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海棠就在這裏秘密住下,母女兩個久別重逢有說不完的話。


    海棠還把去年帶著紮拉豐阿出去的事兒給她講了。瑩瑩說有個藍眼睛的臭男人想娶她,她對那些管不住褲腰帶的男人女人很惡心,對著糟糕透頂的貴族男女關係罵了半晚上。得出的結論是:果然是一群沒開化的野蠻人!有貴婦大早上請人進臥室看她穿衣梳妝,不以為恥反以為榮。還有男人天天不著家,出去養情婦生兒女,還要和人比比誰的情婦多,簡直沒人倫。別說我嫌棄他們,隨便找個老百姓都嫌棄他們!


    海棠聽到這麽說心裏覺得這也許是好事兒,這好歹是有心氣兒,鄙視總比仰視強。


    第二天早上海棠起床的時候告訴瑩瑩:“你和你姨媽你們先走,我和你大哥要過一段日子才走。”


    “啊!”瑩瑩顯得很不樂意,“你們什麽時候才能回去?”


    “在八月底前回京,九月我和你大哥要去木蘭,實際上我並不想去,我想休息一陣子,回去後我和你舅舅再說這事兒吧。”


    瑩瑩歎口氣,額娘是該休息一陣子了。


    “好,我回去見見阿瑪。我還想祖母了呢,也不知道這小老太太如今怎麽樣了。”


    海棠微笑起來:“什麽小老太太?人家是白胖老太太,日子過的美著呢。”


    整個隊伍每個人都歸心似箭,因此下午再次揚帆起航。海棠從港口瞧瞧出來後還是一副道士的打扮在街上買買買。


    又住了幾日,碰上喬家人集體出行去燒香,海棠打算跟著一起去,她現在能聽懂幾句粵語,喬家的老太太跟他說南華寺特別靈驗,他們每隔一陣子都會去燒香。


    海棠抱著來都來了的心情,打算去看看,順便再看看這南邊的寺廟還收不收錢。


    一路上喬大爺介紹南華寺,說南華寺是禪宗六祖慧能弘法道場,這是禪宗祖庭。


    海棠聽了就很無奈,因為天下有六寺都號稱是祖庭,分別是禪宗六位祖師弘法的寺廟。別看大家都是佛家的,但是分宗。別看都是禪宗的,但是分派!分完還彼此指責對方,這就很無奈了。


    在佛寺門前,海棠反而不想進去了,她跟喬家人說:“還是你們進去吧,我是個道士,進佛門不太好。”


    喬家的老太太以為他守著門戶之見不願意去,就說:“既然如此,我們先進去。你略等等,我們這就出來。”


    海棠就帶著人在山門前找地方坐著,好在這裏風景不錯,而且也比較涼快。


    這附近也有很多香客坐在石頭上休息,有附近的村民背著筐子,裏麵裝著香燭向人兜售。聽這些村民說裏麵不賣香,若是想上香必要來外麵買,聽著一群人議論剛聽到不準布施不準捐錢等一係列新規,又聽吵嚷人群講這裏香火靈驗,海棠看著眼前的群山在嗡嗡嗡的聲音裏忍不住打了個哈欠,昏昏欲睡。


    就在這時候來了一群人,在海棠他們不遠處坐下,有人用官話說:“誒誒誒,我給幾位兄弟看看我求來的字,這


    是天下第一福啊!”


    海棠提了點精神。


    這人把折扇拿出來對著人顯擺:“這是我找人臨摹的,說前些年孝莊文皇後病重的時候,康熙爺為祖母祈福,一揮而就,把這字寫了下來,後來再寫就沒這味道了。你們看,這字左邊,像子又像才,這是多子多才。右邊,像個壽字,這是多壽。再看下麵,田字無口,寓意田畝無邊,此乃是多田。”


    一群人爭著看這把折扇,很多人都往這邊張望,隨著幾個人的誇讚聲,好多香客都被吸引了過來。


    在圍觀人群多的時候,爭奪扇子的一個人大聲喊:“不對不對!”


