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手牽手走到銀婚是一種福氣。


    蘇哲開啟透視異能在中年男人心裏窺視一遍,雖然讀心眼在窺探到他的內心世界過程有點艱難。一個人活到這個歲月,不是懵懂不諳世事的少年,即使內心沒隱瞞秘密,會有一種自我防護盾牌在外麵擋住不易讓人看穿內心世界。


    對方沒有說謊,盡管蘇哲有看到他除了想給妻子買25周年紀念日禮物外,同樣看到他想借賭石賺一筆。


    來這種地方腦裏不想著賺錢,那才叫不正常。


    接著蘇哲又用讀心眼在中年婦女心裏窺探。


    嘴上說著不用,心裏是期待的。


    二十五年前,身為少女的她嫁給他,為他生兒育女,操持家庭。這麽多年風雨同舟度過,兒女成長,屬於他們的時間更多一點。


    銀婚紀念日,她確實想要從丈夫手中得到一件禮物,但並不強求。如果想要的禮物需要花費很多積蓄,她寧願不要。隻要人在身邊,還能夠再挽手相濡以沫過一個二十五年,對她來說就是最好的禮物。


    普通夫婦有屬於他們的幸福。


    蘇哲很羨慕,身邊有一個人伴著終老,無疑是整個生命最美好的事情。不過蘇哲心裏也清楚,按他的情況,身邊絕對不會隻是一個女人。想到那幾個女人的笑容,蘇哲心裏洋溢著一陣暖意。


    深呼吸一口氣,蘇哲開口道:“這樣吧我幫你選一塊價格不是很貴的毛料。隻是賭石這種事,任何人都不能做到百分百,我盡自己最大的能力幫你們挑石,賭垮後可別怪我。”


    蘇哲肯幫忙中年夫婦高興不已。


    “小夥子你覺得這塊怎麽樣?”中年男人指著那塊地圖形狀的毛料,老伴挑的,如果這塊能夠賭漲,不單可以買到他早已經看中的銀婚紀念日禮物,跟別人說起,說是她挑的,讓她臉上倍有光。


    蘇哲將讀心眼轉為透視眼在地上那塊毛料看起來。第一眼覺得一般,不過第二眼就讓他驚訝的嘴巴微張。


    為了確認不是自己看錯,蘇哲端下去將毛料捧在手。毛料是明貨,皮殼上能夠看到大小不一的綹,還有一些人工開的媚眼。不知是場口這邊進貨前緬甸那邊的珠寶商人弄出來,抑或是場口這邊自己動了手腳。


    從外表看這塊毛料一般般,標簽上的價格是一萬塊,說明大家的觀點一致。若非還有那麽一點賭相,估計要被當成廢料清理掉。


    仔細看完正麵,蘇哲又翻到另外一邊細看。


    “老公,這塊石頭真有趣。看著像一隻公雞,好像國家的地圖一樣。”


    蘇哲身後傳來一塊嬌嗲的聲音,轉過頭看到是那個打扮穿著很時髦的女人。她放開那名發福男走到蘇哲麵前一把將石頭奪過去。


    正在看的那塊脫砂皮並不重,就是一個嬌小的女子一樣拿得動。


    “老公你看下是不是像國家地圖,我喜歡這塊,你給我買下來。”


    發福男瞥一眼嫌棄道:“這麽一小塊有什麽用,就算裏麵真有翡翠,估計值不了幾個錢。再說別人正看著,就算要買要等別人不要再說。”發福男到底是見慣世麵的人,知道先來後到這個道理。


    那女的就不爽了,挪動著身體,臀部在發福男身上蹭來蹭去。“我就喜歡這個,你給我買嘛,好不好......”


    女人除開眼淚是武器外,撒起嬌一樣讓男人招架不住。


    發福男被女人那嬌嗲滴弱的聲音磨得敗下陣,一隻手在女人臀部輕拍一下帶著埋怨的語氣說:“真拿你沒辦法,買就買,看看多少錢。”


    “啵。”


    女人頭湊過去在發福男臉上親一下興奮道,“老公你真好。”


    兩個人從頭到尾都沒理會蘇哲和那對中年夫婦。


    看到那男的抬頭示意場口的工作人員過來準備付帳,蘇哲站起來說:“兩位,這塊毛料是我們先看的,就算你們想買,可否詢問下我們到底要不要買呢。”


    女人撩了下發絲,眼睛在蘇哲和那對中年夫婦身上掃一下,眼裏盡是輕蔑。蘇哲穿扮很隨意,至於中年夫婦更是普通,在她眼中就是三個鄉巴佬。


    完全沒理會蘇哲的話,拿著那塊毛料刻意拉開距離。


    女人不懂事,發福男倒不是一點禮節都不懂。看到蘇哲表情不悅,發福男道:“朋友不好意思,她看上這塊毛料,你們看看能不能挑選另外一塊?”


