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饕摟緊白可的腰,緊貼在自己身上,舔.吻他的側頸和鎖骨,“他新開的店有事情,早走了。”白可用了好大力氣才把左饕推開,一看這位眼睛都紅了,摸了一把,果然小左饕已經又粗又硬,微微紅了臉,“這怎麽行?”左饕也自知失態,走到窗邊,平順呼吸;威廉姆冷笑一聲。白可在左饕身後站著,看著他挺拔的背影和隱忍的下頜,身體裏的情.潮一浪壓過一浪——自從生了左天魔,白可就不是以前的白可了,他變成了白想要!在那方麵完全受不住撩撥——忍了又忍還是忍不住,捅了捅左饕的腰,小小聲說:“裏麵有衣帽間。”左饕眼睛“盯”地一亮。威廉姆反應了一下,才難以置信道:“你現在隻是激素失衡!求別動不動就一副欲.火.焚.身狀。”白可緋紅了臉,無言以對:當一個人了解你的全部,你也就沒必要也不可能在他麵前裝正經了。左饕卻已飛快地抓著白可去找衣帽間了,“幫我們把風!”威廉姆恨恨地把眼睛又挪回書上,津津有味地讀起來。因為白可的服飾繁複、造型過多,又是第一主演,劇組把他的服裝道具都歸在了一處,放在他休息室的衣帽間裏。3平米左右的小間,掛得滿滿的都是衣服。二人關了門,也沒開燈,就迫不及待地撕扯起來。左饕把白可按在牆鏡上,掀起衣服下擺,剝掉底褲。白可喘息道:“速戰速決。”左饕也不吭聲,稍稍擴張了幾下,就背.入式把白可釘在了牆上。白可掙紮道:“疼…… 太漲了…… ”左饕隻一味猛戳——他知道這種程度白可受得住。待到那一陣子的急不可耐得到緩解,左饕才放慢了動作,徐徐抽頂起來。白可咬著嘴唇,不肯出聲,側過頭與左饕耳廝鬢摩。左饕見他愈發情.動,出了他的身體,把他麵對麵抱起來,讓他兩條柔韌長腿盤在自己腰上,才又重新一滑而入。白可仰起頭,表情既難耐又享受,把左饕迷得要發瘋,恨不得化在他身上才好。那裏麵又緊又熱,纏纏綿綿,隻一動就不斷被挽留糾纏,褶皺摩擦的快感一下比一下更猛烈地刺激、刷新著神經可承受的極限。左饕有力的手臂托住白可兩瓣又緊又彈的軟肉,凶狠地拓伐撞擊起來,每一次都把飽滿的頭部將將抽.離到細嫩薄韌的入口,每一次又都粗壯地全根而入,劈啪聲不絕於耳,又急又快,如暴風驟雨。突然白可驚叫一聲,身子彈跳了下,急道:“出來!進那裏會懷孕!”“……”,左饕默默退出,再進入時小心地避開了那莫名其妙張開的濕熱入口。白可笑了笑,親吻左饕汗濕的額頭,“乖。”左饕剛一動,白可又驚呼:“怎麽又進去了?!不行不行,這個角度不行,放我下來!”左饕憋屈地退出,一言不發地放下白可,隨手扯了個毛茸茸的大衣鋪在地板上,又把他按在上麵,肩扛著他的兩條腿大動起來,嘴裏叼著他的乳.珠又啃又咬,用牙齒碾壓,直撞了數十下才猛地拔出,噴了白可滿腹滿腿都是。白可動都動不了了,大敞著腿躺在白色皮草上喘氣,上身紅衣淩亂,下麵裸著,滿麵春.色、媚態橫生,腿間白濁點點、那一處嫩紅微張,在左饕看來一時間竟美不勝收,趁著白可反抗無力,蹲下去從裏到外揉搓了足足幾分鍾,又把他逼得輕聲呻.吟了,才誌得意滿地穿了褲子,踢踢踏踏走出去,把左天魔要用的濕巾紙巾手帕什麽的一股腦地翻出來,又回去衣帽間了。