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媚娘扭著腰肢又下去了,東西兩邊的門再次打開,左邊出來的一名全副武裝的盾武士,他帶著一個隻露出眼睛的頭盔,穿著鎖鏈戰甲,左手一把長劍,右手一麵合金盾牌,完全就像是一個鐵皮罐頭一樣。?〈 ?


    而右邊出來的竟然是一個獸人,渾身都是綠色皮膚,光從外表上來看和人類區別並不大,除了嘴邊的兩個獠牙以及身上過於濃密的毛之外,當然他的身體非常結實,充滿了爆炸性的力量,但是身上的裝備卻少得可憐,除了一件簡單的皮衣之外隻有手上的兩把匕而已,和對麵的盾武士相比簡直就像是乞丐一樣。


    角鬥場上的莊家效率極高,這一場戰鬥雙方的信息和下注賠率馬上就出來了:


    參戰雙方:穆雷爾,種族人類,頂階青銅武者,以前戰績二十五勝十平零負


    特裏斯坦,種族獸人,級別勇士,以前戰績零勝零負


    賠率:穆雷爾勝利一賠一點二,打平一賠二,特裏斯坦勝利一賠四點五


    裏奇知道肖笛對於獸人的情報不熟悉,馬上給他解釋道:“獸人的身體結構和我們不同,他們除了少數薩滿之外剩下的都是清一色的戰士,而且真元也不像我們劃分的這麽細,按照我們的標準黑鐵武者在他們那裏被稱為戰士,青銅級別稱為勇士,白銀級別則稱為豪傑,這個家夥應該是青銅級別的。”


    看到肖笛連這種最基本信息都不知道,包房裏麵的不少人都露出鄙夷之色,其中一個白色頭都豎起來的年輕人哼了一聲道:“裏奇,這就是你們諾克薩斯家族的人的素質嗎?竟然連這種小孩子都知道的常識都不知道,真是丟了你們家族的臉麵啊,我真好奇你帶著這種人來這裏做什麽?”


    裏奇臉色閃過一陣怒色,剛準備飆肖笛微笑著阻止了他,然後問道:“裏奇,這位帥哥是誰啊,幫我介紹一下唄。”


    裏奇冷笑一聲道:“這位是比爾家族的瑞茲,他們比爾家族和我們諾克薩斯家族一樣是這裏的五大家族之一,這家夥和他們家族的其他家夥一樣,非常善於背後算計別人,你千萬要小心。”


    瑞茲端起酒杯笑道:“裏奇,說話不要那麽難聽嘛,你應該說是智慧,比起像你們這樣隻會蠻幹的人,我們可就要聰明多了,你還是多學學吧,哈哈哈。”


    肖笛看出來這個比爾家族和諾克薩斯家族一定是有不少的積怨,所以裏奇和瑞茲之間說話的火藥味也非常濃;他急忙拉開裏奇說道:“不用再和他計較這種口舌之爭了,咱們還是下注吧。”


    其他幾個年輕人也過來拉開裏奇,裏奇這才狠狠的看了瑞茲一眼這才不甘心的轉過頭來:“看在你麵子上這次就算了,這次比賽的雙方實力相差似乎有點遠啊,穆雷爾已經是頂階青銅武者來,那個特裏斯坦最多級數和他一樣,很有可能還不如,再加上盾武者從職業上來說非常克製刺客,我覺得那個獸人很難有機會。”


    其餘的幾個人也都是一樣的看法,不過肖笛仔細觀察了一下雙方,那個穆雷爾也就算了,真元平穩,動作紮實,確實是個合格的盾武者,但是那個特裏斯坦身體裏麵似乎有著什麽東西,就連肖笛也無法感知的很清晰,隻能隱隱約約感覺有一團紅色的能量團在他的丹田附近。


    看到眾人都紛紛下注,肖笛沉吟了一下對裏奇說道:“裏奇,我覺得那個獸人身上有點不對勁,這一場我決定押那個獸人勝利,要不你勝負也各押一點吧。”


    眾人都嘲諷的看著肖笛,那個瑞茲直接笑道:“真是太愚蠢了,這麽明顯的實力差距你居然還在那裏裝神弄鬼,你真以為你是預言大師嗎?還是故意想要嘩眾取寵引起我們注意啊,這種老掉牙的把戲我見得實在是太多了,裏奇你不會真的聽他的吧?哈哈。”


    裏奇搖搖頭淡淡一笑:“肖笛是我的兄弟我當然要相信他了,我就買十個彩晶石的特裏斯坦贏吧,嗬嗬。”


    十個彩晶石可不是小數目,裏奇這等於把剛剛贏的錢全部拿出去還不行,自己還得再貼幾個彩晶石才行,而且這看上去還是像是在打水漂一樣,至少從現在看來。


    肖笛也微感驚訝,他勸道:“裏奇,我這個也隻是一種說不出的感覺而已,並沒有多大把握,你這注有點重了吧?”


