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完工了，甚至開始進行第一次的防護魔法添加了…”
已經可以說是完工的溫室邊上，安德魯不得不發出感慨——魔法帶來的生產力變動，實在是讓人感歎不已。
但也隻是感歎了，整個魔法界都湊不出多少個有這水平的建築隊，但是搭配上足夠的機械，能達到這個水準一半的建築隊簡直是多如牛毛，而培訓時間更是少的令人發指…
“安德魯！”
珀西的聲音遠遠傳來，把安德魯從思索中驚醒過來。
“怎麽了？”
“校長那邊喊你。”
哪個校長啊？
安德魯本來想隨口問問，但是還是忍住了——麥格教授那邊應該是用教授稱呼，那應該是鄧布利多。
“啊，那辦公室口令是？”
“巧克力蛙。”
很好，確認了。
安德魯點點頭，然後把位置讓給珀西——雖然亞當斯教授從第一天就認真盯著了，但是他們還是得履行程序，全程跟進。
“校長說什麽了嗎？”
“沒說，”珀西思考了下，“不過肯定不是什麽壞事。”
但願吧…
安德魯已經能穩住心態了。
——
“鄧布利多教授，我來了。”
“先坐，不著急。”
鄧布利多的目光和藹，但是看的安德魯一陣發毛——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但是架不住他問心有愧啊！
“從準入之書看，你的生日就在明天，對吧？”
“啊？”
？？？
安德魯瞪大了眼睛——不是快開學的日子？身份記錄是那幾天沒錯啊，他當時還慶幸來著，要是再晚點他怕不是要在霍格沃茨招生前借用魔法力量亂來了。
“啊…可能是管理混亂的問題，不過我也沒法從上邊得知更多，它能每年好好的記錄下進入的學生就是極限了。”
這些信息對別的學生來說肯定是保密的，不過安德魯簽署了保密協議，所以沒有問題。
而且這並不重要——現在已經八月了。
“更多的訊息恐怕你得問問管理員了，不過我想你成年之前她應該不會告訴你的。”
“應該是吧…”安德魯點點頭，又搖搖頭，“不過不管在哪邊還是什麽環境，都要好好生活啊。”
“很棒的想法，”鄧布利多微笑點點頭，“不過我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說，你應該知道魔力躁動吧？”
“嗯，未成年巫師每年生日上急速的魔力增長，一天時間內魔力增加速度甚至比得上平時兩三個月的時間，在十七歲生日那天經曆最後一次躁動後結束，同時整體魔力上升速度減弱，這也是為什麽巫師在十七歲之後視為成年。”
“對，所以這一天要盡量休息，明天你休假，並且不要進行任何魔法練習，後天時候來我辦公室進行一次變形術測試。”
“變形術測試？”
安德魯瞪大了眼睛——他從來沒聽過這個詞匯。
“對，就和漂浮咒一樣的，基本可以測試變形術的等級，不過是按照年級平均數排布的。”
…
該不會是鄧布利多自己新編的東西吧？
安德魯頗為懷疑——測試等級這種東西以前絕對沒有！要不然一個漂浮咒二段也不至於給他換那麽多閃閃發光的加隆。
不過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分段這種事不出現還好，出現了大家自然能聯想上去，而且絕對會采納。
哪怕是巫師也喜歡精細化，不，不是哪怕，而是巫師很喜歡精細化，尤其是煉金術出身的巫師。
適量龍血，適量骨粉什麽的聽起來就讓人頭大——所以趁著這次外出開會，鄧布利多在別人有關漂浮咒的定段的詢問下完善了漂浮咒的定位又順手弄了個變形術的定位。
“變形術哪來的等級？”
等安德魯剛剛離開，後邊的校長就忍不住發問了。
“一些厭變形術材料和幾個如尼魔文而已，做好定量後判斷下各個年級的學生平均水平就有了——很有用的教學工具，米勒娃會喜歡的。”
“你不會拿去糊弄米勒娃說是自己辛苦工作才製定的判定方式吧？”
“怎麽會呢，我好歹是校長，這種能提高教學判定的東西肯定要推進啊。”
“…”
“阿不思你又在撒謊了，你看看分院帽都在笑!”