威廉姆:“……”待到兩人收拾妥當,衣帽間也恢複原樣了,白可才訕訕地回去攝影棚,讓化妝師補了妝,殺了女海怪,又拍了另外兩場戲。劇組這幾天加班加點,人人疲乏,這天也就借著左影帝來探dao班luan,天沒黑就收工了。左天魔睡了一下午,也醒了,咯咯笑,三人就帶著他開車往回走。左饕心情舒爽,問白可:“要不要去小弟的新店逛逛?”白可知道小弟為這家店費了不少心力,因為拍戲也沒參加開業典禮,於是蠻感興趣的,“好!”左天魔:“噠~~布!”左饕微微一笑,方向盤一轉,越野車就往小弟的新店疾馳而去,打算給他個驚jing喜kong。幾人說說笑笑出了vip車庫,電梯門一開,竟迎頭遇見一人,不是白可的前.二哥白君又是哪個?第94章 渣作者說,嘎嘎,完結啦!白君也是明顯愣了一下。如今再見白可,他的心情很是複雜。他曾經最討厭白可,認為白可是破壞他家庭的第三者生的野種,在白可麵前,他站在道德的製高點,而且無論出於正統性還是憑仗權勢地位,他都有資格瞧不起白可;然而後來發生的種種,讓他了解了人情冷暖、世態炎涼,他的真實身世也讓他不那麽理直氣壯了。所謂名正,才能言順,他不是白茂春的親子,身份變得分外尷尬,幸好白權是個念舊情的,又跟他是一母所出,對他的態度並沒大的改變。他的舅舅柴廣震倒台了,母親入獄了,持有的股份被剝奪了,從天之驕子變成了一枚男diao絲,這巨大的心理落差也隻能自己調節。一般人都不懂得這些大家族的陰私,也不知道他舅舅的事,還敬他一聲白少,隻是發現他再也不像以前一樣出手闊綽、一擲千金,也不再敢開著名車肆意橫行、有恃無恐了。於是狐朋狗友基本絕跡,衝著他的錢才和他交好的漂亮女大學生和小明星們也轉投入他人的懷抱。受到了屈辱、挫折,白君雖然憤恨不已,卻也學會了反思,也學著退一步、站在更客觀的角度看問題:白家、許家、柴家,這其中許許多多的是非對錯、恩怨糾葛,其實很難說清楚。他也遠沒有自己想象得那麽強大,根本改變不了任何問題,隻能盡可能活得好一點罷了。二人對視片刻,還是白可先開口:“好久不見。”白君移開視線,他依然無法克製自己對白可的恨意,卻也知道,自己的母上大人做事也不是那麽地道的,若是白太太當年留了一分餘地,或是白可弱了一絲半毫,也斷然不會是今天這樣的局麵。白君比從前掉了很多分量,但還是胖的,悶聲道:“以後你走你的陽光道,我過我的獨木橋,我不礙你的眼,你也少來我眼前晃。雖然你們在娛樂圈混得不錯,我也不是好欺負的。看見沒有,這家店就是我朋友的老大開的。咱們井水不犯河水,你以後還是少出現在我麵前了。今天我不為難你,你們走罷。”白可:“……”白君怒道:“非得要我叫人出來、給你們點顏色看看才行嗎?”左饕還沒在自己家門口被人趕出去過,看來白君在“道兒上混”的時間尚短;想起年輕時曾被白君惡言趕出白家,唇邊不由掠過一絲淡淡的譏笑,眸色變深了。左天魔:“噠~~布!”白可見狀不妙,抱過左天魔轉身就走,“回家。”左饕又深深地看了白君一眼,跟了上去。威廉姆也莫名其妙地跟著走,搞不懂麵前的胖子是要鬧哪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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