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就方才夏侯逸的麵色,不正正是想要避開同著公主的相見麽,隻是,迎麵相遇,避不開罷了。否則,夏侯逸怎麽的會擇選這條進去朝陽殿的小路,而不走官道了呢。


    隻是,她跟在公主身邊已許久了,有些話還是不說為好,說了,隻怕她都要吃不了兜著走了吧。


    護衛長同著夏侯逸走了好一些遠,這才回頭望了一眼,長長地吐了一口氣,鳳陽公主喜歡將軍,將軍恐怕也是心知的吧。


    「別看了,這一事情務必不要讓秦殊眉知曉了,好不容易本將軍才讓秦殊眉的心思放在本將軍身上,倘若出了任何差池,本將軍都不會心安。至於鳳陽,有些東西,我給不起,也不想給。」


    夏侯逸腳步未停,卻是唇線不斷地啟開,放進他眼裏的人,隻有一個秦殊眉,其他的人,即便是公主殿下又能如何,他夏侯逸從來不受人脅迫,他就是喜歡秦殊眉,無人可以與她相比較,就算是公主殿下,也不可以。


    護衛長點點頭,應了一聲屬下知曉了。鳳陽公主美是美,但卻少了一些靈性,同著秦殊眉的美貌比起來,還是要遜色一些。


    就連性子,恐怕鳳陽公主也沒辦法比吧。誰叫將軍喜歡秦殊眉那般的呢,再柔美又有何意思,直接爽朗才可愛嘛。


    況且,正要將鳳陽公主與秦殊眉攏上一塊,他想著,秦殊眉可不是一個怕事兒的主,估計揍打公主殿下的事情,她都能做得出來的吧。


    「屬下以為,就算是鳳陽公主殿下,秦姑娘多半也未有放進眼裏去吧。聽人說往些年秦姑娘為了一個果子,還把裕親王的女兒都給揍過了呢。」護衛長不禁想到前些天聽得擺過的趣事,不免又一次想到秦殊眉那麵目上頭的表情了,豐富多彩又帶點小奸詐。


    提到秦殊眉,夏侯逸的眼波放柔了一些,揍了郡主?唔,這他倒是頭一次聽說。不過,這才是秦殊眉的性子嘛,不然那洋洋灑灑的仇權大論,還寫了那麽那一篇。


    夏侯逸抿了唇線一笑,卻不再多說,帶著護衛長就漸行漸遠了,揍打公主殿下,怕她還真的幹得出來。


    秦殊眉連打了三聲噴嚏之後,揉了揉自己的鼻尖,也不知道是誰在背後說她的壞話,真是的,她知道自己天生有才,但沒有必要躲在她的背後嫉妒她嘛。


    「眉兒,展蘅那裏,你當真不去麽?」秦老爺看了一眼擱放在桌案前的紅豔喜貼,不用打開看,便就知道是誰送來的。


    不就是傅丞相麽,上回當著他們的麵說什麽傅家要娶上長公主殿下了,眼下裏正是拿著這喜貼來打他們秦府人的臉呢。


    當真是太可氣了一些,傅丞相真真是有一些過份了,不是知道他家女兒同著傅展蘅那也兩廂情願麽,如今他們要娶長公主殿下了,這就來落井下石了,未必也欺人太甚了一些。


    秦殊眉看著自己的老爹,微微搖了頭,「真不去。傅展蘅婚娶是好事,我幹嘛還去給人家傅家添堵呢。再說了,傅丞相都把喜貼送到家裏來了,這不就是說掌我的嘴麽,這個我還真就不去了,以免自己心裏不順暢。」


    秦老爺點頭,不去也好,省得瞧那傅丞相的麵色,什麽玩意兒,往後海運的事情,他絕計不會再幫著傅家了,當他家女兒是想要就要,不想要就扔在一邊的麽,他們秦家還真就不稀罕這門婚事了呢。


    「也好,我讓著管家備上一些禮送去就是。好說展蘅這孩子我還是喜歡得很,隻是可惜了,生在那般的家族裏。」秦老爺想著就開始搖頭,展蘅是個懂事的孩子,學問又好,為人又善招呼,一臉的笑意,任何人見了都喜歡得緊,卻偏偏有一個丞相爹。


    「爹,事情過就過去了吧,沒必要記在心裏去。再說了,傅丞相又沒把我怎麽樣,就算了吧。」秦殊眉也是不想要叫傅展蘅為難,冤家宜解不宜結,再說了,難道說他們以往就跟傅家人老死不相往來了?


    沒必要嘛。她同著傅展蘅還可以是很要好的友人嘛,眼下裏便是無需把自己的路給做絕了,以免自己處境跟著不好。


    「你呀,眼下裏卻是看得開了。」秦老爺搖了搖頭,自己這個女兒啊,性子是爽朗,但卻是一個善良的姑娘,幫了別人這麽多,得到了什麽好了,還被著人戳著骨頭說上什麽,性子太過於爽朗,不適宜婚娶的話,這這,真真是太難聽了。


    秦殊眉嘿嘿一笑,卻是將話題給轉了彎,「不過老爹啊,近日裏來朝都不安生麽?我聽夏侯逸說,朝都這幾日不太平,您可是要注意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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