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放學的時間,見到這一幕,很多學生都停下來圍觀。


    張明傑和夏小悠遠遠就認出蘇哲在圍觀學生當中,連忙小跑上前。


    擠進去,看到林霸扯著馬小跳頭發的情形,馬小跳痛苦的樣子讓張明傑和夏小悠看著不忍。


    張明傑捅了下蘇哲低聲問:“怎麽了?”


    蘇哲沒回答,而是望著林霸冷笑道:“一個隻會拿女人出氣的廢物,不值得我將話重複。”轉過頭對張明傑說,“等會有沒有時間,陪我去趟市場,我有東西要買。”


    張明傑和夏小悠正準備去逛街,自然答應。見到蘇哲邁步離開,張明傑和夏小悠兩個人望一眼馬小跳,跟上蘇哲的腳步。


    林霸氣得發抖,放開馬小跳的頭發,將她推到一邊衝著蘇哲怒道:“蘇哲,我給你一個機會。明天,石河街棋牌娛樂中心賭一場。你贏的話,馬小跳歸你!輸的話,跪上來叫聲爺爺!”


    蘇哲停下腳步,轉過身,眼角瞄了眼臉色慘白的馬小跳。目光轉回去盯著林霸麵無表情說:“馬小跳是人,不是東西,當不了賭注。你喜不喜歡她,這是你的自由,跟我沒關係。林霸,我還是那句話,現在的你,沒資格跟我賭。”


    林霸怒不可遏,轉過身將馬小跳一下子拉過來,怒視著蘇哲:“你可以不答應,但是日後馬小跳會遭遇到什麽命運,可別怪我不提醒你!”


    馬小跳掙脫出來,一臉憤怒:“林霸,我忍夠你了!我不是你的東西,由不得你將我推來推去!”


    林霸瞪著馬小跳,手一抬,一巴掌甩過去。


    “啪!”


    清脆的巴掌上,在場任何一名學生都聽得一清二楚。


    馬小跳捂住被打的臉頰,連哭的心都沒。這一巴掌,徹底將她打醒。


    “馬小跳,你還沒有資格跟我討價還價!”冷冷的說一句,林霸望著蘇哲,陰上表情有些扭曲,聲音變得陰險。


    “蘇哲,不要以為有李全當你靠山我就拿你沒辦法。”林霸將馬小跳拉過來,突然大笑起來。


    好一會咬著牙陰沉道,“不是說要讓我跪在你麵前求饒嗎?這次是你最後的機會,別告訴我,方才的話你隻是逞下嘴皮功夫。我現在就可以跟你說,明天你不出現,我會有一千種辦法讓馬小跳痛不欲生。”


    馬小跳身體莫名的顫抖起來,臉上沒有一絲血色。她知道,林霸說得出做得到。


    蘇哲沉默著,良久才開口道:“林霸,別說我沒給你機會。要賭我陪你,但是賭資必須兩千萬起,不然一切免談。你都知道我的靠山是李全,憑我和他的關係,兩千萬我自認借得到。”


    稍頓傾刻,蘇哲臉色一沉,“如果你連兩千萬都拿不出來,以後見到老子,給我繞到走,別在我麵前耍威風!”


    林霸冷冷的笑了兩聲,“好!蘇哲你等著,我會讓你知道,你永遠都是那個被我踩在腳下的窮小子!”


    放開馬小跳,林霸頭也不回鑽進車揚長而去。


    馬小跳身體癱坐在身上,讓林霸打了一巴掌的臉開始紅腫,隻是她早就忘了疼痛。


    蘇哲淡淡的看了一眼,沒有再去理會。有些事情,一旦放下了,就要徹底放下。如今屬於他的未來是和夏珂規劃的未來,在他的藍圖裏,沒有馬小跳的位置。


    張明傑和夏小悠對視一眼,女生到底心比較軟,馬小跳跟他們相識一場,不可能丟下她不管。


    蘇哲停下腳步,回過頭猶豫片刻,“你們去看看她吧,我想起等會我有事情要做,下次再約你們。”


    沒有再停留,蘇哲攔下一輛的士前往醫院。


    馬小跳淚眼模糊望著蘇哲坐進車離開,趴在地上哭得更傷心。


    趕到醫院,陳象還在,蘇哲立刻向陳安山的情況。


    “前兩天得出結果,重金屬中毒。”陳象將手中的診斷報告遞給蘇哲。


    蘇哲接過報告書一陣錯愕,在上麵掃了一眼,上麵給出的診斷結果是銅中毒。


    “怎麽會引起銅中毒呢?”蘇哲想不明白。


    陳安山主要是翡翠中介人,平時是經常接觸翡翠和礦區,但翡翠主要是由礦物成分的輝石類礦物集合的硬玉岩,就算有少量的鈣鐵輝石、透輝石、鈉長石和角閃石,組成物質隻要是鈣和鎂,怎麽會嚴重到銅中毒。


    “問過陳先生沒,這重金屬中毒是怎麽引起的?”


