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恨他恨他恨他恨到心如血滴傷不起真的傷不起我算來算去算來算去算到放棄單身那麽久我的初夜狗叼走我恨你們這些傻逼恨到恨不得抽筋扒皮左饕:“……”呆滯的眾人:“……”白可:“…… 嗬、嗬。”左饕看看慌裏慌張趕來阻止還是慢了一步的秘書:“恭喜。看不出來,挺有種的嘛。”秘書麻木地,“射射。”尼瑪早八百年前就叼走…… 啊呸,奪走了你的初夜了好嗎,在這大庭廣眾的開什麽黃腔…… 你們是不是逼我去史啊?左饕皺著眉頭,“你怎麽這麽沒用?”秘書歎了一口氣,“失算了。沒想到他爬都爬不起來了,還能雇人來得瑟。表現欲到底有多強?”“那現在怎麽辦?”“算了”,秘書摘掉眼鏡,冷酷地說:“你們先走吧,剩下的我來處理。”於是劇組眾人罵罵咧咧地扯呼了,留下無辜的記者朋友們被秘書恐嚇。《狐妖》劇組對劇情采取了高度保密,白可男裝、女裝、帶狐狸耳朵和尾巴的定妝照也一張也沒有流出。所以直到後來電影上映,公眾才得以知曉白可的表現到底有多麽驚豔。劇中,一直都普普通通的少女突然覺醒了陰陽師血統,被各路妖魔鬼怪包圍,隻好去求助被曾祖母封印了百年的狐妖。狐妖講話的時候同時有兩個嗓音,男聲低沉而極有磁性、稍稍帶些戲謔,女聲極婉轉悅耳、清透空靈,正是兩個十分優秀的聲優給配的音,一個成名已久,一個卻是新人。狐妖極聰慧又極自負,可男可女、肆意妄為,三觀碎成渣,卻也重情重義知恩圖報。影片製作精美、色彩絢麗,200分鍾的電影中,白可是絕對的領銜,光服裝師和化妝師就有18人的團隊,以配合他的五款造型:古裝男、古裝女、現代男、現代女,和狐狸耳朵尾巴漏出來的。投資也極大,據說光買純白的狐狸毛的資金就夠拍部小成本電影了,更不要說後期製作的經費。首席造型師喜不自勝:“牛導真是大手筆!出手闊綽!”牛導笑出滿臉褶子:“過獎過獎。”白可:“…… 那都是我的錢……”左饕也在盛大的開機儀式後,開始了《我3》的拍攝。一時間兩人都忙碌起來,起五更爬半夜,有時還要住在劇組。留守嬰兒左天魔在三番五次找不到人後終於抓狂,大明宮人人自危,頭發稍長點的都不敢靠近,否則肯定被他一抓一手毛。左饕聽說了,正巧這天沒戲,特意回家哄孩子,結果熊孩子根本不給他麵子,又哭又嚎地猛擊他英俊高挺的鼻梁。左饕捂著鼻子:“唔……”“你可真是我的天魔星!”英國紳士拿著合同給左天魔看熒光筆重點標出的部分,“你看看這片酬!賺這麽多錢都是為了誰?啊?還不是為了你!還鬧!哎,別撕!”小弟看著焦頭爛額的威廉姆,試探問:“不然我們帶他去找白少吧?”“哎?”威廉姆問:“可以嗎?”小弟興奮道:“當然可以了!饕哥別說帶著我們,就是帶條狗也進得去!我們去看可可吧!”威廉姆也激動了,“對對!我好想念池導!”“……”,小弟:“嚓!”小弟一說左饕也活動了心思,畢竟兩天沒看見白可了,今後不知還要多忙。左饕:“你開車。”“好說!”小弟嗖嗖跑遠了,“不過等我先去梳妝打扮一下。這兩天可可不在家,我都沒洗澡。”左饕:……尼瑪。時已深冬,左天魔穿了厚厚的衣褲戴了毛絨絨的帽子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去探班。左饕抱著左天魔,恨不得要唉聲歎氣,“這日子簡直沒法兒過了!”然後越看威廉姆的小卷毛兒越不順眼,“得瑟!讓你得瑟!現在狗蛋連你都打,舒服了?”威廉姆小小聲反駁道:“你不是也想讓我的雇主演麽……”左天魔張著小嘴,幾乎要哭噎過去,又抽了他老爸一爪子泄憤才好些。左饕:“…… 這孩子這是隨誰?”一行人進了劇組,也不需指引,左饕熟門熟路地就找到了白可。白可正在拍戲,和一隻女妖對打。他一襲紅衣好似烈焰,勾勒出窈窕(咦?)的身型,假發如墨地披在身後,眼線高挑,紅唇豐麗,怎一個張揚灑脫、明豔似火了得。白可妖嬈地笑了笑,驚心動魄、妖氣橫生,修長尖利的指甲即將插入女妖的咽喉,驀地心口一跳,凜然回頭。副導演:“怎麽了?”白可尚未開口,眾人就聽到一陣震耳欲聾的啼哭聲。白可又驚又喜,向左天魔奔過去。隻見他紅裙滾滾,跑動中露出的腿又白又長又嫩,胸前波濤洶湧,左饕和小弟齊齊咽了口口水。左天魔一見白可,那委屈得真是眼淚嘩嘩的,跟幾百年沒見著親人的小白菜似的。孩子親爹和不是親爹勝似親爹的保姆:“……”白可抱著左天魔輕輕地拍,心疼地幾乎要跟著一起哭。劇組眾人震驚地看著前來探班的左影帝幾個,嗡嗡耳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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