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她仍氣息不穩,問出的話聽起來又軟又甜,像撒嬌一般。


    “讓樂樂驗貨啊。”左君常將唇逼近她,一開口說話,熱燙的氣息就噴在她臉上,讓她白皙的耳朵又瞬間燒紅。


    感覺腰身被他像蛇一樣的長臂緊緊纏著,於樂掙脫不了。


    她原本就隻穿著一件薄薄的單衣,而且不知什麽時候,撞在胸前的布條都被解開了,從左君常的視線看去,美人酥胸半掩,隔著柔軟的衣料若隱若現,極為誘人。


    白嫩的雪峰將單衣的衣襟撐了開來,尤其才剛被盡情蹂躪過,那櫻紅的蓓蕾傲然挺立,隨著呼吸上下起伏著,顯露出清純又勾人心魂的嬌媚。


    “樂樂滿意嗎?”左君常的唇有意無意的闖過她被吻得紅潤動人的櫻唇,恨不得現在就盡情享用他朝思暮想的美人。


    “滿、滿意什麽啊?什麽驗貨?你胡說什麽!”於樂語氣慌亂,由於腰部被他緊緊攬著,她隻能以雙臂撐住身子,讓上身和他勉強隔出一點距離來。


    但她不知道,她這樣做更顯得誘人,仿佛故意挑逗般的視覺享受,讓左君常頓時覺得,在忠勇侯府的別園時,他就不該強忍著,嚴守什麽分際,結果換來這趟折騰,白白浪費許多美好時光。


    “樂樂剛剛不是還很熱情的撫摸著我?”左君常根本是醒著的,他是在於樂快醒來前故意裝睡。


    他原本是想逗逗她,沒想到卻意外逮著她迷戀他的證據,這樣他就更有把握了,就算色誘,他都不會再讓她跑了。


    何況,這種色誘還非常享受。左君常鳳眸微眯,體內欲望的野獸騷動的討食著。


    “我熱情的撫摸你?”於樂哀鳴一聲,雙手搭住瞬間羞紅的臉。哪有!我剛剛隻是、隻是一時鬼迷心竅,嗚嗚……


    “是啊,剛剛樂樂好熱情的撫摸著我,沒關係的,樂樂還想摸哪裏,我都讓樂樂摸。”


    左君常充滿誘惑且極不正經的噪音在於樂耳邊響起,讓於樂一楞,感覺周身瞬間被狂烈的熱潮籠罩。


    還想摸哪裏?於樂覺得她都快昏過去了,她哪有要摸哪裏啊!雖然這樣想著,其實她還滿想摸一摸左君常精悍的胸膛……不對,我為什麽要摸他啊!


    腦子裏正混亂著,於樂的小手已被左君常一把抓住,毫不猶豫的貼在他胸膛上。


    於樂倒抽口氣,感覺手心下男人的肌膚十分滾燙,仿佛將她的手吸住一般,隔著厚實的肌理,下方的心髒有力的跳動隱隱地傳來。


    於樂星眸迷蒙地眨了眨,覺得仿佛有股說不出的暖流正從她的手心緩緩滲入,流入她的血脈,又流進她的心口。


    她的胸口好像有種快要窒息的奇怪感覺,她身子一顫,幾乎虛軟,這時,溫暖的臂膀緊緊擁住了她。


    “樂樂、樂樂。”蠱惑人心的叫喚在她耳邊響起。“你是喜歡我的,對吧?”


    迷蒙中,左君常的嗓音像流水般濃濃流入她耳朵。


    “我……”於樂心裏很亂,不知該如何回答。她喜歡左君常嗎?喜歡啊!可是,左君常呢?他喜不喜歡她?她不知道啊!


    充滿占有的吻霸道的封住她的唇。


    看到她臉上一閃而逝的黯然及掙紮,左君常心疼得不得了。


    這個傻丫頭腦袋裏到底都裝著些什麽?他都大老遠追來這兒了,難道她真感覺不出他的情意?她不是個很聰慧靈巧的人嗎?怎麽在感情上這麽遲鈍啊?


