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飛機,我和黎安都是精神一振。我在機場拿了旅遊手冊,規劃未來一天多的行程。由於黎安的影響力僅限美國,所以他在中國不擔心被人認出,也不怕被狗仔隊發現。看得出來,黎安在中國放鬆很多,他也不必刻意和我保持距離,我們手牽著手下的飛機,不在乎同機的中國人側目觀看。黎安還是和過去一樣,習慣戴墨鏡出行。隻是過去的他腳下生風,走的飛快,現在卻會刻意走慢,等待我跟隨他的步伐。雖然黎安的時間很少,隻有兩天用來蜜月,但我們的蜜月依然過得很精彩。我們去逛了故宮,吃了全聚德烤鴨,還橫掃了王府井。黎安從小在美國長大,中國的一切對他而言都很新鮮。全聚德烤鴨端上來的時候,黎安盯著大盤小盤的鴨皮和麵片很困惑。我一看就樂了,擄袖子給他示範了一卷,塞進他嘴裏。黎安被我塞得一咳,眼睛都出水了。我:“好吃麽師父?”黎安:“恩。”我:“這是我最喜歡吃的東西之一。以前來北京,我都會進全聚德吃一頓。”黎安點頭:“師父記住了。”烤鴨的香嫩讓一向對食物沒什麽偏好的黎安胃口大開。他吃了一卷又一卷,嘴邊沾了油和醬汁,猶然未覺。這時候的他不像那個電影電視中的公眾人物,而是一個真真正正的美國小夥,一碰到喜歡的東西,就像孩子一樣吃的認真。我們兩人就幹掉了兩隻烤鴨,還滿嘴是油得合了影。黎安在我的強迫下,麵無表情的比了個二。我趁他不備,扳他下巴舔他唇角。黎安的雙眼因為吃驚,微微睜大。嘿,這張照片我可得珍藏。在去故宮的路上,大堵車。我和黎安隻得改乘地鐵,誰知地鐵依然擁擠。我和黎安兩個都是一米八以上的大塊頭,結果還是被地鐵裏蜂擁的人群給擠的找不著北。最後兩人隻能麵對麵的貼靠在車廂一角,苦苦支撐。我靠在角落,黎安麵對我,兩手撐在兩旁。他的額頭微微滲汗,輕聲問我:“中國到處都有那麽多人嗎?”我:“基本上,上下班高峰期的時候,是的。”黎安皺眉:“空氣很糟糕。”我樂了,朝他流汗的額頭吹了吹:“來來來,本大仙給你吹一口仙氣。”黎安頓時笑了。我:“師父,這車廂讓我回想起初中時喜歡的一部動畫片。”黎安:“什麽動畫片?你上次買回來的鐵膽火車俠?”我搖頭:“不是。”黎安:“那是什麽?”我:“電車癡漢。”黎安皺眉:“那是什麽?”我:“青春期心理教育片。”我倏然把手探進黎安襯衫下擺:“就是在車廂裏,這樣。”黎安:“人多,別鬧。”我把胳膊放在黎安肩上:“你不是嫌擠麽?”黎安喉頭動了動。我抓他頭發,一把按住他後頸,側頭吻過去。四周一片抽氣聲。從半合的眼睛看出去,周圍一片呆若木雞。三秒過後,群眾紛紛作鳥獸散,在我和黎安四周形成一個一米半徑的真空圈。啊,空氣終於幹淨了。我看的嘿嘿直笑,很得意。“基佬誒!活生生的基佬誒!”“為什麽基佬天殺的都那麽帥?!”“看,那還是個外國基佬!”“太誇張了,在地鐵裏!小盆友,快離他們遠一點,靠近了也會變成基佬的!”我看到地上那個矮冬瓜小盆友,咧咧嘴角,朝他拋了個媚眼。小盆友頓時雙眼激凸,害怕的倒退兩步。我樂了:“小盆友,以後在學校裏看到小帥哥,要像哥哥一樣先下嘴為強。知道不知道?”小盆友懵懂的看著我。黎安掰過我腦袋:“別說了,專心點。”我含著他舌頭:“我在教育祖國的花朵呢。看,小盆友臉紅了。”小盆友是臉紅了,然後大哭起來,被他老媽怒氣衝衝的抱走了。前程似破錦在北京肆無忌憚的玩了一天之後,我和黎安入住北京一家酒店。幹完好幾炮,然後睡覺。第二天,我和黎安去尋訪黎安母親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