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想睡美攻又不想負責怎麽辦 作者:狄耿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沒去過?你想知道大海的那一邊,是什麽景象嗎?”複大張著嘴,下巴都要掉了,好一會兒,才喃喃道:“你怎麽知道,族長夫人除了讓我找海中悍族,還讓我探查大海那邊的情況?”駱尋但笑不語。複回過神來,恍惚間明白自己泄露了機密,一時懊悔不已。翻來覆去責怪了自己幾回,壓低聲音道:“族長夫人跟我說,大陸上很多種族都往海的那邊遷徙,也許大海那頭,有什麽不得了的秘密。”他湊過來:“你怎麽……”又要詢問駱尋怎麽猜到的。卻被一個聲音打斷了:“你們聊什麽呢,這麽開心。駱尋,好點了嗎?”雷霆邊說邊走過來,駱尋特意往他身後看了下,最近非常黏雷霆的碧落沒有跟來。駱尋笑答:“好多了。對了,聽說我掉落洞穴之後,你為了找我花了很多心思,還沒好好感謝你呢。”“這是我應該做的。”他坐到複身邊,“哈哈,複,千漠好不容易不在,你倒動作快,這麽關心駱尋啊。”聽了耳朵能懷孕的磁性嗓音,笑起來更加悅耳。複也是哈哈大笑,站起身:“是啊,這小子看得可緊。我和駱尋說完啦,先過去那邊了,這幾天火翎天天和那個鷹族雌性湊在一起,我看看他們在搗鼓些什麽。”“管得這麽寬,小心嫂子知道了生氣。”複笑著走遠,雷霆索性在離駱尋稍遠的地方坐下,靠著土坡,“他們倆怎麽不要你翻譯了啊,語言不通還能聊得這麽開心?”“哈哈哈,多說兩句自然就熟了。再說了,人家兩個感情深,語言不通又算得了什麽?”“說的也是。”沉默下來。靜靜看日出,前方森林的霧氣散去,光亮把雲朵染黃,一片片的,遠遠看著像是山巒的形狀。駱尋想起來,小時候雷霆和原主經常一起看日出,原主死之前,最大的願望就是能和雷霆再看一次。沒想到這個願望在他身上給實現了。不免唏噓。一個男人而已,癡癡念念這麽些年,到底該說你倔呢還是說你傻呢?“你落水醒來這段時間,變了不少。”駱尋感覺到了雷霆的視線,但他沒轉頭:“你看這太陽,會和昨天一模一樣嗎?事情都在悄悄變化,捕捉到一部分變化,忽略另一部分,本來就是常事。”雷霆第一次這樣和駱尋說話,和以前的感受都不一樣,有兩分舒服。他低頭微笑:“你倒是豁達。受了這麽重的傷,也不見你叫一句。”“有火翎在,有這麽強大的夥伴在,隻要暗處不竄出妖魔鬼怪,哪有什麽可怕的。看,那邊那鷹族比我嚴重多了不是嗎,比起他,我算是幸運的。”南迪情況確實不妙。臉色青灰,嘴唇都快變成黑色了。清醒的時間越來越少,在睡夢中總是說胡話,暴力分子又喜歡胡亂打人,火翎好幾次給他換藥都被他誤傷。“他們怎麽不給他拍拍背呢,鷹族雌性就是用這個辦法把你弄醒的。”駱尋知道他在佯裝無知,順著他的意思說下去:“要是有用的話,他們早就用了。他和我症狀不一樣,他又不是昏迷不醒。”“這個鷹族之前總是針對你,也算是老天給他的懲罰。”雷霆退了他的婚約,卻沒有一個人說過他的壞話,這下知道為什麽了。這哥們相處起來感覺倒是不錯,也會顧全大局。駱尋忍不住開玩笑道:“原來我還有這種功能呀。那可就神氣了,你不要隨便惹我哦,肯定沒有好果子吃。”雷霆大笑:“我怎麽會惹你。”他看遠處有一個人影越來越近,止住了笑聲,促狹道:“千漠來了,我就不多留啦。有什麽問題我們獸人都會解決的,你不用擔心,開心一點才是原來的你。”雷霆走了,駱尋往他離開的方向看了一眼,心裏不無詫異。雷霆這是什麽意思?從來不主動找他聊天,甚至避免和他單獨待在一起的人,今天這是怎麽了?沒多想。遠遠看著千漠在樹木之中穿梭,白皙的皮膚在一眼的綠色之中十分鮮明。千漠把果子送到駱尋手上,問:“剛剛雷霆找你?”駱尋點頭:“是啊,真是奇怪。”千漠不再問了,又拿出一個:“這次摘了兩個,都洗好了。有什麽想吃的和我說,我去找。”駱尋對他粲然一笑。這才有點發自肺腑的意思。太陽升得更高。視線開闊,前方的路也明晰起來。第61章 藤蔓受傷使得隊伍的速度再次降下來。駱尋的傷還好,也許是他刻意保證飲食均衡、加強鍛煉,體質變好,加上獸人一族強大的恢複能力,腿傷和左手手掌的傷愈合得較快。反倒是鷹族的翅膀好得慢,尤其是南迪,臉龐發青、大部分時間都在昏迷,根本無法趕路。可在原地等待是不現實的,一方麵部落情況危急;另一方麵,不動的幾個人很有可能成為獸群的靶子。隻等了一天,隊伍就重新上路了。翅膀受傷的鷹族無法飛翔,隻能步行。寒業和珠冷輪流背著南迪行走。他們畢生依賴飛行,用雙腿趕路的速度遠低於獸人。經過山洞一役雙方關係緩和不少,獸人隻好減速來遷就他們。如此行進五天之後,他們已能隱隱能聽到海浪聲,看來離海邊不遠了。正好是中午最熱的時候,隊伍停下來休息。“火翎,他怎麽樣?”趕路慢,溝通機會變多,珠冷的獸人語水平突飛猛進。火翎用獸皮擦了擦南迪的額頭,喂他喝了點水,搖了搖頭。南迪嘴唇發紫,身體更是間歇性抽搐,像是中了毒。這毒和他們遇到水怪那次不一樣,之前被水怪觸須碰到的地方隻是暫時麻痹,而南迪經過這麽多天一點好轉的趨勢都沒有。給他喂一些清熱解毒的藥,也沒有絲毫效果。醫師都無能為力,其他人更幫不上忙。駱尋扯了根細草繞過笛孔紮起來,記錄過去的一天。弄完,他把竹笛放在一邊,坐了幾十個俯臥撐,又開始坐仰臥起坐。有腿傷不能跑步,就做做機械運動,聊勝於無吧。其他人早就見怪不怪,也不會打擾他。剛做了幾個,一直盯著某個點的駱尋停了下來。“怎麽了?”坐靠在樹邊的千漠時時刻刻關注著他的動向,出聲詢問。駱尋往上指著遠處某個方向:“你看後麵那是什麽?”千漠順著他的手指看過去。這一提醒,其他人也紛紛往頭頂看。離屏障遠,這裏的很多樹木他們都不認識。複瞅了瞅,答道:“這麽高,還長著那麽多藤蔓,真不知道是什麽樹。”“我不是問樹,你看樹上藤蔓掛的是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