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19日。


    淩晨1點。


    我還是到了大哥哥和她所在的臥室。


    這地方不難找。


    如世界上其他國家一般,明明白白有信息顯示其總統或者其他官員住在哪兒。


    隻是說,比起普通的地方,我要多花些時間。


    “……”


    掛在大哥哥脖頸的少女,光潔的身體滑落。我見到大哥哥用手稍稍拖著她,是為了不讓她醒吧。


    但其實直接倒下去,她也不會醒。


    我正是確認這點才進來的。


    “小夜。”


    “我說這是不可抗力,你信嗎?”


    “……”


    我信嗎?


    本身也沒有不信的理由。


    從始至終,我都完整的聽了。


    若要換成人類廣義上的身份,苦主?還是說ntr愛好者?


    我都不是。


    我當然也會置氣。


    隻不過對我來說,置氣=撒嬌。我希望的置氣,是能帶來好結果的置氣。


    目標,並不是將會麵變成令人難過的光景。


    過程。


    過程……


    即便我不擅長理解人類的感情,但這也不妨礙我閱讀、觀察大量人類之後得出的種種‘謀略’。


    人是會有負罪感的。


    人是一種非常奇特的生物。


    動物不會因為做了卑鄙的事而‘後悔’,隻會沾沾自喜多吃了一份肉。


    而人不同。


    有人會懊悔,無能狂怒。


    有人會後悔,並坦然解決。


    ……


    分很多種。


    大哥哥的表現,大概是屬於已經確定了目標,但過程仍伴隨良心的不安吧。


    蜷縮在床上的少女。


    她不是正常人類。


    據我所觀察,她的眼瞳偏紅,力量約有20.6個溫蒂的程度。


    我要是想不顧任何後果暗殺她。


    最遲,昨天11點前,她已經死了。


    她很漂亮。


    由人類意義上來說,除去外表美麗,她所具備的氣質是我和安姐姐都不曾有的。


    我挪動腳步,到大哥哥麵前。


    “……”


    因為我沒出聲。


    大哥哥也沒再說話,但呼吸逐漸平靜了。


    是這樣的。


    畢竟,大哥哥現在也不算普通人類。不論是身體素質還是心理素質,都不是。


    怎樣才算生氣呢?


    頓了片刻,我頓在床邊,注視熟睡中的少女。


    再撇過視線,看向大哥哥,“她,潤嗎?”


    “?”


    “大哥哥說過,潤的意思。小夜,用錯地方了嗎?”


    “沒。”


    我瞧見大哥哥似乎徹底冷靜,將被子往上拉,蓋住少女的身體。


    想說什麽呢?


    “我是在去加拿大的航班,在飛機上眯了一會。做的夢。”


    “……”


    “我知道,無論我怎麽說都像是借口。”


    “但我想先把事實說一遍。”


    “……”


    也沒有推脫責任。


    如果按人類的言語來講,就是坦蕩的人渣吧。


    堂而皇之告訴妻子,與另一位女性日久生情。無法割舍。


    “嗯。”


    我露出微笑,“據小夜觀察。”


    “剛才,大哥哥和她玩了腿、臀、胸、腋下、肚子……約11種y。”


    “咳,有那麽多?”


    “小夜,生氣了。”


    “……”


    “小夜,也要玩。”


    人類常說,與愛之人進行sex是最好的止痛藥。


    人妻的自我修養與人妻十大罪種也都同時提到過,體貼與善解人意是完美人妻應有的基礎。


    也許我的體貼與善解人意比之書裏還要做過頭。


    但是,在這兩本書之前。首要的是,我永遠不會讓大哥哥陷入不好的處境。不論是情感還是肉體。


    要問我生氣與否?


    正生著氣呢。


    是在完成我該做的事……指,確定大哥哥與她身邊有沒有‘患’存在。


    順便生氣。


    聽了,看了那麽多。我也,確實想要。我並不在乎是她前目犯還是她前目犯。對我來說,一旦接受就意味著那樣的畫麵早就大腦中消化過無數遍。


    隻是實踐而已。


    ……


    另一邊。


    蘇明犯難了。


    擺在眼前的。


    繆雪兒正蓋著薄毯,呼呼的睡著。


    而表情從始至終都平靜的夏夜,已經坐在床沿,幾乎是踩著繆雪兒的身體到身邊。


    生氣。


    不生氣?


    是前者?


    往好了想,小夜願意親近自己。


    那就證明沒有大問題。


    往壞了想,她是不是……有可能又想來之前讓安詩瑤看到,那種事?


