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包養黑道大哥23最終陶鶴的主意還是落了個空,直到戚果開學, 他都再也沒捉到二人獨處的機會。除了每晚偷偷摸到戚果房間裏, 他幾乎就找不到能光明正大卿卿我我的時間。偏偏戚果還笑他:“哥哥, 我怎麽越來越覺得你像是來偷情的隔壁老王?”他略一沉默, 隻答:“那果果就是等我來偷香竊玉的小嬌妻嗎?”用他那張無甚表情的臉說出這句“小嬌妻”,那感受簡直無比酸爽羞恥。就連戚果都呆了一下, 還未來得及抗議就已經被他親了過來。戚崇海這一裝病就病了兩個月,不僅深居簡出還時不時傳喚醫生,把外頭的人騙得死死的。就連戚果開學的那日,戚崇海都沒能去機場送最心愛的孫子。一時間戚氏中流言四起,今天傳戚崇海快要不行了, 明天傳戚氏要變天了。種種流言像是掻癢的羽毛,將某些別有用心之人的心撥撩得再也落不下去, 越來越覺得這是個下手的好機會。“大哥, 還不動手?”戚崇山已經不知道第多少次來找戚崇林了,他在家中坐立不安幾乎快一個月,既興奮又緊張,就等著戚崇林的指示。那位病了兩個月, 他們就忙了兩個月, 好在最後結果喜人, 不僅找到了對方的疏漏, 幾位股東也表示願意合作。明明一切都安排好了,就等著開董事會先發製人,為什麽戚崇林還能按捺得住?他三番兩次地催戚崇林, 戚崇林每次都十分不耐煩地讓他回去。然而這一次卻不然,他隻是輕輕俯身到戚崇山耳邊說了幾句話,便讓戚崇山驚訝地瞪大了眼睛。“這……會不會做得太絕了?”他有些猶豫。戚崇林卻搖了搖頭,細長如蛇目的眼中流露出了寒意。“他病倒一事是假的。我們找的那賬本也是假的,甚至那幾個股東也是假意與我們合作。”“什麽?!”戚崇山倒吸一口涼氣。他雖莽撞急躁,卻也不傻,被點通之後一下子就想明白了。“這……這是甕中捉鱉之計!難怪事情會進展得那般順利……”他越想越心驚,也越發著急,“大哥是怎麽知道的?那我們現在該怎麽辦?現在停手也晚了,我、我們反而早就把把柄送到他們手上了。”因不願錯過這機會,他們動作急了些,也不太幹淨,早有布置的戚崇海不可能不知道。無論是否繼續做下去,那些事於他們正如頭上都懸了一把不知何時會掉下來的利劍。“戚柯告訴我的,這小子還有點用。”戚崇林深吸一口氣,手捏眉心,“這獨木橋回不了頭,所以我剛剛才讓你去準備。不成功便成仁,我們就隻剩下這一個機會了。”戚崇山一時語塞,半晌垂頭喪氣地應了聲。若非如此,他本不想做得那麽絕的。他還存著些善念,戚崇林卻與他完全不同。他從一開始想的便是趕盡殺絕。自古以來爭權一事正是如此,給敵人留的後路最終隻會成為自己的喪命符。既然對方想要甕中捉鱉,那他不如就來個釜底抽薪——直接撕破臉皮吧!*“金融係的新生報道在這個方向。”右臂上帶著指引徽章的女生朝著麵前的人露出微笑。這個學弟是她今年見過長得最好看的一個,讓她忍不住開口多搭話了一句,“學弟是自己一個人來的?”他身上隻背了個背包,比別的新生大包小包的模樣清爽許多。被搭訕的戚果聞言隻是微微一笑,搖了搖頭。“不是。”他雖溫和有禮,但女生卻也感受到了在那微笑之下的疏離。她稍微有些失望,卻也不再試圖搭話,隻笑了笑,便轉回頭繼續去接引別的新生了。辦好了所有手續,戚果拿出手機,看也不看地直接回撥通話記錄裏第一個號碼。“我這邊辦好了,哥哥在哪裏?”陶鶴不放心他自己一個人出遠門,非要放下未處理的事物一起跟過來。戚果嘴上雖然有些嫌棄他的過於保護,卻也很高興——畢竟他也不想和陶鶴分開。趁著這幾天還未開學,他還可以和陶鶴在這城市再多玩兩天,享受一下二人世界。“我在你宿舍樓下,餓了嗎?”陶鶴剛剛幫他把行李搬到宿舍。他看了這個窄小的四人間之後有些不滿,奈何戚果告訴他學校有規定大一必須住校,他也沒辦法,陶鶴這才收起讓他在外租房的心思。“有點點餓。”戚果邊和他聊天,邊朝著宿舍的方向走過去。他的大學最出名的便是寬廣的校園,從教學樓這邊走回到宿舍至少需要二十分鍾,他已經在計劃買輛自行車了。