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饕哥哥淫i魔附身,不聽他的恐怕今天難以善了。白可歎了口氣,輕皺眉頭開始鑽研。左饕見白可從了不由大喜,右手依然覆在他的手上,怕他逃跑,左手擠進白可和床單之間,在他細腰和屁月殳的皮膚上摩挲。白可:“……”白可手指很長,卻也勉勉強強才能握住。他試探著從上往下用力捋了捋,把左饕挫得倒吸一口涼氣,“可可。”“嗯?”白可很無辜。“反了。”“啊?”白可呆了一秒,開始從下往上擼。左饕呼吸驟緊,抓著白可尊臀軟肉的手用力往外拽了下,讚道:“舒服。”白可(=_=凸)。白可一邊忍受左饕的無恥蹂i躪,一邊被迫重複做機械動作,手心摩擦得滾燙,觸感越發鮮明,越來越大,越來越硬,隻覺上麵條條青筋暴起,飽滿前端汁水充溢。兩人堅持一個姿勢很久,都累了,左饕攬著白可的腰翻了個身,褪掉最後的布料,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右手扶著白可的腰,左手依然連掐帶捏。白可無語地軟軟伏在左饕身上,手下不停。男人這方麵其實無師自通,漸漸地白可就摸到了規律,微吊的眼尾長長地挑著,向上瞄左饕的表情,手下動作變幻,太極生兩儀,四象生八卦,進而變化萬千。左饕有些詫異地看了白可一眼,控製不住地向上動作起來,把白可顛了亂晃。白可認命地重重往左饕身上一趴,默默無語加大了手勁。左饕也是初經人事,沒多持久,操作的又是竹馬了十多年的心上人,不一會兒就抱緊白可向上猛撞幾次,強勁地身寸了出來,弄了白可滿手,過後卻依然不軟。白可鬆了口氣,揉著酸痛的手腕子瞪了左饕一眼。左饕極受用:唷,寶貝兒還會拋媚眼!白可靠在左饕的身體上輕喘,剛剛的互動捅石皮了兩人之間的一層透明窗戶紙,令他心神激蕩,甜蜜而又難堪,心中暗自思量,一隻手就不自覺地在左饕極有質感的胸肌上麵徘徊。他沒注意到,就在他的腿邊,左饕身上的某樣物體依然筆直地一柱衝天呢。左饕被摸得火起,遂一不做二不休,挺身又將其壓在身下。白可這次真的吃了一驚,心髒砰砰直跳。左饕一手撐在白可上方,另一隻手慢慢地一顆一顆地解開了白可的睡衣扣。白可雙手用力推拒左饕,“不行,左饕哥哥,不行。”白可裸露的上半身瘦而美好,皮膚白晳得像上好的定窯細釉白瓷,潔白細潤地泛著柔和的光澤,胸前玫紅的兩個小點點,更是早就激動地挺立起來。左饕眸色沉了沉,撫上白可的身體,逐漸下移。白可小臉白了,“別…… 不行。”左饕冷冷掃了他一眼:“憑什麽?我都脫光了。”白可大怒:“你有沒有個正經?!!”左饕咬白可的耳朵:“我就看看。”白可拚命搖頭。“摸摸行不行?”白可猶豫0.1秒,還是搖頭。可是晚了。左饕眼疾手更快,嗖地就伸進去了!安撫地揉了揉已經軟下去的小可可,後麵的肌膚平滑,再往後就探進臀i縫,在白可輕輕顫抖下,觸碰到了緊緊縮著的那處:並沒有什麽不同。左饕恍惚了一瞬。許老不可能騙他,小時候防賊似的防他跟白可睡一張床也不是假的,怎麽無數千奇百怪奇思妙想的心理建設都白做了?左饕低頭看了看緊張無比、表情視死如歸的白可,“在裏麵?”白可閉了閉眼睛,點頭。很稀有。真可憐。左饕眼神放柔,心生憐惜,決定日後要更加好好待白可。他卻不知白可的心理活動。白可想,如果左饕哥哥不能接受自己,要離開自己,那自己就讓他離開…… 麽?當然不行!!!白可不是你想碰,想碰就能碰。碰完還想不認賬,眼淚都能讓你掉下來啊你信不信……左饕溫柔地親了親白可蒼白的嘴唇,“白喆,別怕。”白可笑了,眼角卻流下兩滴淚珠,伸手抱住左饕。話說到此處,柔情似水,佳期纏綿如夢,左饕雖還有再進一步甚至幹脆直接進去的念想兒,也隻能見好就收了:以前的老教授講過,徐徐圖之,方為上策。兩人就靜靜擁抱著休息,少年的身體修長柔韌,光溜溜的偶爾互相摩擦,真正是溫香暖玉抱滿懷。直到中午左饕被餓得兩眼綠芒閃爍才起床。折騰了一早晨,白可腰酸腿軟。幸好他們還有一天的休息時間。左饕臉皮似城牆,麵色如常。白可卻跟剛出嫁的小媳婦兒似的,正眼都不敢看左饕,不是躺著休息就是假裝忙這忙那,一不留神就小臉兒通紅,小樣兒青澀可人極了。左饕20郎當歲,正在朝著如狼似虎穩步發展,見白可粉嫩羞澀的跟剛被剝了毛皮兒的水蜜桃似的,說不得麵無表情地心癢難耐,當晚想恃強淩弱地梅開二度,被無情家暴,屁月殳上給狠狠地擰了數下,胸肌上也添了一個半圓的小小牙印兒。鬧了半宿,左饕才不滿地蕩漾著睡著了。第二天,兩人重整行裝,上了火車,某劇組跑龍套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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