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遠方,薑離帶著這位江公子登上馬車,四周皆是遮擋住了,招呼一聲,馬車開始前進著,想著衙門而去。


    到了這一刻,薑離也不客氣了,直接用著鐵鏈,給這位江公子拷上了。


    “江公子,你殺了人,也該交代了!”


    薑離淡淡說道。


    江流雲說道:“我沒有殺人,不是我殺的!”


    薑離笑著說道:“你看你,還是一個孩子,孩子是什麽,說謊都不會。在說謊的時刻,記得控製住你的心跳,不要讓你臉紅,不要露出慌張的神情,你剛才的樣子說謊都不會!”


    江流雲神情更加的慌張,隻能是咬著牙,強行偽裝鎮定的樣子,開口說道:“查案要講究證據。我是秀才,按照大周的律法,見到官員不需下跪。犯了案子,也不能對我用刑具。”


    “除非學政剝奪我的秀才功名。”


    薑離說道:“伱說要講證據,那我們就說證據吧!昨天,江三刀去殺那個仵作,卻落在我們手中,一頓鞭打之後,很快承認犯罪事實,是你爹強奸並殺害了曹依依。”


    “蘇州學院的祭酒,竟然是衣冠禽獸……


    “我爹沒有殺人,江三刀是汙蔑,是我殺了人……”江流雲開口說道,隻是說了一半的時刻,停下來。


    口不擇言下,竟然被這個捕快誘供出一些言語。


    薑離笑著說道:“你看你,直接開口承認了,我可沒有逼你!”


    江流雲沉默了,顯得很是慌張。


    薑離語氣變得冷酷起來,好似地獄的死神一般:“學院可以過濾學渣,可不能過濾人渣。”


    “文人要學習琴棋書畫,用來偽裝自己,包裝自己,掩飾內心的醜惡,掩飾外在的人渣行為。”


    “對於人渣,還是捏死他吧,免得繼續禍害某些人……”


    說著上前,直接捏住江流雲的脖子,手掌在輕微施力道,江流雲的喉骨傳來此刺清脆的響聲,似乎他的喉嚨呀斷裂一般。


    江流雲感覺到呼吸變得急促起來,雙臂開始掙紮起來,爆發出強大的力道,力量之巨大分明是武者境界。


    這位蘇州四大公子之一,不僅是文采風流,武道修為也不差。


    當今的讀書人,那些底層的窮書生家中貧寒,可能真的無錢習武,可能真的手無縛雞之力;可那些家庭背景不差的讀書人,多數都是習武,武道修為也不差。


    薑離冷笑著,催動著牛魔大力拳繼續鎮壓而去,好似一頭牛魔降臨,鎮壓一切。


    牛魔大力拳,本就以力量渾厚而出名,到了圓滿境界的時刻,更是力道巨大,輕易的壓製著江流雲,脖頸上的痛苦之感,脖子似乎要斷裂一般。


    這個捕快,真的要殺他。


    窒息之感,令人絕望,這是何等的痛苦。


    恍惚之間,江流雲想到了曹依依,他掐死曹依依的時刻,曹依依也是這樣的痛苦,這樣的絕望。


    “積善之家必有餘慶,積惡之家必有餘殃,流雲你要做一個好人!”父親說著。


    “流雲呀,我們江家做事情要堂堂正正,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做官要為百姓做主,當一個好官!”大伯這樣說著。


    “江流雲,我不喜歡你!”曹依依說道。


    “江流雲,我們是同窗,我們要相互幫助!”白學文說道。


    昔日的記憶,在腦袋當中快速的回放著,似乎是刹那,又似乎是永恒。


    江流雲放棄掙紮,任由那個捕快掐著他的脖子,


    可許久後,那個捕快卻是鬆開他的脖子。


    江流雲咳嗽著,大口的呼吸著空氣,呼吸著空氣的味道真好,活著真好。


    薑離冷冷道:“當初,曹依依也是被你掐著喉嚨,呼吸不過來,最後窒息而亡。江流雲,被掐著脖子差些掐死,感覺怎麽樣?”


    “我對不起曹依依,對不起白學文,我對不起父親!”


    江流雲大哭起來,嚎啕大哭,陷入精神崩潰當中。


    人類承受壓力是有限的。


    壓垮牛馬的,可能隻是一根稻草。


    薑離卻是神情不變,很多罪犯在被抓的時刻,也是痛哭流涕,也是很悲傷的樣子。可這不是他們逃脫犯罪的理由。


    懺悔,哭啼,這是罪犯的權力;送你進入牢獄,這也是我的權力。


    薑離思索著,已經在想象著,接下來會遇到的局麵,還有會產生的一些變局,還有可能出現的各種意外情況。


    這些都是需要考慮,這個案子不簡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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