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禦醫不老實 作者:南風不醉簡介:妖孽浪子狼狗攻x清冷腹黑狐狸受年少時,浪蕩醫徒薛不染在雪山腳下撿到一個奄奄一息的少年他用二兩半的醫術將人救活。少年倒也聽話,一個敢喂一個敢吃。不知是哪味藥沒吃對,少年越來越不乖,眼神也越來越燙人。好在他薛不染也不是什麽純情兒郎,想要就陪他瘋唄荒唐兩月一夜醒來少年不見了,隻留下一錠官銀作診金七年後“皇上,新太醫來給您瞧頭風。”“宣”高昀抬起頭的那一刹那,後脊梁冒冷風。他深藏七年不敢宣之於口的那個人,正跪於他的麵前屏退左右秦禦醫為高昀施針,在他身邊耳語,“阿尋,可還記得我?”強大的壓迫感,讓高昀似又回到了梅裏雪山腳下,那是他最為肆意快樂的一段時光可惜,他逃了“朕不是什麽阿尋你認錯人了。”“是啊,你當然不是什麽李未尋。” 秦修寧起針,用灼熱的唇吻上他的手腕可笑,兩個少年那一段真情到頭來連名字都是假的他匍匐腳邊,望著那高坐明台之人,當年明明是他拉他入泥潭,卻跑了個幹幹淨淨如今他憑什麽置身事外,一身清白,不染塵埃他要將他拉下來阿鼻地獄裏,有你也不算壞破鏡重圓、強強、he、先嘟後愛第1章前引京郊外有個獵場,隻是圍了籬樁,未插旌旗,從外麵看雜草叢生,幾乎無人知曉這是南朝唯一的異姓王秦殷王家禦賜的獵場。“駕!”“駕!”轉彎處馬蹄聲起,一隊輕騎絕塵而來,護著中間兩匹駿馬闖入視線。秦王二子秦修遠和護衛清月已在此恭候多時。“皇上恕罪,微臣不知陛下和兄長要來,未來得及準備妥善,求陛下賜罪。”秦修遠行禮,太監將禦馬牽來,皇上一身短裝翻身上馬,手握韁繩,目光向下尊貴威嚴。“平身。朕臨時起意,勞煩世子帶路。”眾人都被這位皇帝的威儀震懾住,無人注意到他身側的秦王世子、首座禦醫秦修寧唇邊一抹黠笑一閃而過。“陛下,兄長,請。”駿馬在林間飛馳,踏起泥窪飛濺,好不快意。突然,秦修寧勒住馬,身邊護衛也跟著停下。前麵就是這次大典時要狩獵的密林,秦修寧對皇帝微微一笑,“陛下,這就是臣跟您提到的兒時那片樹林,臣提到的那味珍貴草藥也在此。陛下身體剛恢複,不宜騎馬過久,不如讓臣帶陛下進去走走順便尋尋那草藥可好?”皇帝高昀眉角一頓,臉色閃過一絲異樣,但還是默允微微點頭。“有勞賢弟帶人在外守好,莫讓人打擾陛下靜心。”秦修遠心中略有疑惑,但看到兄長那一貫自信翩翩的微笑不做他想率眾人調轉馬頭退出密林。春意盎然的林間,鶯飛草長,陽光透進層層樹葉,寧謐地灑在兩人肩頭,不覺間兩人就無言漫步到了密林深處。高昀也的確很久沒有這樣放鬆的時刻了,上一次兩人這樣並肩漫無目的的行走還是五年前吧。他自從離開就甚少去回憶那時的放縱愜意。他害怕回憶如洪水猛獸,一旦打開就再收不住。一如往常,他及時止住心念。身邊的人回來了,常逼得他不得不麵對,苦不堪言。如同握著一顆火雷,他鬆不開,放不下,隻得藏於袖中緊緊攥著。一個晃神,突然被一隻大手牽住,聲音熟悉又陌生。“此番美景不與臣同賞,陛下不會覺得可惜?”高昀心頭一跳,“回去吧,別往裏麵去了,朕案頭還有.....”話未說完,唇就被狠狠吻上。高昀推不開,不知過了多久直到被吻得快要喘不上氣,秦修寧這才放開他。大手鉗住他的下巴,迫他看著他的眼睛。“阿尋,你還要躲我到幾時?”“你,你就不怕朕治你罪?!”“怕,怎麽不怕。可我分不清現在跟我說話的,是高坐明台上的陛下,還是別院裏急不可耐的高昀,亦或是當年梅裏雪山下的李未尋?”