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黃毛坐的出租車停在了一家叫做“白銀皇朝”的夜總會門口。


    最近幾年才發展起來的康城新區與老城區有著本質的區別,老城區給人的感覺是古樸和寧靜,而康城新區繁華熱鬧,與國際大都市相比,也不遑多讓。


    據傳,白銀皇朝是一個外省的煤礦老板開的,在康城夜總會中,排名前五,整個康城有頭有臉的人,晚上休閑的時候,都習慣於在這裏出沒。


    白銀皇朝不負盛名,整整十多層樓的規模,門口宏偉的招牌,即使大白天的,霓虹燈依然閃耀。


    白銀皇朝的門口就是康城新區最繁華的街道,所以,即使現在白銀皇朝還沒顧客光顧,但門口人山人海的,比菜市場的人還要多。


    正大門的入口,八個身著保安製服的魁梧男人分左右兩邊並排站立,站姿筆挺,精神抖擻。


    黃毛估計沒進過這麽大的娛樂場所,站在門口的他猶豫了好半天才下定決心,抬腳要進門。


    白銀皇朝開門做生意,雖然黃毛穿得不咋的,但八個保安也沒刻意刁難,甚至還很禮貌地幫黃毛將門打開。


    見黃毛進門,周末不假思索,抬手就要打開車門跟上,但卻被阿偉阻攔了。


    “老大……”阿偉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有一點很明顯,他看白銀皇朝的眼神,充滿了渴望的同時,也非常忌憚。


    注意到阿偉的神色,周末反應過來,問阿偉:“白銀皇朝是哪家勢力在鎮守?”


    “虎頭幫!”坐在阿偉身旁的張誌偉盯著白銀皇朝,雙目充血。


    “黃輝的?”一聽到虎頭幫三個字,周末下意識地想到了那個曾和他爭奪虎頭幫三當家的魁梧漢子,不由脫口而出,“大偉,你告訴我,是不是黃輝那混蛋?”


    周末口中的大偉就是張誌偉,此時,大偉的拳頭攥得緊緊的,他之前被大胖子等人綁架,很顯然,幕後的黑手,就是黃輝。


    “黃輝那個王八蛋,我要殺了他!”大偉的拳頭砸在車門上,惡狠狠地說。


    “果然是你!”周末饒有興趣地掃了眼白銀皇朝的金字招牌,自言自語般說,“黃輝,沒想到你坐擁這麽大的地盤,別說你逼我動手,就是你沒逼我,我也要想法子搶過來!”


    再不多說,周末說這話的同時,將車門掀開,當先跳下車。


    “老大,我看這事不能急,我們幾個人進去,都不夠人家塞牙縫的。”阿偉還想勸阻,在他看來,周末就這麽橫衝直撞地進白銀皇朝,太魯莽了。


    “又不是去打架,需要帶多少人?”周末狡黠地一笑,指了指車上的阿偉等人,說,“大胖子、大偉、阿偉,你們三個和我進去,咱這些在城郊混的,今天好好見識見識白銀皇朝的奢華。”


    大胖子把命都交給周末了,自然是周末怎麽說他怎麽做,所以,周末下車的同時,他也跟了上去,至於大偉,昨天才被黃輝派人綁架,正憋著一口氣呢,恨不得與黃輝單挑,所以,也沒猶豫,下車了。


    阿偉雖然行事小心謹慎,但既然周末都這麽說了,他總不能拒絕,而且,在阿偉的心裏,周末雖然是個二十歲不到的小青年,但做事確實有一套,要不然,也不能讓阿偉心甘情願地追隨。


    由著車裏的十來個小弟在車裏睡覺,周末領著三人,不張揚,但也絕不低調地走向白銀皇朝。


    大胖子的個頭太高,身體太壯,所以,即使周末長得也不矮,但兩人走在一起的時候,總會形成強烈的反差,尤其大胖子習慣於跟在周末的身後,而周末又習慣於穿一身高中校服,給人的感覺就是小青年,大男孩,而不是成年的男人。


    所以,白銀皇朝門口的八個保安就看到了這麽一幕:一個高中生帶了三個大男人來白銀皇朝玩。


    周末的穿著太過寒酸,根本就是個奇葩打扮,如果單獨出現在白銀皇朝,鐵定是個沒人願意搭理的窮學生,甚至八個保安都不一定讓他進去,但是,有三個成年男人跟在身後,那味道就完全變了。


    八個保安甚至暗自以為,周末肯定是某位富家子弟,之所以這麽穿是故意裝窮學生來白銀皇朝泡小妹妹的。


    不等周末走近,門口的八個保安慌忙分出四個去迎接周末,另外四個則畢恭畢敬地將玻璃大門打開。


    同一時間,十六個身材一流、長相氣質出眾的美女款款迎來,很顯然,她們是白銀皇朝的迎賓,分左右兩邊站好,等周末帶著大胖子等人走進大門的時候,十六個美女整齊地欠身行禮:“歡迎駕臨白銀皇朝!”


    美女們說話的聲音雖然悅耳,但十六個混在一起,那就不止是悅耳了,而是能壓死男人的氣勢。


    蹦達了將近二十年仍然是純情小處男的周末麵對女兒紅的女人時會緊張,麵對ac酒吧的女服務員時甚至腿軟,現在麵對這些穿著打扮無一不出類拔萃的美女,想想他的心髒該承受著怎樣的壓力?


    如果這十六個美女隻是款款行禮打聲招呼也就算了,以周末的道行,估計能很好地把狂跳的心髒藏得滴水不漏,可問題是,美女們行完禮後,都不等周末反應過來,一眾美女就主動把身體貼到了周末身上。


    不是這些美女熱情,而是一個穿著奇葩、還帶有三個保鏢的小青年,一看就是個金主,她們哪能放過?