“…”
——
“生日…背景…還有假期。”
安德魯搖了搖頭——這後邊的生日怎麽算啊，過兩個會被舍友掐死，但是也不能寫信通知啊，或者將錯就錯？
都是小煩惱…
他決定把心思放到正統的地方去——比如下水道的那隻大家夥。
別的記不清了，那隻蛇怪和日記本他是知道的。
但是怎麽處理呢？
蛇怪簡單，雖然這次裝修溫室他隻是拿到了一部分水源圖，但是沒有下水道的圖也不礙事——隻要提議趁著假期清理下水道之類的，投放大量的老鼠藥誘殺，餓都能餓的那隻蛇怪待不住露出馬腳來。
當然，在這之前他得查閱下這玩意抗餓的程度——畢竟他沒學過神奇生物課。
不過抗餓也無所謂，實在不行借口調查老鼠數量勸說教授弄個標誌重捕法，就說麻瓜教科書看到的，到時候老鼠被吃了教授自然注意到了。
這事甚至可以推在珀西的身上，隻要弄出幾個老鼠泛濫的摸樣讓珀西上報就行。
但日記本就不好搞了——金妮·韋斯萊怎麽搞到的日記本來著？好像是馬爾福家的？
是馬爾福追求金妮？因為聽速通說金妮全校第一好看，還是純血…
但不搭吧？
這想起來太奇怪了——給一年級生送日記本，珀西都得放下身段套他麻袋吧？
那是怎麽入手的？
他又該如何入手才能把一年級小女生的日記本騙過來？不被珀西下藥套麻袋的情況下？
還有韋斯萊家雙胞胎——羅恩那邊稍微欺負下不打緊，但妹妹可就一個，安德魯不太想過天天招惹倆人形態皮皮鬼的日子。‘艱難啊…慢慢來，先把眼前的門檻過了，把躁動期渡過，讓珀西去找地方停掃帚去，再考慮這個好了…’
——
“終於快要結束了…”
灌溉係統全部接通，下水係統全麵接通，防護魔法已經施加一次——溫室目前除了需要多次加固已經徹底完工了。
施工隊已經在拆帳篷了——臨時接入的水源已經轉接溫室了，衛生間也被改建成了溫室配套設施，一切都很好。
早已把心放飛到霍格沃茨之外的珀西在海格一一送走那些施工人員時候才終於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安德魯呢？
把他騙來學校，參與了整個溫室建造的安德魯人呢？
怎麽最後收尾工程全是他自己盯著的！
難道是去麥格教授辦公室了？
珀西輕車熟路的跑了過去，然後發現鎖門了——教授又出差了，這次是國內的會議。
鄧布利多的辦公室倒是有人，但珀西不敢去。
教授嚴厲歸嚴厲，其實很好說話，鄧布利多給人的壓力就實在是太大了些。
‘我該和誰請假離校啊？’
‘而且說好的中間能放假，根本沒有啊！’
珀西此刻盤點起來才意識到不對勁的地方——周末被拉去看修建進程了，建築隊沒休假，所以他也忘記了。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這事沒和佩內洛說，不然就…
但，安德魯你個混蛋人呢？
他在整個學校轉了半圈，圖書館也翻了個遍，最終在黑湖旁的草坪上看到了躺在那邊休假的安德魯。
“中午好啊珀西。”
安德魯懶洋洋的打著招呼，“來一些甜點不？今天的冰激淩是檸檬口味，我最喜歡這個了。”
“今天施工結束，你沒去看看？”
“今天休假啊——然後明天你休假，可以去麻瓜世界約會了，當然，今天下午也行，教授不在校內，沒問題的。”
“我要離校去租房子啊…”
你難道不應該陪著我去找一間合適的屋子嗎，就看在我一手跟進了溫室建設的份上！
“我幫你訂購了啊，不過後續得你自己續費，我隻是預定了三天的房間，對了，押金帶房租，三個加隆，謝謝，後續想續訂記得自己繳費。”
安德魯從身上摸出來一個信封遞給珀西，又從呆若木雞的珀西手中拿走了加隆。
“你什麽時候離校的？”