高昀臉上突然騰起一片紅霧,他知道麵前此人天不怕地不怕,生死早已拿捏不住他。忽然,他的身體被一個大力背轉過去,人被結結實實禁錮在他雙臂之間,他兀然感到身後那碩物堂而皇之地昭示著主人的不軌之心。“秦修寧!你瘋了?!這...你怎可與朕野....”合字並未說出口,他的頭被掰過唇被狠狠含住。他承受著這極不舒服的姿勢,沉淪在秦修寧那難以抵抗的迷欲之中。“阿尋,在梅裏,我們野的還少麽?”秦修寧嘴角勾起邪魅的笑。秦修遠與清月快馬踏出密林,沒走出多遠,他突然勒住馬問清月,“這獵場何來草藥?”清月也疑惑不解,就是怕誤傷到皇上早就奉命將草藥除幹淨了。秦修遠心道不好,下意識地就往回返。可是剛奔至密林邊緣,就聽到裏麵傳來細細簌簌有節奏的響動,還未來得及下馬查看,忽聽一聲難以名狀的喘息與吟叫。他的臉頰陡然發燙,從脖子一直燒到了耳根。他明白兄長和皇上來是做什麽了。傳聞不假,兄長......兄長他做了陛下的男寵?!作者有話說:歡迎閱讀,推推隔壁新文:瘋批將軍攻x傲嬌皇子受cp1448379“殿下叫再大聲點,讓他們聽聽臣得的獎賞。”求我的時候你趾高氣昂,給我盔甲、長槍和耳光,現在我要一一還給你:鎖鏈、熱槍和落在臀上的巴掌。第2章天降男人(修)梅裏的冬天比京城至少要早兩個月。秋天倉促地連葉子都還未落盡,雪就黏著冷風追來了。這第一場大雪從傍晚開始,已經來勢洶洶地下了快一個時辰。秦修寧終於等來了這場雪,他早早用酒擦熱身子把自己送進被窩,準備明天一早就上山。屋外風雪漫卷,寒風在雪野上呼嘯,發出野獸般的尖嘯聲。他吹滅油燈,把兩邊的獸皮被子裹緊了緊,尋了個舒服姿勢準備入夢。“砰!”“砰!砰!”急促的拍門聲將他驚醒,狹長的眼眸倏然睜開,手摸到枕下將匕首緊緊握在手中。“誰?”秦修寧悄然來到門邊,聲音冷冽。他隱入暗處,那刀削般的冷峻側臉上墨瞳漆黑如夜,殺氣一閃而逝。這雪山腳下方圓五裏隻住了他一人,究竟何人冒雪夜訪?無人應答,他決定先發製人。匕首高舉過頭頂拉開門的一瞬,他還未來得及看清一個黑影便轟然傾倒砸進了他懷裏。突如其來的變化令他驚詫不已,堪堪穩住重心。懷中之人似乎失去了意識,全部重量倚在他身上,那身體冰冷而沉重,如一灘軟泥向下墜。秦修寧將匕首別回腰間,將人托起,雙指探上那冰冷的側頸。仍有脈搏。門大敞著,呼地一股風雪撲了他一頭一臉,他朝外麵茫茫雪野左右看看,隻有這一道忽深忽淺的腳印一直延伸到門前,白雪中摻染著黑紅血跡和靴底汙泥。看來傷勢不輕。人被拖到火盆邊放平,秦修寧,撥開混著冰碴汙血的長發,一張蒼白清雋的臉映入眼簾。居然是一個中原男人。看上去年齡不大,細皮嫩膚,相貌不凡,一看便是某個富家公子。太不尋常了,這裏可是南朝的西南邊境,荒蠻異域部落交錯的涼蘭郡。雖說是南朝屬地,但尋常中原人根本不敢靠近。秦修寧眉頭緊蹙,開始在他破爛不堪的褐色狐裘下翻找。赫然,殷紅血跡染上他雙手,他朝剛才按到的地方低頭一看,下腹處被抓爛的褻衣呈現出五道鮮明爪印,鮮血密密從傷處在往外滲。想必此人遭到了熊一類的野獸襲擊,剛才是一路強撐到他門前,擊門的動作已經是他的極限。他看到流血速度很慢,周圍血水凍成暗紅色的冰茬。也是命大,這突降的大雪凝住了傷口才令他有機會走到這來。隻是,還是可惜了這張臉。秦修寧擦幹滿手的血,準備將人扛起送出門外。突然,敲門聲再次響起,他的心髒驟然收緊。他迅速將自己隱在暗處,右手按在腰間匕首上屏息等待。敲門聲又急又響,隨後是一個清甜女聲。