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雲哭著,漸漸的心情好了很多。


    薑離淡淡道:“說吧,該交代了。”


    閉上眼睛,回憶著往昔,江流雲許久後睜開眼睛,開口道:“我也不知道,當初怎麽就魔怔了……”


    開始說著案情,說著犯罪的過程。


    薑離仔細的聽著,也在記錄著案子。


    就是因為一場嫉妒,殺死曹依依,又是陷害白學文。


    善惡一念間,一個惡念,卻毀掉白學文的一生。


    薑離仔細的詢問著,還在記錄著。


    似乎覺得不保險,又是記錄了第二份。


    馬車字在前進著,薑離也是審訊的差不多了。


    薑離說道:“為何要如此?”


    江流雲說道:“可能是我魔怔了,現在想來都是後悔。這些說出來,心情好了很多,晚上也能睡一個好覺了。自從殺了曹依依,陷害白學文以來,我承受巨大的心理壓力。”


    “晚上的時刻,都是睡不好覺。夜晚的時刻,不敢看窗戶,害怕曹依依出現在窗外,詢問我為什麽要殺他。害怕曹依依變為厲鬼,前來向我索命。”


    “現在事情的真相都說出來了,我心情好了很多,舒服了很多。”


    有如釋重負之感。


    薑離看著這一幕,想要說什麽,卻是沉默了。


    江流雲,出生在書香門第,自小接受了良好的教育,父母在教育他的時刻,也是讓他做一個好人,做一個為國為民的能臣。


    江流雲也是信奉著這些,在學院當中嚴格要求自己,對朋友很好,對同學很好,恪守著仁義禮智信。


    可恰恰是一時的衝動殺人後,事後卻是後悔和絕望,還有良心的譴責。


    尤其是良心的譴責,不斷折磨著他,讓他心神憔悴。


    可現在,對這個捕快說出真相,心情好了很多。


    ……


    馬車前進著,到了神捕門。


    薑離招呼著,直接把江流雲關押到了牢獄當中。


    陳北疆上前說道:“你負責審訊江流雲。”


    薑離說道:“陳叔,已經不需要審訊了,在馬車上已經能進行審訊,他把所有的事情,都交代了出來!”


    說著,遞過供詞,供詞之上還有江流雲的簽字畫押。


    看著這些供詞,陳北疆神情變化著,一變再變,有些難以置信道:“他竟然認罪了,若是不認罪,還真的拿他沒有辦法?”


    在律法當中,想要逃脫法律製裁,最好的手段就是死不承認。


    在嫌疑人死不承認的情況下,想要確定嫌疑人的罪名,必須要多方尋找證據,證據越是充分,越是能證明嫌疑人是凶手。可在證據不充足的情況下,嫌疑人又是死不承認,可能無法對嫌疑人定罪。


    可嫌疑人若是主動的認罪,即便是掌控的證據不足,不充分,也可以將嫌疑人定罪為凶手。


    可現在,江流雲認罪的供詞,還有簽字畫押,立刻把這個案子變為鐵案。


    薑離歎息道:“他承受不住道德的譴責,良心的譴責。很多時刻,做壞事情不難,難的是做了壞事情,還能心安理得的吃飯,安穩的睡覺。”


    陳北疆笑著說道:“這些事情交給我了,昨夜你也沒有睡好覺,現在繼續睡覺去吧。讓你多休息幾天。”


    薑離點頭,也沒有多想,回家而去。


    昨天熬夜審訊,也沒有睡一個好覺。


    ……


    到了書房,陳北疆看著這些證詞,神情在閃動著,說道:“來人。”


    很快,出現了一個捕快,上前道:“見過大哥!”


    陳北疆叮囑著一些事情。


    ……


    “不好了,不好了!”


    管家急切的到了書院當中,見到江希才。


    江希才放下毛筆,淡淡道:“發生什麽事情,天沒有塌下來?”


    管家彷徨道:“老爺,流雲少爺殺人了,被神捕門查出來了。流雲少爺進入牢獄中,正在提取證據當中。若是去的遲了,即便把流雲少爺撈出來。可少爺殺人的名聲傳開,前途也是毀了!”


    “放肆,你在說什麽胡話!”


    江希才很是生氣,冷冷道:“我兒德行出眾,與同窗友好,性格仁慈,連一隻雞都是敢殺,豈會殺人。君子遠庖廚,隻因為不忍見到動物被殺,淒慘的樣子。”


    管家說道:“少爺真的殺人了!”


    江希才說道:“不可能,我兒子不可能殺人!一定是有人殺人後,汙蔑我兒子。”


    管家急切道:“老爺呀,這是在神捕門的內部消息。少爺真的殺人了,沒有人冤枉他。你若是不相信,直接到牢獄中詢問一下少爺。是真的是假的,一目了然。”


    江希才心神恍然,感覺事情在是真的,問題要鬧大了。


    ……


    ps:求追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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