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你竟然攆我。」楚戚戚不幹。


    元真無奈:「誒,師父昨夜觀天象,傍晚會有雨的,你早點走,早點到家。」


    「師父,我想多住兩天,多陪陪您。」楚戚戚撒嬌。


    「這兩天,會有些道友來講道,師父會很忙,觀裏也會人多,下次吧。」


    楚戚戚這才不情不願的離開道觀,臨走時,元真給她拿了些藥丸,讓她回去服用。


    「師父,還有解毒丸,你不要忘了。」楚戚戚叮囑再叮囑。


    元真將楚戚戚送出長春觀,一直看著她下了山,是沉了臉道:「人都已經走了,你就不用再躲了吧。」


    隨著元真的話,他身旁樹後,轉出一人,身姿挺拔,麵如冠玉,正是衛珩。


    衛珩看了師父臉上不睦的神情,師父一直是十分疼愛楚戚戚的。


    今日楚戚戚想留下來,若按以往,師父一定會讓她多住幾天的。


    可是為了他,師父不得不讓楚戚戚走了,如今心裏肯定是覺得對不住自己的女徒兒,是遷怒於他的。


    但是衛珩也是了解師父的,是微微一笑,:「師父得罪了。」


    說著腳尖一點,身子微縱,雙掌成拳,化出層層幻影,直擊師父後背。


    元真就像背後長了眼睛,身子前飄,躲過了衛珩的掌風,然後左腳後踢,直向衛珩胸口,衛珩見了忙往旁邊一躲,兩個人激鬥在了一處。


    就見二人衣袂翻飛,身形快如疾風,內力激蕩,身旁大樹的枝葉,如遭雨擊,是瑟瑟搖動。


    直鬥了百餘合,衛珩向後一縱,躬身施禮道:「師父,弟子認輸了。」


    元真沉了沉氣息,驚訝道:「珩兒,你的龍陽玄功已經練到了第六層?」


    衛珩恭敬回答:「是的,師父。」


    「真是難得,難得啊。」元真連連點頭,心中也是連連感歎。


    他這徒兒真是幹大事的人,不僅對別人狠,對自己更狠。


    這龍陽玄功乃是當世神功之一,屬武林之中最高深的內功,練了此功後就是普通的拳腳能使出絕大的攻擊力。


    但是此功又被稱為江湖十大邪功之一,隻因它是前朝的一位大太監創出來的。


    這太監都是無根之人,心理都是有些變態的。


    所以這功法也是變態的。


    是要求練此功,必須為童子之身,靜心守欲,絕了男女之事。


    若隻是這一點,還算好的,這功法折最磨人之處在於,它按照功力的由淺入深,一共分為十層。


    初練前三層時,練功者的功力會增加很快,而且壯陽,讓練習者頗能嚐到些甜頭。


    等練到了第四層,練習者元陽大盛,體內便是陰陽失衡,練習者想要陰陽調和的情、欲和需求就變得分外的猛烈。


    本來習武之人體格強健,需求就要比平常人大,這樣一來,就更像被催了情,是時時躁動。


    等練到了第五層,嚴重到練習者隻要靠近女子,就會一柱擎天,若那意誌薄弱一些的因此就控製不了自己的行為,破了元陽,是前功盡棄,無法繼續了。


    曾有那不信邪的人,因為舍不得這功法的好處,在練到第五層,生生壓製自己的欲望,最後竟下、體爆裂而亡。


    自此從那太監死後,再也沒有人練成過此功,這龍陽玄功就成了邪功了,是食之不敢,棄之可惜了。


    在衛珩練此功之前,元真對他是千叮嚀萬囑咐,讓他最多練到第四層,當成一個輔助的內功就可以了。


    可是沒想到他這位愛徒竟練到了第六層,是百年江湖上第二個練到此層,還好好活著的人。


    若不是還得維護著師父的尊者形象,元真都想掀開衛珩的衣服問一聲:乖徒兒,你的子孫根可安好否?


    元真與衛珩兩個回了西廂的的靜修道室。


    「阿珩,把手伸出來。」


    衛珩聽了忙伸出手,元真號了脈,見衛珩體內真氣醇厚,並無虛陽之狀。


    他是擔心衛珩為了追求速成,用了什麽歪門邪道,如今看衛珩的確按照他傳授並交給他的龍陽玄功的秘笈在練習。


    元真當年得了這龍陽玄功的秘笈後,也曾練習過,但是發現這功法的催情及滅欲與道家所倡導的無為修行是相悖的,便棄而不練了。


    但是當年他給衛珩分析天下武學優劣時,曾講過這龍陽玄功入門門檻低,易學,隻要有些功底就可以練習,而且提升的快,內力精純,威力大,屬神功之一。


    這百年來,無人能夠練成它,隻是因為練習者經受不住情、欲的折磨,而自行放棄了。


    衛珩在從軍前,上山與他拜別時,也提到過此去戰場,當然是十分危險。


    而衛珩在拜他為師之前,主要練習的是兵器,拳腳等外家功夫,入門後與他學習了三年,雖然學的快,內力精進了許多,但是與頂尖的內家高手相比還是有所差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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