“接你那天，靠近動物園的地方——理論不錯，你要是想換的話，附近有一家高檔一些的酒店，再走遠一點有便宜的。”
“寫信的時候怎麽沒有啊！”
珀西看著信封，隻覺得腦袋有些大。
“我那時候以為一位麻瓜研究課的第一名都能搞定的…”
安德魯攤開手，“今天我不能離校，明天下午可以送你，需要嗎？”
回應他的是一記拍打，“我覺得我沒那麽期待送別了——開學見！”
“照顧好自己，如果不行就騎士公共汽車，對了，照顧好貓頭鷹，記得有事情寫信！”
安德魯送上真摯的祝福——在溫室建好後，他對在醫院看到珀西這件事沒有多大需求了。
“肯定會的！”
珀西揮了揮手，然後大步朝著城堡走去，安德魯笑了笑，繼續躺在那邊，開始按照教授說的，靜養起來。
徹底放下工作，然後休息——但是真的是什麽都體會不到。
魔力不是什麽內力，尤其是被警告不要亂施法的情況下，安德魯連椅子都是托小精靈帶出來的，根本感受不到什麽變化。
至於躁動就更別說了，他現在就是感覺太陽曬得暖洋洋的，想要好好睡一會——反正有驅蚊用的魔藥在，他是不害怕的，藥劑是麥格教授辦公室日用的，效果相當好。
如此鬆散的渡過了一天，安德魯沒有發現任何不同，最後安然如夢——感謝銅環，今天可以睡床上。
——
“真是…亂七八糟的什麽夢都有啊…”
次日醒來，安德魯照了下鏡子——牙齒齊全，頭發，眼睛，臉，手，都沒有任何變化。
身高也是，沒有出現夢境裏的一晚上長高十厘米的情況，也沒有突然一下子變成麻杆——魔力躁動原來什麽都不需要犧牲的嗎？
習慣性的握住魔杖，安德魯放鬆的眼神一下子變得警惕起來。
不對勁——十分不對勁。
魔杖簡直像是被調換了一樣。
不，好像變成了第十一根手指。
他下意識的從床邊摸了下——嗯，很好，沒有。
帶著幾分自嘲，他穿好衣服來到休息室外，從睡袋旁邊摸到了新鮮且可用的雞蛋。
魔杖輕輕一點，整個雞蛋開始瘋狂的搖動，搖動，然後裂開——一隻嘎嘎叫的小鴨子從蛋殼之中跑出，隨後整個膨脹起來，直到變成一個拳頭大小的家夥。
“很像…非常像…”
安德魯用魔杖戳了戳它，惹得一陣嘎嘎亂叫。
他繼續嚐試變形術——但失敗了。
果然，感覺沒錯——它是變形後的鴨子，而不是真正意義上的鴨子。但相比起先前的笨拙來，現在的變形已經無法簡單分辨真偽了。
安德魯歎了口氣，敲了敲鴨子，解除了自己的變形術——一個被白膜包裹著的雞蛋重新出現在空中，並在魔咒的力量下被重新包裹起來。
他又嚐試了下，這次在魔杖的幫助下爬出來的生物是一隻兔子——但和先前一樣，還是有些不足，甚至無法進食。
相比起麥格教授用凳子變出活物，甚至幹掉他半張稿子來說，這簡直差的太多了，不過他很快就笑著釋然了…
“不錯的進步…我要求太高了些…”
他把自己的癡心妄想收起來，然後收好雞蛋，快步朝著鄧布利多的辦公室走去，準備展示自己的施法和測試所謂的變形術等級。
‘變形術等級…也不知道鄧布利多是怎麽判定的，會不會測試魔力等級？’
不得而知——他已經絞盡腦汁的去描寫鄧布利多的奇跡了，但是當事人都告訴他沒那麽簡單了。
他還是更喜歡讓麥格教授指導——不過他也知道，要不是麥格教授有事外出，忙碌的鄧布利多不可能來為一個學生抽出半天時間測試。
所以，鄧布利多的魔法造詣到底有多高？
他的變形術到底到了什麽樣子的水準？
變形術的最高等級是鄧布利多嗎？
(本章完)
已經可以說是完工的溫室邊上，安德魯不得不發出感慨——魔法帶來的生產力變動，實在是讓人感歎不已。
但也隻是感歎了，整個魔法界都湊不出多少個有這水平的建築隊，但是搭配上足夠的機械，能達到這個水準一半的建築隊簡直是多如牛毛，而培訓時間更是少的令人發指…
