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節前暫時兩更,為春節存稿,年紀大了,春節事情多了,春節後(2月1o號左右)恢複三更,謝謝支持!


    ......


    從陳.軍透露的消息中,沐思明得到了不少有利的情報,許天豪和東台的黑道居然還有聯係,沐思明還真覺得自己小看了許天豪。


    不過沐思明並沒多說什麽,一個人在辦公室裏抽了幾根煙後,這才離開了影視城,尚永安臨走前還擔心的問沐思明,擔心不擔心陳.軍會去報警。


    沐思明對於陳.軍這種人太了解了,隻要不給自己惹麻煩,就什麽都好說,更何況他現在已經沒什麽危險了,何必去報警給自己惹得一身麻煩?


    翌日,沐思明大早起來,漱洗完畢後拿出了昨天趙弘文給自己的名片,照著上麵的電話給趙弘文的辦公室打了一個電話,“趙律師是否已經上班?“


    電話是一個女人接的,顯然是趙弘文的秘書,“趙律師還沒有來,往常趙律師都是律師行最早到的,今天也不知道怎麽了,都八點了還沒來……對了,先生您找趙律師有什麽事嗎?是否需要我留言轉告?”


    “沒什麽了!”沐思明道,“我一會會去律師行,是趙律師約我早上過去的,我隻是確認一下電話,如果趙律師到了,就轉告一聲,我一會就到!”


    “哦,您是許先生還是沐先生?”秘書立刻對沐思明道,“趙律師昨天已經吩咐過我們了,今天有兩個客戶要來的!”


    “我姓沐,一會見!”沐思明說完掛了電話,立刻下了樓,開車按照趙弘文名片上的地址開去,半個小時後到了趙弘文的律師行。


    趙弘文的律師行離龍泉山莊隻有三個路口,地處的位置還算不錯,左邊是一家珠寶行,右邊是一家電器城,這時候已經滿是路人了。


    沐思明推開律師行的大門走了進去,門口一個職業女性走來,連忙問沐思明道,“請問是沐先生麽?”


    “是我!”沐思明應了一聲,也聽出了這個女性的聲音就是接電話的那位秘書。


    沐思明看了一眼律師行內,比較陳舊的擺設,空間也不算太大,大堂中幾張辦公桌,裏麵還有兩間透明式的辦公室。


    “這邊請!剛才我給趙律師打過電話,通知他您就要到了,他說他一會就到!”秘書領著沐思明到了一間辦公室門口,辦公室門上寫著趙弘文的名字,秘書推開房門,“沐先生請坐!”


    沐思明走進辦公室坐在一側,秘書給沐思明倒了一杯水,拿著桌子上的一張報紙,遞給沐思明道,“沐先生稍後!”


    沐思明點了點頭,坐在辦公室裏等著趙弘文,看了看時間已經將近九點了,邊城這種二三線的小城市還沒有到朝九晚五的程度,都必須起點上班,晚上七點下班,秘書說趙弘文以前都是第一個到的,為何今天遲早了?


    沐思明沒去多想,隨手翻開了報紙,全是沐思明自己的新聞,沐思明隨便看了一篇後又看了看時間,已經過去一刻鍾了,趙弘文還是沒有出現。


    沐思明這時意識到有些不妥,隨即放下報紙站起身來走出了辦公室,秘書見沐思明出來,連忙起身問道,“沐先生,有事沒事麽?”


    “再給趙律師電話問問!”沐思明對秘書道。


    “好!”秘書連忙又給趙弘文撥去了電話,正在這時門口響起了手機鈴聲,趙弘文匆匆從門口走了進來。


    “沐先生,真是抱歉!”趙弘文一見沐思明立刻賠笑道,“路上有點事給耽誤了!”


    “來了就好!”沐思明也鬆了一口氣,剛才也是想起陳.軍說的許天豪和東台黑道有聯係,擔心許天豪不甘心遺囑有自己的份,所以會對趙弘文不利,不過如今看來自己是多心了。


    “進來說吧!”趙弘文拿著公文包走進了辦公室,隨即將百葉窗關上,待沐思明進門後,將辦公室門關上,這才將公文包放到辦公桌上,拿起一串鑰匙,打開了辦公桌後的一個保險櫃,從裏麵取出了一份文件,遞給沐思明道,“這是老許給你的單獨遺囑,你先看一下!另外還有一個公開遺囑,需要等許天豪來了,一起拆封!”


    沐思明拆開牛皮紙,取出了遺囑,看了一眼,眉頭一動,看向趙弘文,“許老爺子這是什麽意思?”


    “沒看懂麽?”趙弘文坐到辦公桌前,對沐思明道,“其實很簡單,也就是告訴你,其實遺囑除了您現在看到的這份之外還有兩份,一份會等許天豪來後,共同開啟,但是以後若是你最終因為私利,沒有將股份還給許天豪的話,將會啟動第二項遺囑!”


