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背上的人影,垂眸擰眉,一幅飛揚跋扈的模樣,睥睨著馬蹄下的兩人:“他就是你的男妾?這麽平凡,你也娶?”這人話音尖銳,眼尾上調,眉宇間透著精致與細膩,卻過於不可一世反而顯得有些難以接近,南宮曜月,上官浩淇心裏的正妻人選。隻一句話,南非心裏便怒了,可是沒想到上官浩淇居然看著對方笑了出來:“何時回來的?不是說要去一年的嗎?”眸色輕蔑的撇了南非一眼,南宮耀月冷哼:“去一年是騙你的,原本是想等你來接我,沒想到你還真娶了他,你這是要將我置於何地?”他們是……?南非身子一僵,看著兩人的眸全是狐疑。上官浩淇隻拍了拍南非:“你先回去,我晚些時候便會回來”“我……”想要問話,最後南非隻能點頭,轉身離開。那個人是誰?這晚上,南非一個人躺在屋裏,天快亮了,上官浩淇也沒有回來,迷迷糊糊的閉眼睡去,也不知是到了什麽時候,感覺到被褥被人掀開時,南非迷迷糊糊睜開眼,看見上官浩淇的身影突然躺下,擰了眉,便帶著幾分抱怨的咕噥:“怎麽才回來……都等你好久了……”上官浩淇隻將他抱住,像哄小孩似的拍了拍:“一時高興,忘了時辰,好了,快睡吧”困意正濃,南非也無心多想,朝著上官懷裏蹭了蹭,隨後又沉沉睡了過去。第22章 陰險小嫂這幾日大雪紛飛得厲害,地上的積雪已經厚得都眼漫過腳環,上官浩淇原本打算在鄭家呆個七八天便要回去,隻看這大雪不停步說,且氣候寒冷異常,南非的身子也不宜在馬車裏麵呆得太久,隻眼看著當初上官浩淇報的假期即將用完,若再不回去,指不定得被人參奏一本。於上官浩淇而言雖並不懼怕當今君上,隻是也不得過於失了禮數,權衡之下,南非開口了:“要不,你便先回去吧,我留在這裏等雪停了再回去吧”上官浩淇一愣:“把你留在這裏?”南非點頭,脫了衣服,就急忙忙的朝著被褥裏麵鑽去:“是啊,這幾日冷得我便是在家裏抱著暖爐也感覺一身寒意,要是在馬車裏再呆上個把時辰一定會生病的,你在宮裏還有當值,要是你一個人的話,騎快馬回去倒也不是什麽難事,但我就不行了,你能回家來陪我這麽些天已經很好了,宮裏正事也不可放著不管,可別弄得像是被我拖累了才好”上官浩淇輕笑,鑽進被褥,將南非整個抱住:“這麽善解人意。該怎麽疼你才好?”眨眨眼,南非脫口便道:“你隻要真心待我就好”話音落,仿佛才意識過來,當即南非自己便先紅了臉頰。上官浩淇眸色略沉,低頭纏住南非的齒唇,糾纏半響,幾乎都將南非整個壓在身下:“你是我的人,我自然會真心待你”南非麵色滾燙,臉頰從之前便一直灼燒著,這會子聽了回答,卻不知要說什麽為好,最後,便隻是逃避一般翻了身背對著上官浩淇。從這樣的角度去看身下的人,似乎總能發掘出他被隱藏起來的精致與細膩,上官浩淇一時不禁有些情動,低了頭,便張口咬住南非的耳輪,含在口中輕輕舔舐與逗弄著。南非身子一僵頓時連筋脈都顫栗起來,五指才剛抓了身下的枕頭,上官浩淇便貼在他的耳邊小聲的低道:“好幾天沒親熱了,今晚上我們就試試這後背的……”南非紅著連,並不吭聲,隻抓了枕頭將臉埋在裏麵,上官浩淇低低一笑,便將手探入南非的衣中……第二日,南非還躺在被褥裏麵呼呼大睡時,上官浩淇便已經動身返回京中,臨別前與鄭家二老道明情況,便獨自一人策馬而去。眼看著上官浩淇的身影消失在茫茫的雪地裏麵,鄭榮舟不由得感歎一句:“上官浩淇人還算好,能陪著小非紆尊降貴回來住了這麽些日子,倒也難得啊”南浚卻是微微擰了眉宇:“人算不錯,但就是……”“怎麽了?”聽兒子欲言又止,鄭榮舟狐疑。南浚歎:“許是我多疑了吧,總覺得這人不太安分,我隻擔心怕他日後會牽累小非”鄭榮舟似乎也想到什麽,擰了眉,不再說話。陳母在旁隻道:“什麽牽累不牽累的?隻要他對小非好,即便以後當真有什麽苦難,那也是甜的,更何況,多養兩個人,咱們家又不是養不起”看母親把話說的這麽簡單,南浚笑笑便也不再亂想其他。上官浩淇這一先走,南非在家裏更是無拘無束,隻是不知怎得,南非總是覺得,阮微這次回來之後,似乎愈發的想要冷戰了,看自己的時候都是斜著眼的。什麽情況?南非兩眼望天,總覺得自己好像沒有招惹他才對。晚上的時候,父母都出門去串朋友家了,南浚也去店麵巡視情況,家裏一會子便隻剩下南非跟阮微,這下子,南非更能明顯的感覺到自己嫂子的低氣壓愈發的肆無忌憚,擰著眉,南非心裏隨即也跟著有些慍怒起來。就說小嫂子的脾氣十分莫名其妙,有時候真讓人吃不消。未免晚膳時在跟嫂子衝突,南非幹脆把膳食挪活房間,眼不見為淨,隻是飯才剛吃了一半,君納便跑到自己屋子裏來了,小姑娘還不會說話,看著人的時候最多就是喊兩聲呼呼,南非對小侄女本就是從心裏疼愛,眼見著美人看著小侄女,便幹脆將小侄女抱回屋裏,並讓小沙去跟嫂子說一聲,免得他到處找。不過一個曾經企圖丟掉自己孩子的人,會焦急孩子的不見了嗎?南非對此有些狐疑,隻是沒想到等小沙回來時,卻是被告知嫂子房裏有人。南非當即就給楞了:“有人?什麽人?”“不知道,不過聽聲音好像是個陌生男人”小沙是家裏的長工,在這裏已經有七八年了,人品是最可信的,無緣無故也斷不會冤枉嫂子,將君納交給小沙照顧,南非便悄悄獨自一人,朝著嫂子的院裏躡手躡腳的走了過去。院子裏很安靜,幾乎聽不到一點聲音,南非小心的走到窗邊,想要聽聽看裏麵有什麽動靜,沒曾想居然被人一盆冷水潑了下來,當即就給南非凍了個渾身激靈。這什麽情況?這水都跟自己有仇?怎麽全往自己身上潑了呢!“南非?”阮微開門,擰了眉就將手裏的盆隨手一丟:“你躲我牆角下做什麽?”南非一身的濕噠噠,看著阮微那有些趾高氣揚的模樣,心裏當即更怒,總覺得他是故意的:“君納跑到我那裏去了,我就是過來看看你是不是在忙,都沒顧著君納”阮微一哼:“原來是跑你那裏去了,沒事,我換件衣服就去把他抱回來”轉身時,阮微斜眼看他:“對了,以後別隨便躲我牆角底下,這次我隻是潑點水兒,下一次我要是朝外頭扔刀子豈不是要誤傷你了”忍了一會,南非到底還是沒有忍住:“我記得,我沒有招惹過你吧。你至於這麽夾槍帶棍的針對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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