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何姐根本沒有這個資本。


    所以她隻能忍下來。。


    散場之後,裴月牙滿臉都是委屈的看著魏昂:“四叔今天的這種事情,我真的是無辜的,你從小就看著我長大,我是什麽樣的孩子,你難道能不知道嗎,肯定是那個保姆在冤枉我的,可是現在事情都這樣了——”


    “行了!”魏昂滿臉的無奈:“那個保姆再怎麽錯,他都差一點自殺了,他說口口聲聲說的都是你,你說不是你,這種事情又不能直接報警,無憑無據的你們誰能夠拿出證據來?”


    裴月牙咬著牙滿臉不甘願的樣子。


    魏昂冷冷的收回目光,說:“既然事情已經解決了,那你就回去,就不要繼續在這裏浪費時間。”


    裴月牙就是有一些不甘心的樣子,雙眼含淚的看著魏昂,還想要說什麽。


    可是魏昂已經不想要再去看她廢話了。


    轉身直接就走。


    衛昂的反應完全落在了戰霆驍的眼裏,戰霆驍冷冷的看著魏昂的背影,隨後目光落在了身邊的裴月牙身上,其中含著幾分沉重。


    戰霆驍問裴月牙:“這件事情真的跟你沒有關係嗎?”


    裴月牙眼淚更是唰唰的掉了下來:“現在就連你都不相信我了?”


    戰霆驍看到了裴月牙的眼淚,一下子就有一些收斂了其中的深意,無可奈何的說:“我沒有不相信你,我隻是覺得這件事情有一點奇怪,無緣無故的他為什麽會突然間冤枉到你的身上?其實我看她剛剛那架勢,真的是想要尋死的樣子。”


    裴月牙吸了吸鼻子說:“她為什麽因為我這件事情你得去問那個女人才知道了,我現在這樣我怎麽告訴你?我也很想知道,為什麽會這個樣子,那不如我們就去找那個保姆問清楚吧?”


    裴月牙一邊說著一邊拉過了戰霆驍的手,仿佛真的是要馬上去找何姐一樣。


    戰霆驍歎息一聲說:“你明明知道我沒有不相信你的,我對你的信任是不用言傳的,隻不過我隻是覺得奇怪,是不是那個保姆是被人給指使了呢?”


    裴月牙還真沒有想到這個奇怪的角度,聽到了這個話之後,眼睛立馬就亮了起來。


    是啊,保姆為什麽會無緣無故針對自己呢?還不就是被人指使了嗎?


    裴月牙低下頭去,微微咬了下唇:“是嗎?可是為什麽?又是誰要針對我?”


    戰霆驍聯盟裏麵有過了更加的深意:“你觸動了誰的利益,當然就是誰要針對你了,你覺得呢?”


    裴月牙掩嘴驚呼:“你是說裴予汐?可是怎麽會呢……難道說他知道我讓這個保姆給他下一點瀉藥給他小懲大誡一下,所以那個裴予汐就反過來讓何姐,來誣陷我?”


    裴月牙捂著嘴驚呼,仿佛真的聽見了什麽不可思議的事情。


    戰霆驍嚴肅的說:“並不是沒有這個可能性的,這個世界上是什麽樣的人都有,你跟裴予汐的確是有著明明白白的利益衝突,如果說裴予汐真的是要來誣陷你,破壞你在魏家人心裏的形象,那也是太正常不過了。”


    戰霆驍輕輕的拍了一下裴月牙的肩膀,輕聲說:“畢竟你這樣優秀,招人嫉妒也是正常的,有一句話怎麽說,人不招忌是庸才。”


    裴月牙滿臉的慶幸:“有你真好,霆驍,如果不是你一直在旁邊安慰我的話,那我真的……肯定是會內耗死的。”


    戰霆驍一臉的無可奈何:“傻瓜,我怎麽舍得讓你內耗,我能讓你開心一點,那就是一點,如果說我真的一點都做不到讓你開心,那才是我的失職。”


    裴月牙更加感動了,撲進了戰霆驍的懷裏。


    就在戰霆驍再次要安慰裴月牙的時候,光突然瞥見了一道身影。


    是裴予汐。


    裴予汐跟男主慢慢的走出來,戰霆驍目光忍不住被裴予汐完全吸引那一張臉明明跟裴朝夕沒有任何相似的地方,但是為什麽他們兩個人之間的相似點偏偏又那麽多呢?


