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把辦公桌上的東西掃到地上,將劉皓天放在上麵,冰涼的金屬觸感讓他感到不舒服。那兩兄弟看起來卻很興奮,將兩個辦公用的小夾子夾住劉皓天的乳頭,再把他翻過來,雙腿用手扶著,以老漢推車的姿勢進入了他。這一次,劉皓天沒有快感,隻有痛感,前麵像要出血,後麵似被捅穿。更禽獸的在後麵,兩兄弟又把他擺成他最厭惡的狗跪式,一前一後地律動起來。似乎這兩兄弟喜歡同時到達高潮。可憐劉皓天的欲望還被捆住,釋放不得,每次他要伸手去拉開那領帶,都被他們發現。等他們發泄完了,他們將劉皓天仰放在桌子上,哥哥扶著他的頭,弟弟抬著他的臀,然後解開領帶,讓劉皓天釋放出來的東西噴在了他自己的臉上。在羞愧和快感的衝擊下,劉皓天仿佛置身冰火世界,腦中一片空白。那兩兄弟各自釋放了三次,劉皓天被貫穿了六次,前後都疼痛紅腫。完事後,哥哥細心地拆下夾子,用濕巾輕輕拭去他臉上和下體的汙穢。弟弟拿來他的衣服,親吻著剛擦拭幹淨的臉,說:“小寶貝,真乖。以後都要這樣。知道嗎?”劉皓天不置可否,望著窗外耀眼的太陽,現在是正午時分,光線最為猛烈的時候。平時的這個時間,他應該正和同事調笑著去吃午飯。他鄙視自己,也鄙視這個世界。你可知道,你的光亮,永遠找不亮某些黑暗?領帶是不能用了,幫劉皓天穿戴好。劉皓天顫巍巍地從桌子上下來,雙腿發軟。他說:“沒有別的事,我回去工作了。”“我送你。”弟弟說。“不用了。謝謝。”他想用僅存的一點點尊嚴,自己走回自己的位置上。可是,沒走幾步,腳步一個深淺,險些在地。新傷加舊傷,他的身體已不堪負荷。顧月雲過去將他抱住,對顧月輝說:“哥,今天讓他休息吧。”他哥拎起電話,打給施總,一副老練的口吻:“老施,今天有沒有什麽特別的事要找劉皓天?”施總一聽,不知他是何意思,試探地問:“您找他有事?”顧月輝說:“他看起來好像不舒服,如果沒事,我讓harry送他回去休息。”老大已給出台階,施總就順著台階爬,讓回去休息就回去休息唄,反正公司是你家開的。“我自己走。”劉皓天寧死也不要被顧月雲抱出去。“好吧。小寶貝你真固執。”顧月雲說。走到前台,劉皓天的冷汗爬了一身,覺得自己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耳朵也仿佛有異響,頭開始發暈。別不是剛才光身子吹空調,著涼了吧?顧月雲發現了劉皓天的異樣,摸了摸他的額頭,竟有點發燒,便不理劉皓天的反對,扶住他,上了車子。15分鍾的路程,開車眨眼就到。顧月雲不管三七二十一,將劉皓天抱回了屋裏。放了熱水,幫他清洗幹淨,然後又抱到餐桌前,讓他坐下。上麵還有今天早上他們留給他的早餐。顧月雲看了,也沒說什麽,溫了一杯牛奶給他。再下油鍋煎了兩個雞蛋,還做了幾個培根芹菜卷。“小寶貝,以後不許不吃早餐,知道嗎?”顧月雲溫柔地說。吃完了還沒飽,劉皓天說:“我還餓。”他一個大男人,將近一米八的個頭,吃那麽點貓食怎麽會飽?“那小天想吃些什麽呢?”顧月雲問。“我想吃飯。”如果死,劉皓天也想做個飽死鬼。顧月雲笑笑說:“我知道了。小寶貝先去休息一下,好不好?”他嘴裏說著好不好,手裏卻將劉皓天抱回臥室,沒有劉皓天選擇的餘地。他轉身出去,倒了杯水,拿了兩片藥進來。“乖,把這退燒藥吃了。”看著劉皓天吃了藥,顧月雲從床頭櫃裏拿出兩管藥膏,先後幫他塗了後麵和大腿,然後蓋上被子,吻了吻他的額頭,悄悄將門關上。模糊中好像又有人來看他,好像還給他打了一針,劉皓天已分不清是現實還是夢境,一味睡著。8 退無可退一直都說在沒有找到出路之前,做夢的人是幸福的。劉皓天的幸福是短暫的,他所有的快樂仿佛已定格在一周前的那個晚上,那以後,他的生活一塌糊塗。上班的人說星期一是黑色的,的確,接連兩個星期一他都沒碰上好事。他在睡夢中都皺著眉頭。等劉皓天再次醒來時,顧月雲做好了一碟子精致的壽司作為他的晚飯。顧家兩兄弟仿佛已經吃過,像以前一樣抱著他,喂他一口一口吃。飯後又是水果。“小天,我們去你以前住的地方把你的東西搬過來,好不好?”顧月雲問。“這兒沒有你的東西,怕你住不慣。”他問這話的時候,客廳和臥室都已經收拾了一角出來,似是在等待擺放劉皓天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