    裏奇大笑道:“我信人從來不信一半,要麽不信要麽就是全信,不過十個彩晶石而已,就當搏一把玩玩好了,再說這裏麵一大半還是上一場你幫我贏來的呢,哈哈。”


    肖笛沒有想到這個看上去有點柔弱還有點玩世不恭的半精靈公子哥竟然還有這樣一麵,他嘴角露出一絲欣賞的笑容:“好,那我陪你。”


    說完肖笛也把身上所有的錢都壓在了特裏斯坦這一方,不過他的錢包小的很,一共也隻有三個多彩晶石而已,看到傾囊而出的肖笛也隻有這麽一點點錢,而且還有不少紫魂幣甚至魂幣這種‘零錢’,包廂裏麵的人再次流露出嘲諷之色,那個瑞茲更是放肆的哈哈大笑。


    其餘的人自然絕大部分都壓了穆雷爾獲勝,也有少數人擔心穆雷爾防禦能力有餘而攻擊力不足買了一些雙方打平,搏一搏冷門。


    戰鬥很快開始了,隻見穆雷爾緩慢而穩健的向著場中央走去,盾武士的戰鬥風格就是這樣,依靠自己恐怖的防禦力來消磨對手的真元和鬥誌,然後耗死對手,當然如果對手是個法師的話他就是靶子了,但是現在對方是個刺客,這完全就是相克到死,他隻要幸福的慢慢玩弄對手就可以了。


    特裏斯坦身形一晃就在眾人眼下憑空消失了,然後下一個瞬間就出現在了穆雷爾身邊,然後他的身影頓時化作了有幾十個之多,圍繞著穆雷爾全身開始攻擊,他的匕在他的手上靈巧的像手指一樣,隨心所欲的從各種角度和方位進行攻擊,顯然他至少掌握了一階以上的匕專精技能。


    這已經有點白銀武者級別的味道了,可見這個獸人也擁有著晉入白銀武者的潛力,當然最後能不能晉級成功還有著很多的製約因素,但是已經過許多青銅武者了,畢竟至少有一半的青銅武者早就已經注定他們的潛力根本無法成為白銀武者,不管他們多麽努力。


    觀眾們中也開始響起掌聲和喝彩聲,刺客的攻擊可以說是非常絢麗而燦爛,令人賞心悅目,這樣級別的刺客並不是很常見,尤其竟然還是個獸人。


    但是特裏斯坦的一波足足上百擊的攻擊過後,穆雷爾全身上下隻是留下了一些淡淡的痕跡而已,顯然這套盔甲的防禦能力極佳,再加上穆雷爾身上隱隱透出的淡黃色土係武魂特有的光芒,完全壓製住了特裏斯坦的攻擊力。


    穆雷爾露出一個嘲諷的笑容,使得他的青銅麵具看上去頗為詭異:“獸人,你就這麽一點攻擊力嗎?太弱,太弱了,連老子的油皮都碰破不了,真是不過癮啊,你還有什麽絕技盡管使出來吧,我就讓你看看我們人類技術的強大,絕對不是你們這些腦子裏也都是肌肉的家夥們能懂的。”


    麵對挑釁,特裏斯坦一句話都沒有說,他擺弄了一下手裏的匕再次揉身而上,不過這次他的匕上隱隱出現了一絲淡淡的金色光芒,看上去他把自己的金係魂力也混合到了真元之中,這樣他的攻堅能力得以倍增。


    穆雷爾這次也不像之前那樣隨便對方攻擊了,他眼睛緊緊盯著對手手裏的匕然後舉起了手裏的盾和劍,雙腳牢牢站定然後隨著對方的攻擊來進行針對性的防禦,特裏斯坦的攻擊就像是疾風暴雨,而穆裏爾的防禦則穩如泰山,雙方一個攻一個守鬥了個旗鼓相當。


    觀眾席上也安靜了下來,全場隻剩下叮叮當當的武器撞擊的聲音,密集的如傾盆大雨的雨點一般,眼力高明的人能夠看得到穆雷爾的劍和盾牌上也開始出現了不少的缺口,顯然特裏斯坦現在的攻擊力已經對他形成了足夠的威脅,如果這種攻擊直接刺到他的身上,就算有盔甲也肯定要受傷。


    特裏斯坦的攻極快,轉眼就是近千記攻擊,而且他的攻擊方式非常特殊,幾乎全部都是刺這一個動作,換句話說他隻用了匕頂尖這一小部分,匕的兩麵完全不用,這樣攻擊力雖然最強,但是消耗的真元和專注力也是極大,而且對於穆雷爾的防守也更容易判斷,也不知道他是怎麽想的。


    就在特裏斯坦這一套攻擊技能即將施展完畢準備閃身後退拉遠距離的時候,一直在防守的穆雷爾突然動了,他突然把整個身體都埋在盾牌後麵,然後猛地一踏地板,人閃電般的向特裏斯坦衝去,正是地級武技衝鋒!


    這招武技要施展的前提條件就是必須要先承受相當程度的猛攻,然後吸收對方的攻擊能量之後和自身的真元一起爆出來,可以一瞬間大大的增加施展者的攻擊力和行動度,隻不過這招武技難度極高,尤其是將對方的攻擊能量融合到自己身上這個過程,並不是所有武者都能夠領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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