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內的燭火燃了三分之一的時候,熙清風終於醉倒了在桌上。哼哼,累死他了。想不到參了迷藥的酒,熙清風都能喝那麽多才醉啊!夏木小心翼翼的伸手戳了戳熙清風,見他沒任何反應,放心的從準備好的包袱裏拿出一件黑色的衣袍,嘿嘿地笑了一下。“黃金盜!我來啦!”作家的話:☆、(6鮮幣)59、滑稽的蠢模樣夜深了,有些許涼意。熙清風從夢中轉醒,發現懷中的人兒不見了,習慣性的伸手想去抱他,卻摸了個空。木木不見了!熙清風的睡意頓時全沒了,起身點了蠟燭,床上除了淩亂的被子外,哪裏該有人的影子!木木哪去了?被人劫持了,還是發生了什麽意外?熙清風隨意披上件衣衫,心急如焚的敲響隔壁的房門,叫醒玉景。玉景睡意朦朧地開門,一見是熙清風,馬上被嚇醒了,“陛下,這麽晚了,您怎麽起來了?”“木木不見了。你前麵可有聽見什麽不尋常的動靜?”“沒有啊。”玉景揉揉眼睛,回頭瞧了眼正在休息的侍衛,道,“如果有什麽人闖入劫走了夏公子,侍衛不可能什麽都不知道。不過,那麽晚了,夏公子會去哪裏呢?”“快換上衣服,跟我出去找。”不讓人省心的小東西,該不會是生他的氣,不滿隻開了兩間房,所以氣跑了吧?熙清風僅穿著薄衫,外披一件披風,東張西望地走在無人的大街上。除了玉景還跟在他的身邊外,侍衛往另外個方去找了。熙清風快走到城門口時,驀然聽到一絲輕微的人聲。“陛下……”玉景才剛出聲,熙清風隨即揚手示意他先別出聲,往聲音的來源地走去。城中首富的府門口,懸掛著的紅燈籠隨風搖曳,門外不遠處的蒼天大樹下正站著一個小人兒,他偷偷摸摸地來回走動,眼睛睜的大大的,似乎尋找著什麽。他不是別人,正是從客棧偷跑出來的夏木。他冒著涼風,冷的抱住胳膊,才六月的天,早晚溫差也太大了吧,怪不得都說現代是溫室效應越來越熱了。熙清風舉步上前,準備一探他究竟在搞什麽鬼。隻是走近後,熙清風差點沒大笑出聲。因為夏木模樣滑稽地穿著一件淩亂的黑袍子,下身的袍擺被他從中間一剪為二,更被可笑的塞進一雙看起來略大的黑靴內,就像一條褲子。原本霸氣的黑袍被夏木穿得像小偷的衣服一般。熙清風認出那雙件衣服和那雙鞋子都是自己的。他萬萬沒想到自己平時穿的衣服能被改成這個樣子,看來夏木真是他的開心果。夏木在城中找了很久,才從打更人那裏得知南翔首富的府邸所在的位置,他專注的守望著豪華的府邸,專注到就連熙清風出現在他後麵都沒發現。“木木,你在這裏做什麽?”幽幽的聲音在漆黑的夜裏顯得有些駭人。“啊!”聽到熟悉的稱呼,夏木猛然轉身,驚了一驚,熙清風怎麽在這?他出來的時候,明明確定熙清風睡的很熟才對。“你跑來這做什麽?”熙清風看了他半天,不見他回答,不悅地出聲問。夏木小嘴微張,沉浸在熙清風突然出現的驚訝中,露出迷茫的可愛表情。不是吧!沒等到黃金盜,倒把熙清風給引來了。這幅模樣令熙清風忍笑不禁。尤其是夏木回過神,慌張的捂住臉,被瞧見這幅醜模樣了。夏木不知如何是好,沒向他解釋今夜怎麽回事,也沒出聲跟他打招呼,而是擺出八百米衝刺的模樣,準備開溜,模樣煞是可愛。“有什麽好跑的。”熙清風三步並做兩步追上他,要他老實交代,今晚究竟怎麽回事。夏木偷偷的瞄向他,見他好整以暇地看自己,把自己這副可笑而鬼祟的模樣全部都瞧去了。夏木低下頭,大眼咕碌碌的轉著,賊兮兮的,心想他現在還沒等到黃金盜,就先把計畫說出去,這樣好嗎?☆、(9鮮幣)60、什麽要吻我見他遲疑,熙清風催促,“還不說?”夏木皺了皺鼻子,“說可以,但是說了後,你一定要答應我。”“木木,你在跟我談條件?”熙清風挑高了眉。“臭脾氣。”夏木小小聲的嘀咕。“你在嘀嘀咕咕說什麽。”熙清風已經聽到他的嘀咕了。“總之你不反對就當意了哦。”夏木嘟囔道,“不許你抓黃金盜。”“嗯?什麽?”這小東西索性霸王條款,就這樣‘逼’他意。“他才不是普通的盜賊。他劫富濟貧,是英雄。”“那這跟你三更半夜跑來這裏有什麽關係?”“我想跟他做搭檔,一起劫富濟貧。”順便找機會偷到皇宮去,幫熙清風散財。“木木!”熙清風笑得陰森森的,“你想與冒犯王朝律例的盜賊合夥盜竊我朝百姓的財物?”“這是替天行道,為民除害!你沒聽玉景說,黃金盜隻偷有錢人的財物嗎?”夏木反駁道。”木木,你就不怕我治你罪?”熙清風見他非但不知錯,還滿嘴的歪理,不高興地眯起了眼睛。“我說的可都是實話!你也不是那麽是非不分吧?”“知道的還真清楚。”不知怎麽的,熙清風聽夏木這麽了解自己,心裏樂滋滋的。“當然,可別小看我。”不知己知彼,如何百戰百勝。這回換成夏木逗弄熙清風了。“怎麽?很驚訝嗎?”“小木木,你在私下裏打聽我。”熙清風用的是曖昧的語氣。“這個還需要打聽,整個襲月國基本上,人人都知道嘛!”夏木知道熙清風想歪了,尷尬的強調,而事實的還是上次聽說書人說的。熙清風忍不住質問,“說者無意,聽者有心。若你沒這個心思,又怎麽會記得那麽清楚。”“皇子犯法與庶人同罪。對的就是對的,不對的就是不對的。黃金盜並沒傷害他人性命,是講貪官汙吏的財物送給百姓。”夏木氣憤的指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