    “不能。”


    蘇哲斬釘截鐵的拒絕:“難道你們不知道這一行的規矩嗎?當有其他客人先看石,其他人不管多喜歡,亦要等前麵那個人放棄後麵的人才可以挑選。”


    “這個我知道,可是......”


    發福男有點為難,他想千金博取美人一笑。那個女人是他剛搞到手的嫩模,剛嚐個滋味,還在回味,自然不想惹她不快。這些嫩模一個個長得水靈,特別是做那事,被那雙修長的腿夾著讓人充滿快感。


    而且花式多,各種姿勢都能夠滿足。


    食知回味,無論如何都想再爽幾把才行。


    一萬塊不多,與他這幾天在那個女人身上的隻是冰山一角。


    “沒什麽可是的。”蘇哲冷冷道,“這是規矩,我不管你們有多喜歡,破行這個規矩就不行。”


    發福男兩邊為難。他是瞞著家裏的黃臉婆帶嫩模來南宿偷、情,若是鬧起來被認識的人看到,傳到家裏黃臉婆耳中,那就是家無寧日了。


    “老公,管它什麽規矩。我告訴你,所謂的規矩就是誰有錢誰先買就是規矩。”女人看著蘇哲鄙夷道,“沒錢就別學人賭石,一塊破石頭端在那裏看那麽久,你以為真的有那麽多翡翠呀——就算你把眼睛看瞎,裏麵的情況和你一樣,都是渣籽。”


    女人的話越來越帶刺,而且變得難聽,蘇哲眉頭皺起來。


    中年夫婦見到這種局麵,不想鬧得大家不愉快,站出來勸說道:“小夥子,居然他們喜歡那塊石頭就讓他們買吧。反正這裏的石頭這麽多,再挑一塊也行。”


    看中的東西被別人當麵奪走不奪回來向來不是蘇哲的風格,可是毛料是中年夫婦選中的,既然他們想適事寧人,蘇哲脾氣不好發作。


    女人見他們服軟,諷刺道:“剛才就說了,沒錢就別學人賭石。要是真每個過來賭石的人都可以一夜暴富,就沒那麽多人選擇跳樓了。”


    蘇哲眯著眼看著她,得承認這話說得很對,賭石的都一夜暴富,這世上就沒有那麽多窮人。本來他是想適事寧人,雖然那塊國家地圖形的石頭能夠解出讓人意外的驚喜。可是中年夫婦不想爭,蘇哲亦不想讓他們好好的銀婚紀念周年蒙上不快樂的因素。


    一對夫婦能有多少個銀婚?要是留下不好的記憶,那接下來的珍珠婚、珊瑚婚、紅寶石婚這些都會有陰影。


    不過現在蘇哲看那女的很不爽,他不爽後就要有人遭殃。


    蘇哲走到發福男的身邊說:“這個女的是什麽來頭?”沒等發福男回答蘇哲接著說,“如果我是你,我會立刻一腳把她踹掉。像這樣的黑木耳,按你的經驗肯定隨手都能夠抓到一堆。”


    頓了下蘇哲冷冷道,“當然你可以選擇不踹,隻是你很快就會後悔,因為你可能再沒機會再包養這樣的黑木耳。”


    “尼瑪逼,你才是黑木耳!”


    剛才還是嬌聲嗲氣的模樣,轉眼間就變得潑辣。被人說成黑木耳肯定憤怒,不過蘇哲為的就是要把她激怒。


    女人一把掌甩過來,蘇哲抬頭抓住,手一揮就把她甩到一邊,同時將她手中的脫砂皮毛料奪回來。


    女人沒站穩,腳下一崴跌倒在地上。


    這樣一來她就不依了,坐在地上發揮女人最大的武器:哭。


    “打人了,有人打人了......”


    發福男臉色很難看,走過去想扶女人起來,被一手推開。女人衝著發福男耍潑道:“你是不是男人,我被人打了,你就隻在一旁看,你麵子往哪放!”


    發福男本來不想將事情鬧大,可是這樣子讓他確實下不了台。而且那女的要是回去一宣傳,日後在嫩模這個圈子都沒什麽顏麵。


    發福男板著臉看著蘇哲沉聲說:“朋友,對一個女人動手不好吧?”


    蘇哲淡淡道:“你剛才有看到,是你的女人先動手。我可不是什麽好男人,別把我惹急,不然就是女人照打不誤。”


    發福男表情越發難看,蘇哲這完全不給他下台的機會。三區本來人不多,經由坐在地上的女人那麽一鬧,另外兩個區域的人都走過來。


    “小子你知道我是誰不?馬上跟我們道歉,不然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蘇哲突然笑起來:“為毛那些人說恐嚇的話都是這幾句,是電影看多了,還真是找不到新花樣說了。”


    笑聲停止,蘇哲臉色慢慢沉下去反問道:“那你可知道我是誰?”


    距離蘇哲不遠處的那對年輕情侶此刻猛得抬頭看著他。


    “霸者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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