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百姓見兩個衣著華貴的女子吵架,早已經圍了上來,阮如雲一見人多了起來,反而更加囂張。


    「花雲裳,要是丟臉也是你自己丟臉吧?你作為五王妃,不守婦道,包養小白臉被我撞見了還反咬一口!」


    「阮如雲,你不要信口雌黃!」她的無理讓花雲裳也憤怒了起來。


    「我信口雌黃?他要不是你包養的小白臉,你幹什麽要將自己的錢袋給他?還口口聲聲玉郎、玉郎地叫著,聽得我都替你害臊,你說說,傲天哥哥哪裏對你不好,你竟然這樣對他,難道你希望平京所有的人都在背後笑話他戴了綠帽子嗎?」


    阮如雲越說越過分,簡直把花雲裳說成了當世第一大淫婦,仿佛她親自將花雲裳抓奸在床一般。


    周圍看熱鬧的百姓裏三層、外三層地將兩人圍了起來,許多人都對花雲裳指指點點的。


    花雲裳渾身氣得發抖,隻見阮如雲的嘴一張一合地還在得意洋洋地說著,她氣得抬起手腕,對著她的臉便是狠狠地一巴掌。


    「啪」地一聲清脆響聲,將阮如雲震在原地。她括著火辣辣的臉頰,不敢置信地看著花雲裳,下一刻便如一個潑婦般撲了上來,「花雲裳,你敢打我,你居然敢打我!」


    「你在做什麽!」


    就在阮如雲的手要碰到花雲裳的衣服之時,一道黑色的身影從人群外飛身闖了進來,猿臂輕伸,將花雲裳仔細地護在了懷中。


    阮如雲撲了個空,正要發作,卻看清了來人是孤傲天,原本凶狠的嘴臉立刻委屈萬分地哭了起來。


    「傲天哥哥,她打我……」她扭過臉,給孤傲天看她被打的臉頰。


    可是孤傲天隻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隨後便低下頭仔細地詢問著花雲裳是否受了傷。


    「我沒事,咱們回去吧!」花雲裳見事情鬧到這般地步,心中也過意不去,準備回府後將事情的始末好好說清楚。


    卻不料阮如雲早已橫下心,今日非要讓她身敗名裂。


    「傲天哥哥,你的王妃在外麵給你戴了綠帽子,難道你不管嗎?」


    鳳眸微眯,水眸陰沉,眾人隻覺得一股陰風揚過,不由地都退後了三步。


    阮如雲咽了一口口水,心驚地看著孤傲天一步步走向自己,隻覺得一顆心都要跳了出來。


    「阮如雲,你說什麽?」


    「我……我說,我剛剛看到花雲裳在街上跟一個年輕男子拉拉扯扯,還把自己的錢袋給了他,口口聲聲地叫他玉郎」


    「夠了!」孤傲天大喝一聲,驚得圍觀的人四散而逃。


    陰冷的眸子輕掃了一眼花雲裳,孤傲天泠冷地看著兩個女人,「都給我回府!」


    五王爺府中,大廳裏燃著火盆,可是花雲裳卻還是覺得冷。


    孤傲天楞退了所有下人,臉色陰沉地坐在大廳正中間的椅子上,陰譎的眼神在阮如雲和花雲裳之間飄來飄去。


    「你說到底是怎麽回事?」孤傲天指著阮如雲,凶狠的眼神仿佛在宣示著如果她膽敢說一句假話,下一刻便會被碎屍萬段。


    「傲天哥哥,我沒說謊,我真的看見花雲裳和一個年輕的男子拉拉扯扯,還將自己的錢袋給他,讓他去找家隱蔽的客棧,口口聲聲地叫著玉琅,那樣子別提多親熱了,你若是不信,可以去問街上的人,就知道我說的不是謊話了。」


    雖然她添了一些自己臆想出來的片段,可是花雲裳與男子拉扯在先,如今又沒有其他人證,大不了各執一詞,花雲裳想獨自占有傲天哥哥,門兒都沒有!她就算整不死花雲裳,起碼也要讓花雲裳脫層皮。


    想到以前聽到過孤傲天整治人的手段,阮如雲不由地打了一個哆嗦。


    「雲裳,你怎麽說?」孤傲天強忍著心頭的憤怒,壓抑怒火,等待著花雲裳的解釋。


    花雲裳站在他麵前,看著他額頭上隆起的青筋,不由地低聲笑了起來。


    「孤傲天,你現在這番樣子,我再說什麽你還會相信嗎?」他若是相信她,又為什麽給阮如雲抹黑她的機會,為什麽不直接問她?如今強忍著一肚子怒氣,假惺惺地來問她,這又算什麽?


    「說!」孤傲天一掌狠狠地拍在桌子上,頓時嚇得阮如雲白了臉。


    「雲郡主見到的人是我弟弟,錢袋我確實給他了,因為他隨身的銀兩丟了,我才讓他拿去住店。」


    「哼,花雲裳,你當別人都是傻子嗎?你弟弟?那不就是安澤國的太子花天澤嗎?他不在宮裏做他的太子,好端端的跑到這裏來做什麽?退一萬步來講,就算他真的是花天澤,為什麽自己前來一個隨從也沒有,傲天哥哥貴為王爺居然也沒得到消息,這不是太奇怪了嗎?況且,你口口聲聲叫的可是玉郎,又不是花天澤,我可是聽得清清楚楚的,你可別抵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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