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很甜?」累到了的阿福依依不舍地放開了燕王的唇,喘著氣問燕王。她依稀看見燕王眼中的自己,臉色緋紅,嘴唇亮晶晶的都是兩個人的口水,突然覺得好害羞,她剛才都幹了什麽呀!


    出了一場汗,阿福有些酒醒了,少女的矜持又回來了,羞答答地挪開了視線。


    是很甜,燕王抿唇回味了一下,所謂神魂顛倒大概就是如此了。不能真吃,開個小葷還是可以的,燕王覺得自己以前大概是腦子被木魚砸了,他低下頭含住了阿福的唇,「再讓我嚐嚐。」


    朱公子主動親她啦。阿福幸福地閉上了眼睛。


    幹柴烈火一點就著,兩人都對對方渴求已久,唇齒間的纏綿也隻能聊以慰藉罷了,燕王全靠著自己過人的毅力從阿福的唇上離開。


    他這才發現不知道什麽時候他的手就把阿福的衣帶解開了,她身上的衣裳滑落在肩膀,露出一片白皙的肌膚。


    不能看,要趕緊給她穿好衣裳!燕王殿下從沒有這麽手忙腳亂過。


    阿福還是坐在燕王的腿上,她迷迷糊糊覺得屁股底下有點硌,伸手一摸,「王爺,這是什麽?」


    她是真的不知道,媽媽還沒有教呢。阿福好奇地捏了捏。


    可憐的燕王殿下頭皮一麻,繳械投降了。


    據說男人太快是一種痛。


    燕王此時深刻的體會到了。


    阿福還要來火上澆油, 傻乎乎地在軟下去的地方摸摸,疑惑道:「咦, 沒有了?」


    她歪著腦袋看過來, 眼神清澈,要多無辜有多無辜,燕王給生生氣硬了。


    「咦咦, 又有了?」阿福覺得好神奇呀,一定是朱公子藏了什麽有趣的玩具在衣裳裏。她想著就要去找。


    燕王眼疾手快捏住了她的手腕, 沉聲問她,「你真不知道是什麽?」小姑娘的花招太多了,他實在不能放鬆警惕。


    「是什麽呀?」阿福眨巴眨巴眼睛看著他,眼中都是好奇, 模樣真的是很單純了。


    燕王心中冒出一種不好的預感,又問了阿福一個問題:「你可知何為男女之事?」


    當然知道了, 阿福自豪地挺了挺小胸脯, 「就是脫光衣裳抱在一起睡呀。」當然了,還要親親摸摸的。阿福紅著臉抿了抿唇, 剛才那能把魂魄吸走的親親真令人回味無窮,果然媽媽說得對, 練好了功夫是大有好處的。


    她離被朱公子吃掉, 就隻差了脫光衣服睡覺了呢。阿福羞怯地看了燕王一眼,她記起來了, 他的手剛剛伸進衣裳裏來, 都摸到她的腰了。


    氣急敗壞是什麽意思, 燕王終於親身體會了。這香如故最該教的沒有教,其他的手段倒是教了一大堆,生氣!


    「王爺要和阿福行男女之事嗎?」阿福想到就要被吃掉,眼睛亮晶晶的。


    不自知的撩人最是動人,燕王覺得下腹更熱了幾分,然而眼前的小姑娘還小呢,今日已是出格了。他摸摸阿福的臉,溫聲道:「你喝醉了,先睡了罷。」


    朱公子的手總是能讓她感覺好安心,阿福眷戀地蹭了蹭,她也確實是困了,溫順地闔上眼睛。


    在他掌心睡著的阿福真的是乖巧又惹人憐愛,像是一朵睡在他掌心的小花苞。燕王輕輕歎氣,抱著她放到了床上。小花朵還沒有到了盛開的年紀,他舍不得過早的摘下她,那就隻有委屈自己了。


    自行解決了問題的燕王殿下要了一次水。第二天,盡職盡責的王公公聽小太監匯報了,眉開眼笑地盤算著小王爺還有多久能來。依著徐夫人受寵的程度,應該要不了多久吧。


    燕王習慣了早起,沒有驚動阿福就自己起床出來了。


    「王爺,」王承恩笑容滿麵地躬身請安,「可在榮禧堂擺膳?」


    「回書房,」燕王莫名覺得王承恩今天笑得有點醜,他沒有多想,抬腳就走,走了幾步忽然記起一事,回頭吩咐王承恩,「粥裏放點黑豆黑米。」養腎這件事不能等了。


    黑豆黑米都是補腎的東西啊。王承恩忙低頭答應了,心裏不免冒出個念頭徐夫人居然把王爺榨幹了?不不,他怎麽可以有這種大不敬的想法,王爺龍馬精神、龍精虎猛,才會不被榨幹呢!


    這天燕王喝了三碗黑米黑豆核桃蓮子枸杞養腎粥,廚房還貼心地上了養身補氣的山藥糕,可以說是很迎合上意了。


    暫時賦閑在家讀書的燕王閑來無事在書房寫了好幾個蒹葭二字,最後挑出來兩個最滿意令人拿去做匾額。


    「讓司造所精細些,」燕王親手把寫了兩個字的宣紙交給小太監,他特意強調了要精細,心道做個好的匾額快則三天,慢則五天,這幾日他就好生在書房修身養性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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