    他拿著扇子給圍觀的人看,說著:“像多不是多,何來多福多壽多才多子多田?像田不封口,意思是田畝不全,天下人缺飯吃。像壽不是壽,意思是求壽沒有壽。像子不是子,子孫沒大小。像才歪了腰,這是小人蹲廟堂,沒一個大才啊!”


    立即又有個人跳出來說:“這字哪是福,橫著看全是凶,大夥看看,這是一把菜刀,這是一個人躺著,這是什麽意思?這是屠城啊!”


    海棠身邊的人早就按捺不住,海棠拉了一把身邊最近的侍衛,示意別說話。


    周圍看熱鬧的人也覺得這話不對勁了,趕緊散了。


    這群人還在說:“這哪是福,分明是奪福!”


    奪的是誰的福呢?


    本來這裏坐著的香客瞬間跑幹淨了,連村民們都背著簍子避開。


    “莫談國事”“莫惹麻煩”


    這一片地方就剩下海棠這群人和對方一群人。


    海棠打個哈欠,傲霜鬥雪趕緊捧著一隻玻璃扁壺出來,裏麵是早上煮好的涼茶,海棠來廣州後連著上火,多虧了涼茶,隻要不喝就上火。


    海棠懶洋洋地接著壺咕咚咕咚地喝了幾口,又打了個哈欠,看著要睡著了,這群人裏有人問:“先生覺得這字是福還是凶?”


    海棠沒說話,她身邊的一個侍衛問:“是好是壞與我們何幹?”


    對麵那群人冷哼一聲,正想說話。


    這侍衛也冷笑一聲搶先說:“再說了,有人又沒吃女人的經血丸子求一個益壽又延年,你們說對吧?”


    對麵破防了:“呸,有人奪弟媳,不要臉!”


    “那也比摟著乳母睡覺強。爺就納悶了,年輕貌美的不好看嗎?看上一個老女人,小時候吃奶,長大了還吃奶。”


    一群侍衛笑起來,帶著那種是男人都懂的猥瑣。


    還有侍衛跟風:“有人差點被宮女勒死。”“有人領著對頭叫自己的門,丟祖宗的人!”“有人搶侄兒的家業,更不要臉。”


    對麵先破防後跳腳:“有人毒死親爹偷庶母,比楊廣尤甚!”


    海棠使勁想:哦,他說的四哥啊!


    侍衛反擊“有人被梃擊、鬧移宮、被投毒,窩囊至極!”


    ……


    兩邊全是踩著對方的痛腳罵,比較起來,入關才三帝的清比起十六帝的明,黑點少了些。


    對方又不了解關外的事兒,因此一個黑料反複罵,和侍衛這邊比就差遠了。侍衛是不帶重複的一直罵,還件件都是實錘了的。時間一長,這群人就在聲勢上敗了下去。


    讓海棠說這就沒什麽可比性,比爛很光榮嗎?


    就這種事,會有人主動偃旗息鼓嗎?


    所以兩邊又發展成了械鬥!


    海棠心想:白來了一趟!


    這敵對關係都確立了,自己還怎麽打入敵營獲取信任。


    也不能怪這群侍衛小不忍則亂大謀,人家都已經貼臉輸出了,這個時候一味忍讓就太窩囊了。


    累了毀滅吧!


    門外鬥毆,寺裏的和尚趕緊出來拉架,海棠看著這場麵又稀裏糊塗地變成了三方混戰,等到官府來人的時候,除了一邊坐著的海棠和傲霜鬥雪,這群人都掛了彩,被衙役們全拘拿了。


    去衙門領人吧。


    寺裏的和尚說他們是拉架的,先走了。


    海棠這裏繳了銀子才把一群禍頭子給保出來。但是對方一群人官府不敢放,弘暉的侍衛們把這群人提出來交給了朱爾哈岱。朱爾哈岱連夜審問,得出的結論是:天地會在幾年前就搬到了南洋,留下的都是一些不忍拋棄家眷的人,已經算不得裏麵的核心人物,隻能算是外圍的嘍囉。


    朱爾哈岱問:“為什麽不帶這家眷走?聽說南洋稻米豐產日子好過,按理說出去做個山大王比在這裏做個小民強啊!”


