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錯?”許靜安懵懂地看著鬱辭,“沒有了吧?”


    “嗬……嗬!”


    男人看著一臉茫然的許靜安,眼眸晦暗,手掐著她腰間的軟肉,一點點收緊。


    許靜安想了一會,說:“是不是我沒換你給我準備的衣服?”


    鬱辭:……


    “你還在生氣我那天沒打招呼就離開璽園?”


    許靜安眼尾勾起,清澈的眼睛似一灣湖水。


    鬱辭抱著她翻轉了一下,將她放倒在沙發上,眼睛裏瞬間就攀升上了欲火。


    俊臉壓下來,微涼的唇壓在她的唇瓣,撬開她唇齒……


    “喂,王……”


    鬱辭堵住了她的話,吻了一陣,抱著她往臥室走。


    砰——


    門被男人勾腳甩上了。


    “鬱辭,我餓了,你先讓我吃點東西好不好?”


    許靜安的腿纏著鬱辭的腰,被他抵在門板上,衣服扣子已經被他解了幾顆,露出裏麵的大半春色。


    “我也餓了,你先喂飽我,一會再去管上麵這張嘴。”


    許靜安被他嘴裏的黃腔激得滿臉通紅,


    男人的嘴拱進她衣服裏,在她胸前輕輕啃咬。


    “渾蛋,你一晚上沒回來,我還沒跟你算賬!”


    鬱辭笑聲低沉,“我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朋友生病了。”


    許靜安掙紮著,“朋友生病還要你當孝子?”


    鬱辭滿意地看著被他啃出來的一小塊牙印,“隻是還人情,你要相信你男人。”


    你男人?


    許靜安的心一下子就軟了,身體柔軟下去。


    鬱辭已經抱著她走到床邊。


    許靜安聲音破碎著說:“戴……戴套。”


    “不想戴。”


    “不行,我不想吃藥。”


    男人深邃的眸子一眨不眨看著她,“不是說不孕嗎?”


    呃!


    鬱辭要不提,許靜安忘記這茬了,頓時語塞。


    “有了就生下來,反正家裏在催,要真有病,就治。”鬱辭在她光滑的肚皮上打圈,手慢慢往下移。


    臥室裏春色無邊,情浪翻湧……


    一個小時後,許靜安無力地躺在鬱辭懷裏,慵懶似貓,身體似乎還在律動。


    男人的手還在她身上到處遊移,許靜安感覺他身體又有異的時候,踢了鬱辭一腳。


    “我餓了,晚餐的能量都被你消耗完了,你去給我拿吃的進來。”


    鬱辭輕笑,起身去衣架上取下許靜安的睡袍,丟給她。


    “出去吃,臥室裏吃一股味。”


    許靜安白了他一眼,“你這猴急猴急的,我不好意思出去,王姨會笑話我。”


    “放心吧,王姨早就睡了。”


    餐桌上擺著好幾樣吃的,還有兩碗蟲草鴨湯。


    許靜安填飽肚子,感覺渾身的綿軟勁下去了一些,仍懶懶地坐著,不想動。


    鬱辭戲謔道:“腿酸腳軟?”


    許靜安挑眉,“我一天練功比這辛苦多了,這事又不用我費力,該你軟吧?”


    鬱辭的眼神驀地變深,一把拉起她往臥室走,“嫌不夠?那再來。”


    “不要,剛吃完!”


    千萬不能質疑男人在這種事情上的能力。


    鬱辭還有可怕的獵奇心,屋裏那麽多地方還不夠,非要拉著她去陽台,把她壓在陽台上,一邊動一邊問她:“小滿,雁城的……夜景……美不美?”


    好在這裏是頂樓,陽台的私密性極好。


    “嗯……美……啊……”


    “以前……浪費了……太多時間,以後……都要補回來。”


    許靜安腰軟腿軟,雙腳打顫,偏偏他偃旗息鼓了又纏上來。


    男人一夜七次真不是假的。


    再次清洗完,許靜安看著鏡子裏的自己,脖子上好些個吻痕,不由腹誹:“王八蛋,非要搞到這麽顯眼的地方。”


    兩人相擁著躺在一起,鬱辭從床頭抽屜裏拿出一個首飾盒,正是幾天前擺在璽園床頭的那個,遞給許靜安。


    許靜安還是打開盒子看了看,紫鑽項鏈靜靜地躺著,燈光照射下發出粼粼的光彩,比那天早上看到的還要好看。


    鬱辭在她耳畔說,“我不懂女人喜歡什麽,看到這個就買了。”


    其實,鬱辭問過韓博年,該怎麽哄女人,韓博年給他支了三招:“多送,多親,多撲倒。”


    他還特意逐條解釋:送女人的東西越漂亮越貴越好,親的越動情越好,撲倒得越凶狠越好,女人就是喜歡細膩中帶著狼性的男人……


    這條項鏈價值不菲,可許靜安不喜歡,鬱辭事後付錢給她的陰影太深。


    她淡淡地說:“我很少有機會戴這些。”


    鬱辭見她興致缺缺,勾著她的脖子問:“不喜歡?”


    “還行吧。”她隨手把項鏈放進床頭櫃最下層的抽屜裏。


    這敷衍的態度,分明就是不喜歡。


    ……


    翌日。


    許靜安起床,脖子上的草莓印更深了。


    她氣呼呼地看著剛穿成斯文敗類樣的鬱辭,指著自己的脖子,“鬱辭,你是不是故意的?”


    鬱辭慵懶地笑著,“情不自禁。”


    信你個鬼!


    “過來,給我打領帶。”鬱辭拿出一條暗紫領帶,挑在手指上。


    許靜安咬著後槽牙幫他打好領帶。


    鬱辭還是她老公的時候,她沒這殊榮,現在兩人變成奇奇怪怪的關係,反而有了。


    人生處處是無常。


    她踮著腳,掐著領帶繞了幾圈,“許雋,你準備怎麽弄?”


    鬱辭垂眸看她,手指靈活,動作熟練,一股醋意忽然在體內翻湧。


    這雙手是不是給那個臭男人打過領帶?


    他煩躁地在脖子上撓了撓,嗓音突然涼了下來,“這事你別管,要是許家打電話給你,讓他們找我。”


    許靜安小臉微揚,直勾勾地看著他,目光撞上他涼薄的目光,手指頓了頓,問出一直縈繞在心間的問題,“鬱辭,為什麽安排人跟蹤我?為什麽幫我?”


    鬱辭嗓音淡漠,“你好歹是我前妻,欺負你就是打我臉。”他凝眉看了她好一會,接著說:“你身體現在是我的,除了我,沒有男人可以染指。”


    許靜安扯了扯唇。


    所以,鬱辭會幫她,說到底還是為了他自己。


    怎麽會是因為喜歡她?


    好在她有自知之明,沒有問出那個令人尷尬的問題。


    她調了調領帶結,輕笑,“你千萬別把人弄死了,許雋雖然可恨,還不至於死。”


    “嗯。”


    許靜安打開衣櫃門,去找今天要穿的衣服,淡淡道:“把你的人撤了,別再跟著我。”


    鬱辭凝視著鏡中漂亮的溫莎結,齊整端正,一點也沒有歪,氣惱地往外麵抽拽,最後還是停了下來,將拽出一半的領帶又扯了回去。


    下一秒,他一雙大掌掐住許靜安的細腰,將她按在衣櫃上,深邃的目光落在她精致的眉眼上,沉聲問道:


    “許靜安,你去禦景幹嘛?是不是在那裏藏人了?你還有什麽事瞞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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