    “許老爺子真是為許天豪著想啊!”沐思明無奈地笑了笑,隨即又搖頭道,“不過他也不該將這些告訴我,莫非是要提醒我?”


    “不是提醒,而是坦白!”趙弘文道,“這也是為你,為許天豪都好的事!你應該沒有意見吧?”


    “沒意見!”沐思明收好許世奇交給自己的遺囑,這時看了一下時間,問趙弘文道,“你通知許天豪幾點來了?怎麽還沒到?”


    趙弘文也看了一眼時間,連忙眉頭一皺,“我隻是通知他比你晚到一個小時,就是為了先給你看這份遺囑,不過時間如今也過了……”


    趙弘文說著拿起桌上的電話,撥通了許天豪的手機號碼,良久也沒有人接,隨即放下電話,看了一眼沐思明道,“估計在來的路上了,再等一會吧!”


    沐思明點了點頭,這時卻聽趙弘文悶哼一聲,抬頭看去,隻見趙弘文這時正撩開衣袖,捏著自己的胳膊,胳膊處有一段明顯的淤青,每按一下,就悶哼一聲。


    “怎麽回事?”沐思明看著趙弘文問道。


    “沒什麽,剛才來律師行的路上,和別人生了一點口角,被人用東西砸了一下!”趙弘文無奈地笑了笑,“聽口音不像是邊城人,我也就沒和他們蠻纏了!”


    “不是本地人?”沐思明心中一動,“東台口音?”


    “你怎麽知道的?”趙弘文臉色一動,詫異地看著沐思明。


    “許天豪估計不會來了!”沐思明這時站起身來,對趙弘文道,“你昨天葬禮上是不是透露了遺囑的內容了?”


    “沒有啊,我隻是告訴他,遺囑受益人多了一個你!這也是必須要通知他的,不然遺囑就無效!”趙弘文連忙道。


    “你仔細想想,也許是你無心,但許天豪肯定得到什麽信息了!”沐思明立刻對趙弘文道,“和他說的每一句話都要想想!”


    趙弘文皺著眉頭,努力回憶昨天對許天豪說的話,始終也想不起來自己到底說錯了什麽,沐思明幹脆讓趙弘文一句不差的將昨天說的話,再說一遍。


    當趙弘文說到“希望到時候你能尊重你爺爺的遺願!”的時候,沐思明臉色一動,歎了一口氣道,“趙律師,你這不是明顯告訴許天豪,遺囑內容對他不利麽?”


    “怎麽可能?”趙弘文詫異地看著沐思明。


    沐思明這時也歎了一口,這才想到,這也許就是這個律師行並不大,布置如此陳舊的原因吧,想必許世奇要不是和趙弘文是好友,怎麽也不會選擇這家律師行了,趙弘文連這些基本要注意的東西都沒有掌握。


    “不對啊……”趙弘文這時突然站起身來,吃驚地看著沐思明,“你的意思是說,我在路上生口角的人,是天豪召來故意對付我的?”


    “很有可能!”沐思明沉聲道。


    “天豪不是這種人!”趙弘文連連搖頭道,“他出生我就認識他了,二十多年了,我不會不知道他的秉性,況且如果真要對付我,就不隻是砸上我的手腕這麽簡單了!”


    “連許老爺子這麽精明的人,臨終前,都要對許天豪留一手!”沐思明看著趙弘文道,“你會認為他簡單?而且我如果猜的沒錯的話,剛才那幾個東台人根本就不是要對付你,而隻是先認人而已!”


    “你是說,他們之後會對付我?”趙弘文臉色一沉,額頭冷汗已經出來了,怔怔地看著沐思明,“怎麽辦?現在怎麽辦?”


    沐思明沒有說話,這時走出了辦公室,到了門口,看了一眼門外的路上,果不其然,幾個人鬼鬼祟祟的正看著律師行的大門。


    “今天你暫時別出律師行!”沐思明回到趙弘文的辦公室對趙弘文道,“下班前我會讓人來帶你走!”


    “要不我給許天豪打個電話問問?”趙弘文這時對沐思明道,“會不會當中有什麽誤會?”


    “能有什麽誤會,門口現在都是眼哨,等他們要對付你時,你和他們說是誤會,他們會不會聽你的?”沐思明道。


    趙弘文一陣無語,他一生還真沒遇到過這種事,一時沒了主意,這時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嚇了趙弘文一跳,看了一眼手機來電,這才對沐思明道,“是……是……許……許天豪!”說話都有些結巴了。


    “接!”沐思明立刻坐到趙弘文對麵,看著趙弘文道。


    “趙爺爺麽?”趙弘文剛接通電話,裏麵就傳來了許天豪的聲音,“我有點要事,去不了律師行了,你能不能和沐思明來我的遊艇上宣讀遺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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