“安德魯！”
珀西的聲音遠遠傳來，把安德魯從思索中驚醒過來。
“怎麽了？”
“校長那邊喊你。”
哪個校長啊？
安德魯本來想隨口問問，但是還是忍住了——麥格教授那邊應該是用教授稱呼，那應該是鄧布利多。
“啊，那辦公室口令是？”
“巧克力蛙。”
很好，確認了。
安德魯點點頭，然後把位置讓給珀西——雖然亞當斯教授從第一天就認真盯著了，但是他們還是得履行程序，全程跟進。
“校長說什麽了嗎？”
“沒說，”珀西思考了下，“不過肯定不是什麽壞事。”
但願吧…
安德魯已經能穩住心態了。
——
“鄧布利多教授，我來了。”
“先坐，不著急。”
鄧布利多的目光和藹，但是看的安德魯一陣發毛——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但是架不住他問心有愧啊！
“從準入之書看，你的生日就在明天，對吧？”
“啊？”
？？？
安德魯瞪大了眼睛——不是快開學的日子？身份記錄是那幾天沒錯啊，他當時還慶幸來著，要是再晚點他怕不是要在霍格沃茨招生前借用魔法力量亂來了。
“啊…可能是管理混亂的問題，不過我也沒法從上邊得知更多，它能每年好好的記錄下進入的學生就是極限了。”
這些信息對別的學生來說肯定是保密的，不過安德魯簽署了保密協議，所以沒有問題。
而且這並不重要——現在已經八月了。
“更多的訊息恐怕你得問問管理員了，不過我想你成年之前她應該不會告訴你的。”
“應該是吧…”安德魯點點頭，又搖搖頭，“不過不管在哪邊還是什麽環境，都要好好生活啊。”
“很棒的想法，”鄧布利多微笑點點頭，“不過我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說，你應該知道魔力躁動吧？”
“嗯，未成年巫師每年生日上急速的魔力增長，一天時間內魔力增加速度甚至比得上平時兩三個月的時間，在十七歲生日那天經曆最後一次躁動後結束，同時整體魔力上升速度減弱，這也是為什麽巫師在十七歲之後視為成年。”
“對，所以這一天要盡量休息，明天你休假，並且不要進行任何魔法練習，後天時候來我辦公室進行一次變形術測試。”
“變形術測試？”
安德魯瞪大了眼睛——他從來沒聽過這個詞匯。
“對，就和漂浮咒一樣的，基本可以測試變形術的等級，不過是按照年級平均數排布的。”
…
該不會是鄧布利多自己新編的東西吧？
安德魯頗為懷疑——測試等級這種東西以前絕對沒有！要不然一個漂浮咒二段也不至於給他換那麽多閃閃發光的加隆。
不過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分段這種事不出現還好，出現了大家自然能聯想上去，而且絕對會采納。
哪怕是巫師也喜歡精細化，不，不是哪怕，而是巫師很喜歡精細化，尤其是煉金術出身的巫師。
適量龍血，適量骨粉什麽的聽起來就讓人頭大——所以趁著這次外出開會，鄧布利多在別人有關漂浮咒的定段的詢問下完善了漂浮咒的定位又順手弄了個變形術的定位。
“變形術哪來的等級？”
等安德魯剛剛離開，後邊的校長就忍不住發問了。
“一些厭變形術材料和幾個如尼魔文而已，做好定量後判斷下各個年級的學生平均水平就有了——很有用的教學工具，米勒娃會喜歡的。”
“你不會拿去糊弄米勒娃說是自己辛苦工作才製定的判定方式吧？”
“怎麽會呢，我好歹是校長，這種能提高教學判定的東西肯定要推進啊。”
“…”
“阿不思你又在撒謊了，你看看分院帽都在笑!”