越是往宿舍方向走,路上的學生便越是少。為了隔音,宿舍區裏種了大片大片的樹木,樹蔭高高遮起天日,也遮住了視野,讓人一時間隻能看到通往不知名盡頭的道路,兩旁的建築物隱隱約約隻露出邊緣。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邊聊邊走分了神,走著走著,戚果隻覺得景色越來越陌生,最後竟走到一條不知名的小路上。“怎麽了?”陶鶴聽他忽然中斷了聲音,問道。“哥哥,我覺得……我好像……走錯路了。”戚果看了看四周,確定自己目前處在一個從未來過的地方,隻無奈道:“我掛電話了,先看看導航。”他也沒想到自己居然還能在學校裏迷路,仿佛上輩子的四年白讀了。掛了電話之後,戚果低頭查了一下地圖,發現自己走岔了一個路口,一不留神便走到學校邊緣一個已廢棄的體育器材室那邊了。隻需要原路返回就行。戚果鬆了口氣,轉身就走,忽然看到路旁本該空無一人的樹後閃過一個人影。他懷疑自己眼花,停下來仔仔細細地將周圍看了一圈,並沒發現什麽可疑者,便將這事拋到了腦後。因為陶鶴還會在這邊待個兩三天直到他開學軍訓,晚上兩人吃過飯散了步後戚果也並沒回學校與未來室友熟悉,而是打算和陶鶴一起住在學校附近的酒店裏。室友將來有四年的相處時間,等軍訓再熟悉也不遲。更何況他已經提前看過了宿舍名單,知道另外三人與上輩子的並沒差,心裏便更是放心。一回酒店,陶鶴的手機就再也沒停過,一個又一個的電話接踵而至,他也隻能握著手機一一吩咐安排需要處理的事務。戚果雖然不知道他在最近在忙些什麽,卻也知道目前爬到了中堅位置的陶鶴是個重要人物,需要處理的事情多如堆山,甚至有些事情本該對外保密,但陶鶴從不避開他。戚果半靠在床頭上,看著他站在落地窗前有條不紊下達指令的身影,心中忽然充滿了驕傲感——哥哥真是厲害。如果不那麽纏人就更好了。仿佛注意到了他的視線,陶鶴回過身來,看到戚果露出了個“被發現了”的神情,嘴角一勾,握著電話就朝他走來,最後坐在床邊,伸手拉住戚果的一隻手。他電話還沒掛斷,離得近了,戚果還能隱約聽到電話那頭的人正在滔滔不絕地說著什麽。他微微皺眉,作勢要抽出手,陶鶴卻握著他不放,隻好張嘴做出口型:這位陶先生請好好打電話。不要。陶鶴也學著他的樣子回話,張開手與他十指相扣。這人真是沒救了。戚果眼睛一轉,使壞地用指尖在他手背上搔癢,企圖讓陶鶴露出點別的神情。但陶鶴隻巋然不動地任他動作,一臉淡定地挑起眉,無聲道:太輕了。戚果不滿地用另一手去掐他臉,還未掐到肉,陶鶴忽然一轉頭,忽然將他的手指用嘴唇輕輕含住。指尖傳來的溫熱感太過異常,似乎從指尖直接傳到了臉上,讓戚果的臉頰立即又燒紅了一片。縱使兩人已經親吻了許多次,但像是被這樣社情地含著指尖,似乎比起直接地唇舌相交更讓人覺得害羞。“……”哥哥!戚果羞惱地幾乎要叫出聲來,轉念又顧忌到他還在打電話,便隻好無聲地抗議。他不經意瞥到自己指尖按壓在那片色澤鮮紅的唇瓣上,便立即逃也似的轉開了眼。為什麽隻是含著手指就那麽社情?陶鶴看著他的反應輕笑一聲,卻也不隻是單單含著,而是伸出了舌尖,輕柔又靈巧地舔舐著那截手指,時不時輕輕一嘬,像是在引導著他更深入地探進來。電話那頭的人在講什麽他已經完全不在意了,隻專心致誌地用舌尖挑逗著麵前那個已經麵紅耳赤的人。他……他是在暗示著什麽。明白了這一點的戚果隻覺得臉上燒得更厲害了,那舌頭舔得他心頭直跳,忍不住也把另一隻手指插了進去,妄圖夾住那靈活的舌頭。等他反應過來自己究竟做了些什麽之後,陶鶴的嘴唇已經被他弄得滿是亮晶晶的津液,甚至還從嘴角溢出了一些。陶鶴早已經把電話掛了丟到一邊,看他眼神灼灼地盯著自己發呆,忍不住最後一舔,將他手指放開,低聲道:“哥哥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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