    陳象也不知該怎麽說,歎聲道:“這個還是問安山吧,一時半會我也弄不明白。”


    推門進去,陳安山正躺在病床上看今天的報紙。蘇哲從他臉色的氣息看著挺不錯,人也很精神。


    “陳先生,感覺怎樣了?”蘇哲問。


    陳安山見到是蘇哲,將手中的報紙放下,手撐著床單坐起來。


    “蘇小哥,前兩天要感謝你和李總,如果不是你們,我現在都不知是什麽情況。”陳安山的感激之情,一目了然。


    蘇哲謙遜說,“碰到這種事,誰都會這樣,陳先生不需要放在心裏。”頓了下,蘇哲又問,“陳先生,我剛看了診斷報告,這銅中毒是怎麽一回事?”


    陳安山搖頭說:“我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我平時接觸最多的就是石頭,金屬的東西很少,不知是怎麽一回事......”


    蘇哲看著陳安山的眼睛,見他目光閃爍。沉吟片刻,蘇哲不知陳安山想隱瞞什麽,這時候也不方便深刨根問底。


    自從眼睛複明,估計是受到異能的影響,蘇哲看一個人的眼睛,能有很大可能性看出對方是否說謊。


    帶著疑惑,蘇哲又詢問下陳安山身體狀況,確認沒事才給李全打電話。心裏是還惦記著那塊蠟皮石,陳安山方才沒提,蘇哲強忍著沒問。


    給李全打電話,告知手頭有事忙,走不開讓蘇哲過睿悅集團那邊找他。


    認識李全這麽久,蘇哲還沒去過睿悅集團。聽李全提過睿悅集團部分事,目前他是執行總裁,不過主要業務是管安南省這邊,其它區域還是由家族下麵的人打理。


    李家是個大家族,世代經商。


    李家的天下是李老爺子打拚下來的,他膝下有三子一女。李全的父親李德生是長子,目前擔任睿悅集團董事長,占有40(百分號)。李全的兩位叔叔李德文和李德江分別占有睿悅集團10(百分號)和15(百分號)的股份。


    李全是長孫,出任執行總裁是理所當然。


    不過家家有本難念的經,李全這個執行總裁當得可不是那麽順心。上次李全擅自中止與明誠珠寶的合作,雖然他沒說,蘇哲很清楚事後他頂住上麵不少股東的壓力。


    到了睿悅集團,蘇哲是直接打電話給李全,並沒有在前台預約。


    “先生,李總正在開會,麻煩你在這稍等一下。”前台接待員保持禮儀般的笑容。望著前台小姐這種職業性的笑容,蘇哲想起夏珂曾經當過幾個月前台,不知那時她麵對每個前來的客人是不是同樣露出這種職業的微笑。


    既然李全在開會,蘇哲沒再給他打電話,大堂前麵的沙發坐著等。


    這時從樓下走下兩個男人,一個年紀有五十歲,還有一個與蘇哲年紀相仿。蘇哲看到前麵小姐看見他們,連忙站起來行禮,不用說在睿悅這兩個人職位不小。


    倆人走到蘇哲對麵的沙發坐下來,拿出煙抽起來,沒有理會蘇哲的存在。


    “二叔,再這樣下去,我們恐怕連職位都沒。”青年人說道。語氣中夾帶著憤怒,好像在上麵剛受了氣。


    中年人想說話,見到蘇哲坐在對麵,眼光示意青年人此地不是說話的地方。青年人對蘇哲並不在意,在他身上打量一下,臉上露出不屑的表情。在他眼中,蘇哲就像平時一些小公司來睿悅推薦產品的業務員。


    這種人他看得多,滿目鄙視。


    “二叔,要不我們按之前說的那樣......”


    “咳。”中年人輕咳一聲站起來吐了一口煙霧淡淡道,“這事情晚上回去再商量,等會我有個地方要出去,你先跟你爸說下。”


    青年人望著中年人走出去,撇撇嘴將煙頭扼息。轉過頭瞧見蘇哲目光望向這邊,本來就受到氣,這時無名火更是冒上來,衝著蘇哲斥道:“走走走,不管你今天過來推銷什麽,睿悅都不需要跟你們這些小公司合作!”


    蘇哲錯愕下,知道眼前的人誤會,解釋說:“我是過來等人,不是推銷產品......”


    不過青年人顯然不相信他的話,訓斥道:“等什麽人,還不是在等拓展部經理。我告訴你,拓展部就是我負責的,我這裏不通過,你與他們說得再好都沒用!”


    站起來,青年人走到前台那邊對那邊的兩個接待員沉聲說,“日後如果有小以司前來推薦珠寶產品的,一律讓他們在外麵等!”


    兩名前台接待員工想說話,見到青年人臉色不好,連聲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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