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女的都如此彪悍,蘇哲真是服了。


    不過寧夏這麽多年身為t,體內有男生的暴力行為不算奇怪。


    隻是有一點讓蘇哲頭疼,這裏是緬甸不是在國內,聽唐恩養說寧夏是和當地人發生衝突。


    就隻是買瓶水的時間,這架就打起來。早知這樣,蘇哲就繼續承受唐恩養在耳朵嘮叨了。


    “我本來是去買水的,有幾個當地人攔住我嘴裏說著一些我們聽不懂的話。看他們的輕浮的表情,寧夏覺得他們是在調戲我,於是氣不過就動手了。”唐恩養邊小跑著邊跟蘇哲解釋事情的始末。


    蘇哲聽完後,沒怪寧夏衝動。換作是他,說不定照樣會出手。調戲自己的女人,叔可忍嬸都不能忍。


    蘇哲趕到時,寧夏正在三個皮膚曬得黝黑,嘴唇有著輕微幹裂的男子圍著。大家身上沒有任何傷勢,幸好還沒打起來。


    “寧夏,你先退下,讓我來。”蘇哲說。


    寧夏沉聲說:“就幾個小嘍羅,我還能夠對付,你替我保護恩養。”


    “自己的女人自己保護,至於教訓這幾個人的任務自然要交給我。當哥的為小妹出頭,理所當然。”如果能夠談攏,蘇哲可不想動手。用暴力解決的問題,向來不是最佳的方法,如果要使用暴力,那就要往死裏揍。


    寧夏猶豫片刻,退到唐恩養的身邊。


    蘇哲嚐試用英語跟麵前幾個人說話,看能不能小事化了。唐恩養長得這麽漂亮,被男子調戲這種情況換作別的女孩大概不會少。隻是多年來寧夏像個公主一樣把她守護,碰到這種狀況自然會不甘心。


    三個人握著拳頭嚐試上前,他們可聽不懂英文,雖然看蘇哲的意思是想講和,不過對他們來說,蘇哲的態度變軟,說明是怕他們。


    蘇哲聽到其中一人低聲說了句話,另外兩個人就衝上來。


    既然談不攏唯有動用暴力,這裏還是在翡翠公盤的場所裏麵,發生衝突,挑石頭的人自然就停下來觀看。


    蘇哲啟用慢視眼,一個揮拳過來,伸手就抓住手臂,將拳頭對準後麵進攻的人。這三個人大概是當地的混混,翡翠公盤這麽大的盛事,緬甸政府早就安排軍方的人當安保。若是有人鬧事,自然不允許。


    三個人不是蘇哲的對手,以前的操練不是白操的,再跟著師父練習這麽久,這三個人又不是無法的級別,三兩下就把他們擺平。


    最後一個人用過肩摔扔出去,負責安保的人也衝了過來。


    本來以為是會很麻煩,畢竟他們是外來客,打的又是當地人。本著護犢子的心態,大概會請他們過去談話。


    表明他們的身份,再將事情衝突的始末說一遍,最後被帶著的是那個被蘇哲打趴在地上的家夥。緬甸這邊幾乎是靠翡翠吃飯,蘇哲幾個又是珠寶商人,得罪他們就相當於斷自己吃飯的路。


    把人帶走後,場口的一名負責人對蘇哲等人道歉。


    事情結束後,這個小插曲倒沒影響蘇哲繼續挑石頭的心情。


    “哥,原來你這麽能打,看來下次得請你當我保鏢好了。”唐恩養雙眼盡是崇拜。


    “打住,保鏢這種活你得找寧夏,我可沒那麽多時間。”唐恩養機關槍的模式再次開啟,話匣子就繼續不斷。


    這次蘇哲學精明了,就讓她自個兒說,等到她得沒話說了,自然就會停下來。


    走到一堆石頭前,蘇哲突然打斷唐恩養說:“寧夏家裏是開珠寶的,你家是不是同樣開珠寶店?”


    “沒,我家就是普通家庭。爸媽是大學教授,我就靠寧夏養我。”說完唐恩養還特意跟寧夏撒個嬌。


    蘇哲大概明白為什麽兩家人會同意她們這種禁忌之戀。大學教授思維想法固執的不是沒有,至少會比較通化,至於寧夏那種性格,就算家裏反對,恐怕也是我行我素。隻要有一方同意了,寧夏肯定不會再去管其他人。


    蘇哲在一堆石頭上麵仔細端詳一會,從裏麵抱出一塊毛料說:“當哥的沒什麽見麵禮給你,回頭再讓你嫂子補上。不過嘛,一點意思都沒說不過去。把這塊毛料的號碼記住,回頭投標隨便你填價格,投到後給你當禮物。”


    唐恩養一臉無語,鼓著腮幫鄙夷道:“哥你也太小氣了,一塊石頭這裏全都是。看樣子你太不靠譜了,回頭我找嫂子要。估計她會給我準備一份大禮物,想一想就有點迫不及待要跟嫂子見麵了。”