    十六個美女,有六個去扶大胖子三個人,另外十個則圍著周末,又是摸周末的胸口又是挽周末胳膊的,嘰嘰喳喳鶯聲燕語混合著美女們身上特有的體香,周末差點沒當場丟了道行。


    眼睛肆無忌憚地在美女們的胸前狂掃的同時,周末的手裝作很不小心地在其中一位長腿美女的翹臀上摸了一把,又用胳膊在美女的胸前擦了一下,對方投給周末一個嫵媚妖豔的白眼,周末的骨頭差點酥了。


    “咳……咳咳……”半分鍾後,感覺自己已經過足了手癮和眼癮的周末輕輕咳嗽一聲,暗自抹了把冷汗後,他很君子地說,“男女授受不親,你們別吃我豆腐,要錢的!”


    周末這話一出,頓時引來眾女的哄笑,尤其是那位翹臀和胸脯都被周末不留痕跡摸了一把的長腿美女更是咯咯咯地笑:“帥哥,你好壞哦,明明是你吃人家豆腐。”


    不愧是白銀皇朝出來的女人,舉手投足,無一不讓男人心動,男人潛意識裏都喜歡聽女人說他們壞,這位美女就坐到了。周末差點忍不住脫口而出:壞?哥還有更壞的呢,小妹妹要不要試試?


    雖然高中沒讀完就出了校門,但周末自認為自己自學了幾年,也算是個讀書人,這種話終究是說不出口的,讓一個悶騷型的男人光天化日和一個美女調情,那比登天還難。


    美女的道行似乎要比自己還要高些,周末在退無可退之下,施展出專門對付女悍匪祁寶寶的絕殺“以不變應萬變”。


    任由一眾美女簇擁著往樓上的包廂走,周末自個兒從兜裏掏出那包三塊錢買的卷煙,抽出其中一支抽了一半的點上,吞雲吐霧。


    實話說,周末抽煙的姿勢動作配上他那張半帥半壞的臉,很迷人,要不,他點煙的時候,圍著他的美女們也不可能會尖叫。


    不過,眼尖的美女們很快發現周末抽的是三塊錢一包的煙。


    一瞬間,美女們因為尖叫而驚豔的臉頰僵硬了,幾個脾氣不好的,甚至還惡狠狠地推了周末一把。


    “三塊錢一包的煙,有沒有搞錯?”其中一個美女出言諷刺。


    前一秒,美女們還挺著胸一個勁地往周末身上蹭,這下子,所有美女就跟見了瘟神一般,與周末刻意保持著一定的有效距離,就好像嫌棄周末身上那件老舊的高中校服髒一樣,尤其之前被周末摸過的長腿美女,此刻更是麵若寒霜,一副要生吞周末的架勢。


    在一眾美女的簇擁下,周末一行人已經到了二樓,絲毫沒看一眼美女們眼中的鄙夷,周末自顧自走到一個包廂門口,抬腳,猛地一踹,將包廂門踢開。


    “哥幾個過來坐,那是給你們麵子。”周末走進包廂之前,丟下一句話。


    最後一個進包廂的大偉對美女們說:“把黃輝叫來陪酒,就說是周老大過來了!”


    一眾美女麵麵相覷,好半天沒反應過來到底是怎麽回事。那個被周末摸過的美女最先反應過來,她厭惡地掃了眼已經坐在包廂沙發上的周末一眼,轉身匆匆下樓,其他美女則等在包廂門外,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很快,被周末摸過的美女回來了,隨行的,還有六個穿黑色西服的男人。


    “就是他們幾個。”美女站在包廂門口,指了指包廂裏的周末等人。


    六個穿黑色西服的男人想都沒想,一個個大搖大擺地走進包廂,其中一個站在周末麵前,很桀驁地說:“抽三塊錢一包的煙也敢來白銀皇朝玩妹子,哥們,你這是找死呢吧?”


    周末都沒抬眼看一下男人,他斜躺在沙發上,正很享受地抽那半截煙,男人說話的時候,他甚至衝著男人吐了個煙圈,那樣子,比起男人臉上刻意擠出來的桀驁表情,不知道要高明多少。


    衝別人臉部的方向吐煙,就跟把唾沫吐在對方的臉上一樣,這是一個很不禮貌的動作,而且,周末看都不看男人一下,男人頓時急眼了,再不多說,揮拳就要砸周末帥得掉渣的臉部:“我幹……”


    不過,男人的動作太慢了,幾乎是剛舉起拳頭的同時,本來如雕塑一般站在周末身旁的大胖子突然抬腳,將男人踹得仰躺在大玻璃桌上。


    男人也是凶悍,雖然被踹翻,但很快就翻身爬起來,與此同時,另外五個同伴也如瘋狗一般衝大胖子撲來。


    大胖子就好像和原先踹翻的男人有仇一樣,他很愜意地搖了搖頭部,又是一拳閃電轟出,再度將男人打得仰躺在偌大的玻璃桌上。


    同一時間,另外五個人的拳頭砸在他身上,他眉頭都沒皺一下,雙手大開大合,一手揪住一個男人,手臂一沉,兩個男人就被他推得差點跌坐在地上。


    麵對白銀皇朝的保安,大胖子就跟巨無霸似的,三拳兩腳就放倒三個,另外三個感覺自尊心受到了打擊,雖然有些犯慫,但還是硬著頭皮又揮舞拳頭衝大胖子砸去。


    不過,他們的拳頭沒來得及打在大胖子身上,因為周末出手了。


    也不知道周末什麽時候從沙發上站起來的,他一個膝撞偷襲放倒一人,再又一耳光揮出,打在另一個人的臉上。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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