    戰霆驍視線一直跟著裴予汐,裴月牙也察覺到了身邊男人的走神,立即就順著他的目光看了過去,當看見了裴予汐的時候,臉色一下子冷了下來。


    戰霆驍也察覺到了裴月牙不開心,立馬收回了視線,問:“你是不是有話要跟她說?”


    裴月牙還真有,她想要對裴予汐說的話,實在是太多太多了。


    三言兩語之間,還真是說不完呢。


    可還沒有過去呢,就聽到了霍聿城開口:“剛剛那個女的,那個保姆,你好像很熟悉?”


    裴予汐立即說:“哪有啊,不就是一個保姆嗎?我能對她有多熟?”


    霍聿城似笑非笑:“是嗎?可是我看你一直幫她說話,如果她真的做了那些,那按你的性格,你不應該是直接把她給抓起來才對嗎,不僅要抓起來,還要把她給送上絕路——你絕對不是那麽心軟的人。”


    裴予汐聳肩:“我隻是覺得她可憐而已,本來就是想要為了討好上位者,從而得一些好處,賺一點錢,好給家裏改善生活,結果沒有想到不僅沒能夠抱著上輩子的大腿大富大貴,還要被上位者背刺,現在就連一份工作都保不住,她以後可能出外謀生也比較難了,畢竟這個年紀了。”


    霍聿城更是挑眉:“那更奇怪了,以你的性格你應該不會管這種閑事的才對,那你現在不僅僅是管了,還給她想的那麽周到,是不是你的老熟人了?”


    裴予汐覺得好笑:“我跟這邊的人能有多熟?再老熟人,那也得認識我才行啊,她剛剛一開始對我的態度,你看見了沒?完全就是看仇人的態度啊,恨不得把我扒一層皮的樣子,幾個人都要把我給圍起來堵住逼著我把東西交出來了——”


    裴予汐說到這裏的時候,聲音開始有了情緒起伏,也是有一點生氣的:“早知道我就不幫他們了,真是可惡!剛剛竟然忘記了他們把我堵在廚房裏麵,不給我出去的樣子!太可惡了!”


    裴予汐咬牙切齒的握起拳頭,揮了揮拳頭,仿佛在眼前就可以把他們幾個人揍趴一樣。


    霍聿城失笑搖頭。


    隻是突然之間兩個人走著走著就看到了兩道熟悉的身形。


    是裴月牙跟戰霆驍。


    這兩個人,這麽站在那邊,仿佛是有著萬千的情緒一樣,在看到了他們兩個的時候,戰霆驍臉上露出了幾分笑容,算是打了招呼。


    裴月牙則是冷著一張臉緊緊的盯著裴予汐,仿佛要從裴予汐的身上看出什麽東西來。


    裴予汐感受到了裴月牙的目光,挑眉問:“你這是什麽眼神?好像有話跟我說呀。”


    裴月牙握緊了手裏的手帕紙說:“我還真是有話跟你說,你,你能不能跟我來一下?”


    裴予汐打了個哈欠:“抱歉啊,我有一點困了,你有什麽話直接在這裏說吧,我老公在這一邊,他沒有什麽不能聽的。”


    霍聿城被裴予汐這態度極大的程度取悅了,嗯,的確是個識相的人。


    霍聿城心情不錯的,同樣用那揶揄的目光看向了裴月牙。


    裴月牙眼眸更冷:“我是想要跟你談一下我們合作的事情,如果你有興趣的話,我們私下談會比較好一點。”


    戰霆驍都錯愕了幾分。


    裴月牙不是已經決定了不跟裴予汐合作了嗎??


    怎麽突然之間又反悔了?


    裴月牙改口的猝不及防,不光是戰霆驍,就連裴予汐都覺得很奇怪。


    裴予汐疑惑的問裴月牙:“你剛剛不是已經拒絕了嗎?既然拒絕了,那又何必來跟我說這些?”


    裴月牙冷冷的說:“我沒有跟你仔細的談了,可能不是想的那樣,具體的合作項目,我覺得我們需要仔細的詳談。”


    裴予汐看了看霍聿城,小小聲問:“這女的該不會想對我不好吧?”


