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裕固朵朵為愛癡狂的樣子,花天澤的一顆心瞬間像是被人刺了一劍。


    月色下,花天澤忘記了身分,伸手指著裕固朵朵憤怒地罵著,「裕固朵朵,你真是個大白癡!你以為烏爾凱真的是什麽英雄?他不過是貪戀權勢的一個小人,為了繼承你阿爹的首領之位,他才舍棄了你,向蔓諾求婚,如今,他又不知道如何用花言巧語騙了蔓諾,居然讓蔓諾答應了讓你過門給他做妾呢!」


    「什麽?」裕固朵朵跟搶地退後了幾步,難以置信地看著花天澤。「你、你說謊……」


    「嗬嗬……我說謊?裕固朵朵,這就是你喜歡的人。我真替你覺得可悲,明明付出了真心,卻還被人踐踏在腳底,不過,對於你們這樣的女子來說,隻要能跟喜歡的人在一起,就算沒有名分也無妨吧?裕回朵朵,我恭喜你,終於得償所願了。」心裏受創的花天澤也想傷害她,以冰冷的語調諷刺著。


    「不,不會的,烏爾凱不會這樣對我的,姊姊也不會這樣對我的。」


    「裕固朵朵,你醒醒吧!你愛錯了人了。」


    「不,我不相信,我要去問清楚,我要去找烏爾凱。」


    裕固朵朵轉身剛要跑,突然被花天澤的手牢牢地抓住,她腳下不穩,下一刻便跌落在花天澤的懷抱中,


    第三章


    「朵朵,你別哭,別哭呀!是我,都是我不好……」


    如果此刻花天澤身上還有什麽欲望的話,都被裕固朵朵的眼淚給衝洗得幹幹淨淨的了。


    花天澤急忙將自己的外衫撿了過來,裹在裕固朵朵身上,也不管她願不願意,硬是將她擁在懷中,輕聲地安慰起來。


    裕固朵朵被他摟得緊緊的,動也動不得,心裏更加委屈,看著月色下依舊布滿紅潮的俊顏,心中一怒,一口便咬在了花天澤的肩頭。


    「唔……」花天澤吃痛地低聲痛叫,可是又覺得自己今夜實在唐突,若是此舉能讓裕固朵朵稍稍出口氣,倒也值得,便咬牙硬忍了下來。


    裕固朵朵心中惱怒,下口極狠,沒一會兒便覺得口中湧起了鹹腥的鐵鏡味兒,一鬆口,便看到花天澤月白色的小衫上一塊暗紅迅速地蔓延開來,原本紅潤的臉龐,此刻也是一層慘白。


    「呀……」裕固朵朵低呼一聲,也被自己嚇了一跳,「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我……」


    「沒事,隻要你解氣就好。今晚,確實是我太唐突了……」花天澤強忍著疼痛,笑著替裕固朵朵將衣衫穿好,扶著她站了起來。


    裕固朵朵本以為他要送她回去,不料走了幾步,花天澤竟然將之前她拿出來的那兩條係在一起的腰帶撿了起來。


    月光下,他半垂著頭,修長的手指仔細地解著結鈕,他的樣子格外認真,蒙著一層淡淡的月光,竟然讓裕固朵朵一時失了神。


    終於,花天澤將那係緊的結解開了,他立刻將自己的腰帶與裕固朵朵的腰帶緊緊係成了一個死結。


    「你……你要做什麽?」裕固朵朵隱約猜到了花天澤的意圖。


    果然,花天澤大步流星地步入了溪水中,朝著激流下的瀑布走去。


    從懸崖下直落而下的水流力量十分大,好幾次花天澤都被水流擊打著跌坐在溪水裏,可是每一次,他都咬著牙,迎頭而上。


    看著水中的身影一次次倒下去,又一次次站起來,裕固朵朵緊緊地絞著雙手,熱淚盈眶。


    「花四……別去了,別去了……」


    可能是今夜發生的事情太突然,裕固朵朵竟然忘記了,最初來這裏的初衷是為了烏爾凱。


    在無數次跌倒後,花天澤終於鑽進了瀑布後,水勢終於弱了下來,他也終於可以看清楚那被裕固部落族人心心念念的聖母像。


    月色下,岩壁上的線條看得並不是很清晰,花天澤抬手擦去了臉上的水珠,抬眼望上去,隻覺得那聖母正溫柔地看著他。


    雖然看不清裕固朵朵說的那凸起的石塊在那裏,卻能看到聖母像下掛著許多五彩的布條,應該就是被水浸濕的腰帶,那五顏六色的布條,不知承載了多少情人的夢與期待。


    瀑布後的石壁很滑,花天澤滑跌了許多次之後,終於將兩人的腰帶牢牢地掛了上去……


    這一夜,兩人都輾轉反側無法入眠。


    裕固朵朵反複想的都是花天澤跟她說的話,而花天澤腦海裏卻一直都浮現著裕固朵朵在他身下嬌羞嫵媚的模樣。


    就這樣想著想著,花天澤漸漸睡了過去。睡夢中,居然一直與裕固朵朵翻雲覆雨,似乎將以前看過的那些春宮秘笈裏的姿勢都用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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