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麽不禁的嗎?他好歹也玩過六個女人好不,又不是沒見過世麵的小夥子,自製力這麽差?


    阿觀胡思亂想,考慮要不要驚聲尖叫把曉陽、曉初她們給喊進來,讓她們看看王爺有多野獸、王妃多無辜,好女人遇上壞男人,下場隻有三個形容,很慘、非常慘、慘絕人寰的慘。


    而他在眾目圍觀下,總會在緊要關頭踩煞車,拒演「脫鳥秀」吧。


    他的衣服脫掉了……阿觀一怔,沒有春意浮動、沒有曖昧旖旎,她的視線全被他背上大大小小十幾道傷口所吸引,不知道是傷沒有好好被照顧,還是他有蟹足腫體質,揮揮的傷口,粉色的肉芽,看得她發不出半點聲音,那是在打仗時留下的嗎?


    瞬地,她想起那些戰爭紀錄片,那些戰場上的傷兵孤兒……人類都在做些什麽啊,為了少數人的野心,屠殺與自己立場不同的人們,傷害、衝突,他們難道不知道敵人和自己一樣,也會傷、也會痛嗎?不知道死亡會帶給深愛他們的人多少哀慟?濃濃的哀戚掠過心頭,她咬緊下唇。


    他旋過身,露出手臂上的舊疤痕,本想嚇了嚇她的,卻看見她滿臉的驚話,而眼底隱約泛起紅絲,可疑的濕氣潤澤了她的眼珠子。


    齊穆韌心一緊,真是的,自己在做什麽啊,阿觀幼稚的舉動竟引發他的幼稚,他居然在她麵前現傷口?真是瘋了他。


    他上前坐在床邊,阿觀的視線落在他肩胛處的圓形傷口,手指頭輕輕壓上,動作很小,像怕弄痛他似的。


    心一抽一抽,沒有人,從來沒有人心疼過他的傷口,那些妻妾們或者視若無睹、或者害怕地別開眼,她們未表現過這樣的心疼,心,被她泡在蜜水裏的黑珍珠給要燙得溫暖。


    他把她的於壓在自己肩膀,低聲說:「已經不痛了。」


    她吸吸鼻子,努力擠出一絲笑容,抬眉對上他的眼,故作無事。「我本來想說,這是英雄的印記、光榮的勳章,可是,對不起,再華麗的辭藻都配不上你的傷。」


    「你真的很會巴結人。」


    「對啊,我是諂媚界達人,犯賤界翹楚,俗辣界冠軍。」


    她沒想過他怎會聽得懂自己的話,她隻是被他的動作引去所有注意,疏忽了自己的言語會不會過度現代化。


    齊穆韌拉上衣服,坐到方才月季的位置,伸手一攬把她抱進懷裏,她反應過來時想要掙脫,但他的下一句話,便讓她忘記貞操是很重要的事。


    「爺的傷比起你的,如何?」


    「爺贏了。」game over!


    他微笑,下巴壓在她頭頂心。「你不必害怕,有爺呢,爺保你這顆明珠安妥。」


    「爺是人又不是神,誰曉得什麽時候會爬進一條蛇,我想,我與王妃這個位置犯衝,不如讓給合適……」頭抬一半,她就被他的銳利眼神給嚇回另外半句。


    「這個念頭連想都不準想,爺說話算話,日後誰都犯不到你頭上。」他的聲音極冷,冷到讓她的雞皮疙喑再度群情激憤。


    「哦。」她抹抹手臂,回答得心不甘情不願。


    「你不信爺?」


    「信啊。」


    阿觀嘴巴說信,可表情敷衍,齊穆韌這才明白,她從沒把自己的話給聽進去,他之前的保證全說給狗聽了。


    很教人頭痛呐!這女人……好吧,試試外公說的--真誠、坦白是愛情的基本要件。


    他低聲把紫萱亞花的事給挑明說了。「外公的藥,已經化解你身上的香氣,再過幾日,府裏就會傳出一個訊息,說王妃不愛鮮花、愛荷花,王爺寵愛王妃,決定在清風苑裏挖荷塘。」這樣他便可以不動聲色地將柳氏的陰謀揭去。


    「爺是不是怕妾身死得不夠快?」阿觀問得咬牙切齒,他怎就弄不明白,她要低調、低調再低調,他卻非要把她推到風頭浪尖上?


    要知道,嫉妒會讓女人理智退位、心性發狂,潑玉水、灑鹽酸,什麽手段都做得出來,何況現在不是一個女人的嫉妒,是六個女哦、不,少了一個,現在是五個,五個女人的嫉妒絕對會讓她屍骨無存。


    「爺不會讓你死的。」見她那副沒出息的模樣,他忍不住大笑,神勇無比的齊大將軍,居然娶了個天底下最沒種的女人!


    她推開他的身子,坐到床的另一處。


    「怎麽了?」


    「妾身沒時間同爺說話。」


    「怎麽,有啥可忙的?」還在「養病」呢,他不信穆笙敢催她賺銀兩。


    「妾身得傾盡全力想辦法,試著長命百歲。」她的罪種表情醜到一個無法形容的境地。


    「我要講幾次,有爺在,誰都動不了你。」


    「嗬嗬。」她皮笑肉不笑,勉強拉拉嘴角。


    「嗬嗬是什麽意思?」輪到他的表情難看了,但他不是孬種,他是惱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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