    霍聿城看了她一眼:“你看起來對這個合作很有興趣。”


    裴予汐點了點頭:“還可以,多少還是有一點的,畢竟是跟天下第一的神醫堂合作,沒有一個中醫是會沒興趣的。”


    霍聿城聽到裴予汐說這話的時候,簡直就差一點噴出來。


    就裴予汐這樣的人,竟然也會覺得神醫堂是天下第一?


    簡直要笑掉人大牙了。


    裴予汐這麽高傲的一個人,可以看得出來,她完全都不把神醫堂放在眼裏,尤其是裴月牙執掌的神醫堂。


    裴月牙也根本都不在裴予汐看得起的範圍內。


    現在竟然口口聲聲說神醫堂天下第一?


    簡直笑話。


    裴月牙卻並不知道裴予汐這話裏麵的璿璣,而是緊緊的盯著裴予汐:“既然有興趣,那我們就仔細聊一聊。”


    裴予汐忍不住問裴月牙:“說好了就隻是談合作哦,別的東西可以不談的。”


    裴月牙點了點頭:“我們兩個人之間也沒有別的東西可以談了吧。”


    裴予汐呢喃道:“那也是,我們又不熟,除了合作之外,還有別的什麽東西好談的!”


    就像是下定了決心,裴予汐點了點頭,很快跟了上去。


    霍聿城看著裴予汐的背影,覺得這個女的肯定是又戲精上身了。


    裴月牙跟裴予汐走了之後,霍聿城就將目光落到了戰霆驍身上,問:“既然兩個女的都去談了,那我們兩個也談一談?”


    戰霆驍冷漠的看著眼前的霍聿城:“滾。”


    霍聿城一臉傷心的樣子:“既然如此,那我就滾嘍,不過你這個未婚妻還挺有意思的,能裝會演不進擊演藝圈真是可惜了。”


    戰霆驍冷冷的說:“月牙不是你想的那一種人,你不要把她想的那麽壞,剛剛的事情,八成是你老婆買通的那個保姆冤枉我未婚妻的!”


    霍聿城打了個哈欠:“既然你對你未婚妻那麽深信不疑,那我再說別的也沒用了,再見。”


    裴予汐跟著裴月牙往前走,一直到了一個角落,裴月牙才停下了腳步來。


    裴予汐看了看周圍,覺得有些熟悉,目光最後落到了一個矮矮的石凳上時,才想起來這裏是自己跟裴月牙,小時候最經常玩耍的角落。


    她們兩個人會蹲在這石凳子邊上玩過家家。


    跟其他的兄弟姐妹們扮演新郎新娘的故事,除此之外,還經常扮演劫匪跟新娘。


    小的時候的確是非常的快樂呢。


    人要是一直都是小孩子就好了。


    小孩子跟小孩子之間就隻有玩樂,沒有紛爭。


    長大了之後,哪怕是曾經親密無間的兄弟姐妹也會被人背刺。


    裴予汐想起了從前目光,再一次落到了裴月牙身上。


    裴月牙也看著裴予汐,突然間就笑了:“你知道嗎?我跟我姐姐以前很喜歡來這個地方,這裏不僅是我們玩耍的地方,我們小時候還在底下埋了東西。”


    裴月牙走到了假山旁邊:“就在這下麵,好像是有半米還是一米,忘記了,我們約好了,等我們長大了,就挖出來看一看。”


    裴予汐挑眉:“那你跟你姐姐的關係好像很好呢。”


    裴月牙又笑了起來:“說好也好,說不好也不好,我們兩個人之間,從小到大都是莫名其妙的,小時候我以為我跟我姐姐關係好,可是我看到周圍的長輩親戚朋友們都在誇她的時候,我又會覺得不開心,長大了以後,我以為我跟我姐姐關係不好,可是她每一次做任何的決定都會為我鋪好前路後路……”


    裴月牙一邊說著一邊輕輕笑了起來,隨後將視線落在了裴予汐身上:“人真是奇怪的東西,你說是不是?”


