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子今年十六,潔身自好,平日裏除了學習就是跟在他小皇叔身後,對女子沒有半點感覺。


    徐意卿無奈道:「太子殿下等娶了太子妃,就知道了。」


    小太子搖搖頭,他將來要做個勤政愛民的好皇帝,現在須得好好跟在他父皇身後學習處理政務,才不願去理會那些愛哭還矯情的女子。


    這邊發生的事情鍾離昭和江晚並不知曉,此刻鍾離昭正在指導江晚該怎樣上馬,而江晚則使著吃奶的勁兒,拽著韁繩往馬背上爬。


    可惜爬到都沒勁兒了,也沒能爬上馬背。


    鍾離昭的眉頭打著結,他吩咐牽著韁繩的流玉,「你將王妃送上馬背,先牽著王妃在馬場走上幾圈。」


    他已經將那些技巧說了好幾遍,但他這個王妃似乎就是少根筋,連馬背都上不去。


    「是。」流玉應下,對江晚說了一聲便攬著江晚腰躍上馬,然後又跳了下來,牽著韁繩慢慢地走。


    江晚坐在馬背上,隻覺得有些頭暈,小腿肚子也有些發顫,將手裏的韁繩握得緊緊的,僵著身子坐姿按上麵,一動不動。


    「王妃放輕鬆,有奴婢護著您,不會出什麽事的。」流玉安撫到。


    起先江晚還是害怕,但過了一會兒以後,她發現身下的踏雪很溫馴,加上剛才見識過流玉的武功,便漸漸地放鬆了下來。


    繞著馬場走了幾圈,等再走到鍾離昭麵前的時候,流玉已經鬆開手,任由江晚一個人騎著馬慢慢地走著。


    江晚還衝鍾離昭揮了揮手,笑盈盈道:「殿下,我學會了。」


    鍾離昭唇角微翹,花了那麽久時間,總算是膽子大了一點。但這可不算是會騎馬了,隻是剛剛入門而已。


    江晚又騎著馬走了半圈,在離鍾離昭最遠的地方,忽然撞見遠處騎著馬奔來了一群人。


    不過她練馬的地方在內圈,根本不會打擾到她們賽馬,所以江晚便也沒有在意,隻是摸著身下的踏雪,慢悠悠地走著。


    身邊一匹匹馬奔馳而過,她才注意到,這是麝月公主她們在賽馬。


    她看的很認真,目露羨慕之意。


    就在此時,一個粉衣女子駕馬衝了過來,看到她的時候,冷笑一聲便揚起鞭子在踏雪的屁股上抽了一鞭子。


    踏雪一聲嘶鳴,前麵兩隻馬蹄騰空起來,嚇得江晚一下子抱住了馬背。緊接著踏雪便如同一隻離弦的箭一般衝了出去。


    「王妃!」跟在江晚身邊的流玉一驚,連忙追了上去。


    可是踏雪的速度太快,以她在地上全力的奔跑,根本追不上,而周圍又沒有馬。


    江晚抱著踏雪的脖子,聽著身邊呼嘯而過的風聲,嚇得魂都要掉了,她的雙手用力地捏著韁繩,連磨出血了都沒感覺到。


    鍾離昭原本在閉目養神,但耳聰目明的他忽然睜開了眼,看向了馬場中間。


    「王妃!」流玉正追著一匹馬,而那馬背上則是熟悉的一抹紅衣。


    是他的王妃,她此時正趴在馬背上,一動不敢動,表情驚慌失色。


    鍾離昭眸子一縮,忽然自輪椅上站了起來,攔下了路過之人的馬,飛身躍了上去,然後向江晚追了上去。


    「殿下!」魏硯見此,心裏亦是一驚。


    殿下的腿上有沉積的毒沒清,此刻騎馬去追王妃,萬一出什麽事怎麽辦?


    江晚趴在馬背上不知道該怎麽辦時,忽然聽到了一道熟悉的聲音,她小心翼翼地扭頭,發現是鍾離昭騎著馬追在她身後。


    「殿下。」她帶著哭音,喊了一聲。


    聽到她可憐巴巴的聲音,鍾離昭冷著臉道:「不要怕,定神抓住韁繩,試試安撫踏雪。」


    江晚抹了一把眼淚,按照他的方式試圖安撫踏雪,叫它慢慢停下來,但卻沒有半點用處。並且它還一路狂奔,向山林的方向跑去。


    鍾離昭麵色一冷,衝著身下的馬兒屁股甩了一鞭子,等快要追上江晚時,忽然飛身躍起,在馬鞍上一蹬,坐到了江晚身後,一把抱住了她。


    因為狩獵的原因,山林裏放了許多餓了很久的豺狼虎豹,若是叫她闖進去,怕是真的回不來了。


    「把韁繩給我。」他眉頭緊鎖,似乎是在忍耐什麽疼痛一般。


    被熟悉的氣息包裹,江晚慌忙將手裏的韁繩給他,縮在他懷裏不敢動彈。


    便見鍾離昭捏著韁繩,不知道用了什麽辦法,逐漸使得身下的踏雪安靜了下來。


    慢慢地,踏雪的步子慢了下來,最後慢悠悠地在河邊走著,時不時地低下頭啃上一口草。


    就在此刻,熟悉的係統提示音又響了起來。


    係統麵板上出現了一段文字:


    【你的夫君為了救你,舊病複發而死,皇帝震怒命你殉葬,為了自救你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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