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們女性就不能有點自己的價值和存活意義?這位朋友弄啥呢?


    ☆☆☆


    寧奕從方才緊緊抓住了鬱清梨說出的重點,他現在隻顧著十萬大軍的禦寒之物,哪裏還來得及追上江煦之。


    若是這件事真促成,對他來說,絕對是件頂天的好事,也能從一眾皇子中脫穎而出。


    於是急忙抓住鬱清梨問道:「鬱姑娘這是答應了?」


    鬱清梨好容易扒開寧奕的手,退後一步道:「雖說答應了,隻是——這鵝絨衣物卻不是能大批量生產的,生產耗時不說,成本上,也是有些費銀子的,十萬件鵝絨,就算做出來,等鵝長毛也來不及。」


    寧奕原先還雀躍不已的心情漸漸沉到穀底,臉上的失落顯而易見,如泄了氣的皮球一般。


    卻忽的聽鬱清梨說:「不過若是時間夠,清梨知道有一替代物,可以替代鵝絨,雖說不及鵝絨保暖,但絕對比將士現有的冬衣要暖和不少。」


    「當真!」七皇子眼睛一亮,得救一般抬頭看向鬱清梨。


    「是,我曾在書錄中看到過這種植物。」


    「那鬱姑娘若是缺什麽,隻管同我說,若是當真能做出來,本王自然不會虧待了你。」


    寧奕此時心裏隻剩興奮,哪來記得起平日看不慣鬱清梨,原以為鬱清梨隻是個蠻橫無理又掂不清輕重的,現下心裏卻隻記得她的好,越發對鬱清梨好奇了起來,這真是個有意思的姑娘。


    ☆☆☆


    鬱清梨心頭一動,缺什麽——隻管說麽?


    她舔了舔唇,狡黠一笑道:「若是——缺什麽,便隻管提麽?」


    鬱氏連忙扯了扯鬱清梨袖口,隻聽見那頭荊氏卻貌似不經意淺笑道:「功勞功勞,無功又無勞怎能受與恩惠?」


    旋即又同同談笑風生,但指桑罵槐的意思,鬱清梨卻聽的明白,官家女眷們仍不自知,繼續應和荊氏。


    老夫人靜默了片刻,心內明了荊氏這是暗諷鬱清梨,她看了眼寧奕,這才笑著道:「清梨,你便隻管放手去做,為了大昭,這一切都是理所應當。」


    郭氏從頭至尾都在角落裏不說話,靜靜的看著兩邊的情況,心內已經明白十有八九,想而今鬱清梨替將士做衣,可不僅僅代表是鬱清梨一人,這是整個江家的榮譽,老夫人自然要在明麵上護著她。


    荊氏這妒忌的卻是有些丟了麵子,平日裏都咬牙忍過去了,隻差這今日麽?再說了,有什麽可嫉妒的,這件差事,鬱清梨能辦好才有鬼,對一件本就沒有可能的事情,何須嫉妒?


    荊氏臉色陰了變了變,眨眼的功夫又恢複如常,繼續同眾人談笑風生,仿佛無事發生。


    「鬱姑娘缺的,隻管同本王說,若是能做出來,想必父皇也是極高興的。」


    鬱清梨心內雀躍不已,好時機。


    她先裝出為難的模樣,蹙眉思忖片刻,而後道:「要說起來,現下倒是有一難處。」


    「哦?鬱姑娘但說無妨。」


    「現如今清梨一直住在國公府,若是真要替將士縫製冬衣,那恐怕再在國公府住下就多有不便,隻是不知,這住處,七皇子能否替清梨解決了……」


    其實對於寧奕說,要一座府邸都無甚,更何況是一處鋪子?


    七皇子一聽,當機立斷便開口:「這好辦,回頭我讓手下去都城外選一座莊子,鬱姑娘隻管帶上人去就好。」


    ☆☆☆


    七皇子如此豪氣之舉,鬱清梨沒想到,眾人也都沒想到,荊氏更是酸到胸悶。


    荊氏默不作聲捏緊了拳頭,現如今鬱清梨可真是出了個好風頭。


    郭氏卻隻在暗處扯了扯嘴角,現在風頭盛,到時候可別收不了台才好,她便靜觀好戲了,隻盼別加她失望才好。


    老夫人似乎想到什麽,突然開口:「這鋪子,我名下倒是有一間,清梨何須去勞煩七皇子。」


    「你雖說是鬱家人,但如今住在我們江府,我早將你看作了江家人。」


    老夫人笑盈盈的牽起鬱清梨手,慈眉祥目的道:「我們江家在長陵街正好有一個繡坊,因著後來出了個天錦閣,也就漸漸冷落了下去,地方又大,你說真做些什麽也不合適,便一直閑置著,正好這次你要開鋪麵,那那地段便是極好的。」


    「什麽!」


    眾人嘩然,長陵街的鋪麵,那可是眾人想要都要不來的地方,地段好,在十字路口正中間最顯眼的位置,怎麽如今老夫人如此輕易就送給鬱清梨了?!


    荊氏自然不同意,郭氏也忙站起身,卻在看到荊氏急切的走過去時,又坐了下去,這出頭鳥,任由荊氏先去做吧,她不必著急。


    荊氏心裏亂如麻,若是老夫人以後去了,這長陵街的鋪麵莫不是就要歸在鬱氏名下?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財迷表小姐 上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uu小說網隻為原作者木蘇白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木蘇白並收藏財迷表小姐 上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