“…”
——
“生日…背景…還有假期。”
安德魯搖了搖頭——這後邊的生日怎麽算啊，過兩個會被舍友掐死，但是也不能寫信通知啊，或者將錯就錯？
都是小煩惱…
他決定把心思放到正統的地方去——比如下水道的那隻大家夥。
別的記不清了，那隻蛇怪和日記本他是知道的。
但是怎麽處理呢？
蛇怪簡單，雖然這次裝修溫室他隻是拿到了一部分水源圖，但是沒有下水道的圖也不礙事——隻要提議趁著假期清理下水道之類的，投放大量的老鼠藥誘殺，餓都能餓的那隻蛇怪待不住露出馬腳來。
當然，在這之前他得查閱下這玩意抗餓的程度——畢竟他沒學過神奇生物課。
不過抗餓也無所謂，實在不行借口調查老鼠數量勸說教授弄個標誌重捕法，就說麻瓜教科書看到的，到時候老鼠被吃了教授自然注意到了。
這事甚至可以推在珀西的身上，隻要弄出幾個老鼠泛濫的摸樣讓珀西上報就行。
但日記本就不好搞了——金妮·韋斯萊怎麽搞到的日記本來著？好像是馬爾福家的？
是馬爾福追求金妮？因為聽速通說金妮全校第一好看，還是純血…
但不搭吧？
這想起來太奇怪了——給一年級生送日記本，珀西都得放下身段套他麻袋吧？
那是怎麽入手的？
他又該如何入手才能把一年級小女生的日記本騙過來？不被珀西下藥套麻袋的情況下？
還有韋斯萊家雙胞胎——羅恩那邊稍微欺負下不打緊，但妹妹可就一個，安德魯不太想過天天招惹倆人形態皮皮鬼的日子。‘艱難啊…慢慢來，先把眼前的門檻過了，把躁動期渡過，讓珀西去找地方停掃帚去，再考慮這個好了…’
——
“終於快要結束了…”
灌溉係統全部接通，下水係統全麵接通，防護魔法已經施加一次——溫室目前除了需要多次加固已經徹底完工了。
施工隊已經在拆帳篷了——臨時接入的水源已經轉接溫室了，衛生間也被改建成了溫室配套設施，一切都很好。
早已把心放飛到霍格沃茨之外的珀西在海格一一送走那些施工人員時候才終於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安德魯呢？
把他騙來學校，參與了整個溫室建造的安德魯人呢？
怎麽最後收尾工程全是他自己盯著的！
難道是去麥格教授辦公室了？
珀西輕車熟路的跑了過去，然後發現鎖門了——教授又出差了，這次是國內的會議。
鄧布利多的辦公室倒是有人，但珀西不敢去。
教授嚴厲歸嚴厲，其實很好說話，鄧布利多給人的壓力就實在是太大了些。
‘我該和誰請假離校啊？’
‘而且說好的中間能放假，根本沒有啊！’
珀西此刻盤點起來才意識到不對勁的地方——周末被拉去看修建進程了，建築隊沒休假，所以他也忘記了。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這事沒和佩內洛說，不然就…
但，安德魯你個混蛋人呢？
他在整個學校轉了半圈，圖書館也翻了個遍，最終在黑湖旁的草坪上看到了躺在那邊休假的安德魯。
“中午好啊珀西。”
安德魯懶洋洋的打著招呼，“來一些甜點不？今天的冰激淩是檸檬口味，我最喜歡這個了。”
“今天施工結束，你沒去看看？”
“今天休假啊——然後明天你休假，可以去麻瓜世界約會了，當然，今天下午也行，教授不在校內，沒問題的。”
“我要離校去租房子啊…”
你難道不應該陪著我去找一間合適的屋子嗎，就看在我一手跟進了溫室建設的份上！
“我幫你訂購了啊，不過後續得你自己續費，我隻是預定了三天的房間，對了，押金帶房租，三個加隆，謝謝，後續想續訂記得自己繳費。”
安德魯從身上摸出來一個信封遞給珀西，又從呆若木雞的珀西手中拿走了加隆。