    繆雪兒與安詩瑤是有絕對不同的。


    “小夜,很想念大哥哥。”


    注視她掀開襯衣扣子,裏麵光滑的布料。


    啊?


    還是死庫水?


    牛仔褲裏居然還穿著白絲。


    這和當初發照片來時的裝扮沒差。也就是說,從那天起,就一直等著。


    1/3的良心隱隱作痛。


    妻子在航站樓外苦苦等待,而作為丈夫的自己,去了別的地方,與另外的女人翻雲覆雨。


    真該死啊。


    “小夜,生氣了。”


    “所以,大哥哥得讓小夜不生氣。”


    “……”


    就因為她是這樣的態度,蘇明才分不清她到底是怎樣的情緒。


    說實話。


    安詩瑤那次,見過她掉眼淚。


    而這次她平靜的過分了。


    “大哥哥,不想念小夜?”


    被純潔無垢的眼瞳盯視著。


    蘇明憶起不少事。


    比如跑去釣魚,她應該對釣魚不感興趣吧。


    但還是跟著自己風吹日曬。結果一整天下來連小蝦米都沒有,她倒是來咬鉤了。


    到最後隻記得她鮮明的笑臉,船震。


    不過讓人感到愉快、舒服的並不是身體。而是那張洋溢笑顏的臉。


    蘇明覺得。


    即便夏夜再怎麽表現出不在意,平靜。她也不可能毫無波瀾。


    那是一種令人鼻酸的“體貼”。


    也正是因為這份‘體貼’讓蘇明越發想彌補些什麽。


    “小夜,等我會加拿大。”


    “再去教堂結婚吧。不對,每個國家風格的都來一次。”


    “大哥哥,色。每次結婚,晚上都會去做瑟瑟的事。”


    “不是,是正經的結婚。”


    “瑟瑟,原諒不是正經的事?”


    “那也是正經事。”


    “小夜的內,是可以直接從褲襪裏拆開,取出來的喔。”


    “……”


    老實說。


    見到她坐在麵前,褪下牛仔褲。露出半透明,很容易見到純白小褲的姿態。


    很澀。


    但蘇明起不來。已經疲了。


    “全是,她的味道呢。”


    不過換句話說。


    和夏夜瑟瑟,蘇明就從來沒擔心過體力不支。


    她的尾巴從褲襪裏溢出來。


    要形容的話。可能那就是類似遊戲裏的泉水。


    “大哥哥,想換地方嗎?”


    “……”


    換嗎?


    身邊就躺著繆雪兒,她鼻子也很靈。


    就算不醒,明天起來也會聞到。


    “不換。就在這。”


    蘇明是覺得。


    一碗水可能真不好端平。


    顧此失彼?


    不。


    不是考慮這些的時間。


    現在自己有一點猶豫都是對小夜的不禮貌。


    “小夜,學了一些動作。”


    “這樣,會不會很澀?”


    是說。


    她躺下去,但又沒完全躺下去。


    白絲包裹的嫩足交叉,抬起到一定高度。


    見著她把可拆的褲褲取出來,小手比成耶的狀況。隔著一層白絲,顯得非常瑟氣。


    太澀了。


    “……”


    她收回尾巴。


    漾起笑顏。


    “大哥哥,看起來好石更。”


    “會直接,戳穿褲襪嗎?”


    “是可撕的喔?”


    “……”


    蘇明沒撕。


    很容易給她白絲褪到雙膝。往前壓著她的雙腿。


    每個人都是不同的。


    “大哥哥。”


    再要動之前。


    後腰被夏夜的嫩足鉗住了。


    “小夜,還有問題。”


    “嗯?”


    “夢,對大哥哥來說真的沒有任何風險嗎?”


    “沒有。”


    “……”


    還是不能動。


    但她可以動。


    嘶。


    這絕對又是學了什麽奇怪的東西。


    以前不是這樣。


    “小夜,還有最後一個問題。”


    這回,她摟著蘇明的脖頸。嘻嘻的笑了,“大哥哥剛才說的,下次結婚,是在幾年幾月幾號幾點幾分呢?”


    雙腿放鬆了。


    “每天。”


    與繆雪兒完全不同的低聲伏在耳邊。


    蘇明1/3的焦躁沒了。


    他很清楚。


    夏夜已經坦然接受了。連請求的過程都省略了。


    很奇怪。


    這樣反而感覺1/3的良心狠狠遭受了譴責。


    “大哥哥,是小孩子?”


    “……”


    “一邊和小夜,瑟瑟。一邊很難過。”


    “回去之後我一定會狠狠彌補的!”