    其中一個人對著朱爾哈岱呸了一聲,吐了一口血:“連你這韃子都知道這是錦繡山河,我們為什麽要走?走了豈不是真的把這錦繡山河給你們了!別說外麵有好稻米,就是有金山銀山,也不如這腳下的土山。”一旦走了,想回來就難了。能舍棄外麵的家業嗎?子孫願意回來嗎?還能融入當地嗎?


    朱爾哈岱說:“你們才是真漢子啊!”留下被官府追捕命懸一線,就這樣也願意留下,不逃避的才是真男人。


    他接著說:“你們要是供出什麽來,還能留一條命,若是頑抗,看在你們是漢子的份上,爺就隻好給你們留一具全屍了。”


    “呸,狗韃子,休想從我嘴裏得到休息。”


    “上一個也是這麽說的,但是用了刑,他招了不少,也不知道真假,我給你讀一讀。匪徒目前藏在一處大島上,這島在棉蘭老海,島上叢林密布凶獸眾多,這群人就藏在一座港口,這港口有意思,就好像是玉環缺了一塊,隻要守住這個缺口就能保裏麵平安。你見過水軍的火炮沒有?你覺得火炮能轟開這裏嗎?誒誒誒,怎麽就吐了這麽多血?”


    侍衛說:“頭兒,他大概是氣的了。救不救?”


    “還沒問出什麽來呢,這麽死了便宜他了,先救他吧,就看他造化了,希望別浪費了湯藥。把這個拖走,拉下一個進來。”


    海棠就不明白這群人為什麽跳出來,事情怎麽發展到這個地步,然後就是水軍出動。


    弘暉很興奮:“雖然會有一些漏網之魚,但是這也算是連根拔起了,就是種莊稼,


    雜草年年除,但是也會年年長,此次若是成功能有五十年太平。”


    至於五十年後,那又是另外一撥人了。


    可能還是打著反清複明的旗號,但是這些人就如元末那群“重開大宋天”的人一樣,口號是口號,招攬人心用的,也不是真心為了大宋。


    但是在海棠看來,這真的-->>


    跟鬧著玩兒一樣,精妙的布置、你來我往的算計都沒出現。


    感覺……感覺聲勢浩大的秘密結社就好比草台班子,比起來還是人家白蓮教更有手段,不愧是專門造反的宗教。


    一群人在廣州等消息,海棠覺得這麽等也不是辦法,不如給自己找點事兒做。就和喬大爺去了鄉下。


    喬老爺很感慨,說起了家族的奮鬥史。


    他家是明朝時候逃到這裏的,根據祖上傳下的消息,洪武年間他祖宗是個公爺的下屬。


    “洪武老爺殺功臣,我們祖宗跟的人就被殺了,然後他就逃到這裏隱姓埋名,我們家一直傳到現在。早先是很窮的,窮了很多代人,也就是這四五代人才好一些,我爹算是我們家有大功老的人。”


    這一路上喬大爺一直在勸海棠娶妻生子,什麽理由都說了,海棠也一直嗯嗯啊啊,回程的時候也是如此。


    靠近廣州的時候,海棠說:“給郡主的嫁妝快備齊了,我也該走了。我隨著勤王的船隊走,路上也有照應,今年你就不必再往京城趕了,歇一年,明年再來吧。賬本你抄錄一份,讓人捎帶進京,我在王爺跟前有個交代就行。”


    “也好。”他接著說:“我兒子也大了,我明年帶他進京見見世麵。金爺,您聽我說啊,有個孩子才有個家……”


    海棠看到城牆處圍著一群人,就跟身邊的侍衛說:“去看看上麵寫的什麽?”


