太子。林晰握著酒杯,直視金剛。金剛是聰明人,他不必多說廢話。是的,就那一眼,金剛就明白了,可是……蕭然,那是他看著長大的孩子。“太子爺,我……可以要求在這份協議上加年限麽?”金剛小心刺探。您對蕭然的‘誌在必得’能維持多久呢?五年?還是十年?失去興趣之後,您會把蕭然怎麽辦?“終身。”林晰想也不想。金剛的背後都汗濕了,他明白了,已經沒有退路了。金剛臉色變了數變,最後還是從桌上拿起文件……不知道過了多久,反正太陽西斜,金色的落日餘暉灑在這件朝西的小偏廳裏。蕭然無力的側臥在貴妃椅上,眉眼間的情動特別真切。身體裏的按摩 棒已經滑向深處,拉扯的三疊環和探針越發緊繃牢固,想釋放那是做夢,弄成這樣,其實都是蕭然自己折騰的——他想把它們取下來。剛剛林晰給他戴上的時候他不敢說不,等林晰走了,難道指望蕭然會乖乖的聽話?可惜,蕭然從來沒有經曆過這種事,所以也不明白這玩意根本不是他能說算的。這些玩具根本就是設計調教小寵的手段,設計初衷考慮的是怎麽觸動佩戴者的敏感點,考慮怎麽讓佩戴者動情而不釋放,考慮怎麽能最大激起使用者誘人的一麵……主人親自給戴上了,難道還會允許小寵們可以私下摘掉?所以蕭然注定白費工,外加自討苦吃。那三件東西用金鏈子彼此連著,金鏈子是最後按著距離長短扣上去的,根本沒留富餘。無論扯哪一邊,都不夠距離把東西卸下來。金鏈子多細啊,又細又韌,那上麵的環扣更是精巧,別說蕭然想解開,就是想看一眼他都看不到。弄不開環扣,蕭然就想把它推擠出來。可惜,那玩意本身前重後輕,除了花紋的凸起,其他地方都光滑異常,又浸過精油,他一動,它也跟著動,他一推擠,梭形造型讓它跟蕭然的意願背道而馳滑向更深地方。蕭然試了幾次,其結果就是現在眼含淚水,滿麵春意,皮膚透著緋紅上麵又鋪了層薄汗,陽光下倒襯得整個人越發誘人。林晰一進屋,隻覺得一室馨香、滿眼金色,美得讓人心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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