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氣氛帶著說不出的淡淡曖昧,熙清風靜靜的躺在夏木身側,感受著他咬牙切齒的可愛反應,見他沒有再說話,問道,“怎麽都不說話?”夏木渾身上下都覺得不自在,每次都被熙清風捉弄,覺得好鬱悶,“因為我在想怎麽才能把你踹下去!”“是嗎?那想到了嗎?”“哼!”夏木翻了個身,背對他,不理他。“小木木,這樣就不理我了啊?長夜慢慢,你怎麽能這麽狠心啊……”“別用惡心的稱呼叫我。”叫木木已經夠受不了了,‘小木木’更可恨。“以後就喊你小木木好了。小木木啊,你離得那麽遠,我怎麽溫暖你呢?你忘了你染了傷寒,需要保暖嗎?”熙清風溫熱的薄唇,輕輕擦過夏木的耳朵。夏木驚慌的捂住耳朵,拉高了身上的被子,拚命往裏麵挪,直到貼到了牆壁,他才不要碰到熙清風呢,誰知道他會不會獸性大發對他作出什麽事情來。“小木木啊,別逃啊。”然後一條手臂朝夏木伸了過去,環住了他。“你又想做什麽啊!”夏木皺起眉。“幫你暖床嘍。”熙清風感覺到他的僵硬,輕輕收緊手臂,把他抱得更緊,一副色狼的口吻說,“木木,你的身子好僵硬,還有點冰涼。我這樣抱著你,你才會暖和吧。”“是啊。哪像你,身體那麽熱,當心熱過了頭,腦子燒成了白癡。”夏木暗諷他欲火燒身,並試圖扳開熙清風的手,奈何他的力道好大。“我們也不是第一次睡覺了,我的體溫你還沒習慣嗎?”夏木吞了吞口水。“還這麽緊張啊,怕我吃了你?”熙清風緊貼他的後背,輕咬他的耳朵。“誰怕了!”夏木氣呼呼地回答。“我跟你有仇嗎?不是躲著我就是瞪著我。”“你說呢?我睡覺了!”夏木此時已經略醉,熙清風怎會放過這個機會。很快,熙清風將他寬衣解帶,床帳內傳來低低的呢噥。“你……你……的嘴……在親……”哪裏啊……夏木【驚慌失措】的左閃右躲,直到褻衣被全部退下。“小木木,你醉了。”“胡說……啊……不要親……”這熙清風果然也是隻大灰狼!“不要親哪裏?”“呀……不要親那裏……”熙清風凝視他緋紅若桃的麵頰,毫不猶豫的細碎吻了下去。醉酒的夏木,正微微燥熱,這麽一脫,也舒服,隻是身上的肌膚被啃得好麻……從溫柔到狂野,從吮吻到啃咬,熙清風將他壓在身下,急切的吻著。夏木的腦中想起前幾次被風莫傾玩弄的情色場麵,渾身赤紅……他不要再經曆一次那種【折騰】。他總算是看清楚熙清風這個人麵獸心的家夥了,跟風莫傾一樣,每天給他錦衣玉食就是為了養好他,再狠狠【欺負】他嗎?“啊……哈……不要……不要親……”夏木欲拒還迎的淫蕩呻吟。“好敏感,隻是這樣就經不起逗弄了嗎?”他低笑。熙清風看起來一副深知床底之事的模樣,隨便一個動作就能將夏木挑逗的暈頭轉向,快要迷情。“那親這裏可以嗎?”熙清風終於安奈不住的向夏木伸出了【魔爪】,含住了他胸膛上的一枚乳尖,用牙齒扯咬著,似乎要褻玩個夠一般。“啊……”被熙清風玩弄的心煩意亂,夏木難以分辨熙清風的真性情究竟是儒雅、殘酷、孤傲、還是邪惡的。他究竟是一個怎麽樣的人呢?羅帳中春情無限,淫靡的氣氛滿溢,熙清風將夏木的全身吻了個遍,拿出早就準備好的潤滑膏,抹上了夏木的後穴。“我們的第一次就先用這裏吧。”熙清風在他耳邊煽情的嗬氣,兩根染著潤滑膏的手指忽然擠入被潤滑的後穴,將潤滑膏塗在了肉壁上。“你早有預謀,是不是?”夏木喘著氣才問完,一根粗長滾燙的硬物刺進了後穴。“對,我承認。”熙清風凝視著夏木緋紅的雙頰,眸內一片溫潤,便開始律動起來,這場景是他做夢都希望夢到,得到的。跟喜歡的人做這種事,是如此的溫暖。☆、(6鮮幣)57、可笑的見義勇為第二天熙清風帶他上街遊玩。夏木很快被古代各色稀奇古怪的東西吸引,暫時忘了要報複熙清風的事。熙清風跟在他身邊,並趁他張望的時候握住他的小手,吃豆腐,弄得像登徒子。平時,他可是不輕易做這種下流的事。身在帝王家,就算是再親密的人,也該保持一定的距離,防人之心不可無,這是基本常識。偏偏一碰到夏木,就將先帝的遺訓忘光光。“小木木,我陪你逛了那麽久,沒有苦勞也有功勞啊,你是不是也該表示一下啊。”“什麽表示,又不是我讓你陪我的,是你自己要陪我的,關我什麽事。”熙清風最愛逗他,“就算不給點好處,也要稍微給點甜頭嚐嚐吧?”“你去死吧!”夏木的臉蛋漲得紅撲撲的。“哈哈。”瞧他那副模樣,熙清風三五不時的就惹他,還真惹上癮了。此時,前方正好一群壯漢圍著一個衣衫襤褸的小少年,帶頭的漢子凶神惡煞地對著跌在地上,並瑟瑟發抖的少年狠狠道,“臭小子!敬酒不吃吃罰酒!快把你偷的銀子拿出來!”“我沒有錢……那些銀子都給我娘抓藥了……”少年可憐兮兮地說道。為首的漢子抓起他的衣襟,罵道,“少羅嗦!今天你不把銀子拿出來,就別想走!”“求求你,不要啊!我娘還等著我回家照顧……嗚嗚……偷你的銀子是我不對,我一定會想辦法還給你的……”少年泣不成聲道。簡單的對話,足以讓人聽明白是怎麽回事,周圍的行人雖對這個孝順的少年報以同情,但沒有任何人出來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