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趙雪林垂下眼睫,喉結輕微地滑動了一下,竟然吞咽了下去。“你……”趙雪林抬眼看他,用一根手指插進了他的嘴唇:“噓。”秦嘉禮很快明白了這根手指的用途。趙雪林的手指在他唇齒間翻攪幾圈後,便擠進了他的臀縫,濕漉漉地在某褶皺處上下打轉兒。與此同時,秦嘉禮還發現了一個問題——他被趙雪林剝了個精光,趙雪林本人卻一直穿著衣服,就連馬靴也未曾脫下,靴尖在昏暗的光線之下,閃著青幽幽的光。秦嘉禮不由得很惱羞:“我都被你綁成這樣了,你還穿這麽嚴實幹嘛?”“有嗎?”“你自己看!”趙雪林低頭看了一眼,想了想,脫下了自己的小衣。這一脫可了不得,蓄勢勃發的滾燙性器當即彈跳了出來,“啪”地敲在了秦嘉禮的腿根上。趙雪林輕描淡寫地說道:“好了。”秦嘉禮還是很惱羞,但是無可奈何,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人家都咽了他那什麽,他總不能翻臉叫停不是?再說,“上床”的提議是他發起的,盡管位置方麵不盡如人意,可仔細想想,兩個男人在一起,除開天生的兔子,否則必然是要經曆這些煩惱的。今天,他是一時不慎淪落到了下麵;明天再來,就指不定誰上誰下了!想到這裏,秦嘉禮豁然開朗,決定退一步海闊天空,快速結束這場戰鬥。兩條腿大馬金刀地一張,他對趙雪林嚷道:“別摸了,直接進來吧!”頓了頓,又補充說,“記得快點!”趙雪林沒有如他所願那樣“快點”。他擴張得極具耐心,一根一根手指地往裏疊加,確認秦嘉禮的後庭能吞吃前一根手指了,他才接著添加第二根。如此漫長的擴張之下,秦嘉禮壓根沒覺出疼痛,反而哼哼唧唧地半硬了起來——趙雪林力道適中,角度刁鑽,手法像極了按摩。趙雪林為他按摩了一會兒,見那後庭已經軟成了一個紅噴噴的小洞,便掰開兩瓣臀肉,抽身頂入。第十九章 小洞仿佛一張嫩乎乎的小嘴,麵對紫紅粗長的肉棒,隻能發出可憐巴巴的一聲“啵”。可惜肉棒聽了,毫不同情,反而腫脹了一大圈,繼續向前頂撞過去。直到小洞受不了猛然絞纏了它,才停下了動作。趙雪林被絞得一激靈,伏在秦嘉禮的身上悶哼一聲:“遇之……”秦嘉禮屁股豁開似的痛,也在哼哼:“瞎叫什麽呢?”趙雪林艱難地抽插了一下:“……你太緊了。”秦嘉禮得到了一句讚揚,卻不怎麽開心,罵罵咧咧:“這他媽不是廢話嗎!……嗚,老、老子第一次挨操……哼,當然緊了!”“挨操”兩個字似乎是刺激到了什麽,趙雪林突然捏住了秦嘉禮一側的乳尖,然後猛地一個挺身,將整根肉棒都捅入了後穴。褶皺刹那間被撐開到了極致,一張一合間,甚至隱隱可見水濟濟的壁肉。秦嘉禮驟不及防,弓腰叫出了聲音:“你……嗚……”他腰一弓,後穴隨之收縮。趙雪林眉頭微蹙,似乎很困擾:“遇之。”“又……又怎、怎麽了!”“放鬆一些,你纏得我動不了了。”秦嘉禮瞪著眼,氣息紊亂:“鬆、鬆不了,自己……自己想辦法!”趙雪林陷入沉默,好像當真在想辦法。過了一會兒,隻見他抬起了秦嘉禮的一條腿架在肩膀上。秦嘉禮的身形修長,腿也修長,皮膚細膩富有光澤,這麽一架,肌肉登時繃出了漂亮結實的線條。趙雪林用手指頭輕輕揉了揉秦嘉禮的穴口,見它在這樣的姿勢之下當真張開了許多,便試探著律動了幾下。他本以為秦嘉禮會有些難受,畢竟在情事上,兩人都是毫無經驗,都是不懂章法,哪知秦嘉禮在他的抽插之下,前端竟然顫巍巍地挺立了起來。趙雪林臉上愕然一閃而過,隨即若無其事地繼續動作——秦嘉禮的自尊心極強,若是讓他知道自己在這方麵堪稱天賦異稟,活生生地被操硬了,恐怕會相當地沮喪難過。不過他不說,不代表秦嘉禮看不見——下體直挺挺地豎那麽高,想裝作看不見也不行。秦嘉禮真的沮喪了,他沮喪地對著自己梆硬的性器罵了一句:“騷東西……”趙雪林沒聽清:“嗯?”秦嘉禮因為太過沮喪,已經不想搭理他:“嗯……嗯什麽嗯?你、你幹你的!”趙雪林無言以對,隻好自己“幹”自己的。一手攥著秦嘉禮的腳踝,一手揉著秦嘉禮的臀肉,他猛烈衝撞了起來。秦嘉禮被他撞得頭皮發緊,尾椎發麻,嗚咽不止,表情十分痛苦,然而命根子卻是越翹越高,搖搖晃晃地滲出了幾滴透明的液體。趙雪林看著他形同啜泣的下體,心中也有些微妙——秦嘉禮那根東西的尺寸並不秀氣,至少不像他的眉目那樣秀氣,是一套實實在在、能夠傳宗接代的器具。倘若沒有趙雪林這個人的存在,依照他貪戀女色的性子,應該用這根東西兒女滿堂了。但那終歸隻是……倘若而已。隻要趙雪林在人世一日,秦嘉禮就隻能是趙雪林的秦嘉禮。想到這裏,趙雪林淡淡地笑了一下,用食指指腹刮下他頂端的一滴汁液,放進嘴裏舔了個幹淨,然後向下一傾身,抬起他的下巴,舌頭撬開他的齒關滑了進去。秦嘉禮見狀嚇得一晃腦袋,沒晃開:“你他媽的,嗚——”趙雪林和他唇舌纏綿了一會兒,低聲問道:“不好吃嗎?”秦嘉禮惡狠狠地瞪著他,罵道:“好、好吃……個卵!”“卵?”趙雪林想了想,輕咬著他的下唇說,“有機會我一定……”略事停頓,他胯下做了個大開大合的抽插動作,插出秦嘉禮抽泣似的一嗓子,“吃一吃遇之的卵。”秦嘉禮:“……”饒是秦嘉禮精神上荒淫多年,也禁不住紅了老臉:“滾蛋,你才有卵,大流、流氓!”趙雪林勾了勾唇角:“遇之可能想岔了,”說著,他單手把皮帶扯得更開了一些,故意拿刺棱棱的恥毛和鼓脹脹的囊袋,蹭了一下兩人嚴絲合縫的結合處,“此卵並非彼卵。”秦嘉禮被他這麽一蹭,頭發都豎了起來,又聽他“卵”來“卵”去的,實在叫人可氣;氣勢洶洶地把另一條腿也架在了他的肩膀上,秦嘉禮雙腿纏著他的脖子質問道:“還幹不幹哪?廢話那麽多,不幹換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