    侍衛下馬擠進去看,沒一會說:“上麵說水軍大捷,滅了一群水匪,把水匪盡數全殲了。”


    喬大爺納悶:“往日雖然也有海盜水匪。水軍也出動,可從沒見過在城門口張貼告示的,這次真是奇也怪哉。”


    海棠說:“管他呢,不與我等相幹。”


    “金爺這話對。”


    一群人緩緩進城。


    回城後,朱爾哈岱派人送來好消息,對手全殲,水軍已經對屍體驗明正身。弘暉問海棠什麽時候離開。


    海棠說:“該走了!”


    因此就辭別了喬家人,在住過的院子裏留下一些珠寶和字條,感謝喬家人的款待。


    弘暉早就把該辦的事兒辦完了,海棠離開喬家後,船隊就準備啟航。蒸汽船速度很快,眨眼間到了福建,船隊沒有停,直接北上。福建水軍接替廣州水軍護送到浙江一帶,再由山東水軍護航北上。


    在他們一路北上的時候,舒宜爾哈他們也到了京城。


    烏雅氏養過的孩子,除了老六阿哥和十四阿哥、桂枝之外,就是弘陽和瑩瑩了。


    她對瑩瑩很疼愛,特別是瑩瑩回來的時候不許人通報,跑到她跟前問:“您猜猜我是誰?”


    烏雅氏就覺得跟在夢裏一樣,看了好幾眼,從瑩瑩胖嘟嘟的臉蛋子上看到她小時候的模樣,立即激動地把人拉過來拍了她幾巴掌:“你個調皮孩子呦,你可回來了!”()


    她摟著瑩瑩說:“我剛才看到你的時候還以為是我糊塗了呢,你這模樣長得真好,像你額娘。你額娘要是後來沒瘦,也和你一樣,小臉蛋子肥嘟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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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瑩瑩更是被烏雅氏拉著不讓離開自己眼前。


    但是出去了幾年,該匯報的必然是要匯報。這次出行學習心得、翻譯出來的書籍、購買的一些稀罕玩意都一一呈現了出來。光是要安置消化這些東西都需要一段時間。


    舒宜爾哈走的時候錢莊業屬於野蠻生長,等她回來,發現已經茁壯成長,在朝廷的幹預下已經成了龐然大物。


    特別是海棠利用安置棚民這件事把整個錢莊業進行了全方位監管幹預。壞處是不夠創新,很呆板。好處就是不會闖大禍!


    雍正別的方麵都好說,但是在土地,糧食,錢財這三方麵極其保守。海棠的觀念也是依靠朝廷對其進行調控,不能信奉所謂的自由發展。


    這讓舒宜爾哈很難辦,因為這兄妹兩個是典型的既要又要!既要發揮錢莊業該有的作用,又要避免闖禍帶累到各行各業。


    這很難辦!


    在舒宜爾哈犯難的時候,瑩瑩的日子過得很滋潤。


    她在家被紮拉豐阿好一陣子稀罕,被哥哥嫂子圍著轉,小侄女看她的臉蛋子跟水蜜桃一樣趴她臉上啃一口,嘴裏喊著:“桃桃,桃桃!”


    兄弟姐妹更是多次發帖子請她,這裏麵最積極的就是弘曆,他剛看到瑩瑩的時候就對著她看了好一會,瑩瑩都忍不住和他瞪起來他才罷休。


    瑩瑩謝絕了所有人的邀請,就說回家侍奉額娘,大家都知道勇王在家養傷,也沒多想。


    不過問她的人也很多:“你額娘最近怎麽樣?”


    瑩瑩根據弘陽的交代說:“現在好多了,能下床走動了,趁著天氣好的會出來走走。我嫂子有孕了,侍奉我額娘的事兒就落到我身上,我現在哪兒也不去,從舅舅外祖母跟前出來就直接回家。”


    現在月娥再次有孕,盼著她生個小阿哥的人有很多。隻是這個兒媳婦進門後,紮拉豐阿覺得自家住著不舒服,不是這兒媳婦不好,就是太好太恭敬了,特別是女兒回來後,他覺得兒媳和女兒真的不一樣,自己作為長輩,對他們的心都不一樣,相處起來就不夠暢快。


