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可忍孰不可忍!夏木無法假裝什麽都沒聽到的繼續捏下去。哼!他不捏了!夏木停下手中的動作,才驚覺,自己的手好酸……心裏不禁叫苦連天,他為什麽要被熙清風這個大壞人,如此欺辱……嗚嗚嗚……夏木忽然想起來熙清風之前的變態事跡,覺得自己完蛋了!又是隻披著人皮的狼。“木木啊……”熙清風笑著誇道,“技巧不錯呢,我現在可謂是全身舒暢……我得獎勵你一下。”說著,他從一旁拿出一個木匣,一把抓住他的手,放在手心裏揉捏,摩挲著把玩。夏木緊張的想縮回手,卻被熙清風緊緊握住。這家夥到底想幹什麽?熙清風慢悠悠地打開麵前的黑匣子。等看清熙清風從裏麵拿出的東西時,夏木放下了一顆心,他以為是什麽變態的東西呢?原來隻是一個鑲有七彩寶石的手環,上麵還有一個小鈴鐺,一動就發出清脆的聲響。夏木隨之感到手腕涼涼的,手環已經戴到了他的手上。”這是我賞賜給你的。”沒想到大小正合適。光彩奪目的寶石配上夏木如雪般的肌膚,熙清風心念一動,柔和道,“這隻手環是外族的貢品,一直都沒有合適的主人,現在它是你的了。””你什麽要給我?”夏木覺得這件事不簡單。熙清風摸了摸夏木纖細的手腕,很享受的聽著鈴鐺發出的悅耳鈴聲。會把這隻手環戴到夏木的手上,除了對夏木的喜愛外,也是一種占有性的宣誓。”這個手環,我早上就準備好了,本不想拿出來,但我前麵越想越覺得有必要。”熙清風說的雲裏霧裏的,夏木聽不懂,無法理解他的想法。此時,車外響起一陣清脆鈴音,聽起來相當的耳熟。夏木撩開車簾,往外麵一看,車外的駿馬鳴叫一聲,身上的裝飾鈴鐺”叮叮當當”的響起來。看到這,夏木忽然明白了什麽……敢情熙清風是打算把他當寵物養啊?……現在,夏木的手隻要微微一動,腕上的鈴鐺就會隨之抖動。 ”以後要你一動,我就會聽到你的聲音。”熙清風的臉上泛起別有深意的笑。”原來你是想監視我?我不要戴這種東西。”誓不當古代貴族的臠寵。夏木努力的想把它摘下。”除了我,沒人能把它拿下來。”熙清風撩開夏木雙頰邊的發絲,捧住了他的臉。夏木不滿的輕哼了一聲,這口悶氣,總有一天他要報複熙清風這家夥對他的‘羞辱’,可惡!可惡!可可惡!☆、(6鮮幣)53、給他一點顏色看看!夏茹的故鄉位於南方的一個小鎮,那裏本該是美麗的江南水鄉,卻因多年的乾旱而顯得蕭條。火辣辣的烈日,曬得土壤乾裂開來。像這樣的地方,若在平時,像皇上這樣的大駕是絕對不會親臨的。所以當衙役來稟告時,夏知縣還不相信!畢竟他是芝麻大的小官,從來沒見過什麽大場麵,更別說皇上了。夏知縣不敢相信的猛吞口水,最後才急急忙忙地拖著肥胖的身子前去迎接。熙清風慵慵懶懶地坐在縣衙大廳內,拿起桌上的龍井,從茶杯內浮起的薄霧,的環繞著他。站在他身邊的夏木可沒他真麽悠哉,他本來聲稱不舒服,想留在輦車內休息,但熙清風不允許。熙清風品茗著龍井,笑道,”木木,來,坐到我的身邊。”下了輦車後,夏木被熙清風強行帶入知縣府,隻好硬著頭皮去冒充夏千金,去見他【名義】上的爹。”陛下,我站著就好了。”夏木裝摸作樣、有點娘娘腔的說,一直都覺得他的笑容是毒。一身錦緞華服的熙清風放下茶杯,關切道,“你不是染傷寒了嗎?怎麽可以站著呢?”夏木不得不為自己的謊言付出代價,坐到熙清風身邊的位置。在場的人,除了熙清風與夏木外,其他人都是站著的,所以夏木覺得如坐針氈,很不自在。不過,真的很有氣勢。哇塞!這種感覺比開演唱會,站在舞台上俯視全場還要過癮!下麵的人,全部整齊的跪著,皇帝麵前誰敢抬頭,這就是所謂的君臨天下吧。堂下的夏知縣,看到上麵的夏木,立馬眯眼笑了起來,臉上的肉堆到了一起,一副肥頭大耳,油光滿麵的貪官樣,話說起來,他可是夏木的大恩人啊,要不是他把夏木送進宮充數,夏木能有今天的好日子嗎?他打聽過了,夏木在這裏無依無靠,隻要他認夏木做個乾兒子,榮華富貴享之不盡啊。熙清風示意夏知縣以及他的妻妾女兒們起身,舉手投足間,帶著俾倪一切的氣勢。夏知縣笑得眉開眼花直到身邊的妻妾拉了一下他的衣角,這才從富貴夢中回過神。熙清風靠坐在椅子上,把玩手中的摺扇,“夏知縣也坐吧,不然木木可要怪我不體恤丈人了。”隻是一句話,明眼人都能看出熙清風對夏木的寵愛,夏知縣當即起了另一番心思,如果大女兒也能進宮,那他以後想不飛黃騰達也難。夏知縣貪婪的眼神就像毒蛇。在夏木看來,滿臉的橫肉惡心死了,“挺好的。咳……就是有點感冒了……”“感冒?”夏知縣對這個詞摸不著頭腦,感冒是什麽意思?“就是傷寒。”夏木想到古代是沒感冒這個詞的,忙解釋道。熙清風似乎還嫌夏木坐的離自己不夠近,伸手拉過一旁的夏木,抱到大腿上,忽然冷聲道,“我今天來隻是想說,你的掉包計可真是漏洞百出啊。”在場的所有人都鴉雀無聲。夏木被熙清風忽來的嚴厲嚇到了,敢情他這次不是出宮玩的,也不是了照顧他才帶他回來省親,分明就是來質問夏知縣的。“雖然你欺騙了我,本該罪不可赦,卻也是送了個討我歡心的美人進宮。”夏知縣額間直接冒冷汗,鬆了口氣。熙清風勾起唇角道,“我很喜歡夏知縣送來的美人,還要謝謝夏知縣呢。”夏知縣麵乾笑道,“陛下喜歡就好……”又瞧見夏燕正偷瞄著熙清風,感慨道,“實不相瞞,臣的小女兒前陣子與一個長工私奔了,又碰巧夫人每日以淚洗麵,終於病倒了。哎……冒名頂替也是沒有其他辦法啊……”☆、(6鮮幣)54、第一次吃醋“是嗎?”熙清風冷笑一聲。“臣的大女兒已到出閣的年紀,本就打算送入宮侍奉陛下,奈何小女兒不孝,做出這等有辱門第的事,臣的大女兒才不得不在家侍奉她娘。”夏知縣厚臉皮的說著,暗中推銷自己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