    裴予汐隻是看著她並沒有發表意見。


    裴月牙自嘲一笑:“你看我,我跟你說這些幹什麽,過去的事情都已經過去了,我姐姐也已經離開人世很長的時間,我,我現在最想做的就是,繼續繼承我姐姐的遺願,把她一直以來最看重的神醫堂發揚光大。”


    裴予汐點頭評價道:“很好的誌願,那你就做唄。”


    裴月牙眼眸更加冷了幾分:“你明知道我現在根本沒有這個實力。”


    裴予汐又笑了起來:“那我還真不知道,你再怎麽樣都是神醫堂的堂主,我又怎麽可能會看不起你的醫術呢,畢竟你的實力再怎麽差都會比我強,你說是不是?”


    裴月牙:“那可不見得,你的醫術已經傳出去了,現在誰不知道魏爺爺就是你救活的,如果那一天不是你在身邊的話,魏爺爺根本不可能會醒來那麽快,哦,對了,你的醫術不僅強,還讓整個魏家都非常的信任,所以爺爺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讓你來幫我,我知道我拒絕了爺爺有些不賞臉,我現在後悔了,現在我真誠的邀請你過來幫我的話,你會不會答應我呢?”


    裴月牙睜大著眼睛望著眼前的裴予汐,似乎真的非常的真誠。


    裴予汐搖了搖頭說:“我剛剛跟爺爺說的那些話,並不是客套話而已,哪怕是爺爺邀請你的時候,你答應了我也不會去的,畢竟神醫堂那樣的地方不是我這樣的下裏巴人可以夠得上的。”


    裴月牙:“你這樣還算下裏巴人?你可別開玩笑了,還是說你根本就看不上我們神醫堂?所以你根本就不想過來?”


    裴月牙已經帶上了激將法,如果裴予汐繼續拒絕,那麽就說明裴予汐真的是看不上神醫堂。


    如果說裴予汐不拒絕,那麽就說明剛剛說的話都是虛偽的客套話。


    裴予汐簡直被裴月牙給逗笑了,他搖了搖頭說:“我是真的沒有空,沈一堂很厲害,我一直很向往,但是我一個家庭主婦,上麵要照顧老的,下麵要照顧小的,你要知道我現在是給人當後媽呢,我那個繼子現在在上學,我每天都要輔導我繼子的功課,更別說我還得陪老人家呢,真的很忙。”


    裴月牙緊緊的盯著裴予汐,似乎要從裴予汐的眼裏看出幾分說謊的意思。


    但是裴予汐的眼神,始終都非常的從容,對上了裴月牙的目光,半天都沒有退避。


    裴月牙輕聲說:“既然這樣,那為什麽爺爺又會幫你開口呢?”


    裴予汐:“這些話我已經不想再重複了,因為爺爺知道我很崇拜你們的神醫堂,但是我現在實在是沒時間,你還是另請高人吧。”


    裴月牙笑了:“剛剛那個保姆一直都說是我,你有沒有懷疑過我。”


    裴予汐也笑了:“我相信那個保姆說的是真的。”


    一句話讓裴月牙臉色瞬間變了。


    裴予汐也察覺到了他臉色的變化,聳了聳肩說:“但是你不承認,那麽這件事情就跟你沒有關係,事情其實很簡單,我們都已經不再追究了,所以現在說這些也沒有用。”


    裴月牙:“怎麽會沒用呢?我未婚夫已經開始懷疑我了,他覺得那個保姆說的話可能是真的,而我在騙人,那我在大家的心裏形象肯定已經變得不好了,事實上我沒有騙人,我說的都是真的,是那個保姆在騙人,我不知道為什麽會有人這樣針對我,我沒有理由要害爺爺的,可是這話我怎麽說都沒有人信我……”


    裴予汐打斷了裴月牙的話:“如果你隻是為了說這些的話,那你可以不用說了,我不想聽,來來回回都是這些話,我已經聽膩了,你不如直接承認了,這些事情就是是你做的,是你真的想要害死爺爺,那我可能還會多聽你說幾句,如果是狡辯的話,那你可以閉嘴了哦。”


    裴月牙:“什麽叫狡辯!我根本不用狡辯!”


    裴予汐擺手:“是是是!你不用狡辯,你沒有狡辯,你說的話都是真的!可以了嗎。”


    裴予汐眼裏的不耐煩,半點都不遮掩:“沒事的話我先走了,再見。”


    裴月牙上前去拉住了裴予汐的手:“你真的一點都不想要到神醫堂來嗎?神醫堂……難道不一直都是你的執念嗎?姐姐?”