    瑩瑩也是這感覺,就盼著額娘回來,她要拉上額娘和阿瑪回京城的公主府住幾天。


    瑩瑩天天在兩邊園子裏來回跑,英兒年底大婚,她的差事做到八月,八月後就要回家備嫁。雍正就說:“咱們家的女孩兒並不比男孩差,朕打算讓女孩們來朕身邊當差。”


    這一下子讓很多宗室積極了起來,開始推薦自家的女孩。


    雍正本著肥水不流外人田的想法,隻把眼光縮到四個人身上。


    頭一個就是年貴妃的女兒秀椿。比較起來,她


    ()年紀最小身體又弱,所以不可能時時刻刻當差,與其說當差,不如說有地方讓她走動。雍正怎麽會嫌棄自己的女兒,秀椿直接入選。


    接下來就是十三阿哥的嫡次女,才十二三歲,這孩子年紀不大,沒法挑大梁。第三位,雍正看上的是十四阿哥家的小女兒,也就是十四的第五女。但是十四要讓第三女進宮當差。


    十四的這點小心思雍正知道,他的五個女兒都是側福晉生的,但是第三女和第四是一對雙胞胎,讓其中一個出來當差,等於兩個都出來當差。


    十四還有話說:“我出了兩個人,但是隻占了一個坑!”


    最後一個就是瑩瑩。瑩瑩是裏麵最合格的,年齡不大不小,見識有很多,語言能力很強,本來就精通滿漢藏維蒙,南方的各地方言也懂。現在外洋的文字讀寫都沒壓力,關鍵是每次問,人家都能給出解決辦法。這簡直是翻版的妹妹啊!


    雍正就想:這怎麽不是個阿哥!


    瑩瑩很好,但是很忙,不僅要翻譯矯正很多文獻,還要把這幾年所見所聞寫出來,更要把華洋很多事情的對比總結出來。舒宜爾哈用她的時候挺多的,這就導致她不可能一直在雍正身邊當差。


    各方麵思考之下,雍正把幾個侄女都錄取了,前期讓英兒帶著她們熟悉一下。


    十四很高興,回去跟小女兒說:“別急,就四個人,等你瑩瑩姐姐三五不時地請假,阿瑪就把你塞進去。”


    他小女兒問:“要是塞不進去呢?”


    “就塞你姑媽跟前,放心,你姑媽那裏比你四伯那裏更難進,但是,塞你是沒一點問題的。”


    就在這火熱的氣氛裏,海棠的船比弘暉的船隊更早到了京城。


    弘暉壓著船隊慢了兩天給海棠留出時間,海棠先悄無聲息地回家躺著,然後就是弘暉帶著船隊回京。


    這次出行,由弘暉向雍正做述職,一直不見人的海棠也被請到了圓明園聽弘暉述職。


    這給大家一個錯覺:前幾日這位不出來,是因為去外洋的事兒不如整治水軍重要,要不然為什麽前幾天不出來現在反而能出來走動了。


    仔細一想,外麵的事兒自然沒家裏的事兒重要。


    閉門述職了一天,海棠又回到了園子裏接著“養傷”。不過從這個時候開始每天多多少少會見一些人,頭一個見到的就是舒宜爾哈。


    舒宜爾哈就算是能執掌銀行業,也要被弘暉監管。


    弘暉的態度現在還不清楚,但是弘暉受到海棠的影響比較深,大概也是一個偏向保守管理的人。舒宜爾哈沒有先去見弘暉,而是先來見海棠,想聽聽海棠怎麽說。


    海棠的說法是“因地製宜”。


    或許人家各種製度很先進,或許人家管理起來有值得模仿的地方,或許人家在金融方麵有很多創新,或許人家膽子很大收益很高。


    但那不是在這方土地上發生的事情,讓你們出去見識一番,從而開辟的是自己的道路,不是去邯鄲學步。


    她一方麵是不能說太多,畢竟要裝病。一方麵是要提醒妹妹,這方土地上的文明傳承了千年,自有自己的規矩。


    就把床頭《西遊記》拿來,把其中一段文字給她看,希望她能明白。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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