“你什麽時候離校的？”
“接你那天，靠近動物園的地方——理論不錯，你要是想換的話，附近有一家高檔一些的酒店，再走遠一點有便宜的。”
“寫信的時候怎麽沒有啊！”
珀西看著信封，隻覺得腦袋有些大。
“我那時候以為一位麻瓜研究課的第一名都能搞定的…”
安德魯攤開手，“今天我不能離校，明天下午可以送你，需要嗎？”
回應他的是一記拍打，“我覺得我沒那麽期待送別了——開學見！”
“照顧好自己，如果不行就騎士公共汽車，對了，照顧好貓頭鷹，記得有事情寫信！”
安德魯送上真摯的祝福——在溫室建好後，他對在醫院看到珀西這件事沒有多大需求了。
“肯定會的！”
珀西揮了揮手，然後大步朝著城堡走去，安德魯笑了笑，繼續躺在那邊，開始按照教授說的，靜養起來。
徹底放下工作，然後休息——但是真的是什麽都體會不到。
魔力不是什麽內力，尤其是被警告不要亂施法的情況下，安德魯連椅子都是托小精靈帶出來的，根本感受不到什麽變化。
至於躁動就更別說了，他現在就是感覺太陽曬得暖洋洋的，想要好好睡一會——反正有驅蚊用的魔藥在，他是不害怕的，藥劑是麥格教授辦公室日用的，效果相當好。
如此鬆散的渡過了一天，安德魯沒有發現任何不同，最後安然如夢——感謝銅環，今天可以睡床上。
——
“真是…亂七八糟的什麽夢都有啊…”
次日醒來，安德魯照了下鏡子——牙齒齊全，頭發，眼睛，臉，手，都沒有任何變化。
身高也是，沒有出現夢境裏的一晚上長高十厘米的情況，也沒有突然一下子變成麻杆——魔力躁動原來什麽都不需要犧牲的嗎？
習慣性的握住魔杖，安德魯放鬆的眼神一下子變得警惕起來。
不對勁——十分不對勁。
魔杖簡直像是被調換了一樣。
不，好像變成了第十一根手指。
他下意識的從床邊摸了下——嗯，很好，沒有。
帶著幾分自嘲，他穿好衣服來到休息室外，從睡袋旁邊摸到了新鮮且可用的雞蛋。
魔杖輕輕一點，整個雞蛋開始瘋狂的搖動，搖動，然後裂開——一隻嘎嘎叫的小鴨子從蛋殼之中跑出，隨後整個膨脹起來，直到變成一個拳頭大小的家夥。
“很像…非常像…”
安德魯用魔杖戳了戳它，惹得一陣嘎嘎亂叫。
他繼續嚐試變形術——但失敗了。
果然，感覺沒錯——它是變形後的鴨子，而不是真正意義上的鴨子。但相比起先前的笨拙來，現在的變形已經無法簡單分辨真偽了。
安德魯歎了口氣，敲了敲鴨子，解除了自己的變形術——一個被白膜包裹著的雞蛋重新出現在空中，並在魔咒的力量下被重新包裹起來。
他又嚐試了下，這次在魔杖的幫助下爬出來的生物是一隻兔子——但和先前一樣，還是有些不足，甚至無法進食。
相比起麥格教授用凳子變出活物，甚至幹掉他半張稿子來說，這簡直差的太多了，不過他很快就笑著釋然了…
“不錯的進步…我要求太高了些…”
他把自己的癡心妄想收起來，然後收好雞蛋，快步朝著鄧布利多的辦公室走去，準備展示自己的施法和測試所謂的變形術等級。
‘變形術等級…也不知道鄧布利多是怎麽判定的，會不會測試魔力等級？’
不得而知——他已經絞盡腦汁的去描寫鄧布利多的奇跡了，但是當事人都告訴他沒那麽簡單了。
他還是更喜歡讓麥格教授指導——不過他也知道，要不是麥格教授有事外出，忙碌的鄧布利多不可能來為一個學生抽出半天時間測試。
所以，鄧布利多的魔法造詣到底有多高？
他的變形術到底到了什麽樣子的水準？
變形術的最高等級是鄧布利多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