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醒來,洗漱吃飯,一起去花店。他們到的時候隔壁小飯館也剛開門,小老板牽著那條叫豆包的哈士奇走過來,看到祁昭後開心的揮手打招呼:“祁昭昭,病好了嗎?我看著你好像瘦了,心疼,一會兒來我這裏吃東西呀。”小老板還是和以前一樣萌,邊上的哈士奇還是和以前一樣蠢。祁昭笑著說了聲好,小老板還想說話,邊上的哈士奇突然間開始蹦噠的往裏麵跑,哈士奇這種神奇的生物日常中二病,小老板猝不及防,慌慌張張跟著他跑了進去,背影很是狼狽。祁昭忍不住笑了,看著謝慎開了花店的門,走了進去,裏麵的花草葉子一齊晃了晃。“祁昭昭,一天一夜沒見,好想你。”“對呀,祁昭昭麽麽噠!”“祁昭昭快來給我澆水,我好難受啊嚶嚶嚶。”祁昭一一和它們打了招呼,過去提起花灑澆水,花瓣們開心的蹭著他的手腕,依賴的很明顯。祁昭的心驟然軟了下去,一邊和它們說話,一邊偶爾抬頭看看謝慎,每次接觸到他的目光,後者都會緩緩勾唇,笑得柔軟又好看,讓祁昭不知晃了多少次神。到底還是祁昭受不了撩,紅著耳朵別開了眼睛。之後的幾日,清清淡淡,周而複始。清晨後互相說早安,洗漱刷牙的時候幼稚的朝鏡子吐牙膏沫,然後吃早飯,去花店,和花瓣們互懟後回家,吃飯,散步,而後互道晚安。祁昭覺得他們這很有老夫老妻的感覺。這日,祁昭起來的時候,謝慎已經不見了,他揉著眼睛走出去,發現飯菜已經被定時熱在微波爐裏,桌上放了張字條,上麵是謝慎的字,還是沒能改過來的繁體。說是有些事,夜裏方歸。祁昭把紙條放回去,洗漱後吃了飯去花店,因為謝慎不在,又不知道他去做什麽,一整個白天都心神不寧。好不容易熬到了下午六點半,冬天天黑的早,外麵已經黑了,祁昭收拾了一下,剛要關店門,手機突然響了,他把手機從厚重的棉衣口袋裏扒拉出來看了看,來電顯示是謝慎。祁昭接起電話:“謝慎?你在哪兒呢?”電話那頭傳來一聲輕笑:“我在天橋下,祁昭,過來吧。”祁昭有點疑惑:“怎麽去哪裏了?”話音落下,就聽著謝慎又笑了一聲。“我……有驚喜要給你。”作者有話要說:  祁昭昭:“謝慎,你在天橋下做什麽?”謝城主:“貼膜。”第72章 第72次不正經天橋下這個時候人不多。祁昭到的時候, 四周一片寂靜, 一眼望去路上行人寥寥無幾, 祁昭幾乎是一眼就看見了謝慎, 他穿著白色的羽絨服, 長身玉立站在天橋的台階下,眼瞳和夜色一樣濃鬱。祁昭走過去, 喚了他一聲:“謝慎。”謝慎抬起頭,微微笑了笑,看見祁昭耳朵被凍得通紅,伸手揉了揉他的耳朵和臉,皺眉道:“怎麽也不戴圍巾?”“早上出來的時候不是很冷, 就忘了。”祁昭吸了吸鼻子。謝慎無奈看了他一眼,伸手把脖子上的羊絨圍巾接下來給他戴上, 圍巾還帶著他身上味道,暖烘烘的, 祁昭大半個臉和耳朵都被裹在裏麵,眯起眼睛笑了笑:“好暖。”謝慎眼神驟然暖了下來, 將祁昭的手握住, 牽著他上了天橋台階。等到了最高處,謝慎在天橋中間停了下來, 祁昭疑惑的扒著欄杆往下麵看了看:“怎麽了?”謝慎微笑著說:“別急, 再等等。”祁昭不清楚他想要做什麽,不過他性子軟,不是那種不知道就非要追問的性格, 便乖乖點了點頭。雖然是在等,但謝慎也沒讓他無聊,一直在同他小聲說著話,內容其實和平時也差不多,但是由特定的人說出來,心裏總是歡喜的。夜一點點深了下來。此時過了飯店,人們出來遛狗散步,天橋上來來往往的人多了起來,祁昭天生討花花草草小動物的喜歡,路過的哈士奇薩摩耶金毛柴犬總會不自覺往他這邊蹭一蹭,祁昭挨著給它們摸了摸頭,小動物心滿意足,搖著尾巴跟主人離開了。祁昭笑著站起來:“還好沒有泰迪。”謝慎忍不住笑了。前幾天隔壁飯館小老板家的哈士奇不知在那裏帶了隻蹭吃蹭喝的泰迪回來,毛被修剪的很好,毛茸茸的一隻棕色團子,看著挺可愛。祁昭好奇過去看了看,原本乖巧和哈士奇玩的泰迪突然激動起來,衝過來抱著他的腿就是一通聳動。當時是正午,飯館裏的人很多,不由都露出了尷尬中透露著哈哈哈的微笑。祁昭回憶起來那天的場景都想捂臉。謝慎揉了揉他的頭:“說不定一會兒就會上來一隻。”祁昭覺著謝慎學壞了,時不時心有餘悸朝上天橋的地方瞄一眼。謝慎將他的小動作看在眼裏,唇角眼裏都帶著笑,沒說透。這樣過了不知多久,毛茸茸的泰迪沒見著,眼角餘光卻看到天橋下左邊黑漆漆的地方突然有一點燭光亮了起來。一點。兩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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