    “唔,回去之後的事會去再說就好。現在大哥哥不可以澀太多喔?小夜還要出去。”


    “……”


    “不給大哥哥抹蜜了,這樣下去。到天亮也不會結束。”


    沒辦法。


    這是種奇怪的良心驅使,感覺非得讓夏夜滿意才行。


    “不可以喔。”


    “再澀幾次,小夜會控製不住的。”


    最後。


    還是沒忍住在她肚臍上澀了。


    “大哥哥,總是喜歡弄髒小夜的衣服。”


    “死庫水不弄髒,就是不尊重它。”


    “怪。”


    “……”


    然後,奇妙的一幕發生了。


    不知何時把枕頭當成蘇明的繆雪兒側睡著。蘇明在中間,夏夜在左邊。


    蘇明左手摸著夏夜的肚臍。


    真的是後知後覺。


    自己幹了什麽來著?


    當著繆雪兒的麵,和夏夜啪?


    當著夏夜的麵,和繆雪兒啪?


    嘶。


    “小夜還會留在倫登幾天。”


    “有一些需要做的事。”


    “生意?”


    “嗯。安保公司,有客戶在這邊。溫蒂解決不了。”


    “……”


    蘇明總覺得這像是借口。


    但又覺得可能還真不是。


    順便過來捉自己……像她的風格。


    “小夜,再來一次。”


    摟著她的香肩。蘇明很平靜的說出想法。


    “不要。”


    也很平靜的被拒絕了。


    “小夜,要出去了。”


    “小褲,不能穿了。”


    “?”


    “不可以,穿大哥哥的嗎?隻有大哥哥的,還是幹的。”


    “這個嘛……倒也沒事。”


    “白絲也沒法穿,大哥哥拿去處理喔?”


    “……咳,也沒問題。”


    “小褲也是喔?”


    “沒問題。”


    “……”


    就在蘇明眼前,褪下雖然沒被破壞,但完全沒法穿的白絲。


    小褲也搭在上邊。


    死庫水擦了擦,還能穿嗎?


    沒澀多少沾到。


    話說回來,夏夜穿死庫水可以直接當內了。不對啊,記得澀到內上邊了。這樣掩蓋寶寶食堂真沒問題嗎?


    繆雪兒的內,是幹的。


    咳。


    “大哥哥,小夜又有兩個問題。”


    都整理完畢後,夏夜再看向蘇明,“大哥哥新獲得的能力,是怎樣的?”


    “……”


    蘇明也懶得穿衣服了,直接起來拿隨手扔在一邊的餐刀。


    輝光綻放。


    “感覺,小夜的尾巴也會很輕易被切斷。”


    “我為什麽要切自己老婆啊?”


    “嘻嘻。那,最後的問題。”


    “什麽?”


    “安姐姐,那裏。要大哥哥自己去說。這就是,小夜的懲罰。”


    “還有一些,別的懲罰。”


    “保密。”


    “……”


    沒什麽波瀾。


    夏夜留下了白絲,小褲在床上。穿著蘇明的褲子走了。


    這叫什麽懲罰?


    不本來就該自己去說嗎?


    說什麽別的懲罰。


    真想不出平跑來捉自己,完全沒生氣跡象。反而還又瑟瑟這麽久的夏夜,能怎麽懲罰自己。


    1/3之一的良心真的過不去。


    煙呢?


    想找根煙抽,但很不巧,原先的衣服褲子不知道繆雪兒叫人扔哪去了。


    再摸了摸繆雪兒的肚臍。


    她似乎感覺有些癢,又翻了個身,把抱枕抱的更緊。


    “嗚……”


    “柏拉圖……你想清楚了。”


    “澀在那,就代表……你到死為止,主人……都隻有我。”


    又在夢囈。


    做夢都在思考那件事啊。


    繆雪兒似乎也沒完全拒絕自己有別的女人,但她不拒絕的前提是,其他的女人都頂多是仆人。和她不在一個階級。


    要把安詩瑤,夏夜,當女仆?


    怎麽可能。


    “……”


    真該死啊。


    剛才太想彌補夏夜,似乎沾了不知名的東西到繆雪兒頭發上。


    氣味。


    草!


    差點忘了,夏夜是把絲襪和小褲都留下來了。


    這東西要毀屍滅跡吧?


    先不想別的,去衛生間洗幹淨。然後藏起來?還是真給燒掉?


    “……柏拉圖?”


    “伱去哪兒了?”


    “……”


    再回去。


    發現繆雪兒已經醒了,撐起上半身有些迷糊的望著蘇明。


    “你手裏……”


    “拿著什麽東西?”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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