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調戲她,又綁架她,這是何等醜事大事?


    「你,你也對自己太狠了。」沈矜抱住她。


    「窺一管而知全貌,那個盧大人包括沈家的人都不可信,紀岫是個老色鬼,但卻是個知道分寸的,聽你說過的,他找的人都是能拿捏的死的,可你明明是吳興沈家人,若非有沈家嫡係之人透露,他如何知道你和長房不和的,他敢朝你下手,那就代表是被默許的。」徐湘湘絕對不是因為騷擾這一件事情而已,而是用這種方式告訴他們背後的人,她不是好惹的。


    她站了起來,「我就是要告訴他們,也許我們沒有權利,我們的權利還小,但我們並不是一按下去就能死的,皇室確實是式微,可不代表皇上真的就是擺設,隻要公理還在,我就一定不會屈服於任何人。」


    沈矜想,她這樣絕對就不是一個普通女人,對自己狠,還同時能打到敵人,誰要是跟她作對,一定沒有好下場,他拍了拍胸口,還好自己是被保護的那個人。


    他吻了一下她的額頭:「你放心,紀岫絕對不會敢再對你下手,他現在恐怕求神拜佛都希望你無事。」


    有人看不慣道:「沈兄弟,你這個案子咱們明日再找證據。」


    沈矜次日托人請假了一天,好在翰林院都知道昨兒發生的事情,很快就通融了,上官睿消息靈通,很快得知了便跑過來問。


    沈矜便道:「也都是我害了內子,內子也不過是為我出頭罷了。」他倒是沒有全盤傾吐出來,隻是把徐湘湘設計的那段全部掐掉。


    「哎,沈兄,我們翰林院的人都說想不到紀岫是那種人呢,不過,也有人說他早就那樣了,除了曾瑸和鞏原倆個他的狗腿子在那兒附和,其餘的人都不屑為伍呢。」上官睿同時也羨慕沈矜,「有你娘子替你出頭,足見你們夫妻感情深厚了。」


    說完,他又道:「我跟你說楊兄最近怕是得了章京公主的青眼,我聽聞他經常去公主府上。」


    沈矜情知為何,是為了辦案,但是此事涉及陰私,他打了個哈哈便過去了,之後又要留上官睿吃飯,上官睿推說翰林院還有事情,不肯留下來。


    送走上官睿,沈矜去房裏看躺在炕上磕著瓜子看話本子的妻子,他扶額:「湘湘,你倒是悠閑的很,若是有人進來探病,看你這幅模樣,又會如何作想呢?」


    徐湘湘把頭撇開:「不聽不聽,今天我就要休息,誰讓我昨天為了掩飾腳印鋪了半天草,我的老腰都疼了。」


    「活該,誰讓你昨天不跟我說就自作主張的。」沈矜是又心疼,又埋怨她實在是玩太大了。


    可是一想她是為了自己,沈矜覺得真是甜蜜的煩惱,立馬自動幫忙揉腰。


    徐湘湘被他的大手揉的舒舒服服的,她跟沈矜談論今天的話本子:「你看這個話本子是講一顆花仙來報恩的,她不食人間煙火隻吃露水,相公啊,你也不愛吃肉,也不太食人間煙火,你是不是花仙子呢。」


    她說著說著還轉過來抱住他:「真俊,以後花仙就是我相公了。」


    沈矜刮了刮她的鼻子:「你呀,就是調皮。」


    門外忽然傳來聲音,「大奶奶,長房的大太太和三小姐過來了。」


    「咳……她們怎麽來了。」她手忙腳亂的清理瓜子皮和話本子,沈矜無奈的幫她快速收拾。


    沈矜幫她蓋好被子,又把陽歌兒抱在她身邊,等大太太她們進來,徐湘湘!湘撐起身子來:「大太太,請恕我不能起來迎您了。」


    沈矜忙站起來行禮:「大伯母好。」


    「矜大哥哥,矜大嫂子。」黃氏身後一少女出來行禮。


    她鵝蛋臉兒,穿著杏色的衫子,一派可愛天真卻又俏皮的模樣,瞧著是個極可愛的姑娘。


    大太太看著徐湘湘,連忙心疼道:「哎呀,這沒事吧,我聽聞你可受苦了。」


    徐湘湘「虛弱」一笑:「我無事,勞您記掛了。」


    她看起來氣色倒是還好,黃氏心想,這個紀岫還果真是心狠手辣,但徐湘湘倒也命大,她心中這般想,臉上卻並未露出分毫,還關心道:「我也是聽聞說的沸沸揚揚的,便帶了婉君過來看你。」


    「這就是婉君嗎?長的可真漂亮。」徐湘湘露出驚訝的表情。


    沈婉君則羞澀道:「矜大嫂子還真是會說話。」


    黃氏坐下來,陽哥兒則鬧著要出去玩,沈矜便一把抱起陽哥兒出去,徐湘湘解釋道:「這孩子與他爹爹感情好,昨兒,哎,不提也罷。」


    黃氏雖然麵上帶著一絲同情,但是也就隨口敷衍關心幾句,沈婉君看起來倒是個好姑娘,她提道:「矜大嫂子,昨兒旁人好些人都傳開了,說紀岫不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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