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他的喉結動了動,一滴汗從下巴滴落,緩緩流入胸膛。黎安喝完了酒,將酒瓶一扔:“不早了,樂隊撤吧。大家可以睡覺了。”李鍾南:“嘉圖怎麽辦?”黎安淡道:“讓他繼續睡。陪我看星星。”史蒂芬很有眼色的一揮手,讓樂隊撤走。然後拽起斯圖爾特,笑嘻嘻的走了:“那我們先回避了。黎安,拿出你當年第一擊球手的氣勢,和嘉圖好好享受這訂婚的晚上吧。我們會裝作什麽都沒聽見的。”說完,牽著滿臉通紅的斯圖爾特走了。李鍾南:“山下,我的靴子髒了。”山下:“剛剛才擦過……”李鍾南:“烤螃蟹掉在上麵了。去,回房擦幹淨。”山下君不敢違令,提著神靴走了。沙灘上就隻剩下黎安、李鍾南和李嘉圖三人。李鍾南看了地下的兒子一眼,仰天歎氣:“時間過得真快,當年才那麽點人,現在都這麽大了。我當初怎麽也想不到,自己還有嫁兒子的一天。”黎安:“隻是體位不同。我們在關係中的地位是平起平坐的。我不會欺負他。”李鍾南點頭:“我知道。你是有擔當的。雖然不知道為什麽嘉圖喜歡的是男人,不過他眼光不錯,挑中了你。”黎安:“嘉圖喜歡我也是我的幸運。”李鍾南:“恩。我的兒子雖然有點糊塗,性格也不老練,但心是善良的,對感情也專一。他認準了你就是一輩子,絕不會三心二意。這點你可以放心。”黎安看看李嘉圖:“是。”李鍾南:“相對的,可能嘉圖沒跟你直說,但我需要你保證,你對嘉圖也同樣一心一意。”黎安想要張嘴說什麽,李鍾南卻擺擺手,繼續說道:“我知道,這種事光靠保證是沒用的。心要變的時候,發過的誓全都忘得一幹二淨。我多的不強求,假如你黎安有一天不再喜歡嘉圖了,請你先告訴我。我會瞞著嘉圖,把他領回來。”黎安神情肅穆。李鍾南麵朝大海,緩緩說道:“不管你和嘉圖過得好不好,最後感情怎樣,我這裏永遠都為嘉圖留著一個家。”說完,李鍾南拍拍黎安肩膀:“嘉圖屁股上皮膚不太好,別撞太猛。爸爸走了。”黎安一愣,隨後也低聲道:“爸,再見。”談話結束了,李嘉圖依然睡得渾然忘我,仿佛一切與他無幹。他絲毫沒有預感到,接下去大半個晚上,要怎樣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度過。黎安在李嘉圖身邊坐下,側過身,支著腦袋看他剛剛訂了婚的伴侶。看了一陣,他伸出一隻手,用食指挑起李嘉圖身上寬鬆搭著的背心,撩到一邊。李嘉圖胸膛處的皮膚很白,很光滑。肌肉鼓起性感的弧度。他的肩膀很寬,腰很窄,兩腿筆直,腿間微微凸起。黎安看著,看著,突然動作利落的將李嘉圖身上的衣物褲子剝得一幹二淨,然後翻身壓上。李嘉圖的身體,黎安已經相當熟悉,每一個敏感帶都了若指掌。他一邊在李嘉圖的心口處不住親吻,一邊撫摸他的腿根和臀部。在上下並進的刺激中,李嘉圖很快從夢境中驚醒過來。李嘉圖醉意未減,說話大舌頭:“師乎,你……”黎安不給他說話機會,撐在他上方,俯身吻了下去。口舌交融吸吮,兩人吻足一分鍾。李嘉圖有些透不過氣了,他皺起眉頭,左右躲避。但黎安卻不讓他逃走,按住他肩膀,握著他後頸狂亂吻著。李嘉圖吃力的問:“師,師父,你,你怎麽……唔,讓我說完,唔……”黎安放開他的唇,轉而親吻他的脖頸。李嘉圖都快被黎安熱燙的氣息融化了,這感覺讓他瘋狂,他抱緊黎安寬厚的肩膀,仰著頭大叫:“師父,師父……”李嘉圖覺得今天的黎安很不一樣,特別饑渴,特別野。簡直像野獸。他被黎安舔的爽極,但仍念念不忘:“師,師父,你不是說明天要出門,今晚早,早點睡嗎?”黎安舔到他下腹,口齒含糊的回答:“對。早點睡,早點好辦事。”李嘉圖哈哈大笑:“原來是這個意思,我還以為你不想巴拉了。哎,別扯我蛋,疼。”黎安:“這麽想被我巴拉?”李嘉圖:“想啊,想看看師父上足彈藥、火力全開是什麽樣子。”黎安聽完,勾了下嘴角。他趴在李嘉圖下腹,淡道:“師父今晚巴拉死你。”從天黑巴拉到天亮。從沙灘巴拉到海裏又巴拉到椰樹林裏。最後李嘉圖抱著椰樹被巴拉巴拉,黎安撞得樹葉嘩嘩作響。一個椰子砸下來,把李嘉圖砸暈了。中國之行在印度,釋迦牟尼被小小的菩提果砸中,就參透了佛理;在英國,牛頓被拳頭大的蘋果砸中,就發現了萬有引力;在太平洋海島上,李嘉圖被腦袋大的椰子砸中,他聽到一種叫做命運的東西在呼喚他,地球上的曆史從此展開了新的篇章。淩晨五六點,天微微發亮,李鍾南睡得正熟,突然有人咣咣咣敲門。李鍾南本想無視,但敲門者鍥而不舍。最後,李鍾南朝床下踢了一腳:“去,開門去。”山下君從地上翻身而起,捂著腦袋去開門了。門口是黎安,手裏橫抱著李嘉圖。李嘉圖身上□,腦袋軟軟垂著,好似失去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