    姐姐。


    這兩個字落下來的時候,裴予汐一瞬間就頓住。


    裴予汐轉頭難以相信的看著身邊的裴月牙,問:“你叫我什麽?”


    裴月牙邁前一步去抓住了裴予汐的手,緊緊的盯著她的眼睛:“我說姐姐,你真的很像我的姐姐,你是我的姐姐對吧?”


    裴予汐失笑:“你瘋了吧,你能不能清醒一點,大白天的說這種話還怪滲人的。”


    裴予汐就這麽揮開了裴月牙的手,冷冷的說:“有病就去吃,不要在這裏發瘋,月牙小姐,你的年紀多大?我的年紀多大?我叫你一聲姐姐還差不多,你竟然叫我姐姐?”


    裴予汐一邊搖頭一邊覺得好笑:“你今天如果說是受了刺激的話,我可以幫你調整一下,可是如果說你要繼續執迷不悟的話,那你還是先回去冷靜冷靜,不然的話,留下來也隻能徒增笑料。”


    裴月牙:“是嗎……”


    裴月牙像是十分落寞的垂下眼眸:“看來真的是我瘋了,我看誰都像極了我姐姐,如果你真的是我姐姐就好了……如果我姐姐在這裏的話,現在肯定不用這樣擔心被拿走神醫堂的掌控權,這一次的預備役選拔,如果說都選上了其他分支的人,那麽哪怕是我穩坐堂主的位置,也遲早會被那些後輩給擠下來的,那些後背一直都不太服我,更別說那些長輩在後麵拱火了……如果我真的沒有一個強有力的幫手來幫我的話,那麽很快我就會輸掉這一場比賽。”


    裴月牙苦笑的說:“說到這一場比賽,對我個人而言沒有什麽榮辱勝負,我隻不過是覺得,可惜了,我姐姐打拚下來的這一片江山,如果我姐姐還活著的話,肯定是不允許我繼續這樣擺爛的,神醫堂是她一手打拚下來的,現在之所以能夠牢牢的握在手裏,都是我姐姐的功勞,如果在我手裏丟了的話,那我真的太對不起我姐姐了。”


    裴予汐頷首:“你說的對。”


    裴月牙:“啊??”


    裴予汐繼續點評:“如果說你姐姐還活著的話,那麽這個位置肯定丟不了,問題就是你現在把持不住,又不甘心丟出去,所以那一些分支才會不服你,如果說你能夠聰明圓滑一點處理這件事情的話,也可以做到把神醫堂握在手裏,同時間吸收別人的新鮮血液,這樣不就不算丟了嗎。”


    裴月牙聽到裴予汐這話有點懵,腦子有些轉不過彎來:“你這是什麽意思?”


    裴予汐深深的看了裴月牙一眼:“看來你還是沒有想到這一點,既然你沒有想到,那我也就不說了,免得怪我多管閑事,還是少管一些閑事的比較好。”


    裴予汐說完就準備轉身離開。


    裴月牙趕緊攔住裴予汐的去路:“你等等,你剛剛說的是什麽意思?什麽叫有辦法把神醫堂握在手裏,同時還能吸收別人的新鮮血液?你說清楚一點!”


    裴予汐眨了眨眼睛說:“這種事情,你得自己想啊!我隻能告訴你,的確有這麽一個辦法,但是你也得自己處理的幹淨漂亮才行,否則那一些其他的分支又不是傻子,誰願意被你這麽利用啊?”


    裴月牙抓住了女主的手:“是啊,根本沒有分居願意被人這麽利用,沒有人是傻子,所以你說的處理的幹淨漂亮的方式又是什麽?你能不能指點一下我?”


    裴月牙一直都知道自己的生意頭腦,絕對不夠別人來。


    最起碼如果裴朝夕還活著,她處理問題的方式,絕對可以做到比自己漂亮100倍。


    哪怕是裴月牙不甘心,也不得不承認,有些人的腦子就是比自己要好用一點。


    眼前的這一顆腦子,明顯就比自己的腦子要好用。


    裴月牙就像是抓住了一根浮木一樣,緊緊的拉著女主的手。


    裴予汐沒料到裴月牙會真的相信自己,就一下子猜到,裴月牙肯定是有一些走投無路了。


    都到了這種地步了嗎?


    她的這個傻妹妹呀。


    果然是個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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