    寧夏看了下一眼蘇哲手中的毛料,嘴裏咦一聲:“老象皮,這種表皮出高綠的機率很大。”頓了下,寧夏像是記起什麽,盯著蘇哲驚訝道,“我知道你是誰了,怪不得昨天聽到你的名字有點熟悉。原來你就是賭石從未賭垮過的那個蘇哲。”


    昨天受唐恩養的情緒影響,加之吵一架,對蘇哲的敵意過深,根本不會想到其它方向。可能不是在這個圈子的人很少聽過蘇哲富有傳奇性的事跡。寧夏家裏是開珠寶店的,平時倒是很少賭石,曾聽家裏人在討論時提過蘇哲這個名字。


    一個人如果做其它賭博一直贏可能不是很奇怪,但是賭石這種輸贏的概率不是各占一本這種情況,幾乎是單一性的。可是一個人在一塊翡翠毛料單靠表皮觀望卻一路賭漲,簡直是不可思議。


    她一直想見一下蘇哲這個傳奇的人物,可是話出口又懷疑起來,在她的念頭裏,蘇哲至少是四十歲以上的人。


    蘇哲摸摸鼻子謙遜道:“這隻是外界虛傳,我哪有那麽厲害。我從未賭垮不是我技術有多好,隻要是我平時賭石都不多。”


    “哇——”唐恩養興奮的叫起來,“哥,原來你這麽出名,看樣子回去後我馬上給嫂子倒茶,這樣你就沒機會把我這個小妹趕走了。這樣一來,我就有機會擠入白富美的行列,從此過上富二代的生活,最終摟著一堆珠寶老去。”


    蘇哲心裏狂汗,連忙說:“別那樣想,你現在已經是白富美了。再說,外界傳我從未賭垮隻要是每次當著大家麵解石的毛料我都挑大家一致認為會賭漲的。至於那些沒當麵解石的,我運回倉庫那裏,偷偷解。你不知道,現在倉庫裏全是廢料。”


    “反正我不管,以後你必須養我,不然我就跟嫂子投訴。”


    蘇哲沮喪道:“我能拒絕不?”


    “不能。”


    看著蘇哲一臉頭疼的表情,寧夏的目光卻放到眼前那塊毛料上麵。這時候寧夏看蘇哲的眼神從以前的敵意變得有點崇拜。


    遲疑一會開口道:“恩養,既然是你哥給你的禮物,估計價格不菲。回頭你投標時價格就寫二十萬好,大概能夠拿下來了。”


    “二十萬!”唐恩養稍微驚訝,她們這次過來雖說是拿公款旅遊,不過還是有限額的。


    “會不會數目大一點了?”


    “怕什麽,反正有你哥埋單。”


    一旁的蘇哲左顧右盼,就當沒聽見寧夏那話。


    看了石頭一整天,到了第三天,投標陸續開始。按照之前商量好的,經過一些篩選,蘇哲認為不錯的就讓魏德剛和陳象價格寫高一點。至於寧夏那邊,因為唐恩養纏著,最終還得幫她們考慮價格。


    寧夏家裏開的是小型珠寶店,這次翡翠公盤的資金預算是兩百萬。


    至於送給唐恩養那塊毛料,蘇哲用透視眼看過,最終能出一塊老坑玻璃種。重量不是很大,按照市場價大概是150萬到200萬之間。


    雖然跑到緬甸一趟無緣無故認了個妹妹有點匪夷所思,或許這就是緣分。做為孤兒,自從蘇明車禍去世後,兄弟姐妹更不用說了。唐恩養同樣是孤兒,從小是有爸媽養育長大,在知道自己的身份後,有時候難免會覺得孤單。


    蘇哲聽唐恩養喊“哥”讓他覺得有親切感,這個哎呀小妹是沒辦法趕了。


    這個禮物不能送得太寒磣,不然回頭她天天掛在嘴邊,麵子就丟光了。


    因為是老象皮,外殼品相表現得同樣不錯。蘇哲昨天就留意到有不少翡翠商圍在那塊石頭討論,估計有不少人會將價格往高一點。


    寧夏開始準備讓唐恩養投二十萬,蘇哲最後的建議是四十萬。寧夏猶豫不決,如果四十萬最後拿下那塊老象皮,家裏這邊的預算就少了。看到這種情況,蘇哲沒辦法,誰讓他攤上唐恩養這麽一個哎呀小妹。


    討論的結果是,如果四十萬能夠拿上來,那錢由他付。


    投完標,剩下的就是等開標。


    如果說挑石頭時大家很輕鬆,那麽這時候就是大家緊張的時候。大家都怕看中的被人投去,表現一般,但又有機會出高綠的投出的價格比別人要高出幾倍,最後還賭垮,這是最揪心。


    而在宣布準備開標時,蘇哲看到譚金發和趙仲謀出現。


    敵人不來,這次的翡翠公盤就沒意思了。【 - 為您精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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