    可是又遲鈍得好可愛!左君常心裏忍著笑,一路吻上於樂雪白的頸項。他想,這驕蠻又古靈精怪的惹禍精原來也有弱點,以前可把他整慘了。


    火熱的吻沿著她的下巴蜿蜒而上,左君常突然一口喃喃住她那纖巧的耳廓,連吮帶吻,時而輕輕齧咬著,心裏溢滿愛憐。


    於樂唇間逸出甜膩的呻...吟,感覺身軀像化成水了般,完全無力抵抗,隻能任他為所欲為。


    “樂樂討厭我嗎?”這時,左君常微帶惶恐的問。


    於樂聞言心一揪,立即回答,“沒有啊。”


    “可是樂樂若不是厭棄我,怎麽會出走?”左君常詢問的聲音低沉中帶著些蕭索。


    “不,我不是厭棄你,我出走是因為……”於樂說到這兒,卻猛然收口。


    “因為什麽?一定是因為討厭我,樂樂果然隻是安慰我而已。”左君常知道她心裏對他還有懷疑,所以想逼她說出她的疑慮,這樣才能一勞永逸。


    他可不希望,好不容易把人拐回去後,沒多久她又跑了。


    “不是,都說不是了,我出走是因為、因為……我不要你為了責任……對我負責!”說到這裏,於樂心裏難過極了,她雙臂揮了揮,想從他強硬的懷抱裏掙脫,卻動也動不了。


    左君常攬緊了她,心想,開玩笑,他怎麽可能鬆開手,這麽一鬆手,人又不知要逃到哪裏去了。


    “你騙我,明明是樂樂不想對我負責。”他心裏忍著笑,語氣卻佯裝傷痛的說。


    “我哪有!”你誣賴我!於樂睜大星眸瞪著他。


    “那樂樂是願意對我負責囉?”左君常語氣溫柔地誘騙著。


    “唔?”於樂眉頭微蹙,心裏有種不太對勁的感覺。


    “樂樂,你不願對我負責嗎?”左君常的唇一下下淺吻著她那早被吻得紅潤微腫的櫻唇。他一邊緩緩地問,一邊纏綿的吻著她,存心不讓她思考。


    “負、責?”於樂覺得意識飄浮,心亂成一團。她願意對左君常負責啊,可是,他們的問題是出在這兒嗎?


    “樂樂願意對我負責,我好高興。”左君常以深深的一吻表達他的喜悅。


    他不打算讓她有機會想清楚什麽,他覺得,他的樂樂就是因為想太多了,才會鬧出這些事端,最好讓他的美人什麽都無法想,就不會有這些麻煩了。


    他當初就是給她太多時間想了,現在,他可是有很好的辦法讓她沒工夫再胡思亂想。左君常滿臉得意地想。


    “樂樂,你已經答應要對我負責了,這輩子,你都隻能對我負責喔。”左君常打蛇隨棍上,不趁現在她最好說話時把約定簽妥,等她自神時,他就很難占便宜了。


    “這輩子都隻能對你負責?”於樂星眸眨呀眨,看來十分嬌俏動人。


    “對啊,樂樂這輩子就隻對我負責,好不好?”左君常嗓音溫柔,帶著渴求。他現在可明白了,他的樂樂是吃軟不吃硬,這有什麽問題,為了將來的幸福,裝可憐他很在行的。


    “可是我不知道要怎麽負責啊?”盡管於樂心中的警鍾都快敲破了,但一聽到他渴求的語氣,她的心就完全聽不到警告。


    “這不是問題,樂樂,這輩子你都和我在一起,我們永不分離,好不好?”左君常繼續哄騙著。


    “永不分離?”於樂想,這種負責的方式挺好的。


    “對啊,永不分離。樂樂,這輩子,你隻要聽我的,我也隻聽你的,你有什麽問題就問出口,不要自己猜想,我一定都告訴你,而我有問題問你,你也都坦白告訴我,好不好?”


    左君常覺得防範工作要從日常做起,為了不重蹈覆轍,彼此心裏有什麽話就立刻說清楚是非常重要的。


    “嗯……好。”於樂頓了頓便輕聲答應。她想,這種負責方式聽起來還滿公平的。


    “好,樂樂答應我了,這輩子隻對我負責,那我也跟樂樂保證,我左君常這輩子隻對於樂一個人負責,隻要樂樂一個,我愛你。”


    左君常帶著笑,悄聲呢喃,說到最後一句時,於樂已幾乎聽不清楚,但仍把她整個心魂震飛。


    她她她……剛剛是不是聽到了什麽?左君常是說愛她嗎?


    然而於樂還沒來得及逼間,早就蠢蠢欲動的野獸已等不及開始享用了。


    接下來,在左君常烈焰般的愛欲席卷下,於樂再也沒有餘力追問,她到底是不是聽到他說愛她。


    不對,孔雀精,你耍我!


    等於樂驚覺不對時,早就成了某隻孔雀精的上好珍鍾,被吃得一幹二淨,連一點渣都沒剩下。


    於樂在客棧的房裏足足待了兩天一夜,連房門都沒踏出過一步,沐浴的熱水也是左君常教夥計送上來的。


    於樂莫名有種她像是小彩蝶不小心陷入蛛網裏的錯覺,真的很不對勁。


    “左君常,你耍我……”可是她才一開口,唇就被封住。“嗚、嗚……”


    她很快就被吻得求饒,直搖著頭,這時左君常才眯起鳳眸,緩緩鬆開那不聽話的唇,當四唇分開時,還發出做一聲清脆的聲響。


    隻見於樂渾身僵硬地微微顫抖著,一手捂住備受蹂躪的唇,以敢怒不敢言的怨憤目光控訴地盯著那個野獸般的男人。


    你你你……於樂心中想向左君常轟炸的話,在他瞟來的那充滿危險意圖的探詢目光下,都化成了雲煙。


    於樂隻能握緊拳頭,忿忿地咬住下唇,但在看到他那張魔鬼般的俊容再次逼近時,她猛然會意,連忙鬆開自己的唇,那不懷好意的人這才滿意地點點頭,重新坐正身子。


    你欺負我!於樂恨恨地瞪著他。


    兩人靜默了一會兒,於樂心裏還是有話要說。“左……”


    她才開口,就看到他的臉又再次逼近。


    於樂懊惱地低鳴了聲,才咬牙切齒地改口,“君常!”哪有這樣逼人家改口的!


    左君常這才笑咪咪地應道:“樂樂有話直說啊,我們不是說好了,要坦誠相對?”


    聞言,於樂心裏不禁氣悶。她在那天腦子混亂時,好像被這隻無良的孔雀精拐騙,應下了很多奇怪的諾言。


    “你到底想怎樣?”於樂實在弄不清楚,他們現在究竟是什麽關係了。


    “當然是盡快帶樂樂回去啊。”左君常一臉“樂樂怎麽會不知道呢”的調侃表情。


    “我為什麽要跟你回去?”聽到他這理所當然的回答,於樂不禁氣惱。


    “樂樂不想回去嗎?難道樂樂想要在這裏成親?我是沒意見啦,可是師祖、師祖娘都在總宮等我們回去辦婚事耶,那我們要差人送信,把師祖、師祖娘及師父都請來這兒主婚嗎?”左君常笑咪咪地問。


    師祖、師祖娘?於樂覺得她好像被天外打來的驚雷劈著。“你剛剛說,我爹娘在總宮等……”她一口氣差點提不上來。


    “等我們回去辦婚事啊。”左君常輕輕拍著她的背,為她順氣,又極為好心的為她補充完剩下的話。


    要不是為了這樁婚事,他怎麽可能讓樂樂一跑就跑了兩個多月?


    為了徹底杜絕後患,左君常在於樂出走後,先是聯絡各地弟子注意於樂的行蹤,又私下委托江湖中某個極厲害的組織為他追蹤於樂的下落,並幫著維護於樂的安全。


    他則是趕回總宮,向師父稟報他要娶於樂的計畫,接著連忙上山求見師祖、師祖娘,把他和於樂之間發生的事情說明清楚,誠心請罪,並向兩老提親。


    “我阿爹、阿娘在總宮?”為什麽啊?於樂小臉都刷白了,阿爹、阿娘不是早已不問世事了,怎麽會在總宮?而且,還要辦什麽婚事……


    “當然,他們兩位老人家是我親自上山請來的。為了讓未來的丈母娘滿意,我還在山崖上足足吊了三天呢。”


    想到未來丈母娘的脾性,左君常突然有些慶幸,好險他的樂樂雖然驕蠻了點,可是性格比起丈母娘真是溫柔許多。


    “啊?阿娘讓你去漠天崖吊著?那你沒事吧?”一聽到山崖,於樂就猜到是他們後山那終年揚著